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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8 慌亂 文 / 可愛桃子

    他目光豁豁地射在我身上,我被他盯得不自在,心虛,慌亂,又兼羞赧把我包圍著,我忍不住拉了遮住大腿一半的襯衫,作徒勞無功的遮掩。

    *

    我小小聲地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吃壞了肚子吧。」想到先前,第一次懷孕,被他發現,他眸光陰鷙至極,冰冷吐出兩個字:「打掉!」

    第二次,比上一次好一些些,目光不那麼冰冷,態度不那麼駭人,可吐出的話語仍是讓我心頭冰涼:「你認為,我會要你生的孽種?」

    正想著,又聽到他冰冷譏誚的聲音:「你確定有了?」我頭皮一陣發麻,後悔借懷孕逃避現實了。這下子可好,說了一個慌,要用無數諜來圓了。

    我硬著頭皮,故意以冷漠的語氣掩飾心頭的恨意,說:「放心,我會自己處理的。」

    他不再說話了,目光也沒在我身上了,我偷偷鬆了口氣,捂著胸口,這裡心臟正跳得厲害呢?謝天謝地,我還活著。

    回到別墅,與韓靖濤一前一後進入房間,我慢吞吞跟在他身後,心底七上八下的,他直直地走上二樓,一邊脫衣服一邊進入自己的房間,我在門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只見他把衣服丟到床上,露出白色衫衣,他一邊扯著領帶,一邊橫我一眼:「腳底生根了,還不進來?」

    我慢吞吞地走了進去,左右張望著,見他已扯掉領帶,又解開扣子,攙起了袖子,最終又一股腦兒地脫了,露出光裸結實的上身。

    韓靖濤身材結實得過余了點,但又不是健美先生那般誇張糾結,不過對我來說,已算夠瞧了,只稍給我一拳,我鐵定飛出去。

    他瞟我一眼:「啞巴了,怎麼不說話了?」他坐在床沿,雙手撐在膝上。

    我一臉訥悶地看著他,叫我說什麼呀,我啥子話都說出來的。

    「去洗澡。」他命令我。

    我哦了聲,小碎步進入浴室,我一邊慢吞吞地洗,一邊想著,接下來又要怎麼圓謊呢?他肯定會像先前那樣叫我去打掉,我是該做做樣子去醫院,回來後對他已經打掉了。

    這個辦法應該不錯的,按以往的經驗,他起碼三個月不會來碰我的。

    忽然全身又有了力氣,這個辦法也確實完美無缺極了,又在腦海裡想了許多細節之處,爭取把這個謊弄得圓滿些。

    心中有了主意後,我洗澡速度快了許多,等我洗好後,這才發現,我居然沒帶浴袍。

    *

    雖說我全身上下都被姓韓的看遍了也摸遍了,但光著身子出去仍是讓我難為情,不得已,只好拿了韓靖濤掛在架子上的襯衣套在身上。

    出了浴室後,偷偷瞧了韓靖濤一眼,發現他正站在窗前,手裡擰著根煙,正望著窗外,我心下大喜,忙躡手躡腳地往更衣間去走。

    但,他豁然轉過身來,我賊眉鼠眼的動作便定格在當場。

    他目光豁豁地射在我身上,我被他盯得不自在,心虛,慌亂,又兼羞赧把我包圍著,我忍不住拉了遮住大腿一半的襯衫,作徒勞無功的遮掩。

    對上他驀地變得綠油油的眸子,我嘿嘿傻笑:「忘記拿浴衣了——」

    我發覺他的目光不對盡起來了,但俱體哪裡不對盡,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我,不大的雙眸活像山坳裡的野狼,餓了三五天見到食物時發出綠油油的光茫的感覺。

    我硬著頭皮,快步朝更衣間奔去,但,正待我開門的那一剎那,他從後邊擒住了我,一個旋轉,來不及反應,已被他撐在牆上,狠狠吻住了我。

    他吻得很急切,雙唇帶著冰涼及濃濃的泥古丁的味道,急切而粗野地蹂躪我的雙唇,我來不及呼痛,他已把我打模抱起扔在床上了。

    我被摔得七暈八素,他人已壓在我身上,又急切地吻著我,雙手在我身上不安份地四處游移,帶著厚繭的手力道挺大的,硌痛了,也捏痛了我。

    他終於離開我的雙唇,來到脖子處,我只感覺脖子處傳來細微尖銳的疼痛,蹙了眉,忍不住暗罵,這個狗變的傢伙。

    他越吮越用力,我忍受不住,伸手推了他,他卻把我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居高臨下瞅著我,臉上,眼裡,帶著極端的猙獰扭曲。

    長達三年時間的皮肉生涯,我明白,他的**來了,並且很猛,很烈——

    他如狼般的眼神盯我好一會,然後開始撕扯我扣得完好的襯衫,指甲刮了我的肌膚,鑲金製的鈕扣也經不住他如此大的力道,紛紛瓦解崩潰,他的大掌撐在我肩膀處,他百十來公斤的體重幾乎全撐在我肩膀處,我痛得呲牙咧嘴的,忍不住哀叫了聲「好痛」!

    他稍放鬆了力道,但我仍是痛得厲害,又情不自禁叫了聲痛,他這才把手掌離開我的肩膀,改撐在肩膀處的床墊上。

    他並未完全脫掉襯衣,只是把前邊的扣子如數扯掉,敞開來,露出我還算不錯的身軀。

    他伏在我身上,騰出一隻手分開我的雙腿,這個動作莫名的讓我驚懼起來,又使我回想起有一次淋著雨來讓他臨幸,雨下的有點兒大,跑到他面前全身已濕透了,夏季衣服少,濕透的衣服的緊緊貼在身上,頭髮也淋濕了,活像個落湯雞似的,從客廳全身鏡前看到自己的滿身狼狽,也不知他哪裡還生得出性趣,不管不顧地就把我按在客廳地板上要了我一回,之後又在客廳沙發上,臥室裡要了我無數回,那一次把我折騰慘了,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剛開始我還一直不清楚他為何獸性大發,不過後來看多了《人之知》,才知道,男人骨子裡天生就有種野蠻與掠奪,女人越表現得楚楚可憐,越是激起他的獸性。可歎我知道得卻太晚了。

    今天韓靖濤又一副情獸上身的恐怖模樣,立馬激起了我的恐懼,忙失聲尖叫阻止。「不要——」

    我的聲音太過尖厲,使得他停止了動作,抬頭望我,我說:「不要這樣,我,我懷孕了——」

    忽然想到他從來不把我當回事,更別說懷孕了。

    果然,他停下了動作,臉上怒意勃發,但臉上身體裡的情*欲卻是漸漸褪了下去。我心裡忐忑著,不知道接下來他會怎樣對付我。

    他放開我,從我身上起來,我也跟著起來,拉好自己的衣服,拉了被單蓋住身子,被子很暖和,但我卻感到刻骨的寒冷正在吞噬著我,我把身子捲縮成一團,在心裡想著,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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