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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部 要嫁就嫁愛的人第二十四章 虎父無犬子 文 / 雕欄玉砌

    安城東郊五里處,這會兒竟然比長安城的東市還要熱有小販沿路叫賣,也有行人行色匆匆,最多的莫過於駐足於路邊不時觀望著官道上情形的人了。/

    遠遠的,便能瞧見兩輛馬車緩緩而來,黃爾站在路邊輕蔑一笑,已是認出那馬車上的標誌,雙輪的上有王府的標記,四輪的不消說自然是李那位不凡的未婚妻的車架了。

    身邊那個年輕男子有些不安的道,「他畢竟是王的愛子,你與他過不去有什麼意思?何必花時間在這等閒事上?」

    黃爾聞言笑了笑道,「那天他既然不仗勢欺我,今日便也不會,這位小王爺與外界傳言的有些不像呢!」

    年輕男子道,「這又與你有什麼關係?」頓了頓,皺了皺眉道,「人太多了……」

    黃爾笑道,「好玩罷了。放心罷,今兒個他也帶了那位岑家娘子過來,我不會讓他在他未婚妻子面前丟人丟的太過分的,何況,我倒是好奇他做的紙鳶到底是什麼模樣。

    年輕男子聞言啞然失笑,「莫非你也覺得那位岑家娘子有化迂腐為神奇的點金之手?」

    看見馬車漸漸緩了下來,想必是看見他了,黃爾扔下一句,「是也不是,試試便知。」便大步迎了上去。

    人群中出一陣鼓噪之聲,已是瞧見這邊的情形了,瞧見李珉翻身下馬,這邊黃爾迎上去說話,紛紛的靠近過來,不約而同的壓低了聲音,只聽這兩位到底在說些什麼。

    李珉跳下馬第一句話便是。「你以為你贏定我了麼?叫這麼多人來看熱鬧。也不怕污了你爺爺地名聲!」

    黃爾聞言一愣。不甘示弱地道。「你以為你贏定我了麼?叫這麼多人來看熱鬧。還帶上自家未婚妻……全家。也不怕損了皇家地清譽!」

    眾人聞言臉上皆是露出有好戲看地神色。聽見兩人火藥味兒這麼濃地開場白。岑子吟不由得搖頭歎息。一個是剛成年地小毛孩。另外一個則是囂張慣了地公子哥兒。擺明地誰也不服氣誰。不由得叫道。「你們是先鬥嘴還是先斗紙鳶?若是先鬥嘴。咱們就先歇會兒。等你們分出勝負了再說其他。」

    李珉扭過頭來叫道。「沒事!我先跟他理論一下!拿著爺地名號開盤口。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輸贏也該分爺一半才是!否則今兒個我就不比了!」

    黃爾嘲諷地笑道。「這是你怕了吧?我家雖然有些餘錢。到底還不至於能坐莊。也不至於坐地起這莊!如今參合進來地不光是長安城地百姓。還有不少王公貴族也插了一腳。怎麼瞧怎麼像是您老人家地手筆!輸贏也該見面分一半才是!」

    李珉聞言跳腳。這跟他有一毛錢地關係啊?這幾天差點兒忙地沒把眉毛給燒著了。哪兒有時間花心思在開盤口上面。何況。他地身份來做這個。別說皇帝不樂意。就是他自己也是不願意地。好歹人也是一爺呀!

