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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五章 崩潰邊緣【爆更】 文 / 傾城漫舞

    漫舞心底一陣空虛,因為她知道鍾離殘夜並不是真心想要得到她,而是在藥力的作用下才會勉強「寵幸」她,越是這樣想,越覺得自己真可悲。

    當衣衫被鍾離殘夜退至腰間,塞雪的肌膚完全呈現在鍾離殘夜面前,鍾離殘夜的大手毫不憐惜的握住了她柔軟的渾圓,肆意揉搓著,使得漫舞不得竭力不忍下一串呻吟。

    看著眼前的男人的眼中儘是**,完全沒有愛意,與她夢中的鍾離殘夜完全不同,她的心也越來越涼。

    忽然,漫舞聽到了鍾離殘夜口中的呢喃,讓她的心徹底的冷了,她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這個世上最可笑的錯誤,就是天真的以為自己在鍾離殘夜的心中還有位置

    「牡丹,你好美,好香……」鍾離殘夜忘情地道著,完全沒有理會身下的女人已然僵在那裡,瞬間失去了熱情,一雙美眸越來越冰冷。

    忽然,漫舞在鍾離殘夜猝不及防的時候將他大力推開,喊道:「鍾離殘夜,你給我滾下我的床!」說著漫舞便將他踹了下去,趕忙將衣衫重新穿好,束帶還未來得及繫好,便看到鍾離殘夜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中的**也瞬間恢復了清明,此刻正惡狠狠地看著漫舞。

    「漫舞,你竟然踹了本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鍾離殘夜的眼睛中儘是寒意,似是可以把這件屋子全部冰封一般。

    漫舞勇敢地迎上他的眸子,冷冷地道:「王爺在我漫舞的床上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還不允許我幫你清醒清醒嗎?我漫舞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絕不會做別人的替身。」

    說到這裡,不爭氣的淚水已經在眼眶打轉了,漫舞努力瞪大眼睛,不讓淚水流出。

    鍾離殘夜看在眼中,疼在心裡,可是戲還是要演下去,絕不能心軟。

    實際上,毒醫給漫舞的藥瓶中裝著的並不是什麼毒藥,這都是她與鍾離殘夜商量好的,只要鍾離殘夜假裝中毒狀就可以,而在關鍵時刻喊出牡丹的名字,也是他的義務,雖然,他真的不想。

    「漫舞!」鍾離殘夜幾乎嘶吼出來,他的聲音完全可以傳至整個府邸的每一個角落。

    漫舞被他如此大的聲音震懾到,有些瑟瑟發抖,他生氣了嗎?但是,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你聽好了,從今往後,你休想讓本王再踏入你房門一步,本王說到做到。」盛怒之下的鍾離殘夜整張臉都泛著鐵青,用力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漫舞看著他決然的背影,呆坐在床榻之上,眼淚終於如黃河決堤一般奔湧而出,她終究失去鍾離殘夜了,失去他了……

    當鍾離殘夜走出寢閣,臉上的怒氣漸漸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心疼。現在的漫舞一定在偷偷的哭泣,一定難過到了極點,可是,他不能安慰她,不能陪伴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暗自擔心,為她心痛。

    「怎麼?心疼了?」不知何時,毒醫已經出現在不遠處,而由於鍾離殘夜一直在懊惱走神,竟沒有發現有人接近自己。

    鍾離殘夜立刻警覺了起來,收起情緒,緩緩走近毒醫,道:「我該做的已經做了,接下來,能不能帶走她,就看毒醫的能耐了。」說完,鍾離殘夜便轉身,此刻他的臉上只剩下無邊的落寞。

    毒醫什麼都沒有說,她並不是個無心的人,她懂鍾離殘夜此刻的心情,所以她只是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帶著無限的惋惜,惋惜他們命中有緣無份,而此時,他們的緣也所剩無幾了。

    漫舞整夜都沒有睡,仔細地整理了一番他們的過往,他們相處的每一個瞬間,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清晰浮現。

    直到日上三竿,漫舞都沒有起床,一直躺著,她知道,現下府中沒人會在意她,所有的下人都在為牡丹園忙碌,誰還會在意一個失寵的王妃呢?

