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89 姓文的,佛祖腳下,你竟然做這種事!(6000+) 文 / 公子輕歌
秦月昏昏沉沉中,夢境再一次襲來,接著上一次的夢,男人被送到了醫院,她看見自己慘白著臉色守在外面,緊緊地盯著手術室,生怕那盞燈一滅,就有什麼東西會消失一樣,也不知過了多久,手術門打開了。
顧不上被凍得僵硬的手腳,秦月幾乎是撲過去,顫抖的拉著醫生道,
「怎麼樣,他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長鬆了口氣,道歡,
「別擔心,傷口雖然看著嚇人,但是不深,就是有點失血過多,現在還昏迷著。」
秦月一顆心這才稍稍放進胸腔裡,她張了張嘴,沙啞著聲音道,
「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不過最好別碰他,以免傷口裂開。岑」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謝謝。」
秦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步伐不穩的往病房走去。
護士收拾好東西,退了出去,刺客病房裡只剩下他們二人,秦月關上門,輕輕朝病床前走去,動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驚動了床上的人。
床上的男人,雙眼緊閉著,看不見平常冰冷的光芒,也沒有疏離的抗拒,但這些卻讓她發了瘋的懷念,就算他不喜歡她,討厭她都好,她心裡只想讓他平平安安的。
她伸出手,一點點描繪著他的五官,即使生硬的沒有一絲表情,也依舊讓她著迷不已,她伸手將他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握在手裡,暖暖的溫度,讓她的心突然充滿了安全感,她安心的將它放在胸口,趴在床邊累極睡著。
第二天,陽光從窗口傾瀉下來,外面的積雪開始融化,窗戶上凝結的一層薄冰一點點開始融化,晶瑩的光澤折射出亮眼的白光,刺在秦月臉上,她皺了皺眉,悠悠轉醒。
第一反應就是看床上的男人,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沒有發燒,看來沒有發炎,秦月心裡鬆了口氣,起身拿著一次性杯子出去倒了杯水,又在學校請了一天假,才又進來。
期間醫生進來過一次,再次說明沒什麼大礙,之所以不醒,可能是他本人太睏了。
一晚上滴水未盡,男人的嘴唇有些發白乾裂,秦月想餵他喝點水,也不知道怎麼弄,思來想去,就去護士那裡要了一根棉簽,沾了些水,一點點潤濕著他的唇,一連餵了幾次,情況才稍稍好轉。
秦月放下杯子,趴在床前,支著腦袋看著男人,英俊的五官罩上一層淡淡的光芒,看上去猶如神祇,剛剛被水浸潤過的雙唇,泛著粼粼的水光,讓她想到了一個詞——誘人,秦月嚥了嚥口水,紅著臉湊過去,小心翼翼的吻上了她的唇,柔韌,灼熱,跟他的性格完全不同,秦月瞇了瞇眼,剛要撤離,後腦突然被人按住,接著男人的吻就如同狂風暴雨一般襲來。
秦月又驚又羞,礙於男人的傷又不敢亂動,結結實實的讓他親了個夠,等到男人鬆開她的時候,秦月已經渾身發軟了,男人看著她泛著紅光的小臉,微微勾了勾唇,沙啞道,
「喜歡嗎?」
秦月這回連耳尖都紅了,她一陣心虛,趕忙坐起身,不敢抬頭看男人的眼睛,結結巴巴道,
「學,學長,你,你醒了。」
男人神色溫和的看著她,沒有說話,秦月更加不自在,雙手絞在一起,就是不抬頭。
男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低聲道,
「為什麼不看我?」
秦月一想到昨晚的事,眼眶一紅,小聲道,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受傷,對不起·····」
男人揉了揉她的腦袋,低罵一聲,
「傻瓜!表白不是挺有勇氣的,怎麼現在就蔫了。」
秦月一想到昨晚的表白,更加覺得都是自己惹的禍,要是她不是晚上去男生公寓,就不會被拒絕,不被拒絕,就不會跑出來,她不跑,男人學長就不會追,學長不追就不會受傷,總之全是表白惹的禍!