    可是,黃爾說地話卻是字字句句都在理,黃爾的身份怕是還不敢這樣亂來,雖然他脾氣好,可也容不得人來頭上拉屎的。今兒個這般多地人,這不是逼他非贏不可麼!這位爺感情忘了之前在岑子吟面前信誓旦旦的要非贏不可,也不可能輸的豪情壯志,只覺得面子如今是丟不得了。

    可是,是賭就有輸家,人家到底是十幾年耳濡目染來的本事,他短短十天怎麼能比地過別人?瞧了瞧那馬車,李珉還真有些缺乏勇氣將那玩意兒給拿出來。

    眾人見李愣住,本就是來找八卦的,倒是不介意那個紙鳶比賽什麼時候開始,紛紛笑道,「小王爺,休要喪氣,輸贏分一半也不無不可,這回的莊大傢伙可都是壓的黃爾。您老人家贏了還能拖他下水一起賠本何樂而不為之?您老人家自然不會輸的不是?」

    李聞言頓時一陣豪情壯志在胸間,完全不介意為啥別人都不壓他了,也忘了輸了會讓自家很沒面子的事兒了,可見長安城地人深知小王爺的脾性,一句話便激了李珉地鬥志。這會兒李珉滿腦子都是若是他贏了,便能讓黃爾那傢伙難受到死,哈哈一笑道,「這樣甚好!哪位開的莊不妨出來,且算上我這位朋友一份,也能少賠些本錢不是?」

    「我開地莊!」一道沙啞的男中音在人後響起,李珉聞聲便渾身一個激靈,他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這一問偏生還真問出個人兒來,有些不確定地朝聲音那個方向瞧過去,一個大肚腩,身上一身文士服,手邊還挽著個二十出頭的女子,另一隻空著的手還拎著個酒壺,不是他那位老爹還能是誰!

    李守禮搖搖晃晃的走出來,明顯是宿醉未醒又添新醉的模樣,虧得身邊那位高氏好力氣,才能扶著他走路,眾人來看熱鬧沒想到還能看見位王爺,雖然是個坊間常行走的主兒,可這般的父子對決卻是不曾見過,只一個勁兒的踮起腳尖,靠近是不敢了,那人身邊幾個便服的侍衛一動作便能瞧得出都是練家子,莫不讓周圍的人退避三舍。

    李珉輕輕的叫了一聲,「爹……」那聲音很是無賴。

    李守禮大手一揮道,「磨磨蹭蹭的做什麼,男兒家玩些女人才玩的玩意兒便罷了,賭一場還能磨蹭半天,該幹嘛幹嘛去!你贏了我也不會讓黃爾賠錢,你輸了回家我就扒了你的衣服揍你一頓!哈哈哈哈……」

    眾人不約而同的摸了摸自己的錢袋,露出悲憤的神情,這位王爺可是個有名能賴賬的主,若是有本事的自然可以去皇帝那兒告狀,皇帝自然會給他擦**,若是沒本事的如這兒的有些平民百姓,估計輸了也就只有認了。

    方大娘突然道,「虎父無犬子……」

    岑子吟聞言差點兒沒噴笑出來,方大娘本就是個愛亂用成語的主兒,這會兒這成語倒是形容的恰如其分。捂著嘴瞥了一眼四周,才現大郎二郎還有身邊幾個聽見方大娘的話地人皆是在竊笑,好在李珉已是認命的和黃爾討論起比賽的規則,眾人的視線也集中在那邊,倒是沒幾個人現這邊的異常。

    「這位就是岑夫人了吧?」李守禮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岑家的馬車旁,岑子吟嚇了一跳,連

    郎二郎幾個上前請安。

    這邊閒話了幾句,便將馬車趕到管道旁的草地上,便在李守禮預先派人佔領的地盤上坐了下來,那邊李珉已經與黃爾商議出了比賽規則。

    「比漂亮……比質量……比誰飛地高……如此三項,兩勝便算勝出。」

    說起漂亮的時候,李珉很有幾分不屑的意思,黃爾卻是道,「紙鳶本為玩樂之物,外觀最是重要,若是難看,放在街邊休說要有人買,便是送人,人也是不屑要的。」

    李珉想爭辯,卻是沒有開口,只是瞧了自家老爹一眼,又瞥了岑子吟一眼,便轉身鑽進馬車搬自家做的風箏,有幾個侍衛想上前去幫忙,卻是被李攔住,岑子吟輕輕勾了勾嘴角,這孩子的自尊心不是一點兒吧點兒地強呀,就是不知道在車裡能搗鼓出個什麼花樣兒來。()

    要知道,那玩意兒,如今連神仙都難救了!

