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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0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文 / 祈容

    明明應該是最劇烈的疼痛,宋曉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說不出的舒爽。她不由地想,會不會是昨日另一種毒起了效果,反而抵消掉了大部分的劇痛,讓她順利地度過了鬼門關。

    自從穿越到女尊國,她好久沒嘗過無病無痛的滋味了。終日的喝藥喝藥,她覺得自己快要成為藥罐子了。

    當滿身的疼痛從身體抽出時,宋曉突然覺得自己獲得了新生。

    她突然睜開了眼,見蘇曄手撐著頭在她床邊熟睡著。她惡作劇心起,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蘇曄呼吸呼不順,猛然睜開了眼睛。瞧見宋曉醒來,原本欣喜的目光驀然化為怒瞪:「死丫頭!命真大!真是累死我了!」

    他嘴上雖這麼惡毒,可眼中沉浸的淚水卻騙不了宋曉。宋曉將他抱住,嘻嘻哈哈道:「我活過來啦!蘇曄,我活過來啦!這種感覺真好!」

    宋曉一把將蘇曄抱起,蘇曄嚇得抱住了她的脖子,慌張道:「宋、宋曉!你吃菠菜啦!怎麼那麼大力水手。作為我把你拉到床上可是廢了我九牛二虎之力,你怎麼輕而易舉的就抱起我了呢!我我我……恐高啊!」

    蘇曄碎碎念著。女尊國的女人都那麼可怕麼……

    聽到蘇曄這麼說,宋曉也猛然發覺自己的力氣的確很大,例如,她能輕而易舉地抱起一個人,無論是沈君逸還是蘇曄。又例如,沈君逸每次想掙脫她的懷抱,似乎也總是反抗無能。

    「好了,乖乖蘇蘇,昨天照顧我一夜了吧。」宋曉將蘇曄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為他蓋好被子。

    蘇曄一陣惶恐,總覺得宋曉突然對他好,有些居心不軌。

    「大小姐,你在裡面嗎,大小姐……」門突然被人輕輕推開,冬兒和青梅瞪大的眼睛望著在床上糾結的兩人,床單凌亂,墨發纏繞。大小姐竟然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竟然……

    冬兒心中憤怒不已。青梅找大小姐整整一天了,原以為大小姐在為青煙的事奔波。原來,大小姐一整天不出門,原來都在做此等苟且之事!

    冬兒心中為自家少君憤憤不平,心中也納悶為何自家少君會知道大小姐所在之處呢。

    「有辱斯文!敗類!」冬兒跺了跺腳,拉著青梅怒氣沖沖的拂袖離開。

    青梅臨走前的眼神也十分令人心寒:「大小姐……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能怎麼能……還有心思玩樂呢……青梅真是看錯你了……」

    「被人誤會了啊。」蘇曄狐狸樣地摸了摸下巴,看他偷笑的表情,似乎特別高興。

    宋曉一掌拍了過去,白了他一眼:「你好好休息,我找青梅有事要談。話說,不就是一晚麼,說的那麼嚴重……」宋曉鬱悶。

    「其實……你已經睡了一天了……今天已經是七月二十三了。」

    蘇曄長舒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擔心。宋曉昏睡一天,呼吸接近薄弱,最急的人莫過於他。

    誰知,他照顧照顧著,竟然自己昏睡了過去。

    「什麼?已經二十三號了!」宋曉急急地出門,「前天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我現在要去找青梅。」

    「宋曉,等等我啊!」蘇曄從床上蹦了起來,勾住她的手臂,笑道,「你不是要去表白嗎?」

    宋曉的臉紅紅的:「你瞎說什麼!」

    「擔心沈君逸生你氣?」蘇曄笑得不懷好意,手指輕觸著她脖頸的傷口,「都要被你強上了都沒下狠手,說明對你有意思。來,我幫你!咱們走!」

    蘇曄勾著宋曉的手臂笑容燦爛地出了門,宋曉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冬兒氣沖沖地走出偏房時,正巧遇到了沈君逸。其實不算正巧,沈君逸已經在這徘徊多時了,就是沒有踏入而已。

