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總裁的前妻

《》章 節目錄 第六十六章 文 / 夏依

    暴怒,如染上紅的黑眸差點落地滾個夠,高大的身軀,沉弱於高漲的火氣當中,那隻大掌,用力握著電話聽筒,力道大的足以將話筒捏個粉碎。

    「啪」的一聲,話筒落地,正式宣告它已壽終正寢。

    突來的聲音,引來外頭人的關注,啪啪兩聲敲門聲,門,開了,進入的是佟笑禮和簡子南,滿臉戒備,打量房中每一處。

    「大哥,發生了什麼事?」。掃遍房中每一個角落,沒有發現任何可凝情況,佟笑禮才稍稍的鬆了口氣,回頭看著拓拔殘像火燒一般的俊臉,老天——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惹到老大了,瞧瞧他——

    困難的吞了吞口水,佟笑禮轉頭和簡子南互視一眼,開始考慮,是不是要無聲無息離開總裁大人的辦公室,省得被這股無名火給波及。

    不過——

    很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怒火沖天的眼,已經掃向了他們兩個,無處可遁形。

    「大——大哥——」。

    「馬上去準備車,立刻到花其鎮去」。一聲大吼,佟笑禮和簡子南同時倒退一步。

    呃——

    花其鎮。

    為什麼突然想到要去花其鎮了,他們才回來不過二天好不好,二天去一次,會不會太勤快了點,可以想見,雪歌一定不會樂意,才隔沒兩天就見他們去。

    「大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簡子南冒著被炮轟的危險開口問道。

    「那個該死的女人,盡敢掛我的電話」。又是另一聲的暴吼。

    該死的女人?

    掛電話?

    花其鎮?

    這樣一來,基本上,他們已經知道那個「該死的女人」是誰了,敢掛老大電話,又在花其鎮的,除了雪歌,這個世上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嘛。

    不過——

    大哥怎麼會打電話過去?

    兩人無言退下,在老大盛怒的時候,他是什麼話也聽不進去的,在這個時候,他們只要乖乖的按老大的吩咐,把該準備的準備妥當就行了。

    車子一輛,這一次,誰也沒有帶,拓拔殘一人北上……

    開心書屋的宗旨相當的簡單,一來,是元布良怕妻子無聊,所以,開個書屋,讓開心能做她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二來,是為了能讓鎮上想看書的人,能看到更多的書,也算是劈了一條路子,他們並不在乎是否賺錢。三嘛,原本是沒有的,不過,現在有了,開心可以每天都抱到小安理,心裡可樂著呢。

    「雪歌,就這麼說定了,以後,你看著書屋,我幫你看著小安理,咱們就這麼分工」。開心可哈極了小安理白白嫩嫩的小臉眉,雪歌長得清秀文靜,拓拔殘雖說性格不怎麼好,但也算得上是帥哥一枚,如此優質的基因,生下的孩子哪裡會差嘛,而且,雪歌很聰明的說,相信以後小安理長大了,一定也會非常聰明的,她可期待的很呢。

    雪歌但笑不語。

    開心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這種事兒,怎麼可以這樣分工嘛。

    「開心很乍哎,雪歌姐姐生得那麼辛苦,你倒是撿了個現成」。

    「去去去——」,開心一連給小玲三個白眼,「小孩子就是不會說話,什麼叫做撿現成的」。輕哼一聲,轉過臉,面對雪歌的時候,又是笑臉盈盈,「雪歌,我一定努力懷個女兒,到時候,讓小安理把我的女兒娶回家,咱們就不是親家了嘛,小安理不就是我的半子了嘛,呵呵呵,很好,這樣很好——」,越想,越覺得這個點子很好。

