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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部 秋來正是思春時第五章 做戲就要做全套 文 / 雕欄玉砌

    王准笑道,「你知道我是誰?」

    岑子吟哼了一聲,走了進去,瞧著大堂內的人道,「你們又是來做什麼的?有人給俺說俺家酒樓今天客滿,連院子裡也擠滿了人,俺還不信,沒想到真個如此!」

    堂中的人見事情急轉直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其中一人笑道,「三娘子怕是還不知道,你娘親要替你招親呢!」

    岑子吟跺跺腳,呸了一聲道,「哪個閒著沒事兒到處編派俺來著?看俺不割了他的舌頭!」

    眾人聞言皆是哄笑,便有人調笑道,「三娘子自然不能知道,你合著回去問問你娘來著,這會兒大家都是久等了,連王大人的公子也聞訊前來求親,你們該要給人個說法才是,大傢伙兒都是聽人說了的,你們岑家既然放出這個消息,就該給人個說法,否則,休說咱們這些個湊熱鬧的不依,便是王公子怕也不能依呢!快去快去,尋了方大嬸來說話。」

    一句話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在場的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卻有有些不恥此人的作為,明眼人都能瞧得出那王準是瞧上人家家的小娘子了,他這般一番話,不是順水推舟的將人家小娘子推進火坑去救自己麼?這樣的一個男人,陷害一個女人來撇清自己的關係,實在是大丈夫所不恥。

    岑子吟昂首道,「誰不知咱們家的事兒俺做的一半的主,休要說俺成親這種大事,即便是俺家的一針一線,俺都是要過問的,俺娘必不能背著俺做下此事!你們休要聽了流言蜚語便信以為真了!」

    唐朝的女子大多爽利,這樣女兒當家的事兒並不少見,來這兒地人皆是或多或少知道岑家一些事兒的,不由得皺起眉頭。只聽見那個男人又道,「是與不是三娘子大可請了方大嬸來當面對質,無論如何,咱們大傢伙來了,就沒有白來一遭的道理!」眾人皆是不說話,王准笑嘻嘻的貼過來道,「三娘子,你放心。俺酒量即便不太好,也能為你喝下去的!」

    岑子吟微微瞇起眼。看著那個人,心中卻是強忍住笑意,那傢伙不消說就是安嘉了,瞥了一眼王准。那無賴的樣子越發的激起她心中的怒火,今日地事情本不該這樣發展的,她沒想到自己眼中面貌還算平凡地樣子竟然能勾起王准的興致,果然唐朝人的審美觀不一樣,還好她備下了好幾套計劃以應付這樣的情形,而這一刻。她竟然想用最狠地那一招。

    不過,王家樹大根深。結下了大仇卻是不太好辦了,岑子吟笑了笑道。「休要胡言!俺是個剋夫的命,你若嫌命長了大可來我家提親。之前幾個只是來我家提親之後便是霉運連連,之後才會退訂。反正此生俺也是決定了要出家去的。說給你聽了也無妨。」

    岑子吟話聲剛落,眾人有些游移不定,只道是如此佳人竟然生了個如此命相,還真真是可惜了,不久,便有人在人群中嚷嚷道,「我親耳聽魚道長說的,絕不會錯!」

    岑子吟柳眉一挑道。「哪個魚道長?」

    安嘉笑道。「便是如今在宮中侍奉皇上地那位。」他人生地高。比別人都是要高出一截。自然人人都看到了是他說話。有人認識地便道。「那人便是安大侍衛。經常在宮內行走。他地話倒是信地過。」

    岑子吟撇撇嘴角。冷笑道。「咱們家小門小戶。怎麼能跟魚道長扯上干係?安大侍衛休要信口胡言!」

    安嘉道。「鄙人從不說謊。確有其事!」

    岑子吟怒目。「安嘉!你就誠心想害死我是不?咱們之間那點兒小過節。你一個大男人整日地掛在心上累也不累?」

    安嘉道。「實話實說罷了。三娘子休惱!」

    岑子吟怒道,「安嘉,你信不信俺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安嘉摸摸鼻子面不改色地道,「是啊,嫁給我,剋死我別埋就成了!」

    眾人絕倒,岑子吟也幾乎忍俊不住,臉扭曲了一下,**周圍的人發現沒人發現她地異樣,只是王准有些不甘被人給奪去了風頭,搶在王准之前道,「安嘉,閒話少說,難道是你在市井間傳播的如此流言?明知道我命中剋夫依舊這麼說,難道這兒有你什麼仇人?」

    安嘉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冷嘲道,「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怕嫁不出去才傳出地這些話呢!不過,你的八字魚道長真是說命相極貴的。」

    岑子吟偏著腦袋做沉思狀,想了片刻才疑惑的道,「不是你?難道是誰和我們岑家過不去?」

    兩人這一番對話只在眾人心中落下了這麼一番印象,岑子吟和這個御前的安大侍衛有些過節,可這位安大侍衛卻也是拿這個岑家娘子沒轍的,只能在言語上諷刺幾句,這麼說來,這個岑家必然不是尋常的酒家,難怪說此女的命相貴了,就憑她如今表現出來的東西,可以隱隱的判斷出岑家身後必然是有靠山的。

    岑家的新釀還沒出來便能送到御前,就這一點,就很值得玩味了。然而,岑子吟偏生要極力否認自己的命相一說,之前的那些流言會不會是岑家自己故意傳出來的呢?就為了讓岑子吟的親事拖延下來?

