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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80她們都逃不過命運的安排(精彩不容錯過) 文 / 安嵐

    緋色婚寵,霸道老公鑽石妻

    「我是你媽,你還記得我嗎?」女人的聲音極其沙啞,彷彿說話十分困難。

    她那把聲音要比她的實際年齡要蒼老多幾十歲,飽含了無法磨滅去的滄桑。

    她緩緩地**近貝琪,僅露出來的那雙眼睛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眸底卻綻著一絲堅定。

    反射性的,貝琪滑動了輪椅後退,「阿姨,話不能亂說哦,我媽在教堂。」

    驀地,輪椅停了下來,任憑貝琪用力滑動,它已經頂到了化妝台,去不了了。

    化了妝的漂亮臉蛋微微一變,嘴角也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貝琪試圖力持鎮靜,極力掩飾心裡的恐慌,但扶著輪椅的手還是微顫抖著,洩漏了她的心虛。

    童茵走了上來,定定站在貝琪的面前,用腳扣住了輪椅,不許她隨意滑開。

    一隻手,她伸了出去,細緻地撫摸著貝琪的漂亮臉蛋,「我的好女兒,你不知道媽媽有多想你,你越來越漂亮了。美麗的外表之下,我萬萬沒想到你的心竟然毒如蛇蠍,就連我你也想弄死。」

    貝琪左右閃躲著,冷不防的,她還是讓童茵捏緊了她的下巴,無情地昂起她的小臉。

    晶瑩的眸子滿載著化不開的恨意,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讓人有一剎那感到恐懼,可是,童茵並不怕貝琪用那種眼神瞪著自己。

    如果不是那場火海,說不定她真的甘願替她做任何事,哪怕是讓她死了守住秘密也行。

    可是,她竟然連她也敢下毒手,當時她才是一個12歲的小姑娘。

    「如果不是我,你會過上好日子嗎?你的一切都是我偷來給你的,你卻好狠啊!16年前你放的那把火沒能把我燒死,是老天有眼。我的聲音因為那場大火吸入過多的煙霾而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要不然,你肯定會聽得出我的聲音的。

    我的容貌被那場大火全部毀了,重度燒傷危在旦夕,頭一個月醫院時不時地下病危通知書,若不是我意志夠堅強,要不然閻羅王早就索命去了。你一定很想我死吧,很不好意思,我死不了,我還要回來收拾你。現在這裡沒有人,我可以要了你的命。」

    說著,童茵一直放在背後的手伸了出來,她早就準備了一把刀與她同歸於盡了。

    明晃晃的刀鋒架在脖子上,貝琪越來越慌了,渾身不自覺地顫抖,兩隻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

    那個女人竟然沒死,那火場裡死的人是誰?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逃得出來的,門窗她都關緊了才引她去她的房間的。

    那天晚上,爸爸媽媽去參加宴會了,傭人也休息了,主屋就她和她。

    狡黠媚眼裡的精光一閃,沒出息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她可憐兮兮地望著童茵,剛才的傲氣蕩然無存,「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會變得心狠毒辣全都是因為你。既然你給了我另一條路,你就不應該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你更不應該告訴我,我才是你的女兒,貝家的女兒是令有其人。」

    「……」

    「你不知道你當時突然抱著我說我不是貝家的千金,我是你換給他們的女兒,我當時有多震驚,我有多恐懼,我有多慌亂。你只是貝家的保姆而已,若是我的天塌下來了,我該怎麼辦?特別是你說要跟他們說清楚想要回我的時候,你有想過我了沒有?

    自私的人是你,我當時才十二歲,是你讓我承受了不該是那個年紀所承受的一切。你給了我那種生活,你幫我選了一條路,你憑什麼又要去毀掉,你就不可以當作不知道嗎?我做什麼全都是你**我的,是你讓我犯錯的,做得最錯的那個人是你。

    就連老天爺也不睜眼,等我長大後,還竟然讓我看到一個賤女人跟那個愛我疼我的媽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你肯定想不到我第一次帶她回貝家,當時貝家的人都看呆了,我怕真的是她,所以我偷偷驗了她們的dna,真的,那個賤女人才是貝家真正的千金。

    你當初既然換了我們,你幹嘛不把她弄死?你讓她活著,她現在時刻威脅到我了,是你們把我**成了魔鬼,我該向誰討去,你嗎?若不是你帶給我的禍,我現在能變成這個樣子嗎?光有張漂亮的臉蛋有什麼用,我現在還是一個廢人。」

    童茵聽得直搖頭,「女兒,是媽錯了,是我想得太天真了。我是希望你過上好生活,而不是讓你變壞,變得不擇手段去害人。媽也可以好好愛你的,並不比貝家的人少,走,我現在推你出去跟他們說清楚,他們會原諒你的,我們以後一起好好過。」

    不自覺地,童茵的腳抽了回來,她的態度也沒有那麼冷硬了。

    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她終究是不忍心讓她去死的。

    尤其是她的眼淚,她看了還是會心疼。

    對,是她太自私了,可是,她早就後悔了!

    當貝氏夫妻抱著孩子出院後,她就像個瘋子一樣煩躁不安。

    她急得也出院了,把屬於他們的孩子狠心放棄在路上,至於她生不生完全看她的命。

    之後,她去貝家做保姆,她的女兒還是自己一手帶大的。

    越是和貝琪呆久了,她越是愛她,恨不得佔為己有。

    她開始討厭看到她叫別人爸爸媽媽了,她開始討厭她在別人的懷裡撒嬌。

    她才是屬於她一個人的,所以,她又開始貪心了,她想要回自己的女兒,她才發神經抱著貝琪跟她說出真相的。

    當年的思緒不自覺地浮上了腦海裡,童茵痛苦地頜上眼睛,驀地又睜開了。

    她的女兒她還是要回來的!

