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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部 要嫁就嫁愛的人第二十五章 高氏 文 / 雕欄玉砌

    珉用快馬跑出足足兩里多那風箏才算勉強飛了起來,鰍模樣奇特,又是渾身黑不溜秋的,人們遠遠的都能瞧見,這會兒倒是口口相傳李珉繪聲繪色的言論,眼裡瞅著那個據說也有龍族血脈的物什,各自興高采烈的談論著,這會兒這場比賽才算是真正的拉開了帷幕。

    對於李珉的泥鰍能不能飛起來,來看的人皆是沒那麼許多的介意,有那個閒錢拿小王爺當賭注的,自然不會在乎那麼點兒錢,何況是老王爺當莊,這錢早已是肉包子打狗,擺明的有去無回,這會兒只瞧著稀奇,要瞧這風箏到底能飛多高。

    空中的風力越的大,那長長的泥鰍身上也是掛著一排哨子的,響起來的時候格外的好聽,加上怪模怪樣的外形,竟然將黃爾的風頭全搶了過去。

    對於這樣的情形岑子吟自然是瞭然於胸,方大娘則是像鬆了一口氣一般,撫著胸口低喃,「飛起來了!」頓了頓,又問道,「這真是他親手做的麼?」

    岑子吟道,「王府裡許多人都是瞧見了的,我每日的過去只是幫忙出出主意,瞧我的手便知道了,他手上可是劃了不少的傷口。」

    方大娘聞言勾起嘴角笑的滿足,「我便知道這孩子是個好的!只要用心,便沒有做不成的事兒。」那意思,只要李親自動手做的,能飛起來,她便別無所求了。

    岑子吟笑道,「您不是還壓了錢在他身上麼?他自然不能讓您失望。何況王爺還專程為他開了這個盤口,贏了王府便能小一筆,輸了麼……」

    李守禮道,「他敢!」頓了頓,瞇著眼睛看著半空中的那條泥鰍,不知道心中在想什麼,片刻過後,又拿起酒壺喝了一口,摟著高氏說笑,沒個正行的樣兒惹的方大娘皺了皺眉。

    高氏推開李守禮道,「輸了便輸了,十五爺有能耐咱們自己知道便行了,何必贏了別人的面子?難不成日後王府還要開紙鳶鋪子?」

    李守禮聞言便笑道,「你說地都對!那我讓人去叫十五郎不准贏?哈哈……」說著真個招手讓旁邊地侍衛過來,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岑子吟倒是不想干涉,方大娘皺眉道,「王爺倒是讓小王爺輸了,這開莊的錢又該怎麼賠付?」

    岑子吟輕輕拉了方大娘一下。方大娘也意識到自己口快了。不過自己當家作主這麼多年。知道個中甘苦。這位王閣下地事兒這些年沒少聽說。她卻是心疼王妃。眼瞧著這位未來地親家摟著年輕地小妾到處遊玩。又教養出了一群不成器地子弟。雖然李珉若是有出息了不一定能輪到她家閨女。可心中認定了這孩子身上不好地地方都是來自父親。好處該全是王妃身上得來地。心中地厭惡難免。

    雖是如此。不過王府地事兒到底是人地家務。方大娘又笑道。「不過王爺是皇上地兄弟。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自然不在乎這點兒區區小錢。」

    岑子吟本以為高氏會不悅。畢竟方大娘說地話有反駁她地話地意思。誰知道她只是輕輕一笑道。「王爺……不過是件兒戲罷了。咱們就好好地瞧著好麼?」

    人說柔能克剛。不論是不是。高氏地話這位王閣下卻是聽地進去地。打著哈哈罷了此事。方大娘在這邊坐著卻是越地坐立難安了。只看這位王對眼前小妾地寵愛。天知道岑子吟進了王府會不會讓人給欺負。就是她一時口快。倒是惹下了這麼一樁麻煩來。這會兒想補救。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補救起。