「學長,對不起,我再也不跟你表白了,你說得對,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不需要喜歡我,甚至可以毫不留情的拒絕我,我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我會慢慢把你當做一個陌生人。」
隨著秦月的話,男人的臉色越來越沉,最後突然伸手將秦月拉到胸前,沉聲道,
「怎麼?害我受了傷,現在嫌棄了,不想追我了?」
「不是的···」
秦月搖著頭,又不敢太用力生怕牽扯到他的傷口,她吧啦吧啦掉著眼淚道,
「我怕你因為受傷,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歎了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低聲道,
「你也知道我是因為你受傷的。」
秦月哽咽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雙眼紅得跟兔子一樣。
「那你是不是得負責?」
秦月慌忙點頭,
「你的醫療費,精神損失費,這種費用,我都會負責的。」
男人抿了抿唇,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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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毀容了,怎麼辦?」
秦月看著男人腰間纏繞的繃帶,眼睛又紅了。
男人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嘴上還是繼續說道,
「以後娶不來老婆,怎麼辦?」
秦月眼淚已經要掉下來了,男人伸手摸索著她的下巴,低聲道,
「還記得昨晚我對你說過什麼嗎?」
秦月茫然,除了拒絕她還有什麼呢?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這麼重要的事竟然沒記住,他露出一口白牙,森然的笑道,
「我說,如果我能活著,就答應你的表白。」
答應表白···秦月呆了!傻了!愣了!學長,這是···
「你想不負責?」
男人瞇了瞇眼睛,語氣發冷。
秦月立馬跟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負責,負責,我一定對你負責!」
男人看著她這幅樣子,有些想笑,事實上他也的確翹起了唇角,秦月一時間看呆了,學長可真是好看。
就這樣,她成了男神的女友,男人羨慕,女人嫉妒。
大學那段時光,是秦月過得最開心的日子,越是相處,就越是愛他,而男人的感情,總是細水長流,他很少像別的男孩兒那樣為了討女友歡心,去做一些浪漫的事,幾乎沒有說過什麼纏綿的情話,但是關心卻是一點都不含糊,牽著手,或是一個輕吻,都能讓秦月緊張了小半天,她已經愛他入骨。
男人讀完碩士後,申請了美國的一家名校,兩個月後就受到了錄取書嗎,秦月那時候才知道這個消息,她當時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她覺得男人應該也是愛她的,可是這件事,她從頭到尾都不知情,男人的沒有給任何解釋,只是留下四個字「等我回來。」
秦月傷透了心,男人乘機走的那天,她沒去,一個人在酒吧喝得爛醉,可是心裡的想念根本停不下來。
兩個月後,秦家的財政受到了危機,整個秦家搖搖欲墜,她剛剛畢業,根本沒見過這種場面,整日看著父親焦頭爛額,卻沒有一絲辦法,終於有一天,秦家旁系一支提出來聯姻這件事,秦月一下子成了商業強強聯姻的工具,她不要這種生活,她想嫁的一直都只有他!
於是她連夜辦好簽證,拿著護照逃了。
異國土地上,丟了行李,沒了證件,秦月舉目無親,一個人在街頭流浪著,他走了兩個月,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秦月想,他一定是不想再見她了,原本這場愛情,主動地,從來都是她。
不知道走了多久,秦月最終昏倒在了街頭。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男人一臉鬍渣的守在她床前,那一刻,她以為是來自天堂的光,一定是她做夢了。
「醒了。」
看見她睜開眼,男人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受了涼。
秦月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道,
「餓不餓?」
秦月還是沒出聲。
男人皺了皺眉,有些擔憂,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秦月的眼珠也隨著他的手指動,他放下手,低聲道,
「來了為什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秦月突然一顫,眼淚就掉了下來,她啞著聲音,低泣道,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男人一愣,突然浣爾,他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聲音出奇的溫柔,
「傻瓜,怎麼會不要你,永遠不會不要你,除非你要離開我。」
秦月撲在他的懷裡,哭得像個孩子。
「秦氏出現危機,大伯他們要讓我去聯姻,我不想嫁給沒有見過面的人,我只想嫁給你,我喜歡你,我只想做你的妻子,我愛你······」
男人聽著她語無倫次的表白,眸色變得越來越深沉,最後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她聽見他暗啞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在她耳邊輕輕道,
「我也愛你。」
————http:/紅袖————
秦月昏昏沉沉的想要睜開眼,可是眼皮很重,她根本沒有那個力氣,昏迷前的記憶一點點回攏,她記得她是從霞山寺出來就被人從背後蒙住了嘴巴,迷暈了,難道是被綁架了?
