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八章 美男春睡 文 / 傾城漫舞
月色妖嬈,皎潔的光華傾瀉而下,籠罩著整個大地,一切彷彿都鍍上了一層銀色,格外怡人。()
這樣的夜,此刻多少人已經沉浸在睡夢之中,嘴角掛著笑痕?然兒,二皇子鍾離殘風的府上卻是燈火通明,觥籌交錯,笑語連連,宛如白晝。
在葉火國的皇城內,上到九十九歲的老人,下到剛懂事的孩子,人人都知道,葉火國皇帝鍾離中正有三個優秀的兒子,他們同為一妃所生,性格卻各不相同,二皇子風流,三皇子內斂,四皇子逍遙,眾所周知。
街頭巷尾,百姓們茶餘飯後最為津津樂道的便是這三個相貌不俗,身份高貴的男子。凡是提到二皇子鍾離殘風,那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皇城內,與他交好、拜倒在他腳下的女子數不勝數,就如天上的繁星一般,無論是富家千金,還是官宦子女,無不巴望著被他看上一眼,夢寐以求能夠得到他的寵愛。
如若有朝一日能夠進了他的府門,做上王妃,說不準將來還可以當王后,這種權勢、地位與美男兼得的好事,誰不想要?
今日,鍾離殘風新招來一批舞姬,個個身子妙曼,舞技超群。她們跳了一整晚的舞,不知疲倦,使出渾身解數去吸引鍾離殘風的注意,在他面前竭力展現出自己最為魅惑的一面,哪怕他的目光能夠在自己身上多停留半刻,也會使得她們心花怒放,心跳加速。
鍾離殘風懶懶的躺在軟塌上,一雙狹長的眸子此刻微合,聽著樂師們彈奏的悠揚曲目,昏昏欲睡,手中的酒杯好似馬上就要滑落一般,讓看到的人不由擔心。
他身著一件輕薄的單衣,依舊是那般火紅的色彩,彷彿這種妖艷的紅色才能配得上他那絕美的臉龐。前襟微開,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忍不住讓人浮想聯翩,修長的腿隨意舒展。真個畫面儼然就是一副活生生的美男春睡圖。
他身後站著一位面容平庸、素面朝天的丫鬟,這丫鬟叫冷晴,是鍾離殘風的貼身丫鬟,侍奉他多年。此刻她紅唇微呡,一雙不大的眸子緊緊盯著眼前的主子,生怕他掉到地上一般。一雙小手揉搓著一塊錦帕,那樣用力,已經揉出了褶皺,似是想要將他揉爛。
就在這時,舞姬中最為出色的一位扭著纖腰一步步緩緩走近鍾離殘風。冷晴立刻警覺了起來,這樣的場面她見得多了,無非就是一些隨便的女子伺機前來勾.引她的主子,故意使出的狐媚伎倆罷了,並不足為奇。
有時主子喜歡,還會賞她幾日陪伴的機會,如若不合心意,會立刻毫不留情的將她推出去扔在府門外,任她自生自滅——這就是鍾離殘風,一個風流又絕情的男人。
但是,有時也會是一些刺客假扮的,深知他的心性,扮作心儀他的女子,尋了機會上前加害鍾離殘風。雖然他是個十分警覺的人,可是冷晴還是不放心,最好,是在他主子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刺客做掉,一了百了,免得驚擾了主子,彷彿已經成為她的天職。
二皇子府上的樂師們依舊在賣力的吹拉彈唱著,舞姬們早已經退下,因為,她們當中最為出色的領頭舞姬已經始作俑者,搶先上前主動示好了。
有時,人需要勇敢一些,如果你沒有魄力主動邁出那一步,一味的守株待兔,你永遠不能得到你想要的。不過,有一句話叫「槍打出頭鳥」,不知這位衝在最前線的舞姬凝兒會是哪一種結果,所有的舞姬都在拭目以待。
「王爺,凝兒侍奉您更衣就寢可好?」一個媚入骨髓的聲音響起,讓人光是聽著這個聲音便可以渾身無力,而此刻,她整個身子已經貼在了鍾離殘風身上,濃烈的香氣縈繞在他周圍,讓他不由眉頭皺起,冷冷得睜開眼,他到是要看看,哪個不知死活的庸脂俗粉竟然打擾他的清夢。
當他看清眼前的女子,目光中那一霎那的惱怒便已經煙消雲散了,只見他面前的小臉面若桃花,膚如白雪,那玲瓏有致的身子正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身體,無聲的傾訴著心中的渴望。
她正瞪著一雙水霧瀰漫的眼睛看著自己,滿是無辜和期盼,小手不安分的在自己前胸緩緩遊走,天生尤物。
鍾離殘風勾唇邪魅地笑了,將那女子攔腰一抱,整個身子立刻壓了上去,毫不憐惜的狠狠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以最快的速度攻佔她的芳香。
站在身後的冷晴冷冷得瞟了一眼主子身下的女子,此刻她正陶醉得瞇著杏眼,一雙玉臂緊緊勾著鍾離殘風的脖頸,享受著這一刻的溫馨。
冷晴輕輕揮手,樂師們知趣地停止了奏樂,恭敬行禮後紛紛退下,舞姬們也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偌大的殿內只剩下鍾離殘風、凝兒還有冷晴三人。
