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2〕 文 / 聿天使
「謝謝，叔叔阿姨，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我一定會好好待葉梓的！」李銘遠握住了葉梓的手，認真地回應道。
「話別說得太早了，等你表現好再說洽！
我們現在只是說同意你們兩個相處看看，可沒說要將女兒嫁給你了鈐。
你別會錯意了。」葉父又說到。
「我明白，我會繼續努力的！」李銘遠點頭應道。
葉梓則是低著頭，臉已經紅到耳根了。
心裡一直懸著那塊巨石到底是落下來了。
雖然爸爸說的很嚴肅，而且也沒有直接同意她和葉梓在一起。
但葉梓知道，李銘遠已經通過了爸媽這一關了。
至於以後，就看他們兩個人的相處了。
「謝謝爸爸媽媽！」葉梓抬起頭跟著說道。
「謝什麼，我和你i爸又沒同意什麼。」葉母瞪了自己女兒一眼。
葉梓偷偷地吐了吐舌頭，有些得意忘形了。
轉頭看向了李銘遠，正好對上他的視線，葉梓還是忍不住笑了。
李銘遠也笑了。
葉父和葉母也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
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啊！
女兒長大了，還是別人家的！
李銘遠和李詩邇下午要回去了。
葉母給他們準備了一些當地的特產。
這讓葉母還為難了一陣。
如果李銘遠只是單純的葉梓的同學倒還好辦。
問題是李銘遠是為了她女兒來的。
這樣準備多了也不合適，準備少了也不好。
最後索性跟葉梓說道，
「雖說這次是銘遠他們來家裡拜訪。
但終歸不是正式見面。
我跟你i爸的意思，也是你們兩個先相處看看，至於其他的以後相處再說。
所以我和你i爸還是將銘遠和詩邇當成你的朋友看待。
銘遠和詩邇要回去了。
你給他們帶點特產回去。
難得來一次的。」
「媽，不用了吧！」葉梓脫口而出說道。
「怎麼不用呢，難道讓你朋友空手回去啊！怎麼這麼沒禮數呢！
算了，我已經備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合適的。」葉母說完，轉身進了儲物間。
葉梓只好跟著母親進了儲物間。
葉母指著備好的東西，對葉梓說到，
「既然詩邇和銘遠是姐弟，那我就合備了一份。
你看夠不夠！」
「媽，很多了，太多了！」葉梓看著那一大堆的東西錯愕的說道。
「多嗎？」
「太多了，這些肯定超重了，到時候上飛機要算運費的呢！」
「超重還要算錢啊！」葉母問道。
「當然了！」
「那你看看去掉什麼好了。」
「等一下我去問一下他們是坐飛機回去，還是開車回去。」
葉梓說完，轉身走出了儲物間，去找銘遠了。
銘遠的東西她剛幫他收拾好，他此刻正在回復著郵件。
「怎麼了？」李銘遠抬起頭來看向葉梓問道。
「銘遠，你們下午是開車回去，還是坐飛機回去啊？」
「我和詩邇還有陽明他們搭飛機回來，lee他們會開車回去。」
「哦，那我媽備的那些特產，你們都帶回去吧！」
「咱媽準備了很多嗎？」李銘遠笑著問了一句。
「我是覺得很多！」葉梓據實應道。
「那我放心了。」李銘遠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媽說了，當你和詩邇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們要回去了，就給你們備一些特產帶回去。
我媽可沒說因為你是我男朋友，才準備那麼多的！」
「你就打擊我吧！」李銘遠瞟了她一眼。
「我本來就是實話實說，那我叫陽明大哥他們搬東西了！」葉梓笑著應道，轉身走出了客房。
將東西搬上了車後。
李銘遠也將手頭上緊急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
他和詩邇要回去了。
「叔叔，阿姨，這兩天在這邊過得很開心，謝謝叔叔和阿姨的熱情招待。」