    「王妃在嗎?」毒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姐姐進來吧!」漫舞有些意外,但也只是一瞬,心裡想,恐怕現在毒醫還不清楚狀況,才會來看自己吧。

    「王妃可是哪裡不舒服,怎麼還睡著?」毒醫剛一走進房間便關切地詢問,她的臉上儘是真誠。

    「姐姐,我沒事,只是很累,不想起來。」說著,漫舞將雙眼緩緩合上,不想讓毒醫看到她眼中那不爭氣的淚水。

    「讓我來為王妃診脈。」說著,毒醫便將漫舞的手腕輕輕握在手中,卻被漫舞用另外一隻手握住。

    「姐姐,我真的沒事,只是好難過……」終於將心裡憋著的話說出來了,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落下。

    「王妃,到底怎麼了?能和姐姐說嗎?」毒醫揣著明白裝糊塗,裝得還越發的像了。

    「姐姐,我現在已經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了,你不用對我這麼好……」漫舞哽咽道。

    「傻妹妹。」毒醫輕輕撫弄著漫舞的頭,溫柔地道:「無論如何,你都是靜王妃,是王上親自冊封,即使不受寵,地位卻不會改變分毫。」

    漫舞苦笑,靜王妃嗎?如果可以得到鍾離殘夜全部的愛,讓她做鍾離殘夜的一個侍妾她都願意,亦或者只做他的一個婢女都可以。

    忽然,漫舞發現愛上鍾離殘夜的自己如此的卑微,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堂堂凌雲國一國公主,何時變得如此沒骨氣?

    也許是因為,她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凌雲國公主,只是一個異世孤魂,借了凌雲國公主的身,可心仍舊是她的。

    「王妃啊!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我知道,你們夫妻之間的事,外人不應該干涉,可是在府中的這段時日王妃對我關心備至,把我當親姐姐一般看待,這件事假如我不說,我連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毒醫繞了好大一個圈子,卻還是沒有說事情的關鍵,她在打太極,在勾起漫舞的興趣,很顯然,她現在極其不想聽自己這個老婆子在這裡嘮叨,可是,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姐姐但說無妨。」漫舞疑惑地看著毒醫,感覺她將要說得事,一定非同小可,從她的眼中,漫舞看到了很多內容,複雜地讓她真的好想一探究竟。

    毒醫將漫舞的雙手握住,輕聲道:「王妃,相信你一定知道,王爺之前中了一種奇毒,需要飲你的血才能緩解痛處對嗎?」

    毒醫才開口,漫舞好像已經猜到她接下來要說什麼了。其實這件事她一直都有所疑問,只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讓她無暇去分心細想,可看毒醫的意思是她知道這件事的原委,自己便也提起了興趣。

    「對,說起來,王爺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朝我要血了。」漫舞心中暗自盤算著,自上次獻出第二碗血後,直到自己昏迷不省人事,鍾離殘夜都沒有再向自己開過口,確實已經很久了。

    毒醫聽了她的話,掩口輕笑出聲道:「傻妹妹,王爺的毒早已經解了。」

    漫舞一臉的驚喜,不由將毒醫的手握緊,激動地說道:「真的嗎?夜的毒已經徹底解了?怎麼未曾聽他提起?」

    他的毒解了,太好了,他再也不用承受毒發的折磨了,也不用再依靠吸食自己的血液過活了,他自由了……

    忽然,漫舞覺得自己好悲哀,難道,就是因為如此,鍾離殘夜才不再關心和在乎她了嗎?

