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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29:冊封大典出命案 文 / 維他命硬

    230:兇手伏法真相現

    雲軒澈拍著額頭,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去喝過了酒,頭腦脹痛的他喝了一碗醒酒湯,聽到劉卿憐說起今天再天壇發生的那件事後,他趕到了皇宮。

    容妃雖然沒當上皇后,但雲釋天已經下旨,按著皇后的規格厚葬容妃。讓容妃丟掉性命的,是一根銀針,一根抹著劇毒的銀針,這讓雲釋天第一反應就聯想到了信城的事,那時的知州,也是中了這樣的毒。不過不同的是,殺死知州的可能是太后,而殺死容妃的,絕對不是太后。

    與雲釋天瞭解了事情經過後,雲軒澈來到了微塵宮,在微塵宮裡,他見到了納蘭蔻。

    容妃一死,太后萬念俱灰,當時就暈倒在了天壇。

    現在休息了一下午,太后的精神總算恢復了些。容妃是她一心培養的人,是她認為可以接手她蔭蔽劉氏一族的人,眼看著只要一步就可以登上皇后之位,可她,就這麼死了,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為何,為何上天對自己這麼的不公,為何啊…………

    見雲軒澈進來,納蘭蔻與他指了指桌上還冒著熱氣的百合蓮子粥,退出了太后的寢宮。

    「母后,吃點東西吧,知容已經去了,她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端起桌上的百合蓮子粥,雲軒澈坐到了太后身側,不過一日未見,太后給他就像是隔了幾年一般,那雙沒帶護甲的手,藏在衣袖中瑟瑟發抖。

    她已經一無所有了,她在後宮裡奮鬥一生,到最後眾叛親離,什麼都沒得到。到現在,她唯一的希望也已經破滅,等她百年後,甚至不用等她百年後,劉氏會走上什麼道路?以雲釋天的雷厲風行,會不會一腳就把劉氏一族踩入泥沼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母后,你還有我,還有一個快要出生的孫子,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母后,你就想開些。」

    雲軒澈勺起一勺百合蓮子粥,舉到了太后嘴前。太后眼角的魚尾紋,似乎又深了很多,在痛心疾首的一閉目間,她緊抿了嘴唇,之後她才睜開眼,說道:「澈兒,母后還有你,母后還有你……」

