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88 擦! 誰的姐妹兒也不能張一身肌肉啊!(6000+) 文 / 公子輕歌
「我,我去拿根毛巾。()」
男人沒說話,看著她被水浸透的衣服包裹出的誘人曲線,漆黑的眸子變得深不見底。
毛巾就在不遠處的洗手台上面掛著,秦月抬手取下一根,揉捏成一團,遲遲不肯過去,她的心跳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能聽見。
秦月,你真沒用!不就是給男人擦個背嗎,至於嗎你!就當她跟你是姐妹兒,跟姐妹兒擦背,你害羞個毛線啊!
秦月自我安慰一番,深吸一口氣,轉身走了過去。
男人靜靜地看著的她的一系列表現,唇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淡淡道歡,
「開始吧。」
「啊,哦,···好。」
秦月慌張的應了一聲,蹲下身子,拿著毛巾就覆上了他的背,男人舒緩著身子,微微閉上眼。
秦月定了定心緒,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手上的工作上,可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線條,讓她雙手都在顫抖,她悲催的發現,這怎麼可能當成姐妹兒呢,誰的姐妹兒也不能張一身肌肉啊。
「你是要把那一塊兒給擦掉嗎?」
男人突然出聲調侃了一句,秦月一回神看見男人背部上一塊紅彤彤的痕跡,一下子羞紅了臉,結結巴巴道,
「對,對不起。」
一邊說,一邊趕緊移開了摧殘男人皮膚的手,換了個地方繼續摧殘,哦不,繼續搓。
又過了一會兒,男人突然說,
「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啊?秦月傻愣愣道,
「前面還沒有擦啊?」
文琰男人回頭看著她,眼神黑得發亮,然後暗啞開口,
「我自己來。」
「不行。」
秦月立馬阻止,一臉嚴肅道,
「你手臂還受著傷呢,還是我來吧。」
男人動作頓了頓,半響,低聲道,
「你確定?」
秦月看了一眼男人胸前的滑落的那滴調皮的水珠,迅速的別開眼,紅著臉,卻又無比認真道,
「確定。」
男人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那好吧。」
說著「嘩啦」一聲從水裡站了起來,秦月趕緊別開眼,男人拿起浴巾裹住下身,轉身對著蹲在地上的女人道,
「可以了。」
「哦。」
秦月趕緊站起身,拿著毛巾走過去,男人攤開手臂,如松柏一樣站立著,秦月的個頭就只能達到他的胸口,她踮起腳尖,小心的幫他擦著頸部,鎖骨,認真又仔細,男人的眸子只要稍稍一垂,就能看見她小巧精緻的臉頰。
水汪汪的杏眸,鑲嵌在那張標準的瓜子臉上,氤氳的水霧下,看上去有些朦朧,有些楚楚動人,她的唇總是微微抿著,泛著粉紅色的光澤,只有他知道,那裡有多美好。
也許是氣氛太恰到好處,也許是情感過甚的沉積,總之當他大腦沒有做出反應的時候,唇已經吻了上去,這一吻猶如開啟的閘門,釋放的感情如巨浪般洶湧,秦月微微掙扎了一下,就緩緩的融化在他的懷裡。
浴室的水還在嘩嘩的流著,而他們的耳中,只能聽見彼此的喘息跟心跳,這樣的吻是秦月記憶裡從來沒有過的,卻又莫名的覺得熟悉,莫名的讓人想落淚,她無意識的伸手環住男人的腰,慢慢回應起來,男人眸色一黯,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秦月的驚呼聲,全都消失在男人的吻中。
