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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9滿室旖旎 文 / 祈容

    宋曉被勒得喘不過氣來,手不得不一鬆,轉為掰開沈君逸的手指,她長長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抓出無數血痕。然後一甩,將他甩在了床上。

    「你竟然敢掐我?」宋曉怒了,臉上滿是暴戾。

    她覆□,雙手撐在沈君逸的頭邊,臉微微垂下。

    沈君逸怒目而瞪,抿著嘴,輕輕道:「你需要靜一靜。」

    宋曉癡癡一笑,指了指自己道:「我是誰?」

    沈君逸耐著性子道:「宋曉。」心中提防著宋曉突如其來的舉動。

    「不。」宋曉搖頭,將手抵在他的唇邊,「我是你的妻主。」

    沈君逸靜默。

    「我要你,是理所當然的。」宋曉霸道地宣稱,整個思維都混沌了起來。

    在沈君逸措手不及的時候,她突然撕裂了他的衣服,她的眼前有些模糊,沈君逸似乎變成了好多個,重重疊疊都怒目望著他,嘴張張合合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她的脖子一涼,一把銀劍不知何時置在她的脖頸。

    沈君逸冷冷道:「出去……」他面若桃花,一聲厲喝,也像是情人間的低語,讓人忍不住心中蕩漾。

    「你要殺我……」宋曉呢喃著,混沌的神色突然清明了一些。

    「我只是要你放開我……然後……」

    她將手伸了過去,重重地摸了摸他的肌膚,在他胸前的紅朱上輕輕一擰。

    沈君逸呻/吟了一聲,手輕顫了一下,劍不自覺地一抖,在宋曉的脖頸劃出了一道傷口。

    他的劍被宋曉重重捏住,血咕嚕咕嚕地流下,沈君逸面色著急,腦中劇烈地鬥爭著,想著要不要放手,還是繼續僵持。

    宋曉的血似不要命地留著,她臉色蒼白,面上浮現著詭異的紅暈,眼中的淡紅漸漸轉深。她趁沈君逸猶豫的空隙一把奪過劍,扔向門口,在他的身上輕輕一點,將他定住。

    宋曉帶血的手輕輕地拂過他身上的紅朱,隨後落下幾許溫柔的細吻。然後自顧自的,加深那個吻,嚙咬吮吸。

    他的胸膛細嫩白皙,胸前的兩點紅朱在微冷的空氣裡漸漸硬起來。

    感受到身下人的輕顫和僵硬,宋曉抬起頭來,帶著情/欲的雙眸笑著看著沈君逸。

    「你的身體很敏/感啊……」

    沈君逸氣得惱羞成怒,用手使勁推著宋曉。

    宋曉壓在他的身上,面對面,沈君逸能如此清晰的感覺到對方溫熱的氣息輕撫在他肌膚之上。

    他四肢百骸忍不住微微顫抖。他想逃,逃離這裡,逃離這個神志不清的女人。

    宋曉將沈君逸破碎的衣衫漸漸褪去,在他粉嫩敏/感的耳尖處輕吻了一下。

    「混賬!快……」清醒過來。他未完的話語被宋曉炙/熱的吻全數淹沒。

    「叫我名字……」

    她要狠狠侵/佔他來宣告自己的主權!

    在宋曉的挑逗下,沈君逸覺得這個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了。他害怕,他想要撤離宋曉的懷抱,可這個懷抱太過炙/熱,太過柔軟,吸引著他的身體不斷地靠近。

    宋曉不知何時解開了他的穴,他的雙手竟然羞人地抱住她的腰際。

    她挑逗他胸前的紅朱時,他忍不住輕哼了兩聲,手腳忍不住反抗起來。

    「喜歡你。」宋曉嘟囔了一句,吻上了沈君逸染血的雙唇,輕輕的摩擦唇瓣,然後溫柔的進入。

    沈君逸被吻的暈暈乎乎,只覺得下腹一陣□湧上,不知不覺中他竟然迎了上去,他在吻著宋曉。他竟然主動回吻著宋曉!