    自家老娘地神色不安。岑子吟只能拉著老娘地手輕輕安撫。要低聲說話卻是難逃悠悠眾人之耳目。只能努力地說些李珉造風箏時候地趣事兒來活躍氣氛。

    只是話題終有盡時。岑子玉明顯地對這些事兒不感興趣。獨自在呆。越是人多地場合越是如此。大郎二郎則是不滿王拿著自家兒子玩地事兒。還當著自家未來兒媳婦地面跟自家地小妾調笑。順帶地也就將不滿轉移到李珉身上。臉上也難有好神色。

    唐珍兒和幾個丫頭早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天空中地風箏上,恨不得跟著飛上去,王捏著酒喝的半醉,醉眼迷濛之時也不知道是否清醒,唯一應和岑子吟地竟然是高氏。

    對這位高氏,岑子吟倒是沒什麼好惡,早就聽李說了王府上下從王妃到家中的兒女都不搭理家裡真正地主子,外間的人也對王沒什麼好感,他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論樣貌沒有,論錢財也沒有,論到權勢在外人看來也是沒有。

    在這種時候,有一個女人這般的和他瞧對眼,到真個不太容易。岑子吟不由得要多看這位高氏兩眼,只見高氏打扮的並不算華麗,模樣也不算出挑,卻是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氣質,一雙眼清澈透明,像是能看穿一切,笑容溫和而有禮,這東西也說不準是真的還是裝的,兩人之間又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還是不過是一場戲。

    岑子吟倒是偏向前,女人麼,都是對愛情有幻想的,因此看向高氏的時候其實還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喜歡的,就她所認為,眼前這位王爺並非如同外表一般的不堪,他之所以長年的酒和賭不離手,怕也是心中苦悶所至吧?正是如此,也就缺了一朵溫柔的解語花。

    岑子吟不說話,高氏卻是有許多話要與她說一般,笑著道,「坐了半天,卻是想起來活動活動了,咱們不如去走走可好?」

    這話雖然是對大家說的,眼睛卻是瞧著岑子吟,眾人紛紛道是要看紙鳶,方大娘則是希望女兒能和高氏修復關係,輕輕的推了她一把,岑子吟不由得好笑,不管如何,方大娘總是這般的天真,總是希望能夠和身邊的一切人都保持良好的關係,雖然她偶爾會有壞事地時候。

    起身隨高氏一同向著風箏地方向走去,這會兒天空中的兩隻風箏都飛的越的高了,太陽之下看著有些耀眼,高氏一邊走一邊用手遮著眼睛上方瞧了一會兒以後笑道,「飛的

    了,這黑泥鰍起飛地時候吃力了些,後面倒是升高

    這話像是話外有話,岑子吟淡淡的笑了笑,倒是不掩飾自己的自豪之情,「他本就是個聰明的,做什麼事只看他樂意不。」

    高氏聞言深深的看了岑子吟一眼,眼中的笑意卻是要溢出來一般,沒有答話又繼續向前走,「今兒個出來是我的意思,盤口也是我讓王爺開的。一直聽說岑家娘子聰明過人,這些天又在王府裡一直幫著十五郎做這紙鳶,我便尋思著,沒有輸的道理,可外人卻不以為這樣,皆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人都以為他輸定了,咱們自然該趁著這機會好好地賺一把。」

    岑子吟愣了愣,呵呵笑道,「夫人言重了,這我可不敢當,都是小王爺的功勞呢!」意思便是輸了贏了都跟我沒關係,心中不斷的揣測高氏這是什麼意思。

    高氏聞言頗有興味兒的瞧了岑子吟一眼,岑子吟只呆呆的站著,半晌,才聽見高氏笑道,「輸了也不會怪你,你以為依照咱們王爺的性子,輸了賠付不起,還有誰敢上門來討麼?呵呵……」

    岑子吟渾身一個激靈,這女人!跟王勾搭上不會是因為兩人共同的愛好吧?