「開心就好，下次有空再過來玩！」葉父說道。
「一定，下次再陪叔叔您多喝兩杯。」
「好，好！」
「路上注意安全。」葉母卻只是平靜地交代了這麼一句。
「好的，謝謝阿姨！
那我們回去了。
再見！」
「路上小心！」
「葉梓，你送送銘遠和詩邇到村口。」葉父說道。
「哦，好！」葉梓應了一聲。
這才跟著走出了葉家。
李銘遠拉著葉梓的手。
葉梓掙脫了兩下沒掙脫，索性任由李銘遠拉著了。
「葉梓，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李詩邇笑著說道。
「怎麼可能！」葉梓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也很不捨得跟銘遠分開。
但小不忍則亂大謀。
現在正是爸媽開始考驗他們的時候，他們更要好好表現才行啊！
「你要是沒回去，銘遠可就可憐了，接下來每天都睡不好，吃不香了。」李詩邇感慨地說道。
「詩邇，你閉嘴！」李銘遠直接說道。
李詩邇做了一個手勢，將自己的嘴巴縫了起來。
「春節過後我過來接你！」李銘遠對葉梓說道。
「不用，不用，你來接我，我爸媽肯定更不讓我走了。
反正春節過後，差不多時間我就回去了！」葉梓連忙說道。
「初二回來？」
李銘遠又問道。
「怎麼可能，沒有過初五，我爸媽不會讓我出遠門的！」葉梓哭笑不得地說道。
「那初六回來！」李銘遠癟了癟嘴說道，似乎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反正我會盡快回去就是了，你不要催我啦！」葉梓安撫著他說道。
「早點回來，家裡缺了女主人，就不像樣了！」
「知道啦！」葉梓低著頭應道，臉紅了。
「李銘遠，你再跟你媳婦嘮叨下去，我們就趕不上飛機了！」
「那你們還是趕快去機場吧，到家後，給我打個電話就行！」葉梓連忙催促道。
「答應我早點回來！」李銘遠不為所動地應道。
「知道了！」葉梓再次應道。
打開車門，催著李銘遠趕緊上車。
李銘遠上了車後，對葉梓招了招手。
葉梓以為他要幹嘛，低著頭看向他問道，
「怎麼了？」
李銘遠順勢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說道，
「初六我到機場接你！」
說完，手指輕撫著葉梓的臉頰，過了一會兒，才唸唸不捨地分開。
葉梓紅著臉點了點頭，站直了身子。
兩輛車緩緩駛離了村口。
葉梓一直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駛離後，並沒有馬上走開，而是看到車子完全消失在視線後，還站在原地。
手機響了。
葉梓拿了起來，看到是李銘遠打來的。
「銘遠——」
「回去吧，早知道不讓你出來了。搞得我現在很鬱悶！」李銘遠在電話另一頭抱怨道。
葉梓忍不住笑了。
李銘遠一定也想直接將她帶回去，卻不能，現在才會鬱悶。
「銘遠，其實半個月很快就過去的，你不要去想就好了。
這段時間你回你家住吧，不要住在公寓裡。
等一下又弄得亂七八糟的！」葉梓忍著眼淚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鬆地應道。
「我弄得亂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就會早點回來了？」李銘遠問道。
「你弄得亂七八糟的，我才不回來幫你收拾呢！
所以你最好不要弄的亂糟糟的！」葉梓故意說道。
「好，那我等你回來，我們再一起回家！」
「銘遠，照顧好自己，不要忙得忘記吃飯了。
自己胃不好，不要吃辛辣的食物。
晚上早點睡，別熬夜！」葉梓叮囑道。
「我知道，你也一樣。回去吧！
你站在那裡我難受！」李銘遠在電話裡說到。
「我已經往回走了。」
「沒事別出門，就呆在家陪咱爸咱媽。
什麼同學聚會朋友聚會那些無聊的聚會都不要去參加。
聽到了嗎？」
只差說一句，有雄性動物的地方都不要去！
「我知道啦！」葉梓笑著應道。