    宋曉微微起身,結束了吻,沈君逸不知為何竟有種淡淡的失落。

    脖勁處突然一暖,沈君逸忍不住□/出聲,又覺得太過羞人用手摀住。

    宋曉自上而下慢慢細細啃咬著,從他的喉結一路滑下,至他的腹部,帶著一陣陣□。

    沈君逸的臉泛著潮紅,臉上也漸漸染上了情/欲。

    宋曉特殊照顧他胸前的紅朱,用力的吮/吸了一口。

    她喜歡看沈君逸失魂落魄的樣子,喜歡看沈君逸仰躺在床上旖旎妖嬈的姿態,喜歡看他因為她的挑逗而令人心動的喘息。

    嗯,她喜歡他。

    「我不喜歡你……」冰冰冷冷的樣子。我喜歡你現在的模樣。

    宋曉的話未完,又吻上了他的唇,驀的,舌尖被人狠狠的一咬,她舌尖發麻,忍不住後退了一步,眼神紅紅的泛著迷糊:「怎麼了?」

    沈君逸抖著手無力的推開宋曉,背過身去,用盡全身氣力穩著聲音說:「宋曉……唔……你走……嗯……」

    下腹傳來的欲/火,讓他止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他想說的是你滾,可話到嘴邊,就成了軟綿綿的你走。

    宋曉被人重重一推,猛然從床上摔下,跌坐在地上。

    地上的冰冷,讓她忍不住輕顫了一下,但床上沈君逸散發的冷氣讓她更是忍不住地摀住了胸口。

    她在幹什麼?她到底做了什麼?他們在幹嗎……

    沈君逸眼神冰冷,嘴唇被她咬得腫腫的,他渾身□,身上皆是羞人的吻/痕。他的眼底聚有風暴,眉梢流淌的執拗讓她心驚。他的墨發糾纏著他身上凌亂的衣被,分外旖旎妖嬈。

    宋曉的身軀驀地一僵,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心,讓自己在疼痛中回過神。

    她輕輕地開口,很怕嚇到對方:「君逸,對不起……我……不會碰你的……」

    沈君逸的眉眼間流露著她無法看懂的眼神,似憤怒,似悲慼,似淒涼,還有更多她看不懂的神情……

    她答應過他的,一年內,放他離開之前,絕不會碰他的……

    她卻失約了……

    腹部又湧上一陣熱浪,她的神智又迷糊了起來。

    她要他,她要他,她要他……她現在就想要他!

    宋曉惶恐地後退了一步,她怕自己餓狼撲虎地又撲倒對方啃啃咬咬親親。

    糟糕了,她一定是被人下藥了。

    「對不起!對不起!」宋曉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慌張地推開門,朝屋外奔去,一轉眼,便在大雨裡消失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她竟然要強沈君逸……她死定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屋外的暴雨,沖刷著她身上的火熱,帶了一屋的旖旎。

    沈君逸的拳狠狠地砸在床上,他披了一件外衣,目光沉沉,竟不自覺地來到窗邊,靜默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看見她渾身濕透,慌忙急亂地進入了偏房。

    廊下雨滴飛濺進來,濕了他的臉,他的眼,化解了他眼中尚未消散的情/欲和渾身的熱浪。

    他忽然想起剛才自己推開宋曉的剎那,宋曉轉身離開的剎那,宋曉進入偏房的剎那,那心底驟然浮現的心疼,到底是了什麼。

    沈君逸微微轉身,看著屋內兩人吃到一半的飯菜。他上前聞了聞,隨後掏出一根銀針刺入。

    銀針的尖端,染著很淡很淡的黑色,若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出來。

    飯菜裡被人下毒了。

    他對自己剛才意/亂/情/迷的狀態瞬間有了解釋。他也中毒了,所以才會那樣……羞人的……回應著宋曉……

    只是,毒量那麼輕微,若不是宋曉挑逗,他幾乎沒有任何感覺,為何宋曉突然之間像是變了一個人?

    這個毒,究竟又是誰下的?

    為何,她寧願去偏房,也不願意讓自己解毒呢……

    沈君逸突然懊惱的歎息一聲,自己在想什麼呢!

