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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四章 請君入甕 文 / 傾城漫舞

    被鍾離殘夜這樣粗魯的對待,漫舞卻並未感覺厭惡,反而沉浸在這個狂野的吻中,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他總能捕捉到自己的敏感,從而反覆觸弄,引得她止不住的顫慄。

    再也無法抑制地輕吟出聲,卻激發了鍾離殘夜的征服欲,他迅速攻城略地,竟然發現漫舞的身體早已熱情的等待著自己。

    「你真是個小妖精。」鍾離殘夜情不自己說道,卻引得漫舞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她太愛這種被他寵溺的感覺了,讓她沉淪深陷,再也無法自拔,只能任他處置,而極致的疲倦讓她只能熱情的迎合而無法再主動。

    「舞兒,這次該輪到我問你了嗎?你愛我嗎?」鍾離殘夜猛烈地攻佔著,卻還不滿足,一定要親耳聽到身下這個只顧著吟唱的女人親口說出。

    「嗯……我愛你,夜,我是你一個人的。」漫舞一邊享受著一波一波的熱浪的侵襲,一邊忘情地回答鍾離殘夜的問題。

    得到滿意的答案,鍾離殘夜決定獎賞她,越發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將她瘦小而柔軟的身子抱在懷中,不斷帶給她歡愉。

    「夜,你好棒,我愛你,夜。」就在兩人同時到達巔峰之時,一向內斂的漫舞幾乎喊了出來,愈發激發了鍾離殘夜挺進的速度,使得一場歡暢淋漓完美謝幕。

    漫舞終於敵不過兩次極致的纏綿,很快昏睡了過去,身體也漸漸恢復了原本的體溫。

    鍾離殘夜看著身邊的漫舞,此刻,她面色紅潤,呼吸均勻,嘴角掛著漫舞的甜笑,讓他自己感覺很欣慰。

    曾經將她一折磨就是一夜,從不見她有過如此滿足的笑容,更多的是痛苦的睡去。

    他知道,曾經的自己真的太自私了,只把她當作自己發洩的工具,解毒的工具,甚至連愛她都不敢承認。而當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真實感覺的時候,已經到了必須失去她的時候。

    這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怪不得別人。鍾離殘夜痛苦的別過臉,不再去看那張讓他貪戀的睡顏。

    他忽然在心底萌生了一個念頭,從此以後,他鍾離殘夜除了漫舞以外終身不娶,她漫舞將永遠是靜王妃,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改變他今夜的決定,他鍾離殘夜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當鍾離殘夜起身將一地的衣衫撿起穿好,又為漫舞將衣衫收好,他再次回身,為漫舞將錦被輕輕蓋好,當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做完為止,他還想要說什麼,可終究沒有說出口,他真的好想告訴漫舞,他會一直等她,也會一直愛著她……

    當清晨的陽光照進寢閣,漫舞緩緩從夢中醒來。

    透過幔帳,看到陽光傾灑一室,此刻,她的心中說不出的平靜,或許是因為自己想通了許多,亦或許是因為昨晚的那個夢讓她覺得,鍾離殘夜真的愛過她,這就足夠了。

    當她起身,發現渾身酸痛,瞬間想起了纏綿她整晚的夢,臉竟然莫名燒了起來。

    在夢中,她真的太大膽了,也正因為大膽,她更加堅信那是個夢,也只是個夢而已。

    不理睬那滿身的酸痛,她掙扎著起身,將衣服穿好,喚來小芳收拾寢閣,自己則去梳洗。

    今日,她認真為自己梳了一個髮髻,將自己的臉細心的描繪著,直到她覺得銅鏡中的自己讓她滿意了才緩緩起身,轉身走了出去。

    「憐心姐姐,昨晚身子有些不適,早早就睡了,所以失約了,你不會怪我吧?」漫舞首先去了毒醫的房間,在路過牡丹園的時候,她故意無視直到這個時辰仍舊大門緊閉的寢閣,逕直路過。

    「要不要緊,讓我給你診脈。」說著毒醫便輕輕握住漫舞的手腕,半刻後便說道:「王妃近來可是日夜思慮?」

    漫舞迴避著毒醫的眼神,她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能夠看穿自己的一切,生怕她知道昨晚自己做了那樣羞人的夢一般,不著痕跡地踱了幾步,道:「姐姐也是知道的,我現在雖然佔著靜王妃的位置,可是在靜王的心中並沒有什麼地位,他現在的眼裡心裡,可是只有牡丹妹妹一個人。」

    「哦?是嗎?那麼王妃甘心嗎?」毒醫瞇了瞇眼,故意問道。

    「不甘心又怎樣?難道要我去將王爺綁來不成?我堂堂凌雲國公主,怎會做出這種可笑的事來,爭寵?著實可笑。」漫舞不禁苦笑,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夠像牡丹那樣毫不顧忌其他人的眼光,在鍾離殘夜面前盡情的撒嬌,邀寵,引誘他,可是她漫舞真的做不到。

