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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女學堂(上) 文 / 雕欄玉砌

    翌日天還未亮就聽見喜兒在門口喚她起床,岑子吟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沒反應過來,直到喜兒把她從床上拽起來才想起喜兒口中的三娘是自己了。

    穿上衣服梳洗,吃了早飯便一人一匹馬以及一個包袱給踹出了家門,岑子吟望著空空蕩蕩的大街,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大郎已是領先一步拉著韁繩向前跑去,二郎緊跟其後。

    岑子吟看著兩個越來越遠的馬**,再看了一眼身邊這個打了個響兒的馬,開始糾結到底要不要上馬追趕。

    騎馬是個技術活,首先,你要翻身上馬,翻身上馬的時候得小心別讓馬鞍偏下來,隨即上馬以後,你必須放鬆身體,跟隨著馬兒身體起伏不斷調整身體重心。

    前生岑子吟騎過一次,至於上次和大郎二郎回家的時候是怎麼上馬的岑子吟已經完全不記得了,只記得前世公司組織去旅行的時候曾經騎過一次,還因為太胖而讓馬鞍偏下來,讓旁邊的同事嘲笑了一頓,最後是站到台階上,讓那個牽馬的人幫忙拉住馬鞍才上了馬背。沒錯,牽馬的人!那次騎馬說是騎馬還不如說是被牽馬的人領著在那個風景區溜躂了一圈,下來後唯一得出的結論是,貌似自己也成了風景了。(甩汗……本人親身經歷……不准笑!)

    望著馬背上的那個馬鞍,岑子吟歎息了一聲,還好,唐朝已經有馬鞍了,而且英明的偉大的值得歌頌的唐太宗他老人家那個時候已經改良了馬鞍,她可以拽著那個玩意兒上去。

    再這麼待下去肯定不行,但願她現在的身體沒重到讓馬鞍偏下來的地步吧!岑子吟默默祈禱完畢,一腳登上馬鐙,抓住馬鞍往上爬。

    呼~岑子吟鬆了一口氣,十歲的身體沉也沉不到哪兒去,而且這個三娘瞧著也是平日裡愛運動的,上馬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到韌帶可以拉的很開。

    騎在馬背上,岑子吟望著茫茫的前路,暈眩了……除了有些懼高以外,最主要的還是大郎和二郎已經不見蹤影,想了想,輕輕的甩了甩韁繩,馬兒慢慢的踱開步子,向前走去。

    走了沒多久,就聽見一陣馬蹄聲,二郎在前方大叫道,「三娘,你怎麼才走到這兒?快點呀,要遲到了……」

    岑子吟抿抿嘴叫道,「上次從馬背上摔下來,我……我有些害怕!」

    二郎聽三娘這麼說。一下子就沒了脾氣。低聲道。「那你走慢點好了。只是別遲到了。他們本就……」

    岑子吟見狀努力在自己能控制平衡地前提下加快了一些馬速。苦笑道。「我盡量好了。」

    岑子吟地馬術到底經不得考驗。到了族學地時候已是天見大亮。族學裡已經響起了朗朗地讀書聲。

    大郎和二郎犯愁。一把把還在思索怎麼下馬地岑子吟從馬背上拉下來。將馬扔給族學裡幫忙地一位大叔就向裡面跑去。

    岑子吟還以為自己和大郎二郎一同讀書。誰知道跑到一半。大郎二郎就把她往一個院子裡一推。自己跑掉了。

    這邊也有讀書聲。而且都是女童地聲音。岑子吟大約知道是什麼情況了。有些忐忑地向裡面走去。尋思著該怎麼應付目前地狀況。

    「得人一牛,還人一馬,往而不來,非成禮也。知恩報恩,風流儒雅,有恩不報,非**也。事君盡忠,事父盡敬。……」

    若是岑子吟學的是歷史,便會知道這是有名的《太公家教》(查了許久,都沒找到這個出現的時間,唐朝是有了,不過,具體普及的年代卻不知道,大家姑且當做是在那個時候就有了吧。),岑子吟自然沒聽過,只是滿心的好奇向裡面走去,順便尋思著該怎麼解釋自己的遲到。

    一路過來緊張的連周圍的環境也沒瞧清楚,此刻也只是顧著看窗戶裡面的情形,站在前面的夫子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有著這個時代美男子的標準身形,就是模樣差了些,岑子吟怎麼瞧都覺得跟昨天的那幾個混子有些像,臉上的肉是橫著長的。

    下方擺了十多張書桌,其中空了一張,該是她的桌子了,十多個七八歲到十來歲不等的女童坐在那兒,拿著一本書認真的大聲朗讀著。

    「岑子吟!站在門口偷偷摸摸的幹什麼?」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女童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書轉過頭來望著窗外。

    岑子吟愣了愣,本以為之前自己的姓只是巧合,原來這個身體竟然也叫岑子吟!隨即意識到,以前上學自己即便厭學也算得上個好學生,從來沒有遲到逃課這樣的經歷,在這個時候被夫子訓斥,就像是回到了學生時代一般,低著頭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那夫子回過頭道,「你們繼續讀書!」說罷走出來,低頭看著岑子吟,不悅的道,「早退遲到,上課說話,領著學中的同學去闖禍,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岑子吟不禁暗自叫苦,卻不敢開口反駁,別人的罪過要自己來背的感覺實在不太好,那夫子見岑子吟不開口,又道,「怎麼不說話了?平日裡你不是有一句回三句了嗎?」