秦月使不上力氣,但是意識確實清醒的,她感覺道周圍有人,而且氣氛非常冷清,有些清脆的聲響,似乎有人在進行著某種操作。
接著有人握住她的手臂,然後就是一陣冰涼的刺痛,有東西從血管裡被抽了出來,秦月雖然醒不來,但是同感卻還在,如果不是不能動,她真想起來麥上一句,丫的,把人當死豬呢!
接著又是一陣聲響,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月感覺自己的手指可以活動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說道,
「
不一樣,兩個人的dna完全不一樣,可以證明,不是同一個人。」
「你確定?」
這是一個狐疑的女聲,很陌生。
「非常確定,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那人似乎有點生氣,口氣很是僵硬。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道,
「兩天內,我回把剩下的錢打到你戶頭,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否則你會有麻煩。」
秦月心中警鈴大作,這些到底是什麼人,拿她的血樣做什麼,跟誰對比,他們有什麼目的,她現在到底是在哪兒,所有的疑問從腦海中冒出,秦月還來不及想出個所以然,又來了一個人。
「小姐,有人已經找到這兒來,我們得趕快離開。」
「這麼快,還真是重視。」
女人嗤笑一聲,低頭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秦月,伸手拿過一隻藥劑,掰開秦月的嘴灌了進去。
次奧,你大爺的,有種等著姑奶奶醒來,陰險小人!很快,秦月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古寺的鐘聲悠悠然響在耳畔,秦月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一葉輕舟上,飄飄蕩蕩的,偏偏身上又火熱的厲害,那股子邪火從裡燃燒到外,讓她整個人既舒服又難受,心裡癢癢的,總想要些什麼來填補。
一雙微涼的手,輕輕覆上她的額頭,秦月舒服的喟歎一聲,本能的追逐著那隻手,想要更多。
這種飲鴆止渴的做法,沒有讓她舒服反而讓她更加難受,她抓住那隻手,輕輕放入口中,那隻手突然一僵,立馬縮了回去,秦月皺了皺眉,我又不咬,你跑什麼。
難以紓解的痛苦,讓她難受的皺起眉頭,輕輕喚道,
「老公——」
文琰看著波斯貓臉頰酡紅的樣子,臉色非常陰沉,他彎腰將她抱起,低聲道,
「乖,忍一忍。」
秦月本能的環繞住他,軟軟的像隻貓咪。
過了一會兒,秦月被他放到床上,接著,用泉水浸泡過的手帕輕輕擦在她身上,秦月一顫,微微縮了縮身子,可憐巴巴的撅著嘴,小聲道,
「冷~」
男人瞧見她這幅樣子,有點想發笑,也只有這只笨貓,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衣服沒有脫,濕冷的毛巾一點點擦過她身上的每一寸,只是降下去的火很快就又冒了出來,秦月處在冰火兩重天中,又冷又熱,更加難受了。
男人的手擦到秦月腿上時,秦月突然按住他的手,輕輕磨蹭起來,男人一僵,緊了緊拳頭,想要抽回手臂,卻不想秦月的拉的很緊,就是不鬆手,這種無意識的動作讓男人既心疼,又憤怒。
他輕聲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順從了她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過久,波斯貓才精疲力盡的睡去,男人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將她弄髒的褲褲換去,又幫她清洗了一下,才從裡面出來。
「文總,已經查到了那個醫生,是m大剛畢業的醫學博士,有人承諾給他一筆錢,並送他出國深造,剛剛已經連夜上了飛機,其他的人,現在還查不到。」
陳立一直等在外面,看見文琰從裡面出來,靜靜地將自己已經查到的匯報。
「家裡有什麼人?」