    岑子吟一心觀察著馬車內的情形,突然聽見人群出一陣驚呼,扭過頭一瞧,黃爾拿出一隻巨大的仕女風箏,那風箏做一仕女模樣,豐盈而華貴,足足有三個人那般高,骨架上還綁著兩排哨子,當風箏放飛在天上地時候,便能出如同古箏的聲音,聲音玄妙,又傳的很遠,紙鳶後來又名風箏,便是由此而來。

    岑子吟是見過更漂亮的風箏地人,自然不會覺得驚艷,旁邊的這些百姓何嘗見識過這樣的風箏,至多不過就是些燕子、鴿子什麼的,將風箏做**形,還畫的栩栩如生,那模樣就合該是天上有人間無,連見多識廣的李守禮也瞇著眼睛瞥那風箏上地美人兒,惹得身邊的高氏一個勁兒地在他耳邊低語,讓他切莫太過忘形了。

    李珉所在的馬車狠狠哆嗦了一下,就瞧見李珉面無表情地從馬車上跳下來,手上還拽著一團黑糊糊的東西,拽一個,便往地上扔一個,有侍衛上去搭把手,被他喝退了,一直地往地上扔那一尺餘長的黑糊糊的東西,最後才拿出個像是頭的東西來,那邊黃爾的風箏雖然精妙,還是有不少人稀罕小王爺到底折騰了個什麼東西出來的,瞧見李珉扔在地上的東西瞧不出莫要,只看那個頭圓乎乎的,還畫著兩隻閉著的眼睛,怎麼瞧怎麼覺得什麼都不像,不由得問道,「小王爺,您這是做的什麼?」

    李性子上來了,頭也不回的道,「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將那黑不溜秋的東西一個個的接起來,起初眾人還沒覺得那有啥不妥,待李珉接的夠長的時候,突然人群裡有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不是泥鰍麼?」

    李珉做的正是泥鰍,他的本意是做兩隻爪子的龍的,可惜畫工不佳,加上做成這身形就花了他整整十天的時間,再也打不起精神來渲染外表,乾脆一團墨汁往上一潑,乾淨利落,還美其名曰,這玩意兒反正飛上了天便是黑咕隆咚的一團,啥顏色不一樣?除非是飛不高的,才會留下點兒美麗的外表給人幻想。

    泥鰍!!!???

    人群中爆出一陣強烈的笑聲,倒不是有什麼嘲諷的意思,只是這期待已久的八卦終於出現了,小王爺跟人拼紙鳶,什麼不好做,偏生做出個泥鰍來,要知道這位小王爺跟人賭錢,除非他自己想輸,那是從來沒輸過的,這紙鳶也是一樁賭注,還有他親爹壓陣,未婚妻一家人在旁邊瞧著。那他做出這條泥鰍到底是什麼意思?要知道他是信誓旦旦的要贏的呀!難道還有什麼機關不成?

    李守禮也很是好奇,這位當爹的完全沒個父親的模樣,遙遙的靠在樹上問道,「是泥鰍麼?」

    李珉道,「是泥鰍。」

    「為何要做泥鰍?」

    殊不知李珉等的就是這句話,抬起頭來不屑的望著不識貨地眾人一眼,正要開口,想是要說之前對岑子吟那番言論,又止住了,望著自家老爹直勾勾的看了一會兒,眾人都不知道其中出了什麼毛病,岑子吟卻是直覺似的知道這傢伙必然是想使壞,就沖那眼神,想必就跟眼前那位有點兒關係。

    如今這情況也不知道李珉會不會亂來,方大娘心中很是糾結的望著李,手死死的抓著自家閨女的手,她打心底裡是不相信李珉會表什麼驚人之論的,即便驚人,也不能服人,不過如今大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她心中雖然懊惱,卻也不會在這兒洩李珉的氣,因此只有不知覺間折磨自家閨女了。

    在場地人也是不相信,只道是這位小王爺不知道又要出些什麼ど蛾子來給百姓茶餘飯後添些話題了。

    別說別人不相信,即便是岑子吟也不太相信,只是這會兒也只能由得他去,畢竟她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來幫他,橫了心一想,反正李珉的名聲已經這般了,倒是不怕再添一樁笑料,李的好有她一個人知道便成!