    岑子吟只覺得這話裡的味道怪怪的,抬起頭來偷偷的看了那夫子一眼,那夫子冷哼一聲,「就在這兒站著吧!你進去了也只能影響別人。真不知道岑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小姐!竟然威脅我!還真以為你不來了呢!」

    一股怒氣從胸口湧上來,岑子吟抬起頭,誰知道那夫子竟然轉過身走了進去,諾諾嘴唇,岑子吟終究沒把心中的話說出來,也許,也許真的是以前的岑子吟實在太淘氣了,雖然,在岑子吟心中老師應該是傳道授業解惑,有教無類的。

    在堂外足足站了一堂課,聽那夫子講解太公家教,岑子吟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站著的好,那夫子講解的並不算有趣,真要進去坐著,沒睡飽的情況下她也許會睡著。

    結束了這堂課,那位夫子便離開了,岑子吟揉了揉發酸的腳,正要向裡面走,就瞧見一個**歲胖乎乎的女孩子跑過來道,「子吟,你的頭沒事吧?三天沒來,擔心死我了。」

    岑子吟笑了笑,瞧見廳內其他的女孩子分作兩堆,三五個一堆的說笑,一堆的衣著華麗,另一堆則明顯要寒酸些,餘下的人各自坐著在做自己的事,沒人瞧她們兩人,岑子吟只得含糊道,「我又惹夫子生氣了。」

    那女孩子癟癟嘴道,「今天你怎麼這麼好的脾氣?那土匪夫子最沒道理講,你上次你和二姐說話,他只罰你,倒是不說二姐?要他敢這麼對我,我就回去告訴我爹,跟著他學,非成女土匪不可。自家品行不端,還來教我們為人處事,真不知道二伯瞧上這人哪點兒了。」

    女孩子這話聲剛落,就看見一個十來歲的嬌小女孩瞪眼道,「明明就是子吟姐叫我說話的,夫子自然罰她!子玉,可不興胡說!」

    旁邊幾個女孩子附和道,「是啊,鍺夫子人最好了,若不是子吟經常惹夫子生氣,又怎麼會對她那麼嚴厲。」

    那幾個女孩子是穿戴的稍好的那一群,岑子吟身邊這個子玉的穿戴也不吝躲讓,子玉笑笑道,「子黎,我可沒說你,就是覺得咱們這位夫子沒有那位薛夫子為人和氣,二伯父他們偏心拉!」

    子黎有些不滿的道,「叫什麼子黎?明明我就是你二姐,沒大沒小的!」

    子玉笑了笑,那幾個女孩子像是對那薛夫子頗為仰慕,聞言紛紛探討了起來,子玉拉著岑子吟的手走進去坐了下來,這次說話可不敢大聲了,「你頭還有沒有事?我怎麼瞧著你今天怪怪的?」

    岑子吟眼珠子轉悠了兩圈,笑道,「就是不敢大聲說話,大聲了就頭疼,也不敢胡亂生氣了,腦子經常迷迷糊糊的,都是二郎啦!」

    子玉聞言不滿的嘀咕,「那你還在外面站了那麼久?那夫子也是,明知道你從馬背上摔下來了,還這麼對你,不就瞧著你沒爹,好欺負麼?這土匪真真是可惡!」

    岑子吟笑道,「以往我怕也沒少給他惹麻煩,不說他了,這幾天你怎麼樣呀?」

    岑子吟與子玉一起悄悄的聊天,順便旁敲側擊的引誘子玉說些平常的事,一邊注意著屋子裡的情形,除了她和子玉,圍繞在子黎身邊的有四五個女孩子,餘下還有三個女孩子穿戴的稍微差些,模樣也老實,三個人圍在一起在研究夫子講的課,還說些什麼像也是課業有關的東西,其他的人則是各自為政,低頭不知道在做什麼,至始至終都沒敲她一眼。

    大約休息了一炷香時間,有位嬤嬤走過來,笑吟吟的道,「到學琴的時候了,小姐們到隔壁來吧!」

    岑子吟慢吞吞的走過去,等眾人坐下以後才走到唯一空出來的那張琴旁邊,還沒坐下,那嬤嬤便笑道,「上次教你們的指法還記得麼?子吟,還是從你開始吧。」

    岑子吟頓時一臉冷汗,子玉滿臉希冀的望著她,子黎臉上卻露出有些不悅的神情,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岑子吟的身上,岑子吟頭皮一陣發麻,不知道該怎麼辦,子玉在一邊偷偷的拉了拉她的衣角道,「子吟……」

    「咳……」岑子吟低下頭,「上次摔著手了,我……」

    那嬤嬤見狀笑道,「沒關係,不過等手好以後的勤加練習才行,雖然你的琴藝在諸位小姐中是最好的,到底不能生疏了。」

    岑子吟點點頭,呼出一口氣坐下來,心中糾結萬千,這些東西,她一樣都不會呀……天知道後面還有啥ど蛾子哦……

    如同雲裡霧裡的熬過了學琴的一堂課,岑子吟已經有逃跑回家的衝動,好容易到了午飯時間,這族學是要提供一餐午飯的,岑子吟到了食堂就瞧見大郎和二郎,不對,如今應該叫岑子菲和岑子瑜了,兩人怒氣沖沖的跑過來問道,「那鍺夫子罰你站了?」

    二郎子瑜更是怒道,「還真沒見過這樣無德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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