    她真的沒想到的,當年被她丟棄的孩子竟然會被好心人抱了回去養育,看來,這一切都是命。

    她們都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當年水大總裁的盛大婚禮,她有關注的,是她——那個被她丟棄的孩子已經出落得水靈了,還跟呂佳薇極像。

    她又和她的女兒有了理不清的牽扯!

    「我不去,你想得太天真了。若是他們都知道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不要坐牢。若是你真的愛我,還把我當成你的女兒,你就當作從來沒見過我,你走。」

    淚水把貝琪的妝都弄花了,她也胡亂地搖著頭。

    「貝琪,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會替你求情的。」

    「我害怕,我不想失去這一切,今天是我結婚的大喜日子,我愛了要娶我的男人好多年了,我不要離開他。今天的一切,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你讓我放手我就要放手嗎?我所做的一切都白廢了。」

    「……」

    顫抖的手往脖子上用力一抓,貝琪扯下一條價值千萬的鑽石項鏈揚給童茵,幽怨地說:「喏,給你,夠你過一輩子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今天要結婚了,是我盼了好久的幸福,你忍心斷送嗎?」

    迷濛的淚眼楚楚可憐地望著童茵,瞬間,為人父母的那顆心開始猶豫了,剛才的堅決也開始有了動搖的念頭,架在貝琪脖子上的那把刀也往回縮了。

    就在童茵深思間,冷不防的,新娘休息室的門被人推開了,「貝琪,快到吉時行禮了,爸爸來接你了哦。」

    聽聞聲音,貝琪突然朝童茵的臉扔去手中的鑽石項鏈,雙手一抓到東西,不管是什麼她也照樣扔了過去,並大聲呼喊,「爸爸救我,她要搶我的首飾。」

    「先生……」童茵的面紗被鑽石項鏈滑開了,猙獰又噁心的燒傷疤痕露了出來,驚呆了貝濯和貝琪。

    她這個樣子,以前的主人家哪裡認得出她,她說什麼,他們應該是不會信的。

    28年前的荒唐和自私,口說無憑,誰會信呀!

    撩起面紗,趁他們還在驚愕中,童茵迅速逃離了新娘休息室。

    貝濯想追出去,貝琪卻叫住了他,「爸,我已經沒事了,她沒有傷到我,她只想要我身上的千萬首飾,算了吧。吉時快到了,我們還是先行禮吧,讓暮寒等久了不好。」

    「是我太大意了,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呆在新娘休息間的,甚至是我早點來就好了。」看到貝琪哭花的臉,貝濯挺心疼的。

    「寶貝兒,別哭了,已經沒事了,爸爸讓化妝師再給你補補妝,時間遲一點點沒事的,最要緊是我的寶貝兒今天要做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爸,謝謝你!」

    貝濯對自己越好,貝琪心裡更加不平衡,貝氏夫妻對她的好完全是因為她偷來的身份。

    若是讓他們知道她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他們還會對她這麼好嗎?

    還會像以前一樣疼她愛她嗎?

    一想到這,貝琪心裡就會越慌,心裡就會越恐懼。

    爸爸媽媽是屬於她的,她不要還給花千尋。

    她的一切東西她都不要還給她,包括水暮寒。

    擋她路的人,都得死!

    從十二歲那年起,她就回不了頭了。

    迷濛的眸底盡現陰鬱的光芒,貝琪怒不可抑,握緊泛白的拳頭,隱隱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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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到新娘入教堂的時間了,水暮寒還沒看到貝濯和貝琪。

    禮堂裡坐著的親友也開始急了。

    「心柔,要不要找人去看看呀,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媽,你別擔心,貝家在港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他們能發生什麼事呀,你就坐著觀禮就行了。」

    水心柔睨了身旁的唐亦森一眼,只見他的表情可淡定了,他一點也不擔心有事情發生。

    彷彿是,即便是有也在情理之中一樣一樣的。

    「唐亦森,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呀?」水心柔湊到唐亦森的耳朵旁輕輕吹氣。

    「老婆,大庭廣眾之下,你這是想要點火嗎?」高深莫測的眼眸微瞇,唐亦森興致十足地凝著水心柔。

    答非所問,水心柔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唐亦森,這裡是教堂,非常神聖的地方,你正經點兒行不?況且,我懷裡還抱著睿睿呢。」

    剎那間,教堂裡湊響了結婚進行曲,把水心柔的目光吸引了進去,她跟很多人一樣把目光轉向了教堂的門口。

    只見貝濯推著身穿白色婚紗、坐在輪椅上的貝琪緩緩地走了進來。

    水心柔並沒有喜悅的表情,看著他們緩緩地朝水暮寒走去,她更多時候是撇著嘴。

    水晟睿哭鼻子了,他沒看,直接躲到了水心柔的懷裡。

    他想要那個女人是媽媽,可是,她不是!

    「老婆,今天是個好日子,高興點吧。」

    「我就是高興不起來,我也裝不出來。」

    「看嘛,大舅哥的面子不能不給。」

    水心柔冷哼一聲,傲慢地撇開了臉,不看就是不看,她會出席已經是給了面子了。

    「錯過了,你別後悔哈。」唐亦森別有深意地笑了笑。

    貝濯把貝琪交到了水暮寒的手裡,瞬間,教堂裡變得安靜、嚴肅。

    他們轉了過去,一起面對著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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