鍾離殘風越是品嚐就越覺的有滋味,這陣子一直在與一些大家閨秀糾纏不清,早已對她們那些做作的故作矜持厭煩不以,在自己身下,明明是一副浪蕩的姿態,卻總是耍一些欲拒還迎的低級伎倆,讓他好不厭煩。
今日換換口味,嘗嘗這種大膽主動的女人,反而讓他感覺新鮮和刺激,更何況這模樣還算水靈,讓他比較滿意,也算是給自己開開葷。自己還沒有進行什麼動作,只是一個吻,便已經將她的**撩撥的翻湧不斷了,她鼻息中的嚶嚀像是在暗示著鍾離殘風,她想要更多,迫不及待。
冷晴知道自己到了該迴避的時候,很明顯,主子對這個女人已經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冷漠如舊,她緩緩走出了大殿,為他們將門緊緊關閉。
從那充滿**味道的大殿出來,呼吸著院落內新鮮的空氣,冷晴的臉色越來越陰鬱。這麼多年,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如此過的,看著一個又一個女子在他主子身下承歡,她能做的,只有默默走開,為他們將房門關好,週而復始,重複著同樣的事情。
也許,這便是她的宿命,永遠都只能這樣仰望自己高高在上的主子,看著他寵幸著一個又一個的女子,默默保護著他的安全,僅此而已。
二皇子府內的大殿,如以往那無數個夜晚一樣,整整一夜的浪音不斷,一波接著一波,久久迴盪在整個府院上空。
翌日晨,冷晴照例伺候鍾離殘風更衣,很顯然,昨晚他一宿沒睡,可是今日依舊神采奕奕,邪肆俊美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倦色,就好像昨晚睡了一個好覺一般。
再瞥了一眼那女子,青絲散亂了一枕,如暈厥了一般熟睡著,沒有一絲轉醒的意思。冷晴忽然欲言又止,因為她還摸不準鍾離殘風的想法,這個女子應該何去何從,她並不敢妄自做決定。
然兒,冷晴面容糾結這個小細節並沒有逃過鍾離殘風的眼睛,看到眼前的冷晴一邊為他繫著前襟的盤口,一邊心不在焉的左顧右盼,思緒不知飛到了哪裡,鍾離殘風驀地握住了冷晴正在忙碌的小手,她略微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脫成功。
冷晴大驚,就在她的手被主子握住的那一刻,她感覺到有一種酥麻感傳至全身,讓她不由一個機靈,脊背僵直,心不住的顫抖,不解地抬眼,對上鍾離殘風戲謔的眸子,失聲輕喚:「主子?」
看著冷晴如此反應,鍾離殘風笑得愈發誇張,這個冷晴永遠都是這麼有意思,他不禁如此想,握著她小手的手並未鬆開,另一隻手的一根手指已經托住了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鍾離殘風整張臉邪魅的不真實。
「小晴兒如此不專心,可是在擔心該如何處置這女子?」鍾離殘風那蠱惑般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讓冷晴的身體不由顫慄,面對主子,她永遠無法冷靜,而她的心思也永遠無法逃過鍾離殘風的眼睛。
「冷晴不敢,但憑主子發落。」冷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鍾離殘風,說話的聲音卻越來越小,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小到她自己都聽不到一般。
鍾離殘風鬆開她的手,改為撫摸她的臉頰,一眼的寵溺,幽幽道:「等她醒來,打發了她便可。」說著勾唇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留戀,孰不知這笑容足以讓眼前的女子暈厥。
不等她回話鍾離殘風便瀟灑轉身離開,沒再看身後一眼,大步踏出大殿。
冷晴整個人愣在那,大腦一片空白,接下來該做什麼,她已經想不清楚、無法思考了。以往並不是沒有被鍾離殘風這般逗弄過,可是,無論被他逗弄過多少次,她永遠都無法適應他那溫柔的碰觸,她的身子永遠都是這般僵直和顫抖,她的心永遠都是這般劇烈的跳動。
也許,她對鍾離殘風永遠都不會有抵抗力,從決定呆在他身邊做一個平凡的丫鬟時開始,她就已經告誡過自己,控制自己,只要這樣默默地護著他,陪著他便足以。
同其他女子一樣,她的內心實際上非常渴望得到他,得到他的愛,得到他的寵幸,可是,她同樣知道,她永遠都不能如願,永遠不能放縱自己去傷害他,永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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