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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部 要嫁就嫁愛的人第二十七章 王府的內幕 文 / 雕欄玉砌

    見這情形,岑子吟三兩步走上前去問道,「這是怎麼

    那幾個侍衛理也不理岑子吟拖著李珉便往外走,岑子吟站在原地進退不得,李珉扭過頭來高呼,「子吟,別告訴王妃,我去去就回來!指不準是我爹又有了什麼點子,想與我開個玩笑,你先去我院子等著呀!」

    眼瞧著李珉去的遠了,岑子玉在一邊急急的道,「那位二十四夫人小產,這邊便抓了十五爺去,三娘,這事兒不那麼簡單呢!事關十五爺,咱們還是要鬧個明白才行,可不能在這兒候著。\

    岑子玉不說還好,岑子玉這番話倒是讓岑焦急起來,不管府裡哪個小妾小產,這事兒跟李珉都該扯不上關係的,畢竟王府裡最不缺的就是孩子,多一個少一個根本沒差,這會誰也不能去在乎這事兒了。怕就怕李珉在家裡胡鬧,不小心讓人滑了一跤什麼的,這種無心之失便是推脫不過,看府裡人在乎的樣子,這位小妾怕是王的所愛,這般抓了李去,即便不會出什麼大事,一番皮肉之苦卻是少不了的。

    岑子玉見岑子吟愣在那兒,不由得焦道,「三娘,這會兒該去尋王妃呀!這事兒咱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岑子吟聞言咬牙,抓起岑子玉的手便往王妃的院子跑過去,也沒去細想到底王妃在於不在的問題,跑到王妃院子,便瞧見一個王妃身邊的媳婦正往外走,瞧見岑子吟氣喘吁吁的跑進來,不由得笑著喚道,「三娘子,您這是做什麼?怎麼這般著急?」

    岑子吟道,「王妃在麼?」

    那媳婦道,「在呢!我領三娘去罷。」轉身便帶著岑子吟向裡走,一邊走,一邊回頭問道,「出什麼事了麼?」

    岑子吟道,「今個我這才到王府呢,便聽說什麼二十四夫人小產了,這邊還沒摸著頭腦,又瞧見有幾個侍衛將十五爺給抓了,也不知道帶到哪裡去,那邊滿世界的為二十四夫人忙碌,我也尋不到一個問話的,便唯有過來尋王妃了。」

    那媳婦聞言也是愣了,「二十四夫人?」想了半晌才恍然大悟的樣子,「哦,那個高氏了?她有身子了麼?」

    這府……岑子吟無語。就聽見那媳婦道。「不過這也沒將十五郎給抓起來地道理。三娘子來尋王妃是對地。」說著挽起簾子請岑子吟與岑子玉進去。

    王妃正在廳內排家中地事務。瞧見岑子吟領了個女孩子進來。不由得笑道。「三娘。你可來了。這位是?」

    岑子吟領著岑子玉施了一禮才。「給王妃請安。這是我家妹子。岑子玉。」

    王妃細細地打量了岑子玉一番。笑道。「真個是美人胚子。坐下說話吧。」又命人上了茶點。這道。「上次與你地那房子地圖樣你可瞧好了?若是瞧好了。我便讓人開工了。」

    岑子吟對建築本就沒什麼觀念。那圖紙約莫瞧了一下。也沒瞧出具體效果來。這事兒倒是不著急。「已經是瞧好了。這我也不太懂。就按照王妃地意思來吧。」頓了頓道。「王妃。今兒個我卻不是為了這事過來地。

    王妃聞言挑眉,那引著岑子吟兩個進來的媳婦在王妃耳邊低語了幾句,就瞧見王妃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怒道,「他寶貝似的護著,小產了還要找我兒子的麻煩麼?走!隨我過去瞧瞧!我倒要瞧瞧這老不休今兒個要做什麼!」

    岑子吟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王妃竟然這般易怒,只低著頭拉著岑子玉慢吞吞的跟在王妃和一干媳婦侍女身後,兩人互使了眼色,皆是瞧見對方眼中的無奈,沒想到王妃竟然為了一件還不太確定的事情如此惱怒。

    一干人等急匆匆的往府中一座小院奔去,路上下人紛紛繞道,岑子吟把頭埋的低低的,躲在人群之中,不想讓太多人瞧見了自己從而惹上什麼是非。

    來到那小院門前,兩個帶劍地侍衛擋在門口不准王妃進入,王妃只瞧了一眼院內忙碌不堪的人群,冷冷一笑道,「怎麼?不讓我進去?這王府做主的人是誰,你們倒是分的清楚!」

    那兩個侍衛低頭不語,只如同木樁一般立在門口,王妃一揮手,身邊兩個媳婦子上去要將兩人推開,那兩人怕王妃,卻不見得怕這兩個媳婦,兩人一動,便要拔劍,王妃怒喝道,「你們敢!」