    非常的好。

    「現在說會不會太早了」。小玲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給人家潑冷水。

    「早?哪裡會早」。又是一記白眼,「你不知道,有人就是指腹為婚的啊,現在小安理都已經這麼大了,指我家小女兒有什麼關係」。

    「是沒有關係了,可是,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代了」。

    「什麼時候了都一樣」。

    哼——

    一人哼一聲,兩人就像兩個愛吵架的孩子一般扭過了頭,雪歌連連失笑,聰明的在一旁看看熱鬧就好。

    一旦參和進去,怕是吵上一個下午也吵不出什麼結果來。

    開心書屋佈置的相當的溫馨,還空出了一部分,擺了不少的位置,那兒,可是供人看書,雪歌也可以在那兒工作。

    這一切,開心都設想的非常周道。

    雪歌也不認為自己還有可以拒絕的理由。

    她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冷情冷性,一個人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好,那是因為,之前,她都是一個人。現在不同,她不再是一個人,她擁有安理,她的兒子。

    她負責教育自己的兒子,並不是要將兒子教育成跟她一樣過於冷靜的人,她也知道,太過於冷靜,就是不熱衷自己的生活,而這樣的性子,會讓她失去不少生活的快樂。失去的,快失去,造就的也已經造就,一時半會,恐難改變。()

    她不想改,卻也不想安理變成跟她一樣,雖然這樣並無不好。

    她不會一意孤行,至少,她會給安理選擇的的機會,如果,最後他的性子還是如同她一般,那麼,天該如何,也無需再去改變。

    小鎮學校的圖書館都相當的小,藏書也不多,開心書屋開辦之後,很多小朋友下完課之後,都往開心書屋跑,而非先回到自己的家裡,看電視或是幹活。

    小鎮上的父母相當的開明,讀書學習,需要時間,孩子在學習期間,就是家裡有再多的活計也不會算到孩子頭上去。

    除非,那個孩子相當的不聽話,那倒是要拎到花田里讓他好好的吃吃苦,才知道,學習一點都不難。

    這是一個大家庭,大家都互相相識,如同沒有血緣的親人一般。

    將安理放在這樣一個大家庭裡,相信,他的身心,都會成長的非常健康。

    「雪歌,前兩天的菊花酒剛釀好,有沒有興趣嘗一嘗,我讓阿良帶兩壺過來讓你拿回家去嘗嘗」。

    「好啊」。

    她,已經學會不客氣了。

    有時候,客氣就是一種生疏的表現。

    人與人是相互的,你對他人怎樣,他人自然也對你怎樣。

    一通電話,元布良便送來了好幾壺香淳的菊花酒過來,這是元家專門的醉酒配方,在別處,可沒有這樣的酒可以品嚐。

    她,也算是有口福了呢。

    「對了,雪歌,有沒有聽說,秋如要回來了,她也會住在張家哦,說不定會住在你樓上」,吃著小點,開心聊天似的說著,不經意的提起。

    秋如?

    雪歌揚眉,眸中親著不解。

    她從來不曾聽過這個名字,住在張家?跟張家有什麼關係嗎?據她所知,張家現在只有一個兒子名喚張舉韶,而且,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才會從部隊裡回來。

    張家唯一的女人,早就生病去世了不是嗎?

    「哎呀,雪歌姐姐不知道的了,這種事情,張伯和張媽才不願意說呢,要不是舉韶哥去部隊當兵,秋如也不會回來的了」。小玲老氣橫秋的說著,活似一個年紀一大把的八婆,「雪歌姐姐,我告訴你哦,秋如是舉韶哥的未婚妻了,舉韶哥十五歲就跟秋如定親,結果,到了二十三歲,還沒有結婚,因為,秋如嫌棄舉韶哥一事無成,其實啊,她是到了大城市,看多了大老闆,嫌舉韶哥小家子氣,帶不出門——」。

    「小玲」。開心瞪她一眼,真是不可愛的女孩,什麼該說和不該說的都說。

    「人家又沒有說錯」。低頭咕噥一聲,她很委屈哎。

    「事實上,秋如已經三年沒有回過花其鎮了,她的家人也不在花其鎮,回來唯一可以住的地方也只有張家,因為,她和舉韶的親事並沒有取消,當然,她這一次回來可不是因為想嫁給舉韶,好像是聽說在南部出了什麼事,回來避風頭的」。

    「張伯和張媽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吧,沒有告訴他們」。

    是這樣嗎——

    花其鎮真的不大,一點小事也可以全鎮知道,在花其鎮,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也可以眾所皆知。