「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等你下了飛機後，我們再說吧！」葉梓臉紅了一下。
「好吧，那我先說了，
葉梓，我很高興！」
「我也是！」葉梓低低地應到。「不跟你多說了，我到家門口了！」
「好，我下飛機後在給你打電話！」
「嗯，一路平安！」
葉梓說完，掛了電話。
臉上帶著笑容，眼淚卻滴了下來。
分離心情確實讓人不太好受！
葉梓平復了心情後，回到家裡。
「爸，媽，我回來了！」葉梓喊了一聲。
「銘遠和詩邇都回去了！」葉父問了一句。
「回去了！」
「我還以為你會跟銘遠一起回去呢！」葉父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怎麼可能啊！我還要陪爸媽過春節呢！」葉梓笑著走過去，在父親身側的空位坐了下來。
「看你們小兩口依依不捨的樣子，我跟你i媽還變成拆散你們的壞人了呢！」
「爸，你說什麼呢，我就知道你和媽最疼的！」葉梓靠著父親嬌嗔道。
「銘遠，對你好不？」葉父這才認真地問著自己女兒。
「很好！」葉梓點了點頭。
「有多好，工資卡交給你管？」
「沒有，我們又沒有到那地步，就算……結婚了，我也不會管他要工資卡的！革命靠自覺！」
不過他確實對我很好，基本上什麼事情都不用我i操心的。」葉梓據實說道。
「還沒嫁出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爸，我哪有啊！」葉梓說完，又壓低聲音偷偷問了父親一句，「爸，我媽真的同意我跟銘遠在一起嗎？」
「不同意還能怎麼樣，你都跑去給人家做飯打掃公寓了，成為人家的煮飯婆了！」
「爸，我那是工作好不，我到現在還領工資呢！」「你現在還每個月跟銘遠領工資？」葉父有些詫異地問到。
「是啊，銘遠說他找女朋友又不是找免費保姆。
我打掃公寓做飯這些，他還是付我工資。
如果我不要工資，他就額外再請一個保姆！」葉梓點了點頭應道。
葉父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葉梓，
銘遠的話是沒錯。
但你們兩個要是認真的談，那再跟他要工資就不合適了。
要是銘遠還堅持給。
你就將這些錢放卡裡別用。
以後你要是跟銘遠在一起了，這筆錢還是你們自己的。
要是沒在一起的話，這些錢還是還給人家。
你的生活費和學費，你不用擔心，爸這邊有。
爸今年賣菜又賺了不少錢，這批橘子到時候買出去，也有幾千快。
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我知道，爸！」葉梓點了點頭，抿著唇。
「葉梓，銘遠家裡有錢，或是他能賺錢，現在都跟你沒有關係。
你不要因為是他女朋友就亂花他的錢。
還有不該做的事情不要做。
知道嗎？」
「知道了，爸！謝謝爸！」葉梓眼眶紅了，又點了點頭應道。
「你i媽其實也不是不同意你和銘遠在一起。
就是擔心他背景太好了。
我們配不上人家，以後你要吃虧。
畢竟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不能說今天不合適了，明天就去離，另外在找一個。
所以你i媽也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
「你i媽在臥室裡，你去跟她說說話！我也該去忙了。」葉父說道。
「爸，我晚點過去忙你！」
「好！」
葉父應道，起身走出了客廳。
葉梓去敲爸媽臥室的門，這才扭開門，走了進去。
母親正在收拾東西。
「媽——」
「銘遠他們回去了？」葉母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問道。
「回去了！」葉梓坐在床邊，幫母親折著衣服。
「葉梓，媽其實並不希望你這麼早找。
但既然你喜歡，媽也不多說什麼了。
以後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走。