    那兩個侍衛其中一個低聲道,「王妃,屬下職責所在,還望王妃見諒!」愣是將劍拔了出來,橫在眼前,不讓眾人再進半步。

    王妃氣地臉色通紅,今兒個是下定決心,讓進也要進,不讓進也得進的,親自上去,也避讓,就任由那劍鋒挨到了自己地脖子上。

    那兩個侍衛雖然有一時的手軟,卻是並不退讓,反而橫生出一股視死如歸的神情,岑子吟知道如此一來怕是事情只會越鬧越僵,這會兒連王妃身邊的人也沒有上前去勸她,自己肯定不能去做這種事情,心中焦急之餘,一雙眼珠子四處亂竄,便瞥見遠處一個管家帶著個大夫模樣的男子匆匆而來,手上還提著個藥箱一類的東西。連忙抓住一個識得地王妃身邊說的上話地媳婦向那邊比了比。

    那媳婦會意的上去攔住王妃,王妃正與那兩個侍衛僵持不下,突然瞧見這邊地情形,心中倒是有譜了,手一揮笑道,「好呀,你們不讓我進去也罷,我便不進去了,」頓了頓,瞧著遠處來的那大夫,喝道,「來人,將那人給我帶過去!」

    一個王妃身邊心地媳婦子領著兩個管家便去將那大夫給押了起來,果將人帶到王妃的院落去,那管家卻是在高氏身邊做事的,見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叫道,「王妃,您這是?」

    那大夫實是這王府中常請的,對這府邸的事兒也有七八分熟了,知道平日裡王妃並不太管事,今兒個這情況卻是有些微妙,王府裡死個把人不過是家常便飯,即便那個人是王爺的愛妾,他倒是不慌張,任由人扭著,倒是沒吃什麼苦頭。

    王妃這會兒拿著人質,心中也有幾分底氣了,淡淡地笑了笑,並不答話,身邊的一個媳婦子道,「咱們王妃好心來看二十四夫人如何了,你們倒好,門口把著兩尊門神,得,這王府到底是誰家的

    還有咱們王妃去不得的地方麼?如今咱們王妃也不愛自去與你家主子說,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那管家聞言連忙不停的磕頭道,「王妃慈悲,這事兒實是王爺下的命,與夫人沒有半點干係。這會兒夫人有小產跡象,還望王妃放小的與這位大夫進去替夫人瞧瞧,否則怕是……」

    那媳婦又要說話,王妃抬了抬手道,「我也不為難你。今兒個我是為什麼來地,裡面有人清楚,你進去,我在這裡候你半柱香功夫,若是沒有我滿意的答案,你便自己替你家夫人準備草蓆吧!」

    看著那管家連滾帶爬的衝進院落,那兩個侍衛不動如山,王妃的臉上神情淡漠,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她的手在身側不斷的抖動著,長長的衣袖下方是何情形卻是瞧不真切。

    岑子吟心中一,王妃身邊的那個叫林嫂的媳婦低聲勸道,「王妃莫要與這等小人置氣,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自然有規矩可依,王妃為此氣壞了身子可不划算。」

    王妃笑著搖搖頭道,「管她什麼事,府裡上下在我面前不是唯唯諾諾便是陽奉陰違,也只有這幾個軍中地人不聽話罷了。這事兒說來與她也沒什麼干係。」

    林嫂道,「那也不該惹到咱上!」

    王妃不語,抿著嘴瞧著院子裡的情形,那兩個守門的侍衛眼觀鼻鼻觀心,像是沒有聽見這邊的對話,岑子吟沒想到不過是求王妃來瞧瞧是什麼情形便鬧騰地此雞飛狗跳,這會兒更是下了狠話要鬧出兩條人命,瞧著這情形,自己更是被王妃給拉到了自家那條船上,只覺得頭疼無比,不由得偏過頭去瞧岑子玉的表情,岑子玉卻是一臉地淡漠,看見岑子吟有些糾結的表情,伸出一隻微涼的手來握住她的。

    岑子吟心中陡然一定,那麼多呢,只要李珉沒事就好!王妃和王爺以及王爺的小妾斗死鬥活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兒,她只要作壁上觀就好。

    片夫,就瞧見李守禮怒氣沖沖地從院子裡跑了出來,岑子吟唯有將頭埋的更低,有些不道義地將岑子玉拉到自己面前擋著,希望全世界這會兒都別瞧見她在場。

    「你這是做什麼?」守禮走出來劈頭便問。

    王妃淡淡了瞧了李守禮一眼,冷冷的道,「今兒個你倒是沒喝醉,真是難得。」

    李守禮惱道,「別說些有地沒的,你想要怎麼樣?」

    王妃冷冷地道,「我想怎麼樣你清楚的很!」這會兒她倒是不著急了,王在這兒,自然沒人會對李做什麼,裡面的人正在過鬼門關,死活與她無關,至於與王的關係,自然是惡劣到不能再惡劣了,無所謂再多添一項。