    「王妃何不試試,不要讓自己的人生留下什麼遺憾。」毒醫不停地蠱惑著漫舞的心,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她徹底死心。

    「遺憾嗎?」顯然,漫舞的心真的動搖了,是啊,前世她就後悔沒能認真的談一場戀愛,沒能好好的感受一下被愛到底是什麼感覺,而這一世,她終於有了自己心愛的人,卻不能抓住他的心,將他完完全全據為己有,只能在夢裡……

    「憐心姐姐,你有什麼好辦法?」漫舞真的動心了,她想試一試,她不想自己還沒努力就放棄了,那樣她一定會後悔。

    「靜王的人性子偏冷,若想得到他的寵愛,一味默默等待只能讓他漸漸忘記你的好,你必須放下身段,主動迎合他,在他面前表現自己,比如,獻慇勤,想辦法誘他進你的房。」毒醫說得委婉,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交到漫舞手中繼續說道:「這是男兒醉,是一種媚毒,若你能讓王爺服下此藥,他必定會寵愛你。」

    漫舞手中緊緊握著那個小瓶子,心中則不住的糾結,要試一試嗎?可是給他下毒這種手段是不是太下九流了?

    最終,漫舞把心一橫,還是決定要試一試,吩咐了小芳到牡丹園給鍾離殘夜傳了話,約他一起用晚膳。

    很欣慰,鍾離殘夜很爽快的答應了,據小芳所說,當時牡丹在一邊一臉的不快,鍾離殘夜則在一旁不住的安慰他,說晚上會好好補償她。

    漫舞聽後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非常不是個滋味,可是她忍下了眼淚,很早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從決定嫁給鍾離殘夜的那一天自己不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嗎?

    傍晚,鍾離殘夜應約而至,漫舞笑臉相迎,兩人在歡快的氣氛中一起用晚膳。

    漫舞細心的為鍾離殘夜布菜,將他愛吃的菜一樣一樣的布好送到他面前。鍾離殘夜吃了很多,他明明知道漫舞的努力,卻只能如此冷淡地對她,什麼都不能多說,即使他真的很想對她噓寒問暖。

    吃到最後,漫舞命人將自己準備好的蛋羹端了上來,擺在鍾離殘夜面前,鍾離殘夜的心險些停止跳動,往事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讓他心痛不已。

    「好久沒有吃到夫人親手做的蛋羹了,看來今天我不吃完都不行。」說著鍾離殘夜二話不說,將所有的情緒收好,轉眼間蛋羹吃得乾乾淨淨。

    漫舞吃驚地看著鍾離殘夜,如此的不文雅吃相,在她面前這是第一次,難道是為了快些吃完離開這裡,去找牡丹嗎?想到這裡,漫舞忍不住一陣心酸。

    「舞兒,不知為什麼,我感覺頭暈暈的,好想……好想睡……」漫舞看到鍾離殘夜正欲起身,又坐回了原位,連忙上前攙扶。

    「王爺,不然先去床榻上歇息片刻,再去牡丹園可好?」漫舞故作大方地道,心裡卻在暗自佩服毒醫給她的藥藥力果然猛烈,不免有些得意,想著牡丹園還有一個癡癡等著鍾離殘夜的女人,她的心裡就特別舒爽,畢竟,獨守空房的感覺她這段日子已經嘗盡了。

    「好,我想真的需要趟一下。」在漫舞的攙扶下,鍾離殘夜感覺到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自己,彷彿有幾分是故意的,於是他假裝不知,亦步亦趨的挪到床榻邊上坐下,卻將漫舞的手緊緊拉住不放。

    「王爺快快躺下休息。」漫舞嬌嗔地道,說著假意想收回手,卻不使力,眼神中流轉著濃濃的情意。

    「舞兒,本王要你陪著,可好?」此刻,鍾離殘夜的眼中儘是渴望,把漫舞看得有些臉紅,不敢去看他那雙深邃而深情的眼睛。

    見漫舞不拒絕,鍾離殘夜順勢將她帶到床榻之上,而自己的身子頃刻間便壓了上去,心中的**早已按耐不住,想要立刻都發洩出去。

    漫舞嬌笑著,道:「王爺,你好壞,你壓到人家了。」說完這句話,漫舞不停地在自己心中作嘔,第一次嘗試這種嗲聲嗲氣的說話,真奇怪,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嗎?

    鍾離殘夜毫不理會她的抗議,立刻捕捉到了她嬌小的唇,肆無忌憚的吮了起來,不消半刻,漫舞原本粉嫩的小嘴已然變得紅腫起來。

    很快,鍾離殘夜便放過了漫舞的唇,開始在她雪白的玉頸之上掠奪起來,腰間的束帶不知何時已經被鍾離殘夜解開,衣衫鬆鬆垮垮的貼在身上,香肩也已經露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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