    冬兒臉色有些猶豫,壓下心中的憤怒,擔憂道:「少君,你身子不舒服,昨天都咳血了,還是回屋休息吧。」他說著,眼睛剮了一眼背後的偏房,怒氣道,「大小姐,好得很,正逍遙快樂,和人在床上魚水之歡呢!」

    聽到腳步聲,沈君逸微微抬頭,深邃的眼睛閃著複雜難辨的莫測。見她安然,他輕輕地「嗯」了一聲,復爾低聲咳嗽了起來。

    「君逸,你怎麼了,沒事吧?」宋曉見他咳嗽,急不可待地便奔了過來。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輕撫著他的背。

    沈君逸的背一瞬間僵硬住了,似乎看到什麼厭惡的用手拍開,後退了一步。

    宋曉的手僵在空中。

    沈君逸突然抬頭,對著宋曉笑道:「大小姐,早安。就是前日淋了一場雨,染了風寒,沒事,無需大小姐關心。」

    稱呼都變成大小姐了還能沒事嗎?!

    太過恭順的語調,太過生疏的稱呼,宋曉的不悅立時蹙在眉梢,心中焦急萬分。一直冰山對她的沈君逸竟然笑了,他對她任何打罵都行,但微笑起來卻是最可怕的。沈君逸的招牌式微笑就等於他不在乎!他不在乎她!所以對她任何的舉動都不會在意!

    完了完了,他對她況似溫柔地笑了,又厭惡被她碰觸了,不是跟剛穿越過來那會一模一樣嗎!

    「曉曉~」蘇曄軟軟的聲音甜膩地喊著,手突然拽住了宋曉上前的步伐。

    「蘇蘇,你想幹什麼?」在沈君逸面前,兩人卿卿我我,宋曉有些尷尬,想掙脫蘇曄的手。

    蘇曄貼著她耳邊,小聲道:「你不是想知道他有沒有真的生氣嗎?我來試探一下。」

    突然,她的胳膊突然被人一勾,只見蘇曄的身子軟軟地貼了上來,手突然握住了自己的手。

    「曉曉,你早晨剛起來,我來為你做早膳。」

    宋曉一愣後,也握住了蘇曄的手,眼角忍不住地望著沈君逸的神情。

    空氣裡頓時多了一層□。

    沈君逸望著兩人交握的雙手,眼眸漸沉。只覺得心被刺了一下。胸口喘不過氣來,似乎有些東西堵在那裡……

    然而,他卻依舊笑若春風,眉宇間不見半點陰霾。他半彎著腰,輕笑著說:「恭送大小姐。」

    「我……」

    沈君逸的身子清雋如竹,眼神淡淡的,讓人望不透他的心思。

    其實他害怕她的懷抱,害怕那個讓他不能自已的名為宋曉的溫柔。

    那人明明不屬於他。

    回了屋,宋曉一陣低落:「他不喜歡我,你我如此親密,竟然一點反應也沒。」

    蘇曄若有所思,呢喃道:「真的不喜歡嗎?你那晚強迫他,他氣急,怎麼說應該對你橫眉冷對。可他表情雖笑,為何感覺他很悲傷呢……」

    「你知道什麼……」宋曉苦悶,「那晚我真的對他做了很過分的事情,說不定他氣極反笑呢。完了完了,我這次真完了。」

    宋曉頹廢。

    蘇曉院主臥。

    「少君,你沒事吧。」冬兒擔憂道,「昨晚咳了好多血,現在身體可有不適?要不要找大夫瞧瞧?」

    「不用。」沈君逸用袖子捂著唇低咳了幾聲,「我不喜歡喝藥。」

    冬兒歎氣:「少君,感覺你自從和大小姐成親以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只不過在外淋了場大雨,竟然高燒不退,咳血不止。少君也真是的,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去淋雨。」

