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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9庶女心計 文 / 蘇小涼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清晰的一叫給愣住了,顧逸天環抱著顧宇治的腿,呢喃著喊著爹爹,張開手要他抱抱。

    眾人的神色皆有了變化,小孩子心性的,最騙不了人的,進門第一件事找爹爹找娘是人之常情,可在顧家二爺腿下喊爹爹,還不止一兩聲,這究竟是替誰的兒子認祖呢。

    顧宇治緩過神來急忙把孩子給推了開去,顧逸天的小身板哪裡站得穩,直接被他摔倒在了地上,哇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鍥而不捨地要去跟顧宇治,「爹爹,爹爹。」

    「誰是你爹了,我是你二叔!」顧宇治開始急了,「來人哪,人都死哪去了!」

    顧逸天才不管這些,找到了爹爹才能找到娘,娘不見了,找到了爹爹娘就會回來,腦海裡一直出現這一想法,顧逸天拽著顧宇治的衣角怎麼都不肯鬆手。

    遲遲沒有丫鬟進來,顧宇治臉色鐵青地看著這孩子,打也不是,罵也不能,清秋不見了之後一直是顧老夫人派人照顧的,到底是誰教他喊的爹爹。

    「爹爹,爹爹,我們去找娘。」顧逸天喊著他還在努力,顧宇治看了顧老夫人一眼,無奈道,「娘,這孩子年紀小,一直想著大哥,這都叫錯人了。」

    顧老夫人心中早已經悍然,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能問兒子這到底是誰的孩子,說的面目相似這一點,似乎在此刻也成了某一種指使性。

    「顧國公,這到底是叫錯了,還是你不肯應啊,都這年紀了,若不是癡兒,怎麼會連爹都認錯。」木朝陽笑著,不明意味地看著顧宇治,兒子是兒子,顧家流落在外的,到底是哪個老爺的,這就得好好看看了才是。

    「顧老夫人,您可是看仔細了,這開祠到底是把孩子記在哪個兒子的名下,弄錯了這大郎可就白撿一個兒子了。」木朝賂隨後配合哥哥說道。

    好不容易把孩子從顧宇治身邊抱開了,顧宇治看著這一大廳的人,有些狼狽,「大哥的孩子出生的時候大哥也只見過一面,我與大哥乃親兄弟,這孩子認錯也是難免的。」

    「話雖如此,不是說信物之中有宇郎兄的畫像麼,難道那女子沒有拿出來給這孩子看過,顧國公,若說你和你大哥長得像,我還真是沒有瞧出來呢。」木朝陽的話似乎點醒了顧老夫人,她看了一眼哭鬧的孩子,兩個兒子長大了是不像,可小兒子長到五六歲的時候,哪個不說長的像哥哥小時候。

    這一想法生出,顧老夫人自己都嚇了一跳,兒子哪裡會這麼大逆不道,做出這種事情來。

    「把孩子抱下去。」哄都哄不好,哭鬧的煩了,顧宇治被這忽然來的一出弄得心煩意亂,尤其是那六王爺的神情,似乎是不相信這一切。

    「慢著!」木朝賂站了出來,指著那丫鬟懷裡的孩子,「這驗血都還沒驗,抱下去做什麼!」

    「木大人,開棺此等驚擾我兒之事,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顧老夫人被心底隱隱透出的想法驚到了,兒子那臉上忽閃的神情都讓她心中不安了起來。

    這是顧家事,關上了門顧家人談便是,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顧老夫人就算心有疑惑也不會讓顧家蒙了羞。

    可似乎木家並不這麼想。

    吟歡遠遠地躲在角落裡,背靠著大門望著二舅舅在那說著,再看二叔那驚詫的神色,嘴角不經意地閃過一抹笑意,再看身旁的顧逸信時,吟歡心中有了一些不忍。

    從事發到現在,顧逸信對母親和自己的關心超過了對這件事的關心,撇開他父親是二叔的事實,顧逸信真的是一個好大哥,就是他如今看二叔的眼神裡,竟還透著一些失望,明白的人已經能看明白這其中的深意。

    心中有了一些不適,吟歡出了大廳,外面還圍著不少人,吟歡慢慢地往紫荊院的方向走去,所有的人連著丫鬟婆子們都湊熱鬧去了前院的大廳門口看著,走廊花園裡人極少。

    爾冬跟在她身後,見她不說話,安靜的陪著散步。

    花園池塘旁的假山那多了一個挺拔的身影,吟歡站在走廊這頭,遠遠地看著,良久,低聲吩咐道,「你在這等著。」說完自己走向了那假山。

    蘇謙營看著慢慢朝自己走過來的身影,一襲粉色石榴裙子,淡黃色的襯衣。裙上帶有粉色的綢帶,一側的長髮用一個小巧紫色的簪子盤上,俏皮可人,未施粉黛的臉上掛著一抹淺笑,信步而來。

