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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79我是你媽,你還記得我嗎?(精彩不容錯過) 文 / 安嵐

    緋色婚寵,霸道老公鑽石妻

    花千尋進來了,黑木瞳僅是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了她一眼,她的聲音非常的平淡,「坐吧!」

    「黑律師,抱歉,打擾了!」花千尋很客氣地欠了欠身,然後才在黑木瞳的面前坐了下來。

    看到花千尋唯唯諾諾的樣子,黑木瞳心裡突地就竄起了一絲無名怒火,不自覺地,她沒好氣地冷哼,「花千尋,你能不能不要跟我這麼客氣,你沒欠我的。」

    她就是搞不懂為什麼她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能讓花拓野那麼喜歡她,連為她丟命也情願,而她卻是走不進他心裡。

    聞言,花千尋怔愕地望著黑木瞳。

    「你不要這樣子盯著我,有事就快說吧,替花拓野照顧你是我情願做的,你不要見到我就擺出一副有求於我的樣子,甚至是覺得欠我的樣子,老實說我很受不了你。」

    自詡脾氣算是好的了,那麼多年過去了,黑木瞳還是走不出心結。

    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花千尋的柔細聲音逸了出來,「黑律師,我是來拜託你幫我做一件事的。不管你對我有什麼誤會,這些年你對我和思拓的照顧,我都會感恩的。」

    貝齒一咬下唇,花千尋從不起眼的包包裡拿出一張化驗單,並放到桌面上。

    「我能力有限,我希望你能幫我放大這件小事,鬧得越大越好,後天我要看到效果。」

    良好的心理素質讓黑木瞳的情緒很快恢復了一慣有的冷靜,她垂下眼瞟了一下桌面上的檢驗報告,「孩子是水暮寒的?你讓我怎麼做?」

    雙手互相絞了絞,花千尋很堅定地說:「我要水暮寒的婚禮舉行不下去!」

    她是一個壞女人,那就壞到徹底吧,她總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好,我答應你。」

    花千尋走後,黑木瞳撥打了夜雨翼的電話,幾分鐘後,她匆匆出門了。

    ∼∼∼∼∼

    又看到黎苡歡拿著一束花回來了,哼著歌兒在客廳裡插花,貝琪再也坐不住了,她的腦海裡閃過一絲狐疑。

    她找了貝家的司機老黃。

    「黃叔,外婆最近都去哪兒了?港城現在發展得很快,有的人知面不知心,我是怕她被人騙了,所以我就問問。」

    「老夫人最近常去金魚街後面那間花店買花,店裡的小姑娘挺熱情的,老闆娘花姐也挺好的。你放心,應該不會有你想的那種事發生的,還有我在呢,她們不敢騙老夫人的。」

    忠實的黃叔如實說了,反正他怎麼也不覺得花姐會騙人,看她對待客人都挺好的,有說有笑。

    說來還挺奇怪的,花姐跟太太長得還挺像,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呢。

    「黃叔,還是悠著點吧,人心難測不好說。」

    「是的,小姐,我以後會多注意了。」

    「沒事了,你下去忙吧。」

    不自覺地,貝琪的神色越來越陰沉了,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外婆已經見到花千尋了。

    後天就是她跟水暮寒的婚禮了,她絕不能讓婚禮發生點什麼事,等這婚結了,她再慢慢收拾那個踐人。

    貝琪倒了杯水給黎苡歡喝,一邊她直稱讚她插的花漂亮。

    「對呢,我也覺得挺漂亮的,寶貝兒的眼神真好喲!」喝了水,黎苡歡又對盆花進行了一些修剪。

    不知不覺中,她覺得眼睛發暗了,整個人都犯困了。

    「貝琪,你替外婆修剪吧,我先上樓休息一下。」

    「好的,外婆,我一定會修剪得很漂亮的。」

    貝琪的黯淡眼神下波濤洶湧,黎苡歡一消失在樓梯,立刻,她手中的剪刀把花都剪掉了,就連一片葉子也不留。

    無色無味的安神藥,外婆你就先好好休息吧,天天往外跑,你也夠累的了。

    末了,貝琪把花的梗枝都一併丟到垃圾桶裡去,她若無其事地讓傭人收拾乾淨。

    人潮湧動的入境大廳,工作人員正在查核一位頭戴面紗的女人的資料。

    因為需要做一些鑒定,恐影響到其他辦理入境手續的人,警員把她帶進了辦公室。

    「童女士,請你揭開你的面紗。你是申請到港城來做整容手術的,是吧?」

    女人點了點頭,隨後她揭開了她的面紗,面試官立即一陣後怕。

    那幾乎整張臉的猙獰的燒傷痕跡實在是太恐怕了,而且看了非常的噁心。

    「是的,我有內地醫院開出的證明,也有港城這邊醫院的接收通知書。」

    面試官對女士所提供的資料逐一進行了核實,手續齊全,他們放行了,允許她入境。

    過了口岸,女人停下了腳步,四處張望。

    港城的變化真大,死裡逃生,十五年後,她又回來了。

    女人從包裹中取出一份報紙,她五味雜陳地緊盯著娛樂頭版上的那則結婚消息,還有小字配以的那張身穿婚紗禮服的大圖。

    該還的債,要還了。她所造的罪孽,也該結束了!

