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87 你還在扭捏個什麼勁?(6000+) 文 / 公子輕歌
成驕習慣性的想拿煙,摸了摸口袋,似乎想到什麼一樣,笑了一下,問,
「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真沒想到你會來做一個演員。」
秦月一愣,這語氣?他跟沈晴月認識?
見秦月沒有回答,成驕微微笑了一下,道歡,
「從我們拍戲到現在,你一直都表現得好像不認識我,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怪我?」
秦月更是驚訝,看來這個成驕跟沈晴月不僅僅是認識這麼簡單了,她定了定情緒,道岑。
「成先生,我之前出過車禍,傷到了頭,跟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對於您所說的,對不起,其實在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秦月表情認真,不似作假,成驕之前也瞭解到一些,這會兒看著她的表情,也信了,看來他是真的忘了,他輕輕歎了口氣,道,
「忘記了也好,有些不愉快,用不著記得。」
秦月抿著唇,沒有說話,成驕又轉移話題,
「你堂堂沈家二千金,怎麼會來這裡做一個藝人?」
「我,」
秦月頓了一下,道,
「沈家始終不是我長久的歸宿,沈家,從頭到尾也只有一個女兒,是沈蓉月,」
說到這裡,她自嘲的笑了笑,
「所以,有這麼好離開沈家的理由,我為什麼不做呢?」
秦月說的半真半假,成驕似是想到了什麼,問,
「尚鵬現在是沈蓉月的未婚夫?」
秦月淡笑,
「別人的事,我怎麼知道。」
成驕沒說話,看著她的眼神多了一些情緒,幾秒鐘後,輕輕笑了一下,認真道,
「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可以隨時找我,這是我的電話。」
說著遞給秦月一張卡片,調笑地眨眼道,
「別有太多想法,我只是把你當做妹妹哦。」
他這麼說,秦月倒不好意思不收了,低聲道了句謝謝,成驕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車。
車子漸漸駛離,秦月在後面拿著那張卡片失神,成驕跟沈晴月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惡意······
手中的卡片突然被人抽離,秦月回過神,就看見男人捏著那張卡片皺起眉頭。
「還我!」
秦月不高興的就去抓,文琰倒是沒躲,她很輕易的就拿到了卡片。
「你以前認識他?」
「可能吧,」
秦月搖搖頭,
「你知道,我受過傷,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這句謊話,現在對秦月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以後除了拍戲,不要跟他走太近。」
「哦,」
秦月乖乖應了一聲,倒是讓男人奇怪了,今天怎麼這麼聽話。
看著男人狐疑的眼神,秦月嘿嘿笑了笑,道,
「那什麼,明天拍戲是在霞山,我能不能晚上不回來啊。」
「要拍夜景?」
「呃,不是,霞山上不是有個寺廟嗎,我想去那邊許個願,據說挺準的。」
霞山寺?男人垂了垂眼簾,半響開口道,
「可以,我讓王哲準備一下。」
秦月高興的笑彎了眼睛,低聲道,
「謝謝老公。」
男人眉梢挑了挑,遇到事才喊老公,這個毛病得改。
兩個人正說著,旁邊突然衝出來一輛車,直直的朝這邊撞來,秦月腦子當機,一時間竟做不出任何反應,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撲倒在地上,滾動了兩圈,險險的從車輪下逃生,那人卻似發了狂,見一撞不成,很快就要啟動,來第二下。