    他捂著撲通撲通狂跳的心,癱軟床上,輕顫著睫毛,雙手抱著被子。

    床上還有她的味道,他們倆剛才糾纏的味道。

    她剛才說討厭他,為什麼……

    她剛才那麼激情著,溫柔地吻著他,眼裡的情/欲和愛意不似作假。會不會是想吻別人,結果被他一推,推醒了,發現是他,才慌忙地離去,去找正主了。

    就這樣,即使身心疲憊,沈君逸還是失眠了。他的耳朵偷偷豎起,靜靜地聽著偏房的動靜。

    一整晚,宋曉都沒有出來。

    半個時辰前,某偏房。

    冬兒敲了敲門,柔聲問道:「杏兒,你沒事吧,肚子還疼嗎?我給你帶來藥了。」

    杏兒打開門,露出一張蒼白的臉:「現在沒事了,謝謝你。」

    她接過藥,微微低頭,不好意思道:「剛才為大小姐送晚膳,突然鬧肚子,還是多虧你送去,否則耽誤時辰可不好了。」

    冬兒嘻嘻一笑,道:「沒事,原本少君就是想讓我端的,沒想到大小姐已經吩咐過你了。」

    杏兒暗中微微冷笑。這幾日,宋曉皆是自己燒飯做菜給沈君逸吃,她根本沒有接近的機會。最近幾日,宋曉事忙,總算停止了自己做菜。也就在今日,她總算逮到了廚房的空隙,將慢性毒下了下去。

    這個毒宋曉服了三年,而這個毒能隨著時間的推移默默地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習慣,使一個人的**變大,人變得暴戾,無法自控。最終遺失記憶,衰老死亡。

    她只要下一點點就夠。

    想必今晚,宋曉霸王硬上弓,這好事就成了。但若沈君逸反抗,將宋曉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若宋曉得逞了,沈君逸也會記恨她一輩子。宋曉就算持家,宋家也會是一片散沙。

    是的,她最近幾日的觀察,得出了一個重要結論:那人說得對,宋曉隱藏的太深了,已經懷疑了她。所以宋曉不得不除!而且要借助他人之手。

    那個人還說,宋曉體內有另一種毒,那個毒今晚就會發作,一旦發作,再加上宋曉要強上沈君逸,若沈君逸沒將宋曉殺死,宋曉毒發生亡,完全可以把這個罪名推到宋曉縱慾而亡。

    見冬兒要走,杏兒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捂著肚子,疼得跌坐在地上。

    「好疼……好疼……」她眸光含淚,輕輕道:「冬兒,能不能陪陪我……」

    她怎麼能讓冬兒去破壞好事呢。

    冬兒的臉一紅,口吃道:「好……你先去喝藥……我陪你……」

    半個時辰後,杏兒總算不吵不鬧了,不嚷嚷著疼了。冬兒為她蓋好被子,默默地離開了偏房,他來到主臥,見房門緊閉,屋內燈火已暗,疑惑地推開了門。

    他一抬眸,透過背後的月光,看見房內散落了一地的破碎的衣衫。

    「出去。」他聽到了沈君逸的厲呵。

    他臉一紅,知曉自己破壞了少君的好事,連忙急急推出。卻聽沈君逸又問:「晚膳有經過他人之手嗎?」

    他忍不住懷疑,難道是蘇曄要勾引宋曉,所以在晚膳裡下藥,誰知宋曉卻與他共食?

    「是杏兒交給奴的,她先前鬧肚子疼。少君,出什麼事了?」聽出沈君逸話中的冷冽,冬兒疑惑地問。

    「沒,下去吧。」沈君逸淡淡道。

    此刻,另一個偏房。

    「蘇曄!」宋曉一腳踹開了門,紅著眼,怒氣沖沖道,「該死的,看你幹的好事!竟然在菜裡下藥!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我了!」