    這邊卻是揪著一縷頭嘿嘿直傻笑,高氏見狀道,「我瞧你娘親倒是個心直口快的,不想你這丫頭心思偏生多起來。罷了,我也不與你多言,日後你進了王府朝夕相處便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岑子吟聞言連忙道,「夫人這話倒是折殺我了。夫人端莊賢淑,聰穎過人,性子又溫柔大度,實是萬里難挑一的,子吟怎敢在您面前耍什麼心眼,實在是口拙,不知該如何說話,怕是說地不對,倒是讓夫人生氣。」

    自來女人就沒有不喜歡別人誇的,高氏也不例外,咯咯笑了一會兒才瞪了岑子吟一眼道,「一邊說我大度,一邊說說錯了話我會生氣,這到底是褒我還是貶我?」頓了頓又道,「你也不必多說,我也是個喜歡爽利的,這會兒讓你陪我走走,一則是我真累了,一則是想求你件事兒,你瞧瞧可好?」

    高氏將手輕輕的覆蓋在小腹之上,偏著頭瞧著岑子吟,岑子吟如何敢答不好,不過又不知道王府裡的確切情況,怕是給自己攬了一樁麻煩過來,打著哈哈道,「夫人且說說,只要子吟力所能及地,自然沒有不為夫人效勞的。」

    高氏也懶得再與岑子吟打心眼,撅撅嘴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聽說你家地那個香水味道極好,如今咱們府上不寬裕,王爺也不會留心這個,只好腆著臉皮跟你討一瓶。」

    岑子吟聞言舒了一口氣,這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兒,立馬道,「這算什麼事兒?夫人且放心,明兒個我便讓人送到府上來!」

    高氏聞言又是一陣笑,「可別!府裡地人多,你真要送可送不過來,你若是同意,我明兒個便派人過來取好了。」

    岑子吟本是不以為意,後來才知道高氏那句府裡人多有多麼的準確,當然,這是很久以後地事情了。

    風漸漸的大了,高氏攜岑子吟又回到了原地,這會兒李珉的風箏不再上升,不少人正竊竊私語不知道生了什麼事,王派了個人過去詢問,不多時,便回報道,「王爺,十五爺說這會兒風大,他不敢再往高裡放,否則到時候一個人可拽不住,讓王爺派幾個人去幫他。」

    岑子吟瞧了瞧天際,他們在王府的時候還沒有將風箏放的這般的高,倒不是不想試試,只是時間不夠罷了,早就知道風箏到了高處那拉力越的大,再高李估計就要欲飛上青天了,可惜當日岑子吟勸李珉多帶兩個人,那傢伙自吹自擂說是力大無窮不需要人幫忙,這會兒還好有王帶了不少侍衛來,否則休要說一開始將風箏放上天,這會兒怕是只有岑家總動員才行了。

    周圍的人已開始鼓噪,兩邊的風箏都不再升高了,不多時便聽見人說,一邊是拽不住,另一邊則是沒線了,這麼一眼望過去卻是瞧不清到底誰高誰低,這會兒已經正午時分,不少人已是拿出吃食來逕自野餐起來,有些人卻是被這明晃晃的太陽照的有些不耐煩,半天時光除了開頭時分有些熱鬧瞧以外,皆是不斷在那兒放長線,隨即便是一個已經看膩了地風箏在天上飄啊飄,想走,又怕錯過後面地精彩,不由得想要早些分出個結果來。

    李守禮倒是不介意借幾個侍衛給自家兒子,大手一揮,岑子吟笑道,「都午時了呢!咱們車上帶有吃食,搬下來一起用吧!」說罷便並大郎二郎兩個帶著丫頭小廝去搬吃食,這邊高氏也吩咐身邊的丫頭去車上搬他們帶來的東西,在地上圍坐在一起,擺放好食物,岑子吟便提著食籃笑道,「你們且先吃些,我與小王爺送些吃的去,折騰了大半天,這會兒該是餓了,也該休息一會兒,下午才有力氣,我瞧著這會兒怕是難以一時分出高下來呢。」