    李守禮聞言怒道,「你便是護著他,也要看他到底有沒有做錯事!」

    王妃卻是不管那麼多,冷笑道,「你的小妾整日的跟在你身邊,不消說珉兒有沒有機會接近,便是接近了,府裡的孩子那麼多,害誰不好,偏生要害你心尖兒上的肉?珉兒有時候雖然糊塗,卻也沒傻成這德行!」

    李守禮聞言愣了愣道,「她這些日子用的東西與以前無二,便只有兒送來的東西!可不見他平日裡送人什麼東西!」

    王妃聞言也是有些不確定,卻是護短的道,「怕是那日紙鳶會上您那位小妾與人示好,珉兒回~了,難得送人一次東西便要這般的被懷疑,真真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了!」

    這邊兩人毫無形象的拌嘴,岑子吟卻是聽的雲裡霧裡,只聽見李珉送人東西,思來想去便想到了高氏要的那香水,啊了一聲道,「可是那香水?」

    李守禮這才現自家未來兒媳婦也在人群之中,抬起頭有些驚訝的道,「你也知道?」

    岑子吟苦笑道,「這是當日我請十五爺幫忙帶過來地。卻是不知道夫人有了身孕,那香水裡面據說是有幾味香料像是丁香、降香、麝香皆是孕婦不宜,說來都是我的錯呢!」

    岑子吟這邊說話,那邊那個大夫也是不住的點頭,「沒錯,孕婦不宜使這幾味香料的,之前老夫便交代過夫人的。」

    岑子吟又接著道,「只是我家那香水裡參合了許多種的香料,聞起來味道便不一樣了,所以夫人沒有察覺吧。」

    眾人啞然,王妃冷冷笑道,「如此便該讓我把人帶走了吧!」

    王卻是不信道,「你為何要送她?」

    岑子吟無奈,本想將此事含糊過去,不好說高氏向她示好,也不願意說是自己去討好高氏,可是如今的局面不是得罪王爺便是得罪王妃,真真是難以自處,只能笑道,「夫人說我身上地味道好聞……此事王爺大可等夫人醒來再問過。」意思就是信不信由你了。

    王望著王妃,岑子吟本以為話到此處就該放人了,沒想到王妃卻是冷笑道,「如今黑白都由得她一張嘴,我卻是不能將珉兒交給你這個沒良心的父親。如今要麼你便放了兒,要麼我便來背這個黑鍋,反正你一心認定了是我珉兒要害你那小妾!我倒是不信,你還能拿了兒的命去陪那兩位不成,哼!要拿,便來拿我的!」

    王氣的直跺腳,「你……」身後跟來那管家卻是跪在地上求道,「這事兒岑三娘子說的言之鑿鑿,十五爺確實也沒道理要害夫人,王爺還請放了他吧,否則夫人醒來知道王爺為此事和王妃鬧的這般不愉快,又將小王爺扣了下來,必然會自責不已的。」

    王聞言雖然心有不甘,還是依言應了,讓人將李珉送過來。

    王妃對王的信心可以由他直到將李珉帶到身邊才肯放人可見一斑,岑子吟只期望那塗的高氏別真有個三長兩短,這樣地公婆大人實在讓人糾結,隨著李珉一同回了王妃的院子,一干人等都是氣的不輕。

    王妃仔細的問李珉遭受地待遇,李珉則是滿頭霧水的道,「只是讓人將我抓了過去,扔在柴房便不聞不問了,我在裡面嚷嚷了半天也沒個人理我,究竟生了什麼事?」

    王妃道,「你那位父親懷疑你送那香水要害他地孩子呢!」

    林嫂道,「明明是她不經心,有了身子還胡亂的找人討東西,偏生要怪到十

    上來。」

    李珉瞧了岑子吟一眼,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這邊卻是道,「沒事沒事!王妃休要惱了,他畢竟是我父親呢,抓了也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的!沒事了吧?沒事的話三娘跟我回我院子去!」

    王妃似有些責怪地樣子,林嫂道,「十五爺,也不是做奴婢的說您,您尊敬王爺是好事,可是……」

    李珉笑嘻嘻:,「好久沒去過柴房了,這會兒進去渾身癢癢的緊,三娘隨我過去幫我瞧瞧是不是鑽了什麼蟲子到衣服裡呀!」

    岑子吟滿臉黑線,這傢伙!林嫂還想要說話,王妃卻是有些無力地擺手讓幾人退下,岑子吟瞧出不對勁,大氣不敢出的隨著李珉回了他地小院,待到無人處便有些焦急的問道,「今兒個……」