你自己要懂得惜福！」葉母歎了一口氣說道。
「媽，我會的。
我跟銘遠都是認真的。
我們不是玩過家家。
等我畢業了，我會跟銘遠結婚的！」葉梓哽咽地說道。
「你們最後要真能走在一起，媽也替你高興。
要是你們緣分未到。
媽也希望你能夠放寬心去看待。
有些人優秀是優秀，但並不一定就是適合我們的人。
就像你i爸爸那樣。
當年那些追媽媽的人，就屬你i爸最窮，家裡連個瓦房都沒有。
但我最後還是跟了你i爸爸。
不圖什麼，就念著他人實在，是真心對我好。
我跟你i爸這些年過來了，雖然沒有經歷什麼大風大浪，但我們過得很實在。
媽的意思還是你過得好就好，其他的我跟你i爸都不要求。」葉母拉著葉梓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媽，那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和爸都是為了我好。
媽，當你和爸的女兒，我真的很幸福。媽，以後我結婚了，我也不想跟你們分開。」
「傻孩子，不跟我們分開，難道你還想招贅不成！」葉母撫著女兒的頭說道。
「我將你們接過去跟我們一起住啊！」
「傻孩子，又說胡話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等你確定了，我跟你i爸住哪都沒關係！」
葉梓點了點頭。
陪著母親說了一會兒話，葉梓就去幫父親收花菜了。
在趕去機場的路上，
「現在你們兩個總算可以放心了，連家長都見過了。」李詩邇說道。
「葉梓以後壓力不會那麼大，她之前跟我在一起，總像做賊一樣，深怕別人發現的！」李銘遠點了一下頭說道。
「誰跟你在一起沒有壓力啊！
就連曾誠不也一樣。
不過曾誠比較張揚就是了。
當年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女朋友！
還是葉梓比較低調點，比較合我的口味！」李詩邇笑著說道。
「二姐，過去的事情就別再說了。」李銘遠眉宇微皺說道。
「你覺得過去了，曾誠可不這樣覺得。
她上次去我們家還說你跟她約好了，分手五年後就結婚。」李詩邇看著李銘遠說道。
「胡說八道，根本不是這回事！」李銘遠直接說道。
「但曾誠認定了啊！
她說當年你們分手的時候，就約好了的！」李詩邇說道。
「事情根本不是這樣。
當年她要分手，我沒同意。
她堅持分手，她說我是木頭人，跟我在一起沒有一點意思。
如果五年後證明她錯了，她會回來，但現在她要分手。
後來我們就分手了。
至於她一廂情願的認定，跟我約定了五年的事，跟我沒有關係。」李銘遠應道。
「那你後來沒有找她談過嗎？」李詩邇又問道。
「談過了，我已經跟她說得很清楚。
當年是她堅持分手的。
既然分手了，我就不可能在原地繼續等她！」
「可是曾誠就認定那是你們的約定！」李詩邇又說道。
「她可以認定任何事，那是她的自由，跟我沒有關係。」
「她現在很瘋狂的樣子，我是擔心她到時候會跟葉梓亂說，影響了你們的感情。」
「不會，我和葉梓彼此相互信任。」
「那就好！」
兩個人沒有再說什麼。
車子朝著機場駛去。
收好了兩大框的花菜後，
父親載花菜去批發市場，葉梓拎著籃子往回走。
「葉梓，聽說你找到婆家了，是嗎？」村子裡的阿婆，見到了葉梓，八卦地問了一句。
「沒……沒有呢，我還在唸書呢！」葉梓尷尬地說道。
「快畢業了吧！」
「還沒呢，還要兩年半！」
「那還有點時間，到時候在大學裡找一個好的。到時候你i爸媽就跟你享福了！」
「嗯，阿婆，有空來我家坐！」葉梓微笑著點了點頭應道。
村裡這種流言蜚語是傳得最快的。
這兩天李銘遠住在她家，肯定大家都知道了。
不過以母親的性格，別人問起，肯定也只是說她的同學過來玩的。
所以在還沒結婚之前，她都不會隨便說自己找到婆家。
母親說過，女孩子應該有自己的矜持。
拎著籃子回到了家裡。
母親已經正在忙著包橘子。
葉梓將籃子放到一旁去，就要坐下來幫母親包橘子了。
「葉梓，你先去煮點飯，回頭等你i爸回來了，我們再炒菜。」
