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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4 何處是盡頭 文 / 可愛桃子

    出身北方的他身材真的很結實,也很魁梧,穿上深色西服還看不出來,一旦脫掉衣服後,就顯水露山了,丫的,本姑娘一米六五,五十公斤的標準身高標準體重在他面前,就像綠豆與黃豆般的形容。

    *

    第二天清晨,一睜眼,便看到韓靖濤的黝黑眸子正看著我。

    我趕緊衝他諂媚地笑了笑:「早!」

    他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一點兒波動:「該起床了。」聲音低低的,聽不出喜怒。

    我這發現自己還躺在他的床上,忙飛快地坐起身,拿著被單裹著自己,拾起地上的睡衣飛快地穿上。

    見人的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我被他盯的心裡毛毛的,在心裡罵道:「這個變態,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韓靖濤沒打什麼鬼主意,一切都是我自己幻想的,但不能怪我,誰叫他前科壘壘,以前經常對我做各種變態之事,所以我現在完全是一隻受驚的鳥,稍有風吹草動就嚇的不得了。

    他今天忒古怪,躺在床上半天都沒起床的意思,這真是有違平時把時間看作比金錢還重要的原則。()難道說,他無事可做?可能嗎?他可是超級大忙人呢?我做了他三年情婦,平均算下來,是每隔三個月才能見他一次面,忙的程度可想而知,當然,他有許多事要忙的,他的事業要忙,聽說他在海外投資的產業就要剝去他大半的時間,他還能抽時間回來「陪」我,我已是非常知足了。只是不知道他在其他城市裡的情婦,是否也是三個月才被召見一次?

    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見他仍是躺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心裡又七上八下了,拜託大爺,你要裝深沉,千萬別在我面前裝嘛,我早已過了祟拜醋哥的年紀了,好不好!

    他可能發現了我譴責的目光,眼睛橫了過來,我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兒咬掉自己的舌頭:「時間不早了,我我——要上學校了。」其實是要去上班的,昨天請同事代了一天的班,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去的。但,他好像並不滿意我的工作,所以只能隱在心底。

    「站住!」低沉的嗓音如勾魂一樣把我的魂勾住,令我不敢動彈。

    「替我穿衣服。」他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

    我扯了扯唇角,笑呵呵地說著:「好的,那你要穿什麼衣服?」心裡卻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穿了,奶奶的,你有手有腳的,居然還要我來給你穿,當真把自己當成古時候的王公貴族不成?

    他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的心肝兒啊!很不爭氣地跳啊跳的,不是激動的跳,而是恐惶地跳。

    「等下我要出去恰談公事。」

    哦,明白了。

    我忙奔到更衣室裡,找出他平時最愛穿的深色西服,及同一款式的襯衣,領帶,這此,他已起身,正目色庸懶地望著我。

    我吞吞口水,奶奶的,當真把本姑娘當作是更衣小婢了。

    上前,脫掉他身上的睡衣,露出結實的胸膛,這傢伙確實有當禽獸的資格,你瞧瞧,肌肉揪都揪不動,身形也高大。雖然沒到健身教練那種地步,但對我來說,也夠瞧了。

    不禁又想起以前與他鬥力氣的白癡場面,他一個拳頭就可以把我打飛出去,說不定還會讓我去見閻羅王他老人家,偏還不自量力地跑去打他,活該被一巴摑到地上數螞蟻去,太不自量力了。

    出身北方的他身材真的很結實,也很魁梧,穿上深色西服還看不出來,一旦脫掉衣服後,就顯水露山了,丫的,本姑娘一米六五,五十公斤的標準身高標準體重在他面前,就像綠豆與黃豆般的形容。

    好不容易替他穿好襯衫,開始替他打領帶,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成帝王了,明明知道我材料不及他,偏連頭都不肯低一下,任我墊高了腳尖才把領帶掛到他脖子上,然後替他打領帶,唉!許久沒打過領帶了,手都生心疏了,弄了半天仍是沒打好,在他的注視下,頭皮開始發麻,腳開始發軟,手開始發抖,老大,我不是故意的,千萬別懲罰我啊。

    「好好的,幹嘛哭?」他略帶繭的指腹抬起我的下巴,聲音不耐煩。

    我哭了?忙伸手一抹,難怪,我居然哭了,那是被嚇哭的。

    「我不會打領帶——」

    「是手生疏了,還是忘了?」

    「是生疏了。」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能不能換別的借口,上一次,上上一次,也是這種借口,聽都聽膩了。」他的聲音仍是輕輕的,但聽在我耳裡,心臟陡地縮緊,忽然想起來了,上一次好像也是這個理由。

    「——你長年在外邊,我都找不到人實習——」

    「打領帶還需實習?」他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對上他寒冷無情的冰眸:「你就明說,你不想替我打不就得了。」

    打死我都不敢這樣說啊!我拚命搖頭:「不是這樣的——」

    他的手狠狠一甩,我整個人斜倒在地上,一隻手捂著被弄痛的下巴,好痛,該不會脫舀了吧?

    「你不用解釋了,你心裡打什麼鬼主意,我還不知道?」他親自打好了領帶,拿起西裝外套,對我吼了一聲:「滾,在我回來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叫我滾,我當然得滾了,不敢有一絲遲疑,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滾出他的視線。

    奔到一個無人看見的地方,我躲在角落裡,身子慢慢下滑,把頭抵在膝蓋上,絕望的淚水滑落到臉龐。

    這種強顏歡笑、與皮謀皮的日子,何時才能熬的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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