    明顯李珉大爺是不在乎眾人的觀感的,只對著自家老爹道,「泥鰍!本來是龍的!可俺轉念一想,龍雖然威武,總不能拿著這皇上、王爺地樣子滿世界的溜躂吧?別人不行,俺想上哪兒溜躂還不行麼?於是就尋思著少弄幾個爪子,因為皇上身上的衣服是五爪金龍,王爺地爪子則少幾隻……」

    旁人聞言轟然大笑,知道這王父子都是沒個正行的,全長安城也就只有這兩位能這般說話不被責罰了,便有人在人後起哄笑道,「王爺身上明明長的是人手,哪兒來的爪子?」

    李珉朝眾人擺擺手道,你們懂什麼,敢說龍身上長地不是爪子?龍子身上長的不是爪子?一邊去!」王與身邊的那位高氏也笑的不輕,李扭過頭又繼續道,「輪到俺了,身上就該啥都沒了,也沒那麼威武!可尋思著這不該是蛇了麼?」

    「那玩意兒大姑娘見著都要繞道的,不好!不好!於是……」

    李守禮接口道,「於是你就覺得泥鰍長得和那玩意兒像是吧?你也不想想,成龍上天,成蛇鑽草,輪到泥鰍就泥裡跑!真個是越的不爭氣了!」

    李嘿嘿直笑,「不爭氣也是龍子龍孫!」

    這話倒是說道李守禮地心中去了,看了李珉一眼,「即便你說的天花亂墜,這第一關還是你輸了!」

    李珉摸摸鼻子道,岑子吟在一邊笑道,「咱們這叫低調!」李珉聞言叫道,「沒錯!咱們也不能樣樣都勝了吧?否則別人還以為咱們仗勢欺人呢!好歹對方也是名滿長安地紙鳶匠的孫子,也不能讓人臉上太難看不是?」這話惹地方大娘狠狠的擰了女兒一把,怪她還助長李珉地氣焰,她都想挖個地洞鑽下去了。

    岑子吟笑了笑,做人何必太認真,活得開心才重要,這般也沒什麼不好的。

    眾人卻是知道這話是李珉的面子功夫,自己輸了卻是死也不肯認,這邊黃爾卻是笑笑道,「挺有意思的,這位小王爺。」

    身邊那年輕人皺了皺眉道,「有什麼意思?死鴨子嘴硬罷了。」

    黃爾道,「那紙鳶,怕真個是他自己做的了。恐怕從龍骨到上面的油紙,到最後的模樣,都是他親手做的,這還不夠有意思麼?」

    那年輕人愣了愣,這般龐大的東西,外行看的是熱鬧,內行看的卻是門道,經由黃爾一提醒,他才猛然現,其中的不同,上面蒙的是油紙,下面卻是一些絲綢之類的東西,這樣在空中自然不易破碎,且不怕雨淋,那龍骨雖然瞧不見,約莫也能看出個稚形,取的柱子削的不十分整齊,怕是綁成形狀才現重量分配的不均勻,於是便在龍骨上做文章,瞇著眼睛瞧了一會兒突然笑道,「整個一條泥鰍加起來怕有一石重,他怎麼能飛的起來?且上面的油紙雖然不容易破碎,下面的龍骨卻是個大麻煩,沒準在半空就斷了。呵呵!」