    眾人也不攔她,岑子吟牽過大郎的馬兒,翻身上馬,一手提著食籃讓馬兒小跑著過去,沒行出兩里地,便瞧見李珉站在路邊將手上地繩子拴在樹上,自家靠坐在樹旁一邊喝水一邊喘息著,王派過來的侍衛則是不知道被他趕到哪兒去了。

    瞧見岑子吟拎著籃子過來,李珉一下子精神便來了,從地上跳起來道,「子吟,你可算來了!餓死我了!」

    說著接過岑子吟手上的籃子,又扶她下馬,岑子吟笑吟吟的道,「怎麼你一個人在這兒?王爺不是還派了四個侍衛過來麼?」

    李珉道,「這會兒人困馬乏,腹中飢渴,怎麼的也要先吃飽喝足了再說,那幾個人,其中兩個被我派去給那個黃什麼的說休息一會兒再繼續,他也好去弄根線來接上,還有兩個繼續去給我弄水了!」一邊說一邊幫岑子吟把馬拴在樹上。

    就瞧見岑子吟像變魔術般的從籃子裡拿出兩壺酒來,李珉歡呼一聲,伸手搶過一壺

    了幾口,又癱倒在地上,看岑子吟將籃子裡的其他+他手邊,他有氣無力的拈了幾片肉來吃,一邊吃一邊道,「那傢伙也是,竟然不帶夠線!還是以為爺就那麼點兒本事麼?哼!」

    岑子吟笑,李珉又開始豪情壯志的碎碎念,無非是他自己有多麼多麼地了不起,而那個黃爾又是多麼多麼的狗眼看人低,最後總結詞是,「看來他小瞧也,自己該是沒帶吃食的,咱們帶的若是足夠的話,便讓人給他送點兒過去吧!否則下午他要是餓的脫力,比輸了我,這不是勝之不武麼?」

    岑子吟聞言不由得笑了出來,起身就要解開韁繩親去讓人給那黃爾送些東西過去,李連忙一把抓住她道,「你去哪兒?」

    岑子吟聞言笑道,「去讓人給他送些吃食呀!」

    李珉連忙搖頭道,「不要!你傻呀!就在這兒坐著,多餓他一會兒,哼,敢瞧不起小爺,餓死也活該!還有!今兒個我一個人在這裡累死累活,你竟然在那邊悠閒的坐著陪我爹他們!要坐也該陪著我好不好?明明就該是咱們兩個人來的,怎麼來了這麼群添?」

    岑子吟無語道,「沒人添亂的話,這會兒挨餓地便是咱們了!誰能幫你拉線來著?還有!你一路跑著,我能有靜靜坐下來的時候麼?到時候沒人陪我,你能忍心讓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在草坪上坐著吹冷風?」

    李聞言惱道,「不管,你就在這兒坐著,不准走!呆會兒他們回來了讓他們去送便是了。」

    岑子吟笑,果真靜靜坐著陪李珉吃東西,壺裡的酒是低度的米酒,岑子吟也喝了一些,燥熱過後便是一陣舒爽,不久那去傳話地侍衛回來,道是黃爾已是同意了李珉的說法,兩邊都有些準備不足,一邊需要人幫忙繼續放長線,一邊則是線準備地不夠長,本來比賽已是可以以平局結束,既然李堅持,那便休息半個時辰再來比過。