從浴室到臥室,男人的吻一刻都沒有停過,身下一軟,秦月才發現她已經被放到床上了,男人半覆在她的身上,輕輕啄吻著她的唇,雙手緩緩地解開她的衣服,漆黑的雙眸綴上一絲絲***,秦月抬眼看著他,沒有說話,這一晚,終究是來了,她輕輕閉上了眼睛,緩緩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有些害怕,卻沒有後悔。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夜裡的微涼的空氣讓秦月輕輕顫了一下,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床單,等待著接下來的事,突然,身上的灼熱褪去,緊接著就聽見男人暗啞的聲音,
「我去給你拿件衣服。」
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秦月茫然的睜開眼,看著他的背影,微微鬆了口氣,可心裡,總有點說不出的感覺,她也能感覺出來男人剛剛的情動,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呢,他們是夫妻,就算做這種事,也是理所當然,他是在顧忌什麼嗎,秦月一直簡單的腦袋,這一刻突然糾結了起來。
男人並沒有給她送衣服進來,他一個人重新返回了浴室,打開冷水,一點點讓自己冷靜下來,許久之後,才關上花灑,披上浴袍走了出來。
波斯貓已經不在房間了,濕漉漉的衣服零零散散的扔在地上,剛剛兩個人的親熱還歷歷在目,他沉了沉眸子,轉身離開。
秦月一個人跑到了三樓的天台上,靜靜地看著微弱的月光,短短二十幾天的相處,秦月遲鈍
tang的發現了一個自己一直忽略的問題,她好像,越來越少想起司敬堂,原本有著司敬堂的記憶,現在竟然都變得模糊起來,對於司敬堂,她現在除了覺得他對不起她,傷害了秦家之外,竟然連一絲恨意也產生不起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不愛就不恨?
可是為什麼現在,她腦海中總是不知不覺的想起那個身影,她被人攻擊,他在身邊,她被傷害,他將她護在身下,她的苦衷,他問都不問,直接妥協,他好像從來都不讓她為什麼擔心,為什麼害怕,她今天問文琰的那句話,並不是沒有經過大腦,如果不是看上她,為什麼對她這麼好,所以,就在剛剛,她跟文琰就將有進一步突破的時候,她其實真的不後悔,只是,他為什麼停下,秦月雖然感情經歷上只經過一個司敬堂,但她也明白,一個人如果真的喜歡另一個人,就不甘心只是情感上的,他會情不自禁的想擁有她,可是······
秦月將頭埋進膝蓋,文琰,你究竟將我當成什麼?
肩上一熱,秦月的思緒突然回攏,男人低沉的聲音溫和的想在耳畔,
「怎麼穿這麼薄,小心著涼。」
秦月伸手攏了攏肩上的衣服,低聲說,
「謝謝。」
男人明顯的感覺秦月的情緒有些低落,他彎腰將她抱起來,秦月一驚,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子,驚叫道,
「你幹嘛,放我下來。」
男人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低聲道,
「乖,別亂動。」
秦月抿著唇,不吭聲,心裡有點難過,文琰,我不是你的寵物,喜歡了抱著親一親,摸一摸,不喜歡了,一聲不響扔到一邊,你既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態度,就不要接近我。
男人將她抱回臥室,裡面已經被收拾過了,床上整整齊齊的,沒有剛剛的一點痕跡,秦月閉了閉眼睛,低聲道,
「放我下來。」
男人依言,將她放了下來,秦月轉身就爬上、床,抓過被子蓋在身上,低聲道,
「我困了。」
男人皺了皺眉,緩緩道,
「阿彩已經做好了晚餐,先去吃一點。」
「不了,我很累。」
