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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9 偷雞不成蝕把米 文 / 可愛桃子

    我顧不得身上錐的疼痛,捂著小腹,感覺腿間有熱液流出,腦袋很沉,很沉,意識漸漸飄遠——早知道一巴掌就能操度我,我應該早點吐他吐水的。

    *

    韓靖濤沉默良久,開口了:「你的防護措施不是一向做得夠好麼?」

    我聽出他話裡的譏笑與懷疑,漠然道:「再好的避孕*套也不敢寫上能百分之百的避孕。」

    「胎兒有多大了?」

    「不清楚,大概個把月吧。」一般情況下,四周到八周就會有妊娠反應的。

    他的手朝我伸來,我閉眼,以為他要打我,但,他卻沒有,只是伸手捏住我的胳膊,把我捏到他面前,然後一隻手掌來到我的小腹處,輕輕撫摸著。

    我怔怔地望著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回想著前兩次他得知我懷孕的消息時的震驚與陰沉,心底一片驚慌。

    雖然我並未真正懷孕,但他雖不陰沉卻又複雜的面孔更令我坐立難安。

    「個把月?什麼時候懷上的?」他聲音輕淡。

    我努力回想,正想說不記得了,他又開口了:「讓我想想,一個月前,我人還在美國——」

    我先是不明所以,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望著他山雨欲來的狂怒模樣,腦袋轟然作響,我知道壞了,我作繭自縛了,我尖叫一聲:「我騙你的——」

    話還未說話,他的手掌已朝我揮來,我下意識地捂臉,閉眼——下一秒,我已流落地面,重重摔在地毯上,我顧不得疼痛,忙爬了起來捉住他的手眼冒金星地解釋:「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懷孕,我是騙你的,我真的沒懷孕——唔——」他一把甩開我,我再度跌倒在地上,額頭撞到茶几尖硬的桌腿處,腦袋傳來尖銳的鈍鈍的痛,下意識伸手一摸,感覺到濕熱的濕濕的液體,慘了,出血了,我又要破相了——

    耳邊傳來韓靖濤的怒罵,我已聽不進耳裡了,只覺他的聲音彷彿響在遙遠的天邊,他罵了些什麼我聽不清楚,只偶爾聽到柳之郁三個字,再然後,我被他拽著手臂從地上扯了起來,被迫對他憤怒到猙獰的臉:「你說話呀,你和柳之郁究竟有沒有姦情?」

    姦情?這兩個字太侮辱我了,不知從哪裡生出的力氣,我用另一隻手狠狠摑了他,怒道:「你這烏龜王八蛋,我要殺了你!」人憤怒到極至,恐懼到極至,都會生出無限勇氣,我順手就操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往他頭上敲去,他手應極快,手一伸,便緊緊拽住了我的左手,手腕骨被他擰得變形,手腕處的珍珠項鏈上的兩枚一大一小的硬幣硌進骨頭裡,極至的疼痛又把我剛才的勇氣給消滅了,不得不鬆開手上握著的物件,他力氣好大,彷彿要擰斷我的手,我痛得彎了腰,身子以奇怪的姿勢彎曲著,淚眼婆娑地哀求他。

    他臉色扭曲得厲害,似慢恨極了我,手上更加用力,我尖叫一聲,連掙扎的力氣都不敢使了。

    他扯過我的頭髮,把我扯到我面前來,隔著薄薄的霧氣,我看到他從牙逢裡擠出幾個字來:「想打我?誰給你的膽子?說,你和柳之郁究竟有沒有姦情!」

    我忍著劇痛,嘴巴悠張,口水吐了他一頭一臉。

    他怒及,反著手狠狠揮在我臉上,我來不及呼痛,人已飛了出去,身子撞在茶几上,堅硬結實的大理石茶几被我撞倒,我也跟著倒在茶几上,臉頰,手腕,肋骨,小腹同時傳來鑽心的疼痛,全身上下都是痛,但這些痛都不及小腹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我痛得倒吸了涼氣,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捲縮了身子,忍受著那鑽心刺骨的疼痛——我顧不得身上錐的疼痛,捂著小腹,感覺腿間有熱液流出,腦袋很沉,很沉,意識漸漸飄遠——早知道一巴掌就能操度我,我應該早點吐他吐水的。

    *

    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便是我此刻的最佳洗照。

    我借懷孕妄想騙過韓靖濤對我的猜忌,哪想,卻沒能把謊圓滿,讓他捉著了漏洞,誤以為我被著他偷人才懷的孕,他一怒之下,讓我躺進了醫院。出動了醫院裡外科和婦產科的醫生,額頭撞出一個大口子,逢了三針,肋骨被斷了一根,腿上,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撞傷,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便是流產後做清宮手術,也都是在病床上弄的。

    是的,我流產了,我是真的懷孕了——胎兒不是我隨口打哈哈的個把月,而是三個多月了。

    以時間來推算,孩子是韓靖濤的,他不會再有懷疑,三個多月前,他在蓉城,可是呆了一個多星期的。

    真他媽運氣特背,防護措施做得那麼好,居然還是有中獎,老天真要亡我不成?

    借口懷孕好逃過韓靖濤對我的猜忌,卻腦殘地沒把謊圓滿,現在可好,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這就是自作自受的最佳洗照,奉勸那些不會說謊的女人,千萬別來學我。我便是最好的傍樣與下場。

    清宮手術很痛,也把我從暈迷中給痛醒了,我聽到醫生冰冷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你已經做了好幾次刮宮手術,子*宮已經很薄了,估計這輩子懷孕的機率已很低了。」

    這麼說來,我不能再做母親了?

    我木然地盯著戴著口罩的醫生,木木地問:「不能再懷孕了?」

    她一邊操作,一邊道:「不好說,不過你這身子已經很虛弱了,還有,你的子*宮已經很薄了,若再做人流,我也不敢保證你還能再度懷孕。」

    「——」我艱難轉頭,機械在身體裡攪動的痛楚蓋過了週身思維,我閉眼,不知是該哭還是該怎的,只能木木地消化著這個讓我晴天霹靂的消息。

    *

    事情特多,沒時間與大家哈拉,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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