「好！」葉梓起身走進了廚房去淘米煮飯了。
手機響了，她擦了一下手，連忙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接了起來，
「銘遠，你到了是嗎？」
「剛要上飛機，今天飛機晚點了。」
「啊？現在天都快黑了，你們才剛要起飛啊！」葉梓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說道。
「延誤了兩個多小時，跟你說一聲，等到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那你自己小心，一路平安！」
「嗯！」
和李銘遠打完電話後，葉梓將淘好的米放進鍋膽裡，加了適量的水，按了煮飯的按鍵，就走出來，繼續幫母親包橘子了。
葉梓是在晚上九點多接到了李銘遠的電話。
「我到了。」
「到了就好，我還在想你怎麼還沒到呢！」
「現在在車上了，你在幹嘛？」
「在房間裡看書。你晚飯有吃嗎？」
「在飛機上吃的，很難吃，我沒吃幾口！」
「你就將就一下，在外面又不是在家裡！」
「等你回來再給我做好吃的，我現在就想著海鮮面，荷葉飯了！」李銘遠在電話另一頭語氣可憐兮兮地說道。
「好，等我回去，給你煮很多好吃的。
那你現在是直接回你家吧！」葉梓笑了。
「嗯，跟詩邇一起回去！」
「那阿姨肯定會給你們做宵夜，你多吃點。
不要餓著肚子睡覺！」
「你不是說有話要等我到了，跟我說！」李銘遠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話啦！」葉梓扭捏著應道。
「老婆，說話可不能不算話。」
「真的沒什麼啦，就想跟你說我也會想你而已！」葉梓低低地應道。
「我現在就想了，
晚上肯定又睡不著。」
「那你就當我跟你在一起好了。」
「怎麼當啊？又沒的抱！總不能讓我抱抱枕望梅止渴吧！」李銘遠哀怨地說道。
「銘遠，別瞎說的，詩邇還聽著呢！」葉梓窘迫地說道。
「葉梓，你可以當我不存在，銘遠就是這樣無視我的！」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李詩邇的聲音。
葉梓一下子就摀住了滾燙的臉。
「不管你們說了，你們早點，好好休息，晚安！」
「老婆，李詩邇是壞蛋，我們不跟她一起玩耍，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你早點睡，晚安，老婆！」
「晚安——老公！」葉梓應完後，就連忙掛了電話了。
臉燙得像要燒起來一般。
最後只好將書本按在臉上了。
葉梓在家，每天幫父母幹活。
父母也沒有再跟她提到了銘遠的事情。
女兒大了，感情的事情還是由她自己決定了。
除夕那一天晚上，葉梓給李銘遠的母親打了個電話。
「阿姨，新年好！」
「新年好，葉梓，年夜飯吃了嗎？」
「還沒，還在等我爸回來！」
「今天還要賣菜嗎？」
「今天不賣，我爸送一些東西去給親戚。」
「是這樣啊，代我跟你i爸媽問好，讓他們有空過來玩！」
「好的，阿姨，也祝您和伯伯身體健康，新年萬事如意！」
「謝謝！今年的紅包，也給你準備了，回頭讓銘遠拿過你！」
「不用了，阿姨！」葉梓尷尬地說道。
「沒事，孩子們都有，你也有份！」
「謝謝阿姨！」
「等你回來，我們再好好聊聊。」
「好的，那阿姨您忙，新年好！」
「新年好！」
給李銘遠的母親打完電話，又給李銘遠的幾個姐姐和妹妹弟弟發了祝福短信，葉梓放下手機，就要去洗澡了。
手機響了，李銘遠打來的電話。
「銘遠，怎麼了？」
「你剛才給咱媽打電話！」
「春節了，跟阿姨拜個年。」
「那你怎麼沒給我打個電話拜個年啊！」
「你又不是長輩，我i幹嘛給你拜年啊！」葉梓笑著說道。
「那我是你老公啊，你最親近的人，你怎麼就沒想到我呢！」
「我晚上十二點再給你打！」葉梓應道。
「為什麼？有什麼特別的嗎？」
「就是想跟你一起過年而已！」葉梓微笑著應道。
李銘遠聽到這句，臉上一下子就柔了下來說道，
「到時候我給你打！」