    而即便如此,岑家的對頭還是不想讓岑子吟消停,那位魚道長怕也是被人利用了,想是有位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將這八字送到他面前,否則,端看岑子吟的態度,她是巴不得自己不嫁才好。

    而什麼樣的女子才會巴不得自己嫁不掉呢?這個答案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反而更加的增加了事情的神秘程度,越神秘的事情自然背後越有了不得的大陰謀。加上此女對王准和安嘉都是一臉不假辭色的樣子,哪兒有半分怯意,事情的可能性越發地大了。

    想到岑家的百期和流言傳出的時間,善於思考陰謀論的人們自動在腦內補全了種種的可能性。

    長安城的人是很聰明的,經歷了豐富的鬥爭,為了保命而不得不有一隻靈敏地鼻子。而長安城的人又是很愚蠢地,明明很簡單的事可以想的很複雜。瞧著眾人的反應,岑子吟知道事情有譜,自己地這一番作為落到有心人的眼裡自然會得出了不得的結論來。

    是時候讓李珉他們出場了,輕輕的勾勾嘴角,岑子吟的手舉起鞭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圈,這是早就計劃好的,只不過對像從王准變成了安嘉罷了。只有李珉和李柔兒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在眾人眼裡不過就是岑家三娘子被安大侍衛激地惱羞成怒。要使鞭子揍人罷了。

    眾人沒想到岑子吟果真是說動手就動手,更沒想到的是,安嘉安大侍衛這個算得上沒什麼怕覺地人竟然不敢去接她的鞭子,在旁人看來。岑子吟手上地鞭子使的半分不如范陽縣主,他連范陽縣主地鞭子都敢拉來扔了的人,一個小小地民女冒犯,竟然會不敢去接!

    岑子吟不依不饒的摔著鞭子追道,「別怕!安嘉,今兒個你得給俺說清楚了。那魚道長可真是那麼說的?若是真的,你讓他來與你作個證!俺就饒了你!」

    王准也不是傻子。此刻沒動也是心中思慮萬千,不知道轉悠了多少次了。尋思著這個岑家酒樓背後是不是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此刻只是冷眼旁觀事態的發展。

    安嘉也不是個老實的。哪兒都不去,偏生往人群裡跑。岑子吟一個大閨女,怎麼也不能擠到人群裡去吧,只能站在一邊惱怒的叫道,「安嘉,你信不信俺一把火燒了這房子,看你往哪兒躲去!」

    說著便真個掏出一個火折子來,開始四下尋找引火的東西,酒樓中人人見狀色變,方大牛叫道,「三娘,萬萬不可!」

    與方大牛同時叫的還有一道聲音,「師父,不要啊

    岑子吟聞聲扭過頭去,很是無禮的叫道,「你去給我弄點兒柴火來,今兒個我還不信了!」

    眾人定睛一看來人,不由得嚇了一跳,這位可是長安城除了王准以外的另外一大害啊!怎麼叫上岑子吟師父了?

    見狀人人皆是苦著臉,你說這熱鬧好看不好看?別把自己看成熱鬧就行了。能降伏這位爺的人必然不是尋常人,雖然眾人皆是有興趣看看長安城的兩大害斗的你死我活的場景,可神仙打架,凡人還是躲遠點兒的好,這種事兒可不是尋常人能消受的起的。

    有些人有些惡意的想,難怪說這個女人剋夫了,她也不算撒謊來著,不是大富大貴的命根本消受不起呀!跟這幫子傢伙混在一起,除了要有大富大貴的命以外,還需要有一顆堅強的心臟。

    這邊岑子吟正在四下尋找引火的東西,旁邊一個乾瘦的小丫頭從裡面鑽了出來,抱著一大抱的乾草,笑吟吟的喚道,「三娘,我到廚房拿的!」

    岑子吟讚許的拍拍小丫頭頭道,「塵兒乖,還是你知道我的心思!」

    眼見著岑子吟邪笑著一點點的將火折子湊近手中的乾草,眾人心中齊聲哀嚎,這誰家的小丫頭,有人管沒人管了?小弓悲劇了,真的是大悲劇,從早上起來就斷網斷到晚上不說,好容易通了以後卡的半死不活,臨晨四點半的時候爬上來了吧,還是卡的不行,好容易打開作者專區,想要發佈章節,結果,他竟然給我亂跳,亂跳!!!

    我又只有重新登錄,然後,再去等半天才能發佈……

    乃們說,這都啥事兒啊,扭來扭去的求安慰,,,順便,書評區不是我不想管,我今兒個晚上刷了一晚上都沒能刷出來,更別說去管理加精了,,,大家原諒俺,等網絡好了以後再說吧。

    到現在俺還沒搞懂是起點卡的還是成都這邊的網絡出了問題,糾結死俺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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