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第十一章 （下） 文 / 斷刃天涯
「你在這裡陪，不影響你的工作麼？」楚歌開始找點沒營養的話題，免得在被這日本妞看下去回衝動的控制不住自己。
「不會，我是全體機組選派來專門為您服務的，現在我的任務就是全程為您單獨服務。」今川說著挪了挪椅子，和楚歌之間的距離又被縮小了一點。楚歌突然發現自己在陌生而且充滿誘惑的mm面前語言是如此貧乏，居然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話題，好在今川主動開口，這才省去了楚歌的困惑。
「楚君！剛才那些乘客們讓你上了我，請問這是什麼意思？」笑完之後的今川居然提出了這個問題，楚歌剛剛消散的躁熱又開始回頭。
「這個……。」楚歌猶豫著，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真實的含義告訴今川，今川是真的不懂，還是在裝傻引誘自己，楚歌不清楚。
看見楚歌的臉又紅了，今川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得計的狡黠，笑容也更燦爛了。
「說嘛，他們在大家面前都能說，我們倆私下裡還不能說啊？」今川的中文的好的有點出乎楚歌的預料，說話的時候還伸出一隻手來拉了拉楚歌的手，那樣子就像是女人在對男朋友撒嬌。
怎麼回答？楚歌腦子了開始在想，眼前的今川看著確實嬌艷誘人，在想想最近自己身體似乎總是有較強烈的慾望，到了日本後總不能有生理需要就去找援交吧？楚歌決定說實話，試探一下今川的態度。
「這個，他們的意思是讓我把你帶上床啦。」
「哎呀！他們好討厭哦！」今川嬌笑著罵了一聲，看她笑的那個開心的樣子，楚歌在心裡想，討厭嗎？我看著怎麼一點都不像。還沒等楚歌借題發揮呢，今川已經主動出擊了，笑著往楚歌身邊靠了靠，把嘴巴湊到楚歌耳邊低聲道：「你心裡想把人家帶上床麼？」
「想！當然想！不想的那是太監。」楚歌回答的很乾脆。
「那到了東京，人家陪著你玩幾天。」今川在說這個話的時候臉紅了，看來女人畢竟是女人，雖然很多女人為了金錢和利益大膽脫去一切，但是真要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應該有的羞澀，還是會有的。
通過今川這個現象，楚歌又認識到一件事情，原來有時候泡妞是不費什麼力氣的，前提是你要有足夠厚度的臉皮。
終於又一次登上了飛機，飛機還是那架飛機，只不過推遲了三個小時的起飛時間，從今川的口中楚歌瞭解到，空姐中的某一位是那個劫機者的相好，炸彈就是那個空姐帶上飛機的，現在兩人已經被警察抓了起來，炸彈也被清除了。
楚歌問起頭等艙裡另一個客人時，今川的回答是那個客人臨時身體不舒服，退票了，據說是受了驚嚇。楚歌聽了這個答案心裡笑了笑，看來那位妄圖將元青花帶回日本的傢伙，應該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頭等艙的三個客人居然被抓了兩個，這樣的情況在航空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吧，現在的頭等艙裡就楚歌一個客人，很有點楚歌專座的意思。
從上海飛東京要兩個來小時，這一路之上今川成了楚歌的專職空姐，整個機組服務人員似乎也縱容了今川的這一做法，於是楚歌這一路上身邊一直繞著一個溫言軟語，服務體貼的今川。
得知楚歌這次去東京是到東京大學讀碩士，今川的目光裡充滿了羨慕，在日本能考進東大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東大畢業的學生找工作一般都不需要發愁。看著今川羨慕的眼神，楚歌心裡卻只能是微微的苦笑，楚歌一向認為在過內的一些名校讀碩士一點都不比東大差，只不過現在的大學已經不像以前，利益的驅使下大學裡已經沒有多少人是真心做學問的了。
飛機在成田空港的上空盤旋，透過窗口下著下面這個陌生且繁華的城市，楚歌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情緒。
「楚君！到了東京我送你去學校吧，我有車。」今川在楚歌的耳邊低聲問，兩人的臉貼的很近，恍若一對情人在呢喃低語。楚歌能清楚的感覺到今川鼻孔裡散發出來的陣陣熱氣，這句話裡暗示著什麼，楚歌也十分清楚。
來之前楚歌給小野發過電子郵件，小野說會來接楚歌。楚歌回過頭來，看著多情的今川道：「呵呵！導師說會來接我。」
今川臉上露出失望的同時閃過一絲的驚訝，一個中國研究生居然能勞動日本導師迎接，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的事。
空姐又一次要求乘客們繫好安全帶，飛機開始著陸，隨著飛機輪胎與地面接觸時發出的「吱」的一聲消失後，飛機終於降落在東京。
今川和楚歌招呼一聲，便離開去招呼乘客們下飛機，楚歌收拾好東西，隨著蠕動的人群朝飛機外走去。雙腳踏上東京機場的土地時，楚歌抬頭看了看天空，東京的天空顯得有些灰暗，就連幾片庸懶的浮雲也是灰色的。
「楚君！請等一等！」
楚歌回頭，今川正快速的從飛機上跑下來，天藍色的裙子被風吹起了裙擺，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機長委託我代表全體機組人員送你到學校，不算翹班的哦。」今川笑的很開心，看來這是一個性格外向的女人。
楚歌聽了心裡一笑，女人啊！明明是自己要求來送，找機長批准，現在卻說是機長委派的。
「好啊！路上正好可以跟我介紹一下東京。」