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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部 要嫁就嫁愛的人第二十八章 矜持 文 / 雕欄玉砌

    子吟最終也沒進到大薦福寺,倒不是人家不認她這個,只是在門口遇上了梁令瓚,一說起,才知道幾人都在準備離開長安,奉皇命要去各地實地測量。(

    人家有正經事在身,岑子吟倒也好意思再提些過分的要求,倒是梁令瓚見李珉在一邊嘀嘀咕咕,岑子玉一臉的失望,便知道三娘子是真的有事,一番詢問之下,方知道岑子吟是想做個能飛的東西出來,當下滿臉奇,只可惜自己有公務在身,怕是瞧不見那熱氣球上天的場景了。

    倒是與岑子吟推薦了幾個不錯的青年才俊,其中便有盧家的盧森,並自告奮勇的要幫岑子吟遞話,岑子吟尋思著這到也是個辦法,便回家去著手準備這事兒。

    岑子吟與李籌備著熱氣球的東西,只將王府裡的下人指使的團團轉,卻不想真忙的不可開交,盼星星望月亮的候著梁令瓚介紹的那幾個青年才俊來的時候,偏生來了一位公公——聖旨到了。

    岑子吟嚇的兩腿軟,特別是那太監一臉的嚴肅樣兒,是她不認識的,以往都是那個李護國來的,這次派了個不認識的黑臉公公來,心中不免有些不好的想法。

    儷組成的字的自己頭暈腦漲,那些字恐怕她每個都認識,就是組合起來是啥意思鬧不明白,等那人念完了,岑子吟倒是聽懂了那兩個標準的語句,就瞧見那黑臉公公擠兌出一絲像是笑容地東西上來道,「如此,咱家倒是要恭喜三娘子了!」

    岑子吟雲裡霧裡,李珉卻聽慣了的,摸了一把鼻子道,「這梁令瓚是個靠不住的,還沒譜的事兒呢,就傳到皇上跟前了。」

    岑子吟才明白了個大概,只在懷裡掏賞錢,揣著的都是些平日裡打賞王府下人地,兒能滿足宮裡人的胃口,岑子吟肉疼的拿出五個塞到那公公手裡,又給隨行的兩個小太監一人一個,勉強應付了過去。

    得了不薄的錢,那公公才笑的真切,只上前來笑道,「岑家娘子,皇上地意思是需要什麼人便儘管開口,待成功之日,皇上也是要來瞧一瞧坐一坐的,那個叫什麼來著?熱氣球是吧?」

    岑子吟扯著一張笑臉強應付了過去,待將人送走,才撫著胸口道,「十五爺,你說,這事兒皇上幹嘛也來參合一腳,還有那個叫李公公的,幹嘛拉著一張臉來宣旨?活像人欠了他多少銀子似的。」

    李嘀咕道。「上次他來宣旨給我揍了一頓。半點兒賞錢也沒討到……」

    岑子吟這才然那位剛才根本不理會這府裡地主人。貌似聖旨裡面也聽見了李珉地名字。也不見李珉打賞地。只是問道。「聖旨裡有你地名字。說什麼來著?」

    李珉有些糾結地道。「皇上讓我負責。大概意思就是說。如果飛不起來地話。便要拿我問罪。飛起來了便要賞你。」說完便嘀咕道。「怎麼好處全是你地。過錯偏生讓我一個人背了?」

    岑子玉聽地直笑。岑子吟便知曉這位皇帝也是個妙人兒。也是笑個不停。惹地李鬱悶不堪。拽著岑子吟道。「好生生地一件事兒偏生讓皇上也插了一腳。不行。咱們找梁令瓚算賬去!我非燒了他地柴房不可!」

    岑子吟連忙拉住他道。「如今這事兒為了你不受罰。咱們還是及早動手地好。既然皇上說可以隨我挑人。咱們便找來有實幹地人。做好了也是好事一樁。讓真龍天子真個飛上了天去轉悠了一圈。還能少了你地好處成?皇上這是與你說笑呢。可見皇上心中很是疼愛你這個侄子地。」

    李依舊有些不高興。嘴裡嘀咕著梁令瓚與三姑六婆一般。可見惱地實是梁令瓚。他本就是個任性慣了地。自然容不得人違逆他地意思。倒是沒有搶功勞地想法。岑子吟勸道。「這事兒其實皇上心中也該有數。朝臣我一個不識。至於誰能幹事。誰人無能。我盡數不知。卻也知道誰也不敢欺瞞小王爺您。只要你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之前還是我考慮欠缺了。若是咱們自己。也許十年八載地也做不出個像樣地東西來。若是有了朝中地人幫忙。豈不是事半功倍?」

