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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7 發生了件意外的事 文 / 可愛桃子

    我一直都在猜測,是不是我父母在生前得罪過他,所以他才找我復仇,不然,我與他無親無故,無冤無仇的,他為何拚死拚命不顧一切代價地逼我做他的情婦,進而天天折磨我,不讓我好過。

    *

    因為我身體「不舒服」,韓靖濤便沒再繼續談下去,主動結束談判,說下次再談。柳之郁也並未過多堅持,只是對韓靖濤說他的最高價便是剛才說的那個數字,希望他多考慮下。韓靖濤則說,他的底價也是他剛才給出的數字,少一分都不行了,柳總看著辦吧。

    藉著燈光,我看柳之郁臉上閃過某些不明情素,很快便消失不見,心道,這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估計柳之郁要讓步了。韓靖濤是北方人,北方人最是爽快,最不喜的便是砍來砍去,他喜歡大開大合,說是一便是一,婆婆媽媽的從來不討他的喜,做生意也一個樣,客戶砍來砍去的就算有利瀾,單子大,砍價砍得婆碎,一旦給惹毛了就不給理會了。這柳之郁砍價砍了半天,早已把韓靖濤給惹毛了。估計他們不會再有更進一步發展了。除非柳之郁主動讓步。

    從酒店出來,內室裡的冰冷空氣與外邊的熱空氣一相觸,讓我短時間內不大適應,望著韓靖濤面不改色昂首闊步,心下讚賞,不愧為資本家,能忍凡人所不能忍的惡劣條件。

    步出酒店時,韓靖濤身上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來電顯示,蹙起了眉頭,但仍是接了起來,語氣很是不好,隱約是挺私密的事,說了兩句後,又狠狠瞪著我,我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這副眼神,很熟悉,一如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看到我時,臉上出現的震驚,狂喜,及厭惡,與凶光。

    我一直都在猜測,是不是我父母在生前得罪過他,所以他才找我復仇,不然,我與他無親無故,無冤無仇的,他為何拚死拚命不顧一切代價地逼我做他的情婦,進而天天折磨我,不讓我好過。

    抑或是,我的前男友的父母得罪了他,他整垮了他們一家子還不過癮,連我也不放過,但這個理由太牽強了,這世上哪會有如此不分是非清白的人?

    「什麼?你再說一遍?」韓靖濤說著說著,語氣不由自主地吼了起來,我從未見他如此高聲吼叫過,嚇了一跳,偷偷覷了他,發現他神色猙獰,神色極為駭人,週身怒氣勃發。

    發現了我的偷窺,他雙眸惡狠狠射了過來,眼裡有著徹骨的冷意。

    我從未見他如此兇惡殺氣騰騰,駭得後退一大步,不敢多呆,低了頭跑到早已停到馬路邊的車子前,等著他。

    正心下惴惴不安時,忽然耳邊聽到一陣異響,我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性地旁邊移了幾大步,只見我才剛立著的地方臥了位老婦人。

    老婦人躺在地上呻*吟不已,但還有意識,哀哀地望著我,眼裡有著乞求,她一手抓著肩膀,一手朝我伸手,嘴裡破碎地說著「救我——報警——」的話。

    我呆呆地立著,不知該如何反應,很想立馬走開,只是四肢僵硬,不聽使喚。

    那老婦人又朝我伸手:「姑娘,救我,救我,我被人撞了——」我望著她肩膀處的血跡,及她旁邊躺著的自行車。

    老婦人的眼神是多麼的無助,痛苦,可是?我卻不敢上前一步,只能連連朝後邊退去,腦袋木木的。

    這時候,已經有人圍了上來,看著地上的老婦人,議論紛紛的,我嚇得全身瑟瑟發抖,抖著聲音道:「不是我撞的,真的不是我撞的,我沒有撞她——」眾人的目光帶著懷疑,驚異,不解,及鄙夷——我受不了這些眼神,塵封已久的不堪往事又一幕幕閃現在眼前,老婦人痛苦的呻*吟,中年婦人尖銳又猙獰的怒罵,及警察嚴厲不停的逼問——

    驀地,手被捉住了,我慌忙甩開,尖叫:「不是我撞的,真的不是我撞的——」在後退躲避時,高跟鞋不小心扭到了,就在身子倒地那一剎那,一雙強健的臂膀接住了我,熟悉的煙味混合著酒香讓我如抓著了救命的稻草般,我緊緊捉著韓靖濤的衣服,說:「我沒有撞人,她不是我撞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

    臉頰被拍了幾下:「好端端的,你發什麼瘋?」

    韓靖濤沉怒的聲音讓我腦袋清醒了不少,我木木地望著他。

    他臉上閃現著奇異的怒火,說:「又不是你撞了她,你怕什麼?」

    我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望著圍觀的人們,及地上的老婦人——老婦人已平躺在地上,韓靖濤的司機正在替她包紮傷口——我望著司機熟練的動作,脫口就出:「馬大叔,你這麼做,萬一被反咬一口怎麼辦?」

    眾人目光齊齊望向我,韓靖濤也望著我,聲音冰冷:「你自己見死不救,還要別人也學你?」

    周圍繞也傳來七嘴八舌的聲討聲,有的說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沒道德心,有的還說看著那麼漂亮,原來居然如此冷漠無情,人不可貌相,還有的說看我穿的那麼漂亮,原來卻是個自私的女人——

    我被罵得有口難言,只能拚命地咬著唇,不讓自己的脆弱曝露出來。只能慌裡慌張地奔進車子裡,把自己躲到車裡,捂著臉小聲啜泣。

    *

    哭過後,又回到現實裡,老婦人早已被120急救車接走了,韓靖濤和司機也上車了,此時,車子也已上了路。

    車子裡冷氣依舊,我搓了發冷的手臂,不知是車子裡的冷氣太冷,還是身邊的男人讓我感覺發冷。

    韓靖濤不怎麼說話,只是一個徑兒地盯我,車內黑暗一片,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也不敢去看他,只覺從他身上散發出極為冷然的氣息。這種氣息,我太熟悉了,有一次,我深更半夜地醒來,便發現他立在我的床前,用冰冷的目光盯我,彷彿我做了多麼罪不可恕的事似的。我被他的目光嚇住,縮在被窩裡一動也不動。

    過了會,他才道:「我一直認為我本人就是個冷酷無情的,想不到,還有人比我更勝一籌。」

    我咬著唇,不語,只是委頓在座位上,任不堪回首的往事浮現腦海——不是我不肯救,而是——算了,不要去想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過去了呵!

    車子駛了一段路後,韓靖濤又說話了:「又懷上了?」

    他語氣聽不出喜怒,如同問著今天穿什麼衣服般的漫不禁心。我身子輕顫,又有些後悔了,別的借口不找,怎麼偏要找這種爛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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