    最近,蘇曄的嘴上一直叨念著要將她和沈君逸湊對,今日又是蘇曄別出心裁想要燒菜,她完全將這個懷疑對像指向了蘇曄。

    蘇曄驚慌的回頭,水汪汪的眼睛驚慌失措地望著踹門而入的宋曉,然後撲通一聲浸到水底,牙咬切齒道:「宋曉,你這個時候進來,找死啊!」

    宋曉眼睛怒目通紅,渾身濕漉漉,披頭散髮像個奪人性命的女鬼,蘇曄默默地將自己未說完的髒話吞入了喉中。

    浴桶裡的少年一頭絲緞般的墨發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他柔順的柳眉及右臉上的猙獰的疤痕。一雙美眸似含情脈脈,帶著嗔怪與嬌羞。如點絳的兩瓣櫻唇惹人垂憐。不施脂粉的臉嬌羞含情,水光蕩漾下如玉脂般的肌膚晶瑩剔透,細膩光滑。

    宋曉的眼神暗了暗,沙啞著聲音道:「快穿上衣服。」隨即,她心虛地將眼神遊離,剛才踹門的怒氣完全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作用,宋曉現下不敢看如此勾人奪目的蘇曄。

    蘇曄怒!這傢伙自己闖進來,怎麼搞的像是他的錯。

    等等,看宋曉臉紅眼紅的模樣,他嘿嘿一笑,狹長柔媚的鳳眼斂去了所有的流光溢彩:「曉曉,衣服有點遠,幫我拿拿。」說著,修長白皙的手臂在宋曉眼前晃啊晃的。

    宋曉怒:「蘇曄,別得寸進尺,你還沒解釋怎麼在飯菜裡下藥。你該死的,從哪拿的春/藥。」說著,氣呼呼地將衣服丟給他。

    「首先,我沒在菜裡下藥。你可別冤枉我。其次,下藥對我有什麼好處。第三,我怎麼可能會有春/藥!宋曉,你腦子壞了嗎?」

    蘇曄十分淡定地穿上衣服,一隻修長的腿擱在另一隻上面,一手扶著下巴,輕笑道:「看你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你不會把沈君逸給強了吧。」

    宋曉羞憤捂臉:「差一點。不是你下的,那是誰?」

    「你竟然沒有吃抹乾淨就逃回來了!」蘇曄怒其不爭,手指指著她的額頭,重重地戳著,「那麼好的機會都不把握,宋曉,你真沒用!」

    宋曉突然握住蘇曄的手,將他得手貼在臉頰,迷迷糊糊,帶著情/欲道:「蘇蘇,你的手好涼好舒服。」

    「該死的,別對我發/情啊!」蘇曄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腳宋曉的肚子,抓起迷迷糊糊的她扔進了浴桶,隨後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雙手環胸,「清醒了嗎?」

    被涼水浸泡了半響,宋曉悶悶地答道:「清醒了。」

    蘇曄伸手想將她拉出來,宋曉搖搖頭道:「再讓我泡一會吧,我怕控制不住自己。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但從沒有那麼強烈。那時我以為女尊國的女人**大而已……」

    「控制不住就去找你夫君啊,他有這個陪睡的義務啊。」蘇曄調侃,笑得異常邪惡。

    宋曉悶悶道:「我完蛋了。原本還想著過幾日等家裡的事搞定,就跟他告白呢。現在不用告白了,一定被他討厭死了。」

    蘇曄撫著下巴,拍了拍宋曉的肩慫恿道:「你將他強/上了,他就是你的人了啦,別那麼糾結,在女尊社會,男人逃不掉的。身為他的妻主,你怕啥。」

    「嗯,我也知道不可能,你那麼做,沈君逸一定會恨死你的。我跟你開玩笑呢。」見宋曉不理他,蘇曄打著哈哈,突然他手一頓,稠膩的觸感,他眉一皺,僵硬的抬起手,滿手是血。

    他慌忙地大叫道,「宋、宋曉!你怎麼脖子處全是血啊!他拿劍砍你了?!宋曉你說話啊!」

    任蘇曄如何喊叫,宋曉依然無知無覺。他咬牙,將宋曉從浴桶裡抱了起來,慌慌張張地將她抱到了床上。

    真重……宋曉你可以減肥了!