    「你也休要惱梁令瓚了,他薦的幾個人怕都是有職務在身地,沒得皇命,誰能全身心的投入進來,就看咱們這麼沒日沒夜地折騰了許久,也沒折騰出個所以然來。還真需要幾個得幫手才行,你也可以趁機好好表現一番,沒準王妃便將你地錢還給你了。」

    說王妃,便見到王妃身邊的那林嫂笑瞇瞇的走過來,與三人請了安道,「王妃請十五郎和三娘子五娘子過去說說話。」

    話聲剛落,又瞧見一個管事遙遙而來,瞧見李珉便遙遙招呼道,「十五爺,王爺請您和三娘子過去一趟呢!」

    李珉瞧瞧林嫂,又瞧瞧那個張管事,有些不解自家何時變成金餑餑了,那管事瞧了瞧林嫂,笑道,「要不十五爺先去見了王妃再去見王爺?」

    李珉連連點頭,拖著岑子吟的手便~林嫂,「走吧!」

    岑子吟心中也是有些納悶,兩位府上的主子同時喚兩人過去,想想也就明白了,多半是這事兒傳到兩位耳中,只是他們心中有什麼想法卻是不知道了,這府裡的關係錯綜複雜的,岑子吟打定了主意不多說話。

    李珉拉著岑子吟衝在前面,急急的向王妃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低聲在岑子吟耳邊道,「王妃必是要讓你瞧著我,讓我好好表現,呆會兒她說什麼你都休要當真。她便是就著我同我爹在較勁兒,必要想方設法的讓我往圈子裡鑽,這會兒倒好,我巴巴地送上門去,她倒是樂了。

    殊不知我爹根本就沒拿這事兒當事兒。」

    岑子吟聞言皺了皺眉,也不答話,心中思量著李珉到底是什麼意思,眨眼便進了王妃的院子,林嫂稟報過後,岑子吟三人便被喚了進去。

    岑子吟偷偷的瞧了王妃一眼,只見她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將岑子吟從頭到腳的誇了一遍,連帶的岑子玉也沾了光,賞了些東西,又誇了李幾句,兜兜轉轉了一圈,便讓李珉與岑子玉先退下,又屏退了身邊地丫頭媳婦,留下岑

    人說

    岑子吟心中忐忑,卻瞧見王妃起身,連忙上去攙扶了,王妃道,「三娘,你隨我來。」

    說話便領著岑子吟轉進了裡間,岑子吟的眼睛滴溜溜的在房間裡轉悠了一圈,卻是瞧見房間裡凸特的擺放了一個牌位,王妃正是領著岑子吟往那牌位而去。

    岑子吟只瞧見很是簡單的一塊木頭上刻著『文氏』,下面的香爐還有幾隻燃盡了地香,案上擦拭的乾乾淨淨,擺放著新鮮的水果和一些點心,想是常常供奉的。

    王妃望著那牌位道,「文氏,便是珉兒的母親了。

    岑子吟嗯了一,不知該如何應對,低著頭不語,就聽見王妃繼續道,「當年在宮裡,多虧了她護著,否則便沒有今日的王府,也沒有今日的王和我了。打小便跟在我身邊,與我情同姐妹,又是捨命護著我的,我心中這些年來日日夜夜的都不安生,只瞧著珉兒這孩子胡天胡地。偏生卻拿他半點法子都沒有,也就只有瞧著他日日夜夜的消沉,不知今夕是何夕地活著。我心中真是有愧……」

    岑子吟聽見王妃的聲音些顫抖,忙低聲勸道,「文夫人泉下有知,必然也是感激王妃的厚誼。」

    王搖頭,「我實是知道珉兒心中是怨我!」頓了頓,苦笑道,「也怨著王爺,若非為了我們,他怎麼會年幼失母?」

    這話岑子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勸了,決定裝啞巴,只在一邊聽著,王妃像也是不希望她回答的,逕自說道,「不過,不論他是否怨著我們,總是不能將自個兒的一輩子給毀了,家裡的兄弟姐妹小時候也像他那一般的胡鬧,可長成以後誰不為了自己的前程著想?偏生就他一個依舊我行我素,往日我是瞧不見希望了,所以才會尋思著與他找個好媳婦,至少能管著他後半輩子,今日我才知道,他原還是有希望的,三娘!」

    王妃突然轉過頭來盯岑子吟,「你也不希望自己地夫君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吧?今兒個,我便在他生母面前拜託你,一定要讓他好起來!」

    岑不知道怎麼才叫好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答覆,李珉在她眼中很好,過的無憂無慮的,除了被王府裡面這兩尊煩的時候有些不耐煩以外,可沒有半點嫉世憤俗地味道,他一心想要的不過是自由自在罷了。