    按著手上的地址,女人上了一輛公交車。

    ∼∼∼∼∼∼

    一接到唐亦森的電話說是去吃飯,阮涵甜蜜了好一陣子。

    還沒到中午休息的時間,她來了唐亦森的辦公室。

    「阮副總,總裁已經先離開了。」

    「喔……沒事,我等一下再來找他。」

    說請她吃飯,也不見等她,阮涵沒有多想,她自己去了唐亦森所報給她的餐廳。

    她來了,他還沒到。

    沒多久,卻有一個男人捧著一束花走到她的餐桌坐了下來。

    「請問,是阮涵著,男人把花送了出去。

    「我是,你是……哪位?」

    剎那間,阮涵蹙起了好看的黛眉,腦海裡也閃過一絲狐疑。

    怔愣間,她澀澀地扯了扯嘴角,禮貌性把花收了下來。

    「我聽唐總提過你,真人一見果然很漂亮。」

    「唐亦森跟你提過我?」

    「唐總很風趣的,我們在商業酒會聊過幾次,算是朋友了吧。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阮小姐不用見外的,隨便點餐吧。」

    瞬間,阮涵明白了,唐亦森請她吃飯只不過是個托,他是想安排個男人給她吧。

    這分明就是相親飯嘛!

    一雙美眸竄出了火瞄,甚至,她還沒有記下對方的樣貌,名字也沒問,阮涵找了個借口先離開了,就連花也沒拿。

    「阮小姐……嘿……阮小姐,先吃完飯再走嘛?」

    阮涵走得雷厲風行,頭也不回,她的腳步還急匆匆的。

    自己隨便吃了點東西,阮涵就回連凱集團了,她氣勢洶洶地直往唐亦森的辦公室走去。

    一見到他,也不管段無痕也在場,她劈頭就對他吼道:「唐亦森,你什麼意思?想隨便給我塞一個男人嗎?你覺得我會沒人要嗎?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謝謝你的雞仔媒人,我不需要!」

    不明就裡的段無痕饒富興味地瞟著唐亦森,而後,他又看了看氣沖沖進來的阮涵,「先坐下來嘛,有話好好說,至於發那麼大的火嗎?」

    唐亦森沒有情緒起伏地攤了攤手,「阮涵,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為你好。你也不小了,該找個伴了,工作雖然很重要,但是也不要錯過青春歲月。那個董先生人挺不錯的,我跟他聊過幾次,他挺老實,不會欺負女人的。他也是今年才回國的,在一家不錯的公司擔任財務總監,我想你們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的,可以先交往看看。」

    「唐亦森,用不著你這麼關心我,想要男人我自己不會找嗎?隨便給我塞一個,我能幸福嗎?你覺得他不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不是一肚子的壞水。女強人怎麼了,不好嗎?我覺得很舒服呢,不用整天婆婆媽媽。」

    「阮涵,先冷靜一下。真的,我只是為了你好。ok,你不喜歡那個董先生那就別理他了,我在網上的一個婚介中心給你和無痕提交了一份表格,並替你們交了入會費。這個網站是包成的,沒關係,還大有人在的,你們慢慢挑,一定會有合適的對象的。」

    「唐亦森,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聊。」美眸怒火閃閃,阮涵沒好氣地瞪著唐亦森。

    就連被擺了一道的段無痕也驚愕地望著唐亦森,彷彿說:哥,你好樣的,連我也算計在內了!

    「喂,一個人要交十萬塊的入會費的,二十萬我都捨得出了,你們還矯情什麼呀,不就是相個親多認識一下人而已嘛,人見得多了自然就有對得上眼的了,不要老委屈在狹小的世界裡。你們看看我,結婚幾年了,不是過得挺滋潤的。多一個人陪,感覺真不錯的。」

    「瑪蛋,說得有多甜蜜似的,搞得我都想找個女人來試一試那種感覺了。阮涵,咱們一起去有個伴,說真的,你我也不小了,也該到了成家的年紀了,要不然讓唐亦森急得滿頭白髮了。」

    「錯,是不想讓你們繼續羨慕嫉妒恨我!」

    「很好,唐總,那從今天晚上開始我要去約會了,工作的事就麻煩你多分擔了。」狡黠的眸光逝過,阮涵突然服了個軟,沒再糾結下去。

    「阮涵,想開了就好了。放心,工作上的事我會替你們安排好的,不耽誤你們約會時間。」

    ∼∼∼∼∼

    「哥,這婚你真的要結啊?」在新郎休息室裡,不止一次了,水心柔又問了。

    「水心柔,你不嫻嘴累嗎?我耳朵都被你說累了,禮服我都穿上了,外面的賓客也到了,你覺得還有回頭的餘地嗎?」

    「你不再考慮考慮嗎?萬一要是想不結,你也不是沒有辦法處理的。」

    「你死了這條心,這婚我是結定了,你今天應該恭喜我的。」

    「對著你,我說不出恭喜這兩個字,因為我覺得這不是幸福的婚禮。我還是出去看著睿睿吧,他今天一聲不吭,小眼神可幽怨了,兩腮氣鼓鼓的。」

    「……」

    水暮寒坐在梳妝台前,他拿起檯面上的煙盒和打火機,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深邃的眼眸不禁瞇了起來,透出的光芒挺複雜的。

    外面賓客雲集,再過十分鐘,婚禮就要舉行了,與第一次結婚時的興奮和緊張相比,這一次,他的心情要平靜多了。

    婚禮就要開始了,親友們都回教堂等候了,新娘休息室裡安靜了下來。

    穿上婚紗的貝琪很漂亮,她像個幸福女人一樣等待爸爸來推著她進教堂,親自把她交給水暮寒。

    這一天不再是幻想,等行完禮,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水太太了,水暮寒是歸她所有了,花千尋的一切都還是她的。

    冷不防的,門推開了,貝琪從眼前的鏡子看到來人並不是自己的爸爸,而是一個裹著面紗的女人。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本能地,她回眸盯著那個女人,驀地,手指攥緊。

    「我是你媽,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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