文琰的右胳膊應為剛剛用力過猛,已經脫臼了,這種情況下,根本不肯呢過帶著秦月逃開,他快速的掃視了一下,拉著秦月就跑。
秦月整個人都懵了,只是本能的跟著他的步子,臉色變得如同一張白紙。
「別怕,」
男人帶著喘息的聲音響在耳邊,奇異的讓她深信不疑,
「集中精力,跟著我的步子。」
秦月點點頭,聽著背後越來越近的聲音,緊緊地抓住男人的手,朝著一個柱子狠狠地衝去,就在撞上柱子的瞬間,男人猛地將她拉到旁邊,改變了方向,那輛車躲閃不及,一下子撞上了那個柱子。
一聲巨響,整個車子的玻璃全都碎了,車身也冒出了寫淡淡的煙霧。
秦月像是從地獄走了一遭,踉蹌了一下,才發現身上都被冷汗濕透了。
男人攬住她的腰,低聲道,
「沒事吧。」
秦月蒼白著臉搖搖頭,正想說話,陳立臉色嚴峻的走過來,低聲道,
「文總,你沒事吧?」
tang
文琰揮揮手,指了指那輛車,低聲道,
「看看裡面的人還活著嗎?」
陳立確定他沒事後,才讓人將車門打開,駕駛座上的人趴在方向盤上,臉上全是猩紅的血跡。
「小心弄下來。」
秦月站在男人身旁,雙手一直緊緊地握著男人,這種全身心的信任,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
車上的人被完好的抬下來,放在地上,秦月皺了皺眉,總覺得那個人有些熟悉,她上前兩步,雙眸瞬間擴大,這不是父親身邊伺候了多年的管家,李賀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怎麼會開車撞他們,是要撞她還是文琰,秦月心頭冒出無數想法,卻最終聽見陳立蕭瑟的聲音,低低道,
「已經沒氣了。」
秦月臉色一白,嘴唇哆嗦了一下,輕聲道,
「送醫院。」
「什麼?」
她的聲音太輕,以至於陳立沒有聽清。
秦月紅著眼,大聲喊道,
「送醫院!」
陳立一怔,轉頭看向文琰,後者活動了一下手腕,低聲道,
「送醫院,報警,封鎖消息。」
「是。」
——————
手術室外,秦月緊緊地抓著雙手,眼睛緊緊地盯著手術室的燈,這是她重生之後,第一次跟秦振中身邊的人接觸,卻想不到是這種場面,她有很多疑問需要人來解答,卻禁不起李賀帶給她的震驚。
陳立辦好手續,上了樓,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畫面,秦月雙眼無神的盯著手術門,文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右邊的胳膊無力的垂著,上面還沾上了些血跡。
「文總,要不要先去處理一下傷口?」
陳立擔憂的看著他的胳膊,秦月聽到聲音,這才微微回過神,看到文琰胳膊上的血跡,皺眉道,
「你受傷了?」
文琰揮揮手,淡淡道,
「沒事。」
那只胳膊隨著他的動作,無力的晃了兩下,秦月心中一緊,伸手拉住他,就往另一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道,
「受傷了就去包紮,你是白癡嗎!」
文琰彎了彎唇角,生生的承受了她的責怪,他回頭給陳立了一個眼神,後者立刻瞭然,沒有跟上去,代替秦月在外面守著。
「醫生,他嚴不嚴重。」
秦月看著醫生在文琰的胳膊上亂捏,真心覺得自己都疼了,偏偏男人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似乎真的不疼。
「脫臼了,不是太嚴重。」
醫生說完,對著文琰道,
「忍著點。」
接著,就聽見「卡嚓」一聲,帶著男人的一聲悶哼。
秦月心裡一緊,趕緊道,
「怎麼了?」
男人勾唇,朝她搖了搖頭。
大夫拿起旁邊的消毒巾擦了擦手,一邊拿著藥水給文琰消毒,一邊笑著道,
「不用太擔心,你丈夫已經沒事了,這些都是皮外傷。」