    王妃拉著岑吟地手語重心長的道,「三娘,女人家自己再好,也比不過自家地男人長臉,他若是能在皇上面前有體面,怎麼也比你自己拚搏一生來的容易,這苦頭我是吃過了,不想你再重蹈覆轍。」

    岑子吟笑了笑,也知道該如何回答,王妃卻是陷入了自己地沉思之中,喃喃的道,「二十五郎便是一手小管吹的妙,才十餘歲便深的皇上喜愛,我也不求他能功名加身,至少也莫要辱沒了自己的身份,也讓你不用再受外人的欺負便成。日子久了你便知道了,在這兒呀,還是要男人靠得住才能站得穩。」

    岑子吟癟癟嘴,很想說要是李真那麼爭氣了,身邊不怕是一群群的美女自動送上門來,到時候她才是一肚子的氣呢,這會兒多好,有幾分姿色往上爬的丫頭見到李珉都會自個兒繞道,她何必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過望子成龍是天下父母心,岑子吟也不好非議,王妃怕是受氣受的久了,才會這般的執著,宮裡的大宅門裡的那些女人何嘗不是,皆是身不由己,卻是心中都知道這是沒個頭的,偏生看不穿的功名利祿。大家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地人,岑子吟笑,點點頭道,「王妃,我省的,必會督促他好好上進的。」

    王妃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又與岑子吟閒話了兩句才打她出去,岑子吟是轉眼就忘,倒不是為了李珉的叮囑,只是一份小小地私心罷了,若非李珉不愛這些浮華,她即便是心動了,也不會與他有任何的交集,不過李珉心中是如何想的,岑子吟始終琢磨不透,偏生那位死活不肯開口。

    退出來,李珉還在那邊候著,見到岑子吟便問她王妃對她說了些什麼,岑子吟有心讓她急上一急,只是笑道,「王妃領我拜見了你的生母,我已是答應她要好好的督促你,務必讓你上進!」

    李珉聞言便苦著臉道,「我不是讓你要聽她的麼?」

    岑子吟笑,「若是你地理由能說服我,我便聽你的呀!」

    李珉跳腳,「你不懂!你難道和王妃是一個心思?便想著讓我出人頭地?咱們就這般不好麼?有事兒你忙你的,沒事兒的時候咱們便一起找些樂子,不愁吃穿,還要想什麼那些亂七八糟的呢!」

    岑子吟抿抿嘴道,「站的高些,才沒人敢來欺負咱們,之前的事兒我還記在心上呢!」

    李珉有些無奈的皺起眉頭,看著岑子吟半晌,終是一聲歎息,「我原以為你是不一樣的!」

    岑子吟心中一陣刺痛,卻是不願功敗垂成,沉下臉道,「人活臉,樹活皮,總是要有個奔頭的。王爺還等著咱們,先過去吧。」

    說著拉著岑子玉地手率先一步踏出,岑子玉輕輕的捏了岑子吟的手兩下,岑子吟扭過頭看著她,便看見一道不贊同的眼神,岑子吟笑了笑,李珉總是不肯與她坦承,他心中有事她是道的,偏生只能觸摸到他所想表現出來的那一面,這人防範人的心思還真不輕,這樣卻不是夫妻相處之道,日後若是要共同生活到一方死去的話,還是坦承一些的好,他若不能做到,也怨不得她逼他了。

    到了前幾天不得其門而入的院子,守門地還是那兩個侍衛,見著三人便主動的撤了兵器,岑子吟大步邁入。

    高氏已經醒了,腹中的孩子也沒什麼大礙,幾副湯藥下去,如今臉色也好看起來,就是需要臥床靜養一段時間,這次請他們過來是與兩人賠罪的。

    李守禮守在床前,難得的沒有喝酒,臉上地神情愉悅,可見是真心疼愛這個女人的,瞧見自家兒子與未來兒媳婦走進來,便起身道,「三娘、五娘陪夫人說說話,十五郎,你隨我出來!」

    男人家跑進自家老爹小妾地房間是不太像話,即便唐

    些皇親國戚全有胡人血統不太介意,李珉也不太喜味兒,隨著自家老爹走出房間,就餘下三個女人在那邊閒話。

    「我以為,我眾多的兒子之中唯有你最像我。」李守禮地道。

    李珉聞言嬉皮笑臉的道,「爹,您這話不是要將爵位傳給我吧?我那些兄長聽了恐怕不會依的。」

    李守禮聞言笑道,「你想的美!就你這德性,我同意皇上也不能同意。也就你那媳婦兒能瞧上你,可惜是個不消停的……」

    李珉聞言愣了愣,低聲道,「我也不知道她心中想的是啥了。」

    李守禮道,「她不讓你一起折騰那個什麼熱氣球麼?」

    李珉一摸鼻子惱道,「皇上了,有賞給她,有罰便是我!」

    李守禮聞言笑,「這倒是好!可見皇上也是心疼你的。」

    李珉聞言倒不否認,微微歎息了一聲道,「只是,她那性子,我倒是真有些擔心……府裡烏煙瘴氣的,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您兒子就那麼點兒家當,還全賴著媳婦掙錢來養活,她一進來,怕是給人生吞了連骨頭都剩不下,偏生王妃對她期望極高,幾句話便說動了。