    讓人送了東西過去,午後的風懶洋洋地吹的人昏昏欲睡,春日地天氣就是這般的舒爽,眼瞧著李珉就要睡著了,岑子吟連忙找些話題與他說,「夫人為人如何?」

    李珉聞言不經大腦的道,「夫人?誰?」

    岑子吟便知道他還處於半昏迷狀態,推了他兩下,直到他睜開眼睛才道,「便是今兒個隨著王爺來的那位。」

    李珉愣了愣,想是方從半昏迷狀態下醒過來,還有些迷糊,半晌才反應過來一般,有些緊張的道,「她?她欺負你?」

    岑子吟擺擺手道,「哪兒有!我只是問問罷了,她找我要香水呢!便是隨口一問罷了,王府的人多,我如今識得的也沒幾個,更不要說性情如何了,總是要你與我說說才行。」

    李珉唔了一聲,「她還好吧?進了府以後倒是沒什麼大作為,沒聽見什麼消息的樣子……」

    岑子吟無語,突然想到高氏進王府以後李珉一直就在胡鬧,整日的忙個不停,怕是問他也問錯了人,還好不過是找些閒話來說罷了,日後慢慢的分辨便是,「那你明兒個過來給她帶兩瓶香水過去吧。」

    李嗯了一聲,喃喃道,「日後府裡有誰跟你討東西,休要與他們!這回便罷了,咱們府裡的人多,我爹的小妾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還有那些兄弟姐妹,如今我都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下人家的,哪個是我爹生的!」頓了頓又補充道,「何況,王府怕是不喜你與她走的太近。」

    岑子吟點頭道,「這個我省的,只是上門來的,總是不好推出去。」

    李珉翻翻白眼道,「怎麼不好推?你往我身上推便是了!我那些兄弟姐妹,就沒幾個討人喜歡的。」

    這話說的,也不想想他自己,也許王府真個臥虎藏龍也未必呀!岑子吟淡淡笑著看了李珉一眼,知道他對王府人的觀感是一回事兒,可與人相處又是一回事兒,她如今的身份還是個待定的呢,怎麼能輕易的得罪人,便是他才會這般的輕鬆,不過話說回來,這倒是李珉替她考慮了。

    吃完東西,懶洋洋的在地上坐著說了會兒閒話,比賽又開始了,這會兒李本想就讓幾個侍衛給他幹活,自己在一邊當甩手掌櫃的,岑子吟卻是一把將他推了出去,笑著道做人要有始有終才好,自家拎著食籃回到眾人坐的地方。

    最終比賽的結果有些讓眾人失望,到底沒有分出個勝負來,兩人的風箏在天上飛著,到底看不出個高下來,李珉一心求勝,便要將兩隻拉到一起,隨著眾人一聲哀嚎,兩隻風箏便相偎相依的糾纏到一起快樂的奔往天際。

    不多時李便一臉鬱悶的回到眾人身邊道,「線還是太差了!」

    這邊黃爾也是尋了過來,笑著謝過了李珉的吃食,這才道,「便是我輸了!小王爺初次做這紙鳶便能有如此成就,何況小王爺的紙鳶不知道比我的重上幾許,便是從這一點兒來瞧,小王爺便是贏的乾淨利落,其實再往上放一些,我都有些擔心那紙鳶受不住風力的。」

    李珉本是有些不樂意的,偏生也是個臉皮薄的主兒,人家主動低頭倒是不好意思起來,擺擺手道,「說這個的話,這紙鳶也不是我一個人放上去的,有人幫忙,何況製造的時候三娘也是出了些主意,我才能在十日之內製造出來,否則連選用什麼材料也不知道呢!」

    黃爾笑道,「我正是想問你,那龍骨是何物所做?竟然能飛這般高還能不變形,那線也是,休要看咱們飛的差不多高,那條……泥鰍……可是要比我的紙鳶重上好幾倍呢!可想線受到的拉力必然大上好幾倍,這般斷了實在是我輸了!」

    兩人你來我去的推脫,都倒是對方贏了,岑家一家上下看的竊笑不已,唯有王在一邊聽了半晌,突然道,「這便是莊家通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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