「母親還有一個弟弟。」
「接過來,好好照顧著。」
「是。」
文琰的冰冷的聲音,就連跟在他身邊的陳立都覺得有些顫抖,一向溫和的人,若是動了怒,那是不能估量後果的。
「文總,要不要送你們回去。」
陳立剛剛站在外面,裡面發生了什麼,他是聽得一清二楚,文琰在他眼裡一直都是個禁慾的好男人形象,這次在這青燈古寺裡就那個什麼,讓他確實有點難以消化。
文琰淡淡瞥了他一眼,緩緩道,
「今晚的事,我不想聽到任何版本的流傳言。」
陳立嘴角牽動了一下,低聲道,
「是。」
夢裡,秦月攀著男人的脖子,妖嬈的在他身下綻放,直到鐘聲響起,秦月猛地睜開眼,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暗道,怎麼就做了個春夢,該死的丟人。
她翻了個身,鼻子突然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她一愣,緩緩抬起頭,就看見,男人閉著眼,安詳的睡在她身邊。
他怎麼在這兒?秦月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什麼拉起手腕一看,上面真的有一個針孔,她臉色一白,想起那個女人走之前餵給她的東西,以及那個了無痕的春夢,該死的,那該不會是那種藥吧,那昨晚的到底是不是夢,那種***蝕骨的感覺還清晰印在腦海。
她悄悄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換了,甚至連裡面穿的都換了,她頭腦一暈,又悄悄掀開男人身上的被子,看見他還穿著褲子,悄悄鬆了口氣,想了想,又伸手去解他的皮帶,卻被人一把按住。
秦月手一顫,抬眼就看見男人目光幽
深的看著她,低聲道,
「昨晚還不夠嗎?」
秦月身子一抖,結結巴巴道,
「昨,昨晚,什,什麼?」
男人一翻身壓在她身上,抵著她的鼻尖,輕聲道,
「真的不記得了?」
伴隨著男人的聲音,一些記憶一點點在腦海中顯現,他的手,他的唇,她一次次歡愉的記憶···
秦月臉上的血色越來越濃,最終紅成了猴屁股,她憋著一口氣道,
「你——我們,那個——啥來著——」
「你到底想說什麼?」
男人好笑不已,這麼糾結?
秦月有點惱羞成怒,她張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咬牙道,
「姓文的,你怎麼沒有一點道德,佛祖腳下,你竟然做這種事!」
男人皺了皺眉,淡淡的提醒道,
「我用的是手。」
秦月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次奧,我知道好嗎,能不能別說的這麼明白!
秦月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跟男人討論這個問題,男人一句話能將她憋出內傷,而且說多了,彆扭丟人的是她,於是,她轉而問道,
「你怎麼找到我的,那些綁架我的人抓到沒有,那群王八蛋,竟然抽我的血!抓住了,姑奶奶要把他們的血抽乾!」
男人默然,半響,低聲道,
「他們只抽了你的血嗎?有沒有做別的?」
秦月一愣,臉頰微微紅了紅,男人瞇了瞇眸子,真的做了別的,之間秦月支支吾吾,小聲道,
「那個,你,你不是知道嗎,就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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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某日,文先生在在貼吧裡看到有人提問:有一部武俠小說,男主掉到山谷裡,吃了蘑菇之後變得很強大,是哪部小說?
文先生答,《神雕俠侶》,想了想,又改成《萍蹤俠影》。
這時,秦小六剛好端了一杯牛奶過來,文先生就將問題讓她看了看,問,你覺得是什麼?
秦小六抿了抿唇,弱弱道:超級瑪麗?
文先生:噗。(一口牛奶噴在電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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