秦月看著男人已經能動的手指,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醫生,這些傷需要注意什麼嗎?」
醫生一邊給男人上藥,一邊道,
「傷口最好不要見水,這半個月,最好右臂不要過度用力,有什麼不適的情況,給我打電話。」
包紮完後,醫生抵過一張名片給文琰,笑著道,
「你妻子很緊張你啊。」
秦月的臉紅了紅,沒有反駁。
兩個人從裡面出來,秦月一直扶著文琰,走了一會兒,才道,
「今天,謝謝你。」
「不需要謝,你是我的妻子。」
男人聲音淡淡,搭在秦月肩上的手也有要抽離的趨勢。秦月趕緊拉住他,皺眉道,
「三十多歲了,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我說聲謝謝,是因我有禮貌,你救我,就是自己說的,那時理所當然!」
「······」
「怎麼,不服氣?」
男人彎了彎唇角,突然垮下身子,壓在秦月肩膀上,低聲道,
「慢點走,我傷口疼。」
秦月信以為真,趕緊放滿了腳步,某個趴在她肩上的人笑得有些得意,秦月累的一身汗,終於將男人弄傷了樓,看見陳立,趕緊招呼道,
「陳先生,你先帶他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裡就行。」
陳立看了一眼對著他一臉陰沉的男人,聰明的沒有開口。
正在這時,手術燈滅了,文琰抬頭道,
「醫生出來了。」
秦月一轉身就看見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秦月一把推開男人就趕了過去,陳立眼疾手快的扶住文琰,看著某總裁黑沉沉的臉色,突然想到了兩個字——失寵。
他趕緊
甩開那兩個字,扶著文琰也跟了過去。
「還好送來的及時,手術很成功,明天早上應該就能醒,不過,」
醫生皺了皺眉,
「傷者之前是不是服用了精神類的藥物?」
秦月一愣,搖頭道,
「我不知道,他今天突然開車來撞我們,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醫生,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有精神病?」
「我確實有這方面的猜測,當然,也可能是誤食,你們最好聯繫一下他的家屬,方便我們詢問。」
秦月正想說,他沒有親人,抬眼看見文琰,又合上了嘴。
「麻煩醫生了,我們盡快。」
安排好照顧的人,兩個人才從醫院出來,折騰了一下午,天已經黑了,秦月還在想著今天停車場的事,萬一賀叔醒來,文琰要送他進警局怎麼辦,想到這裡,她就擔憂起來,賀叔跟她父親年紀差不多,又沒有親人,如果被送進監獄,簡直就是等死,她緊了緊拳頭,突然開口對旁邊的男人道,
「文琰,警察的口供錄了沒?」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淡淡道,
「你不想我說實話?」
秦月沉默了一下,道,
「這個人看上去不像是壞人,而且年齡那麼大了。」
「可我們剛剛,就是差點死在他的車下。」
男人一句話,堵得秦月無話可說。
「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嗎?」
男人頓住步子,轉身看著她,緩緩道,
「一個要殺你的人,你為什麼非要救他。」
「我——」
秦月垂了垂眼簾,低聲道,
「我有不能說的苦衷。」
男人伸手拿起電、話,看著她的眼睛,撥了過去,
「喂,你好,我是文琰,關於剛剛的投訴,中間有些誤會,嗯,我們會私下解決,嗯,好的,謝謝。」
男人說完掛了電、話,看著她道,
「回家吧。」
秦月一愣,突然有些想落淚,他什麼都不問,僅僅是因為她說苦衷,文琰,你對我,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態度?