秦月的聲音聽起來很疲倦,男人不自覺的握了握拳頭,他的貓,好像生氣了,男人無奈的歎了口氣,低聲道,
「那你先休息,我讓阿彩把食物溫著,你餓了,再去吃。」
秦月沒吱聲,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輕輕離開。
聽到關門聲,秦月扭頭看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坐起身,跑到陽台,二樓書房的燈又亮了,她背靠著玻璃,靜靜地站了一會兒,轉身回了房間,這一晚,兩個人都是一夜無眠,這一晚,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發酵著······
第二天早上,文琰揉著額頭從書房出來,想了想,起身上了樓。
臥室的門還關著,他伸手輕輕推了一下,門竟然是虛掩著,他皺了皺眉,起身推門而入。
臥室裡面並沒有人,床鋪收拾的整整齊齊,向來賴床的波斯貓竟然不見了,男人沉了沉眸子,轉身下了樓。
「太太呢?」
撞見在客廳收拾的阿彩,文琰劈頭蓋臉的就質問起來。
阿彩從沒見過文琰這麼緊張的模樣,一時間也被嚇到了,聽到他是要找秦月,阿彩就鬆了口氣,道,
「太太今天不到六點就出去了,早飯都沒吃,是王先生開車來接的,」
聽到這個消息,文琰整個人才平靜了些,他打開手機一看,上面確實有王哲的未接來電,還有一則信息。
男人翻開看了看,撥了個號過去,只是那邊靜悄悄的,一直沒有人接,他皺了皺眉,又撥通了王哲的手機。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男人沒等他說話,直接問道,
「她在你身邊嗎?」
「在,我們現在正在往霞山去,文總有什麼事要交代嗎?」
王哲看了一眼身旁沒心沒肺笑著的女人,暗想,這哪裡是養了個老婆,簡直就是養了個孩子。
「她吃早飯了嗎?」
王哲嘴角抽了一下,這麼急匆匆的打電話就是為了問自己老婆吃飯了沒?
「小沈剛剛讓我賣了一屜小籠包,兩個雞蛋,一袋蝦餃,還有一杯米酒。」
這回該男人嘴角抽搐了,這種胃口,看來他真的不必擔心她會餓著自己。
「今天要拍幾場戲?」
「兩場,早上一場,下午一場,六點之前就能收工,不過,剛剛小沈說,她今晚要住在這裡。」
男人想起昨天兩人的對話,想了想,低聲道,
「你把電、話給她。」
「好。」
王哲轉過身,看著後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低聲道,
「小沈,文總的電、話。」
秦月手頓了一下,接過王哲的電、話
,就道,
「晚上不用等我,就這樣,拜拜。」
說完利索的掐斷電、話,扔給王哲,繼續奮戰她的蝦餃。
王哲看了看已經被掛掉的來電,眼角跳了一下,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肆無忌憚的恃寵而驕?
那邊文琰黑著臉看著已經顯示通話的結束的手機,轉身進了衛生間。
今天這場戲,秦月的戲份並不多,按照劇本所寫,霞山寺是男女主初次見面的地方,女主毫無音訊失蹤四年,男主思念成災,被家庭所迫,於將軍之女定下婚約,臨近結婚,男主想再來他們初次見面的地方,緬懷一下兩個人的感情,卻不想再這裡重新遇見消失四年的女主,過往的感情全部湧上心頭,兩個人都有些失控,而這時,正歡喜結婚的女兒突然出現,撞見了兩個人的親密······
秦月合上劇本,對這部戲其實有些無語,說真的,太狗血了,女兒的存在就是為了凸顯她自己有多蠢,明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她,還要義無反顧的嫁給他,這是有多傻缺?
還有這個男的,既然喜歡女主,為什麼非得聽從父母之命去娶女兒呢,說什麼身不由己,根本就是坐享齊人之福,斯文敗類!