「好，銘遠我去洗菜了，等一下我爸回來，我們就準備吃年夜飯了。」
「明年我應該就可以去你家過春節了吧！」李銘遠哀怨地問了一句。
「不行。」葉梓拒絕得言簡意賅。
「那你明年來我家過春節！」李銘遠退而求其次。
「更不行了，我們又沒有結婚！」葉梓笑道。
「那等你回來我們就領證！」
「不行，我爸媽還要考察你呢！」
「好吧，我繼續努力！」語氣更加哀怨了。
「銘遠，加油吧，我去洗菜了！」
「加油，老婆，新年好！」
「新年好，銘遠！」
葉梓掛了電話後，就匆匆走出了臥室，去幫母親洗菜了。
他們家三口人，但每次年夜飯，都會做一桌豐盛的菜，一家人圍著桌子慢慢吃。
聊過去的這一年，展望未來的一年，氣氛溫馨愉悅。
爸媽還給她準備了紅包。
「爸媽，我都二十歲了，還可以拿紅包啊！」葉梓笑瞇瞇地說道。
「你結婚之前，爸媽都會包給你。
你結婚之後，就是大人了，到時候就換成你們要包給爸媽了！」葉母解釋到。
「哦！」葉梓點了點頭，收起了紅包。
想著等她和銘遠結婚了，到時候她和銘遠一起給爸媽包紅包，這也挺好的。
吃完年夜飯，葉梓還是像往年那樣陪著爸媽看春節晚會。
快要十二點的時候，鞭炮聲就響了。
接下來都是不停的轟隆隆的除舊迎新的鞭炮聲響個不停了。
葉梓的手機響了。
她都聽不到電話另一頭說什麼，起身躲進了臥室了。
「喂——」
「聽得到嗎？」
「現在可以了！」葉梓笑著應道。
「你們那邊很熱鬧啊！」李銘遠柔聲說道。
「是啊，現在快十二點了嘛，大家都趕著十二點放鞭炮，迎接新年呢！！」
「可以放鞭炮真好，這邊禁止燃放煙花爆竹，什麼都看不到！」
「等以後你來我家過年，就可以看到了。」葉梓說完這句話自己臉先紅了。
「那時候我就是女婿的身份了吧！」李銘遠笑著問道。
「當然了！不然怎麼讓你來我家過年！」葉梓有些不好意思地應道。
「葉梓，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個春節。」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一年了！」
「明年，希望我們可以一起過年，不管是在你家還是在我家！」
「好！」葉梓應道，下一秒就想到，不對啊！
明年他們還沒結婚呢！
「明年我們還沒結婚呢！」
「你點頭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才不要，我還沒畢業！」
「葉梓——」
「嗯？」
「你本科畢業後，不會再考研吧！」李銘遠問道。
「我考得上嗎？」葉梓反問了一句。
「考的上，也不准你有這種想法！不然我要等到什麼才能將你娶回家啊！」
「那我讀研，也可以結婚不是！」葉梓笑道。
「那你現在不是也可以結婚，你為什麼不願意？」
「我現在還小嘛！」
「十二點過了，你就二十一歲了，還小！」
「那也還小嘛，反正我得大學畢業後再結婚。」
「那萬一你留級延畢呢？」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那麼差！」葉梓抗議了一句。
「這難說，我覺得我們最好是定個時間點，比較保險。
明年你就大三了。
我們明年先訂婚。
後年結婚正好！」李銘遠振振有詞地說道。
「哦！」
「葉梓，說好！」
「好！」葉梓應了一聲，下一秒就反應過來笑著說道，「我好什麼啊！」
「葉梓，聽到鐘聲了嗎？」
「什麼？」葉梓問道。
「十二點快到了，開始倒數了，五，四，三，二，一葉梓，我愛你！」
「新年快樂，銘遠。」
最後一句話幾乎同時響起，在李銘遠說完一後。
葉梓愣了一下，下一秒才笑著改口說道，
「銘遠，我也愛你！」
她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
銘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葉梓，我們結婚吧！」李銘遠在電話另一頭靜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