——————
「來小心點。」
下了車,秦月瘦小的身子架著文琰,一步步往門口走去。
她嬌弱堅強的背影,讓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男人低聲道,
「不用這樣,我能走。」
秦月卻不肯鬆手,認真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老實點。」
說著又架起他,這麼大的動靜,別墅裡的下人已經聞聲該趕來了,一看見文琰受了傷個個都緊張起來,阿彩一臉緊張道,
「這是怎麼了,先生受傷了?」
秦月彎了彎唇角,道,
「被車擦傷了,阿彩,你去廚房熬點骨湯,一會兒給他補補,福叔,你幫我送他上樓吧。」
「不用,我沒事。」
文琰揮揮手,道,
「先去放洗澡水,我想先洗個澡。」
奔波了一天,兩個人身上都有些黏糊糊的,只不過秦月記著醫生的叮囑,立馬道,
「醫生不是說了,你這兩天不能碰水,這兩天就別洗了。」
有潔癖的某人微微皺了皺眉,道,
「不洗澡,我睡不著。」
秦月嘴角一抽,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
「乖,聽話。」
男人:······
眾人:==
「福伯,上去放水。」
男人說著就要上樓,秦月叉著腰喊道,
「姓文的,你要不要命了,我說了不能洗!」
男人充耳不聞,秦月無奈,妥協道,
「你一個洗不好,讓福伯進去幫你吧。」
男人腳步一頓,轉身站在樓梯上看著她道,
「你來幫我。」
說完就上了樓,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眾人曖昧的眼神,硬著頭皮笑了笑,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
「喂,乾脆別洗了,拿毛巾擦擦吧,三兩天應該能忍得住。」
秦月絞著手指站在浴室門口,看著已經換上睡衣的男人,不敢抬頭看。
「衣服我都脫了,你還在扭捏個什麼勁?」
秦月忍無可忍,紅著臉道,
「我是女人!」
男人掃了她一眼,淡淡道,
「你還是我妻子。」
秦月敗陣,看著男人已經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任命的進去了,心中不停的那位自己,要不是你救了本小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秦月磨磨蹭蹭,好半天才進去,浴室一片氤氳的水汽,夾雜著沐浴露的清香,微微讓人有些晃神,透過薄薄的水霧,秦月看見男人已經躺進了浴缸,受傷的手臂搭在浴缸外面,整個人半合著眸子,似乎是在享受,頭髮濕漉漉的的貼在額頭上,髮梢的水珠順著臉頰流到頸間,胸膛,最後沒入水中。
秦月臉頰發燙的別開眼,想不到男人也有這麼魅惑的一面。
「幫我擦擦背。」
秦月正在心裡嘀咕的時候,男人突然暗啞出聲,她手一抖,差點轉身就逃,定了定心緒,秦月深吸了口氣,低聲道,
「你先等我一下。」
說著「登登登」跑了出去,男人這才睜開眸子,看著半開的浴室門,微微蹙眉,小貓被嚇跑了?
很快,他就否決了這個猜測,因為五分鐘後,波斯貓拿著一卷保鮮膜紅著臉站在了浴缸前。
「那個,我先幫你把傷口包上,我怕一會兒不小心會濺上。」
男人微微頷首,將受傷的胳膊伸了過去。
秦月手指微微顫了一下,然後緊握成拳,扯下保鮮膜,小心的將傷口纏繞起來,她的動作很輕,眼睛一直不敢離開傷口,不知道是怕尷尬,還是怕弄疼她,男人的眼睛毫不遮掩的全部落在她身上,秦月的臉頰更紅了,她覺得,一定是浴室的溫度太高了,鼻尖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許久,秦月才輕聲道,
「好了。」
男人微微回神,收回手臂說了聲「謝謝」。
秦月嗯了一聲,站起身,因為蹲的太久,腿已經有些發麻,秦月身體一晃,腳下沒站穩,一下子就要跌落在地,男人突然拉了她一把,結果力道沒有用對,秦月沒站穩,直直的倒在了浴缸裡。
「嘩啦」一聲,濺起無數水花,秦月喝了一口洗澡水,掙扎著就要坐起來,男人悶哼一聲,按住她的雙手,沉聲道,
「你想廢了我的手?」
秦月一聽,立馬就不敢動了,她哭喪著臉道,
「對不起,我腿麻了。」
男人看著她信以為真的表情,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是差點被廢了,不過不是手······
「那個,你沒事吧?」
男人搖搖頭,低聲道,
「你要坐在這裡給我擦背?」
秦月臉一紅,趕緊從浴缸裡爬了出來,小聲道,
「我,我去拿根毛巾。」
男人沒說話,看著她被水浸透的衣服包裹出的誘人曲線,漆黑的眸子變得深不見底。
ps:咳咳,文先森說廢掉的不是手,那是哪裡捏······大家自行想像,麼麼,謝謝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