秦月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文琰是不是也是因為某種原因,不得已娶了她,實則心中還有一道無法替代的彩虹。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秦月拍了拍腦袋繼續念劇本。
拍完第一場戲,片場休息的時候,程雪突然往秦月這邊走來。
「沈小姐,我能坐這兒嗎?」
秦月正在玩手機,聽見聲音,就見程雪微笑著站在她眼前,人家這麼友好的態度,秦月當然說不出拒絕的話,只是笑著道,
「當然可以。」
畢竟不是很熟,坐在一起沒兩分鐘,秦月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偏偏程雪似乎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你不走,我走成了吧,秦月想著就要站起身,程雪卻在這時候開口了,
「沈小姐,能談談嗎?」
秦月一愣,奇怪道,
「你要跟我談什麼?」
程雪優雅一笑,道,
「我知道你跟文總的關係。」
知道我跟他結婚了?秦月訕笑著,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程雪彎了彎唇角,低聲道,
「你不用這麼緊張,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實。」
秦月一皺眉,沉默了一下,道,
「對不起,你說的,我想於我並沒有關係。」
秦月說著就要離開,程雪站起身突然道,
「作為他的情人,有些事,我是為你好。」
情人?秦月瞭然,看來這個程雪以為他們兩個是情人關係,這是挑破離間來了?
程雪見她不說話,上前一步,繼續道,
「我知道文總之前有一個愛了跟多年的戀人,不過,那個人背叛了他,即使這樣,他也依舊情深不移,他之所以這麼多年不結婚,就是跟那個人有關,所以,一旦你對你們這段關係注入了感情,你就輸了。」
他有喜歡的人?秦月想著想著昨晚發生的事,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這算是為那個人守身?
「我只是出於好心做個提醒,沒有別的意思。」
程雪見目的已經達到,微微笑了笑,轉身離開。
下午那場戲,秦月一直有點不在狀態,好在她的戲份本就不多,雖然ng了好幾次。好在最後還是成功了。
程雪一直注意著她的情況,見到她這樣,更加證明了她的猜測,文琰真的跟潛了這個女的,她暗地裡已經快將手指掐破,臉上卻一絲表情都沒有,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她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是,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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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你就回去吧,我在這裡真的沒事,霞山寺的主持也不能看著我在這兒出事啊。」
秦月推著王哲,根本不打算讓他留下,開玩笑,王哲留下,那今晚她要辦的事怎麼辦?所以,堅決不能!
「不行,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裡太危險。」
王哲撫了撫眼睛,一臉認真。
秦月抓了抓頭,文琰怎麼安排了這麼個木頭給她!
兩個人正僵持著,王哲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趕緊接了,背對著秦月嘀嘀咕咕不知道講了句什麼,掛了電話轉頭就道,
「那好吧,我今晚上也有事,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明天八點準時見。」
「ok,沒有問題。」
秦月笑得特歡。
送走王哲之後,秦月就匆匆跑往霞山寺內走去,看不見的地方,一雙幽暗的眸子,一直緊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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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冤孽,今生償還,斬不斷理還亂,施主順其自然。」
霞山寺的主持見到秦月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秦月不太明白,這位大師是她父親在世的時候非常敬重的一個人,她總覺得秦振中應該會在這裡留下些什麼,換而言之,她不相信她父親已經死了。
「慧智大師,您還記得一個叫秦振中的人嗎?」
大師轉著佛珠的手微微一頓,道,
「認識,不知施主想問什麼。」
「大師,我想知道秦振中去世前,有沒有找過您?」
大師睜開眼看了看她,不急不緩道,
「秦施主應該還在世。」
秦月手指一顫,雙手合十求禱道,
「大師,您是不是知道他在那裡,您告訴我好不好,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
大師歎了口氣,道,
「這個忙,老衲真的幫不了你。」
說著起身離開,秦月追了兩步,又停下,大師既然這麼說,應該是真的不知道,秦振中還活著,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害得消息了。
秦月突然皺眉,如果是這樣,文琰是不是也知道······
「唔——」
背後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緊緊地摀住秦月的嘴巴,一陣暈眩襲來,秦月一下子沒了意識,那人快速的背起秦月,消失在夜幕之中······
秦月昏昏沉沉中,夢境再一次襲來,接著上一次的夢,男人被送到了醫院,她看見自己慘白著臉色守在外面,緊緊地盯著手術室,生怕那盞燈一滅,就有什麼東西會消失一樣,也不知過了多久,手術門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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