    李~言道,「磨練磨總是好的,不打磨打磨怎麼成氣候,何況有你瞧著,出不了什麼大事。」頓了頓,又道,「前幾天便是有人……」

    李擺擺手道,「有人瞧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虧得您老還信,您老娶了幾十個妾,給我生了幾十個弟弟妹妹,我何嘗眨過眼?」

    李守禮道,「我:然是不信的,只是罪證確鑿,這府裡如今已是沒什麼好圖地了,偏生一個個的還不消停。」

    李珉惱道,「那還不是您老造孽?人少些還能知道是誰做的!這倒好,上上下下幾百口人,亂七八糟的。」

    李守禮瞪眼,「總跑不掉那幾個!惹惱了老子,一個個全給趕出府去!」

    李珉涼涼的道,「是呀,反正您老兒子多,不差那麼十個八個地,怎麼就見您老將我給趕出去?」

    李守禮嘿嘿笑道,「王妃就為你的事兒給我擰著氣呢!趕你出去怕是這府裡的人要被趕個精光,我可不敢動你。」

    李珉翻翻白眼,李守禮這話也不全然對,不過兩人的關係惡劣,偏生李守禮又不當回事兒,本來李守禮是很明白他的,一心也想放他出去,可惜王妃一日不放手,李守禮便無法可施,好歹王妃也是有些背景的,輕易地得罪了誰的日子都不好過。這當口,便苦了李一個,困在這裡動彈不得,只能歎息一聲,伴君如伴虎!

    她懂麼?李珉猶豫,瞧著她從王妃房裡出來突然轉變的態度,莫非她也被榮華富貴蒙蔽了內心?

    李珉不由得看向高夫人的房間,那兒有一個女子,膽大妄為,活的自由自在,不光思想上如此,連行事上也是,便是這一點深深的吸引了他,如今,他為了她竟然放棄了到手的自由,他也不明白是為什麼,而她卻因為他將捲入這泥潭之中,也許是她拉著他走出去,也許是他讓她也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到底是如何,卻是誰也說不清楚了。

    好一個兄友弟恭!好一個姐妹情深!

    岑子吟從高夫人房裡出來,高夫人與她和岑子玉聊了許多,話裡像是有什麼暗示,像是在暗示她不要太招搖了,不要太引矚目了,這王府裡危機重重,即便是她也會小心翼翼。

    畢了,又鄭重的道了歉,讓岑子吟不要介意之前的事,這模樣像是在與她示好,岑子吟笑了笑,還沒進府便引得府裡的兩位貴人垂目,倒也是一種榮耀,偏生不是她愛地,這與當日的想法有些出入,本以為和李在一起便可以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了,如今瞧來人人對她都帶著幾分希望,偏生十有**都要讓對方失望的。

    好在手上如今也算領了皇命,有事無事皆可以將人推開。

    考慮了一番,岑子吟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實驗場改到了自家的小莊上,反正最近也要盯著幾個作坊的事兒,如此倒也方便,還可以避開自己不太喜歡的事兒。

    將此事告訴李珉,又讓李珉趁著這幾天去將需要地人手找齊,岑子吟這邊便急急的趕回小莊上,那規矩才宣佈了沒幾天,也不知道這幾天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的神情有些淡淡的,上了馬車岑子玉便開口道,「子吟,你明明沒有求榮華富的心思,何必讓小王爺誤會呢?」

    岑子吟擺擺手笑道,「沒事,凡事我都順著他,他便以為我沒脾氣了。什麼事都不告訴我,前幾天還白白地在王府裡鬧騰了那麼一出,如今瞧著王妃和那位高夫人都有心要拉攏我,兩人間怕是因為王爺有些間隙,這情形我還真不知道,惹的我這般兩難,他要誤會要生氣都由得他去。這會兒我心中也憋著氣呢!」

    岑子玉聞言笑道,「你這般生氣恐怕是無用,他恐怕根本不知道你在生氣。」

    岑子吟沉下臉道,「不知道也沒關係,你告訴他就行了!」

    岑子玉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岑子吟點頭,「總不能事事都要我主動去跟他溝通吧,女人,要矜持!」

    連續幾天六千了?俺記不得了,大家瞅瞅月底了手上還有沒有粉紅票吧……小弓淚求……

    俺會繼續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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