    看來——張伯和張媽,有得煩了,這種事,他們也不想的吧……

    離開開心小屋,雪歌抱著安理,小玲幫她提著兩壺酒,一路上,她都不曾開口說過話,看她的樣子,小玲也沒有開口詢問,一直靜靜的回到張家。

    張伯和張媽是老實巴交的老好人,光從開心和小玲的口中,她就知道,秋如不是什麼好姑娘,聽說,張伯和張媽的兒子舉韶就是因為秋如才自個起意去部隊的。

    她,可不想看到張伯張媽難過的樣子。

    她會想想,如何讓秋如不傷張伯張媽的心,不讓他們難過。

    「張伯,瞧瞧我給你帶什麼來了」。小玲眼尖,一眼就看到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張伯,「哎,這車子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裡看到過哎」。她的記憶也還不錯。

    雪歌隨意的撇了一眼,停在空地上的車子,只是一眼,眼兒,便驀然大睜,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是拓拔殘的車子。

    為什麼會在這裡——

    張伯無聲,迎了過來,接過小玲手上的酒,臉上沒有應該有的喜悅之色,反而是凝著眉頭,「雪歌,那人又來了,而且——臉色不大好看」。

    這就是他擔心的。

    他——

    拓拔殘?

    微微皺眉,他該不會因為她掛了他的電話就特意趕到花其鎮來吧,「爸,沒事的,我來處理就好,這是開心特意讓她老公送到書屋的菊花酒,很香哦,等會記得好好品嚐品嚐」。

    她臉上的怡然,沒有絲毫的變化,讓張伯鬆了口氣,看來,那男人,雪歌還能應付。

    「好好好,我去嘗嘗,小玲,留下來一起吃晚飯吧」。張伯熱情相邀。

    「不了——」,小玲搖頭,她是很想了,「我爸媽規定了,一定要回家用飯」。這個都定,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張伯,雪歌姐姐,那我先回去了」。揮了揮手,小玲轉身跑開。

    張伯的屋裡,燈是亮著的,雪歌的屋裡,燈也是亮著的,事先,拓拔殘來了之後,並沒有立刻到開心書屋去找他們,也沒有回到那個,他們在花其鎮租下的屋子裡。

    一來,他來的也不是很久。

    二來,他也清楚,雪歌一旦真的生氣是嚇人的。

    抱著安理,雪歌進了屋,拓拔殘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當然,他一定不知道現在電視裡面到底演的是什麼節目。因為他心不在此。

    雪歌無言,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抱著安理,坐在他的身邊,等著他神遊太虛自己回魂。

    「嗯——」,懷中的小安理,徐徐轉醒,揮舞著小手,告訴雪歌,他餓了。

    小安理細小的聲音,卻驚回了拓拔殘的神魂,他驀然抬起眼,看到雪歌黑眸之中閃過一抹訝異,可想而知,他剛剛的神遊到底游得多麼遠。

    「他醒了,你不想抱抱嗎?」。平靜轉身,直到將小安理餵得飽飽,才轉過頭來,看著拓拔殘,他的臉上,表情並不好看。

    雪歌也從來不曾奢望過,他能給她多麼好看的表情。

    拓拔殘點點頭,從她的懷裡,接過軟軟的小傢伙,看著小傢伙白嫩的小臉,亮亮的眼兒,揮舞著的小手,一股激流再度湧上心頭。

    他捨不得放開手。

    雪歌站起身,去泡了兩杯花杯,才再度回到客廳,自己飲一杯,一杯放在拓拔殘面前,儘管,他現在分不開身去喝茶。

    「怎麼突然過來了」。眼兒,看著電視節目,她出聲問。

    這個問題,總算將拓拔殘扯了回來,抬眼,黑眸再度染起怒火,不過,仍是小心亦亦的抱著小安理,另一隻手,從懷裡掏出兩樣東西,其中一樣,就是他為她開的戶,裡頭,存一千萬的金額。

    「你不需要辛苦的去工作」。

    雪歌微微皺眉,抬眼,直視著他的黑眸。

    「我沒有很辛苦的去工作」,她並不認為自己的工作會辛苦……

    瀟湘書院,請勿轉載!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