    他從櫃子裡找出宋曉以前給的藥膏,急急忙忙地塗著她脖頸的傷口。傷口很淺,看樣子沈君逸並沒有下死手,有可能是不小心劃到的。只不過因為浸泡冷水,傷口再度感染了,所以流血不止。

    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真不應該把宋曉扔進水裡。

    簡單的為宋曉包好傷口後,蘇曄累得倒在宋曉的身邊,小聲地喘氣。

    「我……」

    聽到宋曉呢喃,蘇曄將耳朵湊了過去。

    「我不是故意……不是……不要討厭我……我……」

    蘇曄看到宋曉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不肯放手。

    她額頭的汗漬越來越多,蘇曄用毛巾輕輕的擦拭她的冷汗,聽著她輕輕呢喃:「我喜歡你……」

    蘇曄的動作微微一頓,眼眸微垂,然後拍了拍宋曉的臉道:「別做春夢了,快起來吧。曉曉……」

    「疼……」宋曉皺眉,突然捂著自己的心口,輾轉反側,嘴唇也被她狠狠地咬成青白色。

    「曉曉……你怎麼了……曉曉,你別嚇我啊!」蘇曄慌張了起來,一種從沒有過的恐慌充斥著他的心尖。

    宋曉突然睜開眼睛,眼裡一片墨色,沒有剛才的點點猩紅,她的眼睛慢慢對準焦距,看著著急卻手足無措的蘇曄痛苦道:「蘇蘇,我毒發了,我的藥瓶要衣服裡……」

    宋曉突然想起李恪曾經說過的,她體內可能有兩個毒,其中一個是六月初九下的,另一個必然是慢性毒,所以隱藏頗深。現在,體內的兩個毒在相互打架著,而今日,也是第一個毒最後一次的毒發,會是最劇烈,最令人疼痛的一次。

    見宋曉的臉越來越白,蘇曄的手開始不可遏制的顫抖,他顫抖著手從宋曉的身體裡搜出藥瓶,倒出藥丸。

    倒出藥丸,他的手突然有些穩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將藥丸放入她的口中,然而有一句話哽在他的喉嚨裡,竟是一時說不下去了。

    宋曉服了藥,面色微微緩和了一點。她察覺出蘇曄的擔心,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安撫地扯了一個笑容:「蘇蘇,別怕,我一定會挺過去的,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我還沒表白呢,我還沒持家呢,我還要保護你,我怎麼能死呢。」

    蘇曄一愣,他的眼裡灰濛濛一片,隨即他擦了擦宋曉額頭上的冷汗,輕輕道:「宋曉,如果撐過去,就去表白吧。疼得話就捏我的手吧,你以前生病就喜歡這樣轉移痛覺……」

    宋曉聞言笑了:「嗯。」

    沈君逸在床上輾轉反側,突然想到今日是宋曉毒發的日子,他急急地起身,不顧外面的大雨,披了一件外衣就衝了出去。

    他立在門口,推著門的手就這樣僵住了。屋內,女子靜靜地躺在白衣少年的懷裡,寧靜而又溫馨。少年不停地為她擦汗,他們的手緊緊相握著。

    沈君逸赤足站於門外,毫無避雨的意識,衣衫再度打濕,白色軟緞的內衣貼在肌膚上,隱約露出著光滑的肌膚。

    一瞬間,他終於知道蘇曄和他究竟哪裡不同了,他和宋曉的世界,他們的氛圍,是他永遠都插入不了的。

    一想到蘇曄對宋曉瞭如指掌,他卻什麼都不知,一想到宋曉對蘇曄無條件的信任,他的心裡就泛著酸氣。一想到此刻,宋曉躺在蘇曄的懷裡,沈君逸最終落荒而逃。

    他才是那個局外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沈君逸qaq:「被虐了!!!宋曉,你這個殺千刀見異思遷,拋妻棄子,與小妖精廝混的混蛋!」

    宋曉:「毒發中……正生不如死中……等等,拋妻棄子…=口=…你懷孕了嗎?孩子是……我的嗎?」

    沈君逸:「……作者君打錯字了,是拋棄妻子……」

    作者君:「這一章差點被鎖,修得我內傷……明明那麼純潔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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