    「六世子,吟歡多謝您出手相助。」吟歡抬頭看著他,臉上笑意未減,若是沒有他,這送往陽關的信不可能會這麼及時的到六王爺手中,今日開祠精彩的這一出,也就沒有一個舉足輕重的人來見證了。

    「舉手之勞。」蘇謙營望著她也笑了,用刮目相看來形容他對她的看法再恰當不過,這樣一個弱質女子,做出來的事情讓他也佩服不已,如此縝密的計劃,竟然出自一個十來歲的姑娘之手。

    「這件事,也希望六世子能夠替吟歡保密了為好。」吟歡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這是南海貢珠,也請六世子不必客氣,收下它,讓吟歡求個心安。」

    蘇謙營苦笑了一下,「顧小姐何必分的如此清楚。」

    吟歡搖了搖頭,「六世子身份尊貴,吟歡做出此等越矩之事本就不該,禮不在貴重,就當是吟歡感激世子的心意。」她怎麼能不分的清楚,今日之事她承了六世子的情,來日就要報答,她顧吟歡能拿什麼去報答,不如算的清清楚楚,免得將來留話柄。

    蘇謙營聽她這麼一說,伸手把錦盒接了下來,心中那一陣的苦悶席捲而上,原本他很高興,在有難時刻她還能想到讓他幫忙,如今看來,他們之間的距離還是很遠很遠。

    吟歡鬆了一口氣,她真怕六世子不接,當日書信給六世子,吟歡是報了他欠自己的想法讓他幫忙的,可說到底,六王妃和六王爺之間的事情,作為孩子的蘇謙營並沒有什麼過錯,婚姻大事他做主不得。

    「為何你對謙默能和顏悅色,對我卻如此分明。」半響,蘇謙營忽然開口問道,吟歡一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六世子,我何時對他和顏悅色了?」

    是了,她不是對堂弟和顏悅色,可她在面對他的時候,那神情可比現在自如許多,那是不設防的交談,也許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讓她對自己如此。

    蘇謙營羨慕了,羨慕中甚至還帶著一絲妒意,可還是晚了,當堂弟在跟著父親出發去陽關時候對自己的鄭重囑托,蘇謙營發現自己是真的錯了。

    假如那日在顧家大廳中,自己說願意娶她,如今會不會是另外一番光景?

    蘇謙營看著漸漸離去的人,心中那初生的執念之種,應聲而裂

    前院大廳內,木朝賂看著顧老夫人反對的神色,笑地很怡然,「顧老夫人,您剛才應該聽明白那孩子喊的顧國公爹爹,既然不能開棺,那就讓這孩子和顧國公驗個血,不知您意下如何?」

    看似無理的要求,在場的人卻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六王爺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哭地抽抽搭搭的孩子,若真是如此,聖上那必定是要告訴的。

    「這是我大哥的孩子,作何要與我驗血!」顧宇治眼神閃爍,下意識地看向了顧老夫人,這不看還好,一看連著坐在下面的嚴氏都知道了自己丈夫心中有鬼,不敢驗。

    「驗,阿喜,去取水來。」顧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吩咐道,阿喜應聲下去了,很快端上來了一碗水放在廳中的桌子上,抱過了孩子阿喜拿起一旁的針在他指尖戳了一下,顧逸天疼地又哭了起來,血滴落在水中蕩漾了一下,所有人都等著顧宇治。

    「阿治,給六王爺看看,你是不是逸天的父親,也好讓木家的人放心。」顧老夫人見兒子踟躕著沒有動作,沉聲說道。

    「娘。」顧宇治喊了一聲,三十幾歲的人頭上竟也生生憋出了汗,猶豫不決地拿起了針,他怕了,顫抖著手遲遲不敢下針,望著那碗低沉著地一滴血,顧宇治覺得自己這回是真的玩完了。

    「等等。」木朝賂笑著阻止了他的動作,伸手在碗裡沾了一下,放入口中嘗了一下,一旁的喜媽媽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顧老夫人,這位媽媽似乎是年紀大了,清水和鹽水都分不清楚了,這麼鹹的水怎麼能拿來驗血呢。」說著木朝賂直接把水倒在了地上,「大哥,看來要你親自去取一碗清水來了。」

    木朝賂說媽媽糊塗,倒不如指的是顧老夫人糊塗,換了鹽水,這什麼血滴下去可都不相溶了,讓人發現豈不是說明她也怕這孩子就是顧國公的兒子。

    坐在那的顧老夫人雙手緊緊地抓著扶手,只能眼睜睜看著木朝陽拿了另外的水上來,並端到了六王爺面前讓他看了這確實是清水再放到了桌子上,木朝賂這才鬆開了對顧宇治的桎梏,「顧國公,請吧。」