    「王妃,相信你已經想到了什麼,但是,我想和你說的這件事遠遠不像你想得那般簡單。」毒醫看著她臉上的表情一會兒雀躍一會兒落寞,決定繼續趁熱打鐵:「王爺所中的毒叫『紅顏魅』,是天公門的一種獨門毒藥,已經失傳很久了,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對王爺下的毒,但是我想這個人萬萬沒有想到會當時王爺的身邊有人知道這種毒的解法。」

    漫舞緩緩抬眼看向毒醫,輕聲道:「姐姐,你一定知道我為什麼知道這毒的解法對吧?」

    「對,我知道,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毒醫微微點頭。

    她們原本都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都能看穿別人的心思,都與此生的最愛有緣無份……

    「王爺曾經找過邪醫,通過邪醫,他知道了這種毒的解法,實際上,邪醫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而懊悔,所以請我幫忙,也就是我來靜王府的原因。」毒醫緩緩起身,背對著漫舞,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因為她一提到邪醫,表情就會不自主地凝重起來,眼神中流露出無限的愛意和惋惜。

    「王爺若想解脫,就必須得到王妃的全部,這其中,包括愛和身體,王妃可知?」毒醫故意將問題扔給漫舞,希望可以擾亂她的思緒,讓她恍然大悟,讓她痛徹心扉,而且,她必須這麼做。

    「愛……和身體……原來,我真的只是一個用來解毒的工具……」一時間,漫舞竟然忘記該怎麼哭泣,痛到了極致,真的流不出一滴眼淚來。

    看到漫舞的反應是毒妃意料之中的,她很滿意,於是她決定趁熱打鐵,繼續道:「王妃,王爺的毒明明已經解了,可是你知道邪醫為什麼會至今懊悔嗎?」

    漫舞怔怔得搖頭,她的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心底的痛早已滿佈全身,將大腦吞噬。

    「邪醫他當時沒有想到王爺會將王妃娶了去,並且千方百計得到了王妃的全部,而他,只是少說一句話,就是在與王妃承魚水之歡之時不可以傳送真氣給王妃……」毒醫看起來好像越說越難過。

    漫舞驚詫道:「真氣?」

    「是的,王爺當時一定是欲的火攻心,怕初經人事的王妃暈厥過去而終止當天的熱火……」毒醫還未說完便看到漫舞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不堪,愣愣地道:「所以,他才為我傳輸了真氣?就是怕我不能夠讓他盡情享受?」

    毒醫連忙掩口,道:「哎喲瞧我,一把年紀了說話還這麼沒遮沒攔,王妃別誤會,也許王爺有其他的用意才為你度真氣,問題的關鍵並不在原因上,而是在結果上。」

    漫舞的眼睛越來越模糊,這一連串的打擊讓她覺得自己現在無助極了,像個迷了路的孩子一樣,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見漫舞半響沒反省,毒醫逕自說道:「王爺與王妃行周公之禮的同時,也是解毒的過程,王爺將真氣送至王妃的體內,就連毒素也一同帶入,雖然並不是全部,但是這毒本性陰,在男子的體內,可以被其陽氣壓制住,只是偶爾毒發,但是若毒入女子體內,女子本身陰氣中,再加上這至陰的毒,身子只會每況愈下,最終直至昏迷,甚至……香消玉損。」

    聽了毒醫這一大段話,漫舞終於明白那段日子為什麼自己會無緣無故渾身乏力,漸漸的頭暈嗜睡,最終完完全全的昏睡過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鍾離殘夜,而當自己醒來的時候,卻得知了他已經有了新歡的消息,自己還傻傻的為他著想,覺得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現在想想,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傻的女人!

    「王妃,王妃?」毒醫見她愣在那裡半響都沒回應,輕輕碰了碰漫舞的肩膀。

    漫舞回神,繼而勉強自己笑了笑,說道:「謝謝姐姐告訴妹妹實情,若不是姐姐,恐怕漫舞到現在還蒙在鼓裡,甘心被他騙,被他利用……」漫舞一雙纖纖玉手此刻已經緊攥成拳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到底應該難過,還是應該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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