    說完,她張口了嘴,喝下了雲釋天的這一勺百合蓮子粥。

    容妃死亡後橫在太后身前的第一個坎,太后總算越了過去。能幫太后度過這一個難關的,也就只有雲軒澈。

    納蘭蔻離開微塵宮後,去了甘泉宮,雖然已經入夜,但甘泉宮裡並不安靜。

    皇后冊封大典上容妃遇刺身亡,這是大靖國的恥辱,只是皇家的恥辱,為了早日抓到兇手,雲釋天這個一國之君,已經親自上陣。

    納蘭蔻的到來只是打斷了他們一瞬,在雲釋天揮手到了句繼續後,稟告著今天排查結果的禁軍於統領又張開了口。

    「啟稟皇上,屬下已經列出了五十名無疑人物的名單,這些人現在都已經抓到了刑部大牢,等待著進一步的審查結果。」

    雲釋天接過名單,掃看了一眼後呆住了,這份名單中,有幾個人,他認識。

    而與他最親近的一個人,是景昊允。

    納蘭青捷曾經說過,那個幕後黑手必然是他們週遭的人,這一點與景昊允不謀而合,而且更讓雲釋天覺得可疑的,是納蘭蔻曾說的。

    他是一個殺手,一個比王子萌更專業超越了他所有死士可以殺掉丞相的殺手。

    「起駕,朕親自去刑部大牢看看。」

    越是發覺自己已經接近了真相,雲釋天就越平靜。若這個幕後黑手真的是景昊允,那還真是人心難測,因為景昊允這個人,恰恰是納蘭蔻向雲釋天引見的。

    「皇上,請准許臣妾與您一同前往。」

    就在雲釋天放下名單的那一刻,站在雲釋天身旁的納蘭蔻,看見了那個熟悉的名字。

    很多事,很多人真的是無法用世俗既定的規律來判斷,她還記得景昊允在酒鋪中的那番話。

    做了我的僱主,就不會成為我的朋友。

    她說:也許,我會是個例外。

    可笑可悲的她發現,自己並沒有因為兩世為人的經驗而洞察人心,也沒有因為他與自己的兩次人海茫茫相逢而成為他的朋友。

    既然不是朋友了,那就去看看又何妨。

    納蘭蔻異樣的神色落在雲釋天眼中,讓他又開始為她擔憂了起來,若景昊允真的是幕後黑手,納蘭蔻情何以堪……

    「跟朕一起去吧。」雲釋天伸手,等著納蘭蔻握住。

    納蘭蔻並沒有握住,她與他乘了龍輦,來到了刑部大牢。

    負責審理這五十人的人,是納蘭青捷與王子萌。

    納蘭蔻兩人進入刑部大牢的時候,他們正在對一名男子審查。

    景昊允被關在最偏角的一間屋子,因為他的身份,納蘭青捷打算最後一個審查他。

    景昊允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絲毫沒有因為身在大牢而垂頭喪氣焦慮不安。

    這就是殺手,什麼時候都可以鎮定的殺手。

    但見到納蘭蔻出現的景昊允,情緒出現了波動。只是一瞬的波動,隨即就恢復了正常。

    「景昊允,你不是去養病了,怎的會出現在冊封大典?」雲釋天負手而立,已經掌握了天下權力的他,越發的英姿卓絕了。

    「皇上,可不可以讓我跟蔻妃娘娘單獨呆一會兒與她談談。」景昊允笑得很大方,幾顆潔白的牙齒就像是大白菜的菜勺一般。

    這個要求雲釋天不可能答應,景昊允是階下囚,又是一個危險人物,他怎麼能讓他與納蘭蔻呆在一起。

    但他的保護欲,始終敵不過納蘭蔻的求知慾,納蘭蔻的幾番勸說下與做好了安全防護後,雲釋天最終離開了這個角落。

    「蔻妃娘娘,可以叫你一聲夏侯琛嗎?」雲釋天走後,景昊允張開了嘴,他並沒有求饒也並沒有講這件事的原委,而是說了這麼一句。

    這一句話,只有納蘭蔻能懂,那日在酒鋪小巷,她與他說,我叫夏侯琛。

    納蘭蔻點了點頭,這種帶著悲傷氣味的談話讓她有些恍惚,景昊允的性格很難懂也很好懂,只要遇到了那個瞭解他的人。無疑納蘭蔻勉強算得上是後一種。

    她身經百戰,所以她懂一個殺手的性格。

    所有在知道景昊允是嫌疑人之一的時候,她要跟著雲釋天來看看。

    「第一次與你相見,是在茶樓,當時你女扮男裝,我沒認出來,第二次見面,是在盛安街的大道上,你失魂落魄,我救了你,你也認出了我,在老伯的酒鋪中,我們喝了一場酒比了武,再後來,我們攜手,殺了丞相,自你把我舉薦給皇上之後,我們就沒有向現在這般坐在談話了。」

    坐在髒亂稻草鋪上的景昊允半抬頭看著黑漆漆的牢房頂,大牢通道牆壁上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個長長扁扁的影子。

    這番話,是對兩人的相識相知做了個詳細的描敘,其實認真想想,兩人之間的交集,真的很少,少到景昊允只有了幾句話,就概括了。

    「若是有酒,就更好了。」那個被拉長的影子邊沿,有著他稜角分明的五官線條,張張合合的嘴唇,是他除了心跳外唯一的動作。

    「第一次與你相見,茶樓中你替從未謀面的我說了好話,勾起了我的興趣,第二次見面,我經歷了一件改變人生的大事,你救了我,我欠你的,老伯的酒鋪中,我們喝了四壇竹葉青,比了場武,最後酒量沒分出上下,武藝你高我不止一截,正是因為如此,我把你推薦給了皇上,在殺丞相的那晚,我們也算是患難與共過,你進了宮雖然我們不再向以前那般暢所欲言,但我好像,真的沒有得罪你什麼。」

    納蘭蔻想要問他是不是幕後之人,但還是閉上了嘴,她覺得景昊允現在的表現,有些反常。也許他把自己留下來,就是想與自己說些什麼。

    「嗯,你沒得罪我什麼,但我是殺手,我是個見錢眼開的殺手,因為有人給了我大把的銀票,讓我去殺一個叫納蘭蔻的人,我答應了,錯誤得開端,就是這裡。」

    「那個人是誰?」聽到景昊允已經說到了重要的地方,納蘭蔻微微傾著身子,認真的聽著。

    「我不會告訴你那個人是誰的,我可不想在向一個人坦白的時候,將另一個人拉進來,我是個殺手,職業專業敬業的殺手。」景昊允皺眉苦笑,斜眼看了納蘭蔻一眼。

    「以前我可不知道,你也是一個廢話這麼多的人。」聽著他誇讚著自己,納蘭蔻忍不住的想笑,卻又覺得這個時間這個場合太不適合,勉強忍住了。

    「那是當然,殺手,其實是最會演戲的,要怪也只怪你自己,不說你叫納蘭蔻,偏偏說自己叫什麼狗屁夏侯琛,害的我的人接錯了單子,差點沒砸了自己的招牌。」他一直很後悔,後悔當時的自己居然神經不正常得相信了眼前這個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尋常人家女子的女子,要是自己在接到暗殺丞相的單子的時候懷疑納蘭蔻的身份一下,也不會一錯再錯,走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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