    已是騎虎難下的境地,顧宇治手執針看著那清澈見底的碗,恨不得將它砸碎在自己眼前,週遭傳遞過來的種種眼神都讓他顫動不已,他自以為縝密的計劃,如何都想不透到底哪裡出了錯,會讓木家的人覺得這孩子是自己的而不是大哥的。

    嚴氏緊張地看著自己丈夫,她才是最想不明白的那個,怎麼好好的開祠會變成這樣,不是大哥的孩子麼,怎麼忽然要讓自己丈夫和這孩子驗血,而老夫人臉上為何儘是失望。

    「噗通。」一滴血滴落進了碗裡,顧宇治後退了一步,喜媽媽抱著孩子走近,餘光看了顧老夫人一眼,慢慢地撿起了針在孩子的手上又紮了一下。

    不消片刻,兩滴血融合在了一起,顧宇治踉蹌地後退了一步,手扶著椅子才站穩,顧老夫人起身抬頭看了一眼,直接跪在了六王爺的面前,「老婦管教不嚴,養出此等逆子,讓六王爺看笑話了。」

    六王爺即刻起身把她扶了起來,顧老夫人跪在地上不肯起,「六王爺,此等顧家家事,望六王爺能夠將此事交由老婦處理,老婦定當會讓六王爺和木家滿意。」

    六王爺長歎了一口氣,不是他不想幫,「顧老夫人,此事還需一五一十告之聖上。」就算他不說,難道木家會善了此事,肯定會告之聖上,屆時這結果都是一樣的。

    顧老夫人抓著六王爺的手鬆了下來,身後的丫鬟趕緊將她扶了起來,門外的人還有些不明情況,怎麼顧老夫人忽然就下跪了。

    忽然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衝進了大廳中,看到喜媽媽懷裡的孩子飛快地搶了過來,「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身後追進來兩名氣喘吁吁的婆子,沒等拉住那女子,那女子便直接看向了顧宇治,聲音嘶啞地喊道,「二郎。」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拖出去!」顧宇治黑著臉看著袖口出那灰黑,大聲喊道,兩個婆子衝過來從她懷裡奪走了孩子,要拖著她出去。

    那女人不斷地掙扎著,「二郎,我是清秋啊,你怎麼不認得我了,你是不是已經讓小瀚認祖了,你不是說要接我回來的麼,二郎。」

    那嘶啞的聲音漸漸遠去,卻久久縈繞了在了大廳之中,顧老夫人還在為六王爺剛剛的話沉思,而顧宇治則站在那,怔怔的,眼神有些空洞。

    嚴氏看著那蓬頭的女人被拉走,忽而明白了什麼,直接衝到了顧宇治面前,哭著拍打著他,「那女人是誰,那孩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啊,你說啊!」

    木氏坐在後面抬起頭,冷眼看著這一切,隨即起身輕聲說道,「司棋,我們走。」

    三日後一道聖旨下到了顧家,收回顧宇治的顧國公爵位,官降兩級,罰俸三年。

    顧家,顧老夫人跪著接旨之後差人送走了頒旨的太監後,看著同樣跪在身後的兒子,氣血攻心,拿起一旁的枴杖朝著顧宇治的身上招呼。

    「母親,您這是做什麼。」顧宇治沒來得站起來被敲了好幾下,緊接著在屋子裡躲著,一面不滿地朝著顧老夫人大喊,「事已至此,您打我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我打死你這個逆子,你貪圖你大哥的家產,竟然還能生出這種主意,你怎麼對得起你大哥對的起顧家的列祖列宗,我不打死你,我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爹!」顧老夫人喘著氣撩起枴杖往顧宇治身上伺候。

    「我有什麼錯,我的兒子就不是顧家的子嗣了麼,大嫂她就是一個外人,吟歡還是三房過繼來的孩子,哪有資格獲得大哥留下的東西,我的兒子替大哥把東西保留住有什麼錯。」顧宇治躲在桌子後衝著顧老夫人大喊。

    「你這個逆子!」顧老夫人痛心疾首地垂著胸口,「我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逆子,成天就知道謀你大哥的錢財,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大哥的爵位如今被收了回去,這顧家是要垮了你知不知道!」

    「垮了那就分家得了,我們要養著他們兩房的人,娘你早就該把大嫂送回木家,這樣哪來這麼多的事,這爵位也不會被收走。」顧宇治不知悔改,始終覺得顧老夫人偏袒了大哥,偏袒了大嫂,顧國公爵位怎麼了,若是大哥死的時候大嫂就回了木家,帶走的也只是她的嫁妝,也不會有後來過繼一事,大哥留下的東西就還是他們的,他何必要想出這種辦法讓自己的外室子來假扮大哥的孩子。