    沈君逸的眼睛一閃,手捂在胸口的位置,呢喃道:「或許我那天真的瘋了。」

    那日,宋曉在蘇曄的房中病情反覆發作,任蘇曄給她服了幾粒藥都沒用。他原本落荒而逃,之後聽到她的慘叫聲,又慌張地奔了回來,撿了一粒小石子點了蘇曄的昏穴,悄悄地溜了進去。

    宋曉體內的毒在焦灼著,嘴裡流出的鮮血已然發黑。

    那一刻,他腦中的一根弦突然崩斷,他想到她前幾日疼痛難耐的模樣,嘴緊抿著,抬起手,將她的衣衫褪去,為她運功逼毒。

    她從未在他面前露過身子,他卻幾次三番被她看了光。

    沈君逸心中雖這麼不滿的想著,但腦中全然想著剛才自己在她身下被她挑逗時如何羞人的□。

    這麼一想,氣岔了。

    沈君逸的內力被封,強硬驅使內力必然損筋傷脈,重則走火入魔。

    像他如今只是咳了一天一夜的血實在是好太多了。

    而在為她驅毒時,他才發現,她體內竟然中了兩個毒。究竟是誰如此狠心,幾次三番對宋曉狠下心手,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而後,他更發現,宋曉的內力不弱,先前也用自己的內力克制著慢性毒性的發作,此刻,為何不自己運功逼毒?宋曉的謎團在他心裡又加深了一道。

    逼好毒,沈君逸滿頭大汗,臉色也白了三分。原本淋雨濕透的外衣也在用功下全然乾透。

    他靜靜地看著閉眼安睡的宋曉。

    她潑墨般的發凌亂灑在床上,柔軟而順滑。

    他不由地想起每天早上兩人莫名其妙地抱在一起,她的髮絲柔軟地纏繞著他的手指,他不自覺地伸手去撫摸它。

    指尖細細的摸著,他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就連身上刺骨的痛,似乎也突然消失殆盡了。

    他戳了戳她的臉頰,鼓著嘴道:「宋曉,其實……我也討厭你……」

    宋曉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每次當她看向自己時,自己的心總是忍不住跳快幾步。

    然而,此時,這雙眼卻閉著。

    他的手突然被人握住,躺在床上的女子迷迷糊糊道:「蘇蘇,別鬧了……癢……」

    她喊著蘇曄的名字,總是意外的親暱。

    她為何從沒想過這個陌生來路不明的少年也是有可能要害她的呢。

    她對蘇曄總是莫名的信任,那……對他呢……?她對他就是懷著什麼心思,一年之約為她奪得家權的合作者?

    「少君,大小姐總是呆在偏房和那個狐狸精在一起!」

    沈君逸聽著冬兒的回報,依舊如此漫不經心,如果他的手指不輕顫的話。

    「他長那麼醜,都不及少君的千分之一。」冬兒為沈君逸憤憤不平,不自覺誇大了說辭。

    沈君逸沉思。蘇曄的原貌,他還是見過幾次的。整個東沐恐怕也找不出一人能與他相提並論。

    他原以為宋曉是喜歡上他的外貌。

    但自從宋曉將他再次從川香緣帶回,蘇曄毀容了,臉上狹長的疤痕從眼角一直到下頜,雖然傷口已然結疤,但依舊猙獰恐怖,讓人不欲再看第二回。

    他似乎毫不在意,臉上掛著往日的笑容。

    而宋曉對他的好,也完全沒有變。

    他原以為宋曉喜歡的是他的能力。他燒的菜的確鮮美,稱得上頂級。若為女子的話,他真心會聘請他做月星樓的掌廚。

    嗯,他的確嫉妒他會燒菜。

    但宋曉對蘇曄和林如煙完全不同,那份感覺不同。

    他看著他們嬉笑打鬧,而宋曉對著自己總是小心翼翼,猶猶豫豫,不想與他對話的樣子,他心裡很不舒服。

    宋曉如果知道沈君逸此時怎麼想,一定要氣哭了。她怎麼是不想與他對話,她小心翼翼不過是為了斟詞酌句,免得不小心惹怒了他。或許也是希望在沈君逸面前留下個好印象,與他說話前總是瞻前顧後,沒有與蘇曄對話之間的隨意。