    黃爾笑了笑,兩人的立場不同,看出來的東西自然不一樣,閒話一番已經是接近午時,兩人終於要準備開始比賽,岑子吟這邊取出馬車上帶來地東西與眾人分享,李守禮明顯不太關心過程的樣子,拿著一壺酒喝的開心,高氏與方大娘聊了起來,岑子吟則是拉著岑子玉說話,這邊候著兩人準備,只待開始。

    岑子玉有些不解的皺眉低聲道,「這樣不太好呢?」

    岑子吟笑道,「肆意而行,只要不傷他人,哪兒有什麼不好?」

    岑子玉聞言苦笑,「這倒是像你的性子,不過你小時候卻是對你好的人你不會傷,若是有半點兒不合你意思的,便真個是肆意妄為了。」

    岑子吟道,「如今長成了呢!」

    岑子玉道,「是啊,咱們都長大了。不過流言語傷人於無形,你就真的不在乎麼?」

    岑子吟道,「不聽,不看,不想,它又能奈我何?」

    岑子玉皺皺眉,岑子吟笑道,「你如今不是這麼在做麼?」

    岑子玉往了岑子吟一眼,她是深知她的心結地,只是,心結之所以是心結,豈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開?她不聽不看不想,是因為一切與她無關,岑子吟卻是還要與這個世界接觸的,怎麼能做到不受傷?這話岑子玉並沒有說出來,只是眼神黯淡下來。

    岑子吟望向天空,岑子玉的改變是一點一滴的,她自己未必能知曉,至少她如今已是接受了她了,不是麼?慢慢的也會接受其他的人吧,這樣一步步地走出來,總是會知道這一生有些人有些事不論你想或不想,總是要糾纏到死後的。

    那仕女風箏輕輕的飄起來,在陽光下展示著自己美麗地身形,今兒個的天公還真是做美,岑子吟指著天上那美輪美奐的風箏笑道,「瞧!真的好漂亮呀!」

    岑子玉望過去,瞧見一個美人兒飛在半空中,不由得羨慕起來,低喃道,「人能這般飛起來麼?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

    岑子吟望著那風箏,隨口答道,「怎麼不能?做一個滑翔翼或降落傘便行了!風箏足夠大地話,風力也要足夠的情況下,也是可以將人帶起來的!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

    岑子玉一驚,不可思議的望著岑子吟,岑子吟的神色自然,像是在說今天是晴天一般地自然,突然,李珉牽著泥鰍的線出現在眾人面前,後面有十餘騎抬著那個重達一石地泥鰍,岑子吟指著那條泥鰍道,「那泥鰍重一石有餘,可不比一個人重上許多?咱們依舊可以講它放飛到天上去,若是下面拽線的人不夠有力,恐怕也是要被帶上天飛起來地!」

    岑子吟這邊在說,就瞧見李珉一聲令下,李珉領頭,後面十餘騎跟著狂奔起來,在官道上揚起一路的塵土,只聽見那十餘騎地頭領喝了一聲放,長達十米,黑不溜秋的那條泥鰍便真個迎風飄飛起來。

    上面是半圓行裝,下方卻是鏤空的,周圍為了增加浮力,特地的多留出了一截綢緞,這些都是從王府的庫房裡找的陳年沒用的綢緞製成的,也唯有他們才能這般的奢侈。

    岑子吟看著那泥鰍慢慢的升上天空,心中的喜悅與之前試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不論別人怎麼看,李珉確實是做到了,她這幾天只負責在李來問的時候動動口出點兒主意,半點兒忙也沒有幫,李如今手上的傷痕纍纍,這上面的那怕一針一線都是他親手所為,再難看又怎麼樣?總是他親手做的!這就足夠了!

    好難得,因為昨天輸液,一宿沒睡著,結果到五點的時候爬起來碼字,今天這麼早就寫完了,不容易啊不容易,高興的決定去打麻將去,,,半年多沒打過了,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大家祝福我少輸點兒吧……哇哈哈,如果贏了的話,明兒個我就多寫點兒……這會兒需要大家的念力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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