    這樣爵位也還在,大哥的錢財也還在,一家人不是過的很好,說不定那時候彭家也不會毀了吟玥的婚約,他顧宇治就是風風光光的顧國公。

    顧老夫人聽著兒子這麼說,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顧府內又亂成了一團,顧老夫人暈倒,陳大夫匆匆過來診治過後過了好幾天顧老夫人才醒過來,顧老夫人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顧家二太爺和木氏。

    木氏進來的時候二太爺顧開實已經離開了,喜媽媽把她帶進了內室中,顧老夫人臉色蒼白地靠在床上,原本保養還不錯的臉上如今蒼老了許多。

    「晚婷啊,過來這坐。」顧老夫人衝著她招了招手,眉宇間的疲倦像是一個老嫗,看著木氏一臉的平靜,顧老夫人顫抖著拉住了她的手,「晚婷啊,你恨母親也是應該的。」

    「晚婷不恨,母親也是想為大郎留後。」木氏說地淡然,卻讓顧老夫人更加的悲傷,「我老了,糊塗了,分不清楚了,養了兩個兒子,大郎讓我驕傲了一輩子,到了小兒子這裡卻變成了這樣。」

    「晚婷啊,母親對不住你,也對不住大郎,沒能好好照顧你,這顧家眼看著是要散了,到時候你該怎麼辦。」顧老夫人越想越悲傷,這顧家努力了一輩子的爵位就這樣被小兒子給敗了,她就算是死了也無顏面對顧家的列祖列宗。

    「母親,顧家不會散的。」木氏從未見過顧老夫人這般崩潰,就算是大郎走的時候,顧老夫人也只是扶著棺木哭了一場,如今一想到顧家要散了,顧老夫人心中的悲傷再也掩蓋不住,她愧對丈夫的囑托愧對顧家列祖列宗。

    「你不走了?」顧老夫人緊緊抓住了木氏的手,渾濁的眼中閃著一抹希冀。

    「六王爺向聖上求了情,聖上顧念大郎與顧家先祖為國建功無數,將顧家的爵位保留下來了,等顧家後輩之中有了出息的孩子,就將爵位再賜給顧家。」木氏將從哥哥那裡聽到的消息講給了顧老夫人聽,「只要顧家後輩有出息了,這爵位聖上還是會賜給顧家的。」

    「那你是不是不走了?」顧老夫人最關心的還是木氏的去留,她不走,木家和顧家之前就還有牽扯,在有生之年至少逸信逸諾還能受到一些眷顧,晚婷也不會看著大郎留下的一切被毀掉。

    「母親,我想過了,為何二弟會做出這種事情,和我掌管這顧家是分不開的,我一個寡身本就多非議,二弟在外聽多了心中難免不痛快,這家,本就應該二弟妹來管的。」木氏將那管家的章印拿了出來,「母親,您也別再勸我了,這個家晚婷從來未曾有過私心,但人言可畏,晚婷只想守著大郎好好過完餘生,也許下輩子老天爺會可憐我們,不會讓我們這般陰陽相隔。」

    「二弟妹若是一人管不過來,那就讓幾個孩子嘗試著管家,吟依吟玥都說了親事,將來嫁人了不能什麼都不會,吟歡在我身邊學了有幾年了,也是不錯的。」

    「讓幾個孩子學著些是好的,你若是把這給了阿慧,這家也就不像樣了,這麼多年了你還看不出來麼,她若是有一點會的,我也不必這般操心了。」顧老夫人拉著她的手不肯鬆開,「晚婷啊,就當是娘求你了,等逸信媳婦進門了,讓她跟著你學兩年,之後你不願管了,就把這顧府交給她,好壞也看他們自己了,我也不能替他們兜這一輩子。」

    木氏想了一會,最終點了點頭,「那就等逸信媳婦過門了。」

    從顧老夫人院子出來,木氏走的很慢,司棋跟在她身後,走了一半木氏忽然停了下來,輕歎了一聲,「司棋啊,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夫人心慈,小姐說的沒有錯,夫人若不如此,這顧家就當夫人您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老爺去世之後二老爺一直不滿老夫人的安排,如今這麼一來我看二老爺他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司棋上前扶住她朝著紫荊院走去。

    「如今這樣不是很好,等大少奶奶進門,您再教個一兩年,小姐的婚事也該定了,到時候您把這印章給大少奶奶,小姐的婚事不用您操心,您也可以安安心心的了。」

    木氏聽著臉上終於浮現了一抹笑意,大哥二哥後來說的話也讓她驚訝不已,這一手驗血,帶走清秋讓二弟亂了分寸的舉措竟都出自吟歡之手,包括六王爺的意外到來,讓二弟這計謀最後狼狽不堪地收場,丟了爵位還降了官級,這二弟的官場這輩子算是完了。

    「我看她的婚事啊,未必需要我操心。」…

    作者有話要說:扭動,爵位丟了,官級降了,乏了俸祿,二老爺表示,這回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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