    「大小姐今晚還想在偏房留宿嗎?」冬兒焦急道,「萬一大小姐懷孕了怎麼辦?少君,你的位子危矣!」

    沈君逸的嘴角一抽。

    見沈君逸神情淡淡,不會所動,冬兒急急地將他從床上拉起,拽著他的手向外走道:「少君,你為何還那麼冷靜!大小姐就要被人搶跑了!這種時候,少君就要拿出正君的威嚴,將那些狐狸精徹底從大小姐的身邊趕走,以正夫綱!」

    沈君逸強迫使用內力,現在的身體虛弱萬分,被冬兒一拽就拽了起來,拖到了門口。他無奈之下,手指輕點冬兒的昏穴。

    他望著門外,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又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梅雨季節,就是令人心煩意亂。

    偏房。

    盛夏的雨夜,窗外電閃雷鳴,杏兒被雷驚醒,望著漆黑的屋子,翻了一個身。

    突然,高空陡然一道白光乍現,漆黑的屋子突然被照亮了起來。屋子的正中央坐著一個嫩黃衣服的少女,靜靜地照著鏡子梳著頭。

    杏兒慌張的起身,大喊道:「誰?!」

    少女回頭,長長的青絲鋪滿面容,臉似塗了白粉一般蒼白無血色,她伸出一隻手,不,準確的說那不是手,是一隻無血肉的爪子。

    「杏兒,你不認得我了嗎?」少女的聲音啞啞的,熟悉的音線讓杏兒的心驀然一跳。

    「我不認識你,你給我走,走!」她慌張道。

    「不認識我?」少女的聲音帶著戾氣,「七月十五,小梅給我燒紙錢,你為何踢翻它?閻王說我不交過路費,不讓我回去,我只能在人世間遊蕩。」

    她湊近杏兒的身邊,無血肉的爪子搭在她的胳膊上。

    「杏兒,我們曾經同睡一屋,你竟然不認識我?」

    冰涼的觸感,讓杏兒的身子瑟瑟地抖。

    「你……你是青瞳?」

    「你……總算記得我啦……」少女低低地笑著,忽然抬起了頭。滿臉的鮮血,長長突出的鮮紅舌頭,紅色瞪大的雙眸。

    她指著喉嚨地那個勒痕,瞪大眼睛道:「杏兒,我這裡好痛啊……好痛啊……」

    杏兒慌張的後退了一步,她的腦海裡浮現著當年青瞳被她勒死的場景。

    那天,她特意挑了一個粗壯的繩子,在青瞳找她訴苦自己無辜的時候,在茶水裡下了藥,隨後將她勒死,裝成自縊。那時,她與她同住一屋,她對青瞳的筆記瞭如指掌,於是,她心念一動,再用青瞳的筆跡寫了一封自白書,將她偽裝成承受不了壓力,自縊而亡,死後交代一切。而這一切,也為當年蘇傾陌的死和月星樓的敗訴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你痛找我幹什麼!你難得回來一次,你去看你的好姐妹啊!讓她們給你燒紙錢啊!」杏兒慌張無措。

    少女笑得詭異:「找你……是因為當年是你害死的我啊……杏兒……最近幾年我一個人在下面好寂寞啊,不如你陪我一起下去吧……」

    杏兒從小到大就怕鬼。所以當日青梅為青瞳燒紙錢時,她才慌張地將它踢翻在地。

    然而,此時杏兒被嚇過了頭,突然鎮定了起來,她揚高這頭,面色不屑道:「是我害死你的,又怎麼樣?!現在你不會寂寞了,馬上你妹妹青煙就要下來陪你了!她跟你一樣笨!」

    她輕笑著,面上自豪:「我只不過在她飯菜裡下下藥,然後晚上假扮她四處逛了一逛。那日,只不過略施小計,將月星樓的菜譜放至她的衣服裡,她追我出來,當場被一舉抓獲。」

    杏兒笑得瘋癲,眼裡閃著惡毒:「傻子,跟她小姐一樣傻!說起來,不止青煙馬上要來陪你,你唸唸不捨地大小姐也要來陪你了!這三年內,我無時無刻在她飯菜裡下著慢性毒藥。你一定在思索你家小姐為何性格變得翻天覆地,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過幾天,我就讓她下來陪你!」