    李珉擺擺手道,「:事沒事!你們找我幹嘛?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事兒?」

    岑子吟倒是想起在王妃裡這傢伙貌似的話了,伸手狠狠捏了他的手臂一把道,「哪兒有蟲子?脫下來讓我瞧瞧!」

    李珉刷的一臉就紅了起來,岑子玉在一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會兒我便是個多餘的!」

    岑子玉不說話還好,一話岑子吟才想到身邊還有個未成年少女,收斂了臉上要欺負人的表,惱道,「有些事兒你是不是該與我說說了?」

    李茫然,「什麼?」頓了頓又道,「還是說你們找我做什麼吧?子吟,你這麼久不理我了,找我肯定有事對不對?」

    岑子吟打定主要今兒個鬧個分明,否則日後還指不定會有什麼事呢,惱道,「休要東拉西扯的,你若是不說明白,日後都休要想我上門來尋你!我這會兒便領著五娘家去!」

    李聞言哎了一聲,臉上的神色嚴肅起來,「也沒什麼,只是我父親和王妃之間的事兒少參合便是了。

    有什麼事兒別讓兩個都知道,否則府裡准鬧騰的雞犬不寧。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地,說起來府裡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到最後,李又是一張笑臉,像是王爺和王妃兩個提刀對砍才是真正好玩的,也是他期盼已久的。

    這傢伙就沒把這事兒當成件事兒,岑子吟心中有了這個覺悟,明白日後王府裡的人際關係還是要靠自己慢慢一點點的觀察,指望眼前這位是沒什麼機會了,不由得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偏生某人沒當事兒,只當做岑子吟在與他拋媚眼一般,無比消受的樣子,惹地岑子吟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還是岑子玉在一邊瞧著好玩,開口解了兩人的圍,笑著道,「三娘說是要做個東西帶著咱們飛到天上去看風景,又說這事兒沒了十五爺可不行,咱們便尋來了,不想卻是看了這麼一場好戲,只是其中驚心動魄的,王妃還差點兒見了紅,十五爺可不知道咱們這會兒腿還在抖呢!」

    李珉自動過濾掉話中略含抱怨的一部分,驚喜的叫道,「飛上天去!真的?真的可以飛上天去?那怎麼下來?三娘!我便知道你是個什麼都會的!」

    岑子吟白了李珉一眼,心還有些怨懟某人的不實誠,這傢伙明明就是個明白人,偏生要跟她打啞謎,不過,也許他這麼做才是對的吧,要不是親身經歷今天這件事,她也鬧不清楚王府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至少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卻是絕對不敢相信地。

    歇了心中的火氣,岑子吟認真的與兩人尋來了紙筆,將心中的模型畫了下來,滑翔翼地話必須到很高的高處往下跳,這兩年地山上到處都是樹木,想找個沒遮攔的地方安全的下來還真不容易,比較現實的還是熱氣球,不用飛的那麼高,只要比一般兩三層的樓房高些就行了,這樣即便出了什麼問題摔下來也不至於致命。

    一邊畫,一邊給兩人講解,待到做完這些,岑子玉和李珉都興致勃勃地加入到討論中的時候,岑子吟地心思卻是不在這邊了,今兒個的事,她到底給府裡那兩位留下了什麼樣地印象?王爺也許覺得她是王妃那一派的?而王妃面前卻有落下個討好王爺寵愛小妾地名聲?

    到底會不會這樣呢?

    岑子吟不確定,想了半天以後現自己就是杞人憂天,府裡的情形王妃沒與她說過,李珉也不告訴她具體的,總是事到臨頭了才提點上那麼一兩句,她即便做錯了,也不一定是錯,她不就是一個出身小戶人家的酒娘麼,哪兒懂得那麼多的規矩。有心思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怎麼解開岑子玉的心結呢!

    這邊三個臭皮匠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什麼結果來,圖紙終究是圖紙,還是要做出來才知道會是如何,不過其中有幾個大的技術難題是必須克服的,比如說空中的變向問題,升降的也是需要具體的實驗數據,這都要一項一項的慢慢來做,只是做個玩玩就扔的還好,可是岑子吟卻是覺得這玩意兒也許有朝一日有用上的地方,最後岑子吟決定去找些博學的人來幫忙,她從來沒找過那些人的麻煩,該是不會遭到拒絕的吧?

    想來她還是如今大唐教科書的主編人之一,雖然是幕後的,如今與那幫子科學家也許久沒聯繫過了,倒是不妨抽空去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成就。

    昨兒個夜裡,找到一本好書,一個通宵看完的,推薦大家去瞧瞧《別拿穿越不當工作》,挺有意思的一本書,文筆也是上佳,劇情正展到精彩之處,字數這會兒雖然還不算很多,書荒的則大可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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