    少女心中一急,憤怒道:「你竟然這麼對大小姐,我要殺了你!」

    夜空中突然閃過一道亮白,雷聲轟鳴,白光下,杏兒清楚地看見鏡子裡少女窈窕的身影,她面色一冷,眼中滑過惱怒,大吼道:「何人裝鬼欺我,納命來!」

    她手指微彎,猛然向少女的胸口攻去。

    雨滴淅淅瀝瀝地落在玉石磚上,敲響著令人心碎而悲憤的音符。

    杏兒的手在觸及少女的胸口時,她的身子驀然僵硬不動了,她的全身上下不知何時都被銀絲捆綁了起來,動彈不得。

    一個紅衣少年從房樑上跳下,嘻嘻哈哈地圍著杏兒轉了兩圈,對著角落喚道:「大小姐,人被我控制住了。」他一副誇獎我吧誇獎我吧的神情。

    宋曉緩緩從暗處走出,眼神淡淡,似乎早就預知了一切結果。蘇曄跟在她身後走出,他看了一眼杏兒,眼中滑過厭惡。

    這個該死的杏兒,竟然對曉曉的身體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他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宋曉關心地望向少女,擔憂道:「可有傷到?」

    白芷翻了翻白眼。人都被我抓住了,哪有傷到。

    披頭散髮的少女吐了吐舌頭,笑道:「多謝大小姐關心,剛才一激動,露了馬腳,害大小姐的計劃破滅了,是青梅的錯。」

    「沒有。」宋曉搖頭,理了理青梅凌亂的髮絲,瞥了一眼被白芷踹倒在地的杏兒,道,「她是看到了鏡子裡你的身影。真正的鬼在鏡子裡是顯現不出的,所以她起了疑心。你做的很好。」

    她的誇獎讓青梅樂滋滋的,宋曉不由浮現一抹笑容。誰會想到平日有些膽小的青梅對鬼怪卻一點不怕。在白芷的易容下,她竟然將青瞳演得活靈活現,宛如真正從地府爬出來的女鬼。

    只可惜,杏兒不傻。否則,按他們初定的計劃,青梅假扮著青瞳一步步從杏兒口中引出誰才是杏兒真正的主人,究竟是誰想要殺宋曉。

    若說杏兒完全是嚴府的人,她不太相信。否則宋家為何一步一步配合她的舉動。

    宋家究竟是誰想害她!

    宋曉用手挑著杏兒的下顎,笑道:「杏兒,要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只要你說出真相,我可以饒你一命。」

    杏兒撇過頭,冷笑一聲:「宋曉,你莫要騙我了,我害你如此,你會饒了我?」

    她的話未完,下顎突然被人抬起。白芷修長的手指快速進入她的口腔,將一粒毒藥從她口中取出,厭惡地扔在地上。

    宋曉輕笑地望了一眼地上的毒藥,冷冷道:「服毒自盡?想得美!說,是誰指使你的!」

    杏兒笑著笑著,眼中劃過一陣詭異。她的手不知何時從銀絲中逃脫,她從袖中掏出匕首,對著近在咫尺的宋曉刺了過去。

    她的眼中閃過瘋狂的仇恨和得逞:「宋曉,去死吧!」

    「噗——」是劍刺入身體的聲音。

    「轟隆」一聲,一道驚雷在夜空中鳴響,伴隨著劍抽出的聲響。

    「滴答,滴答……」鮮血順著劍身緩緩地流淌在地上,宛如一條蜿蜒流長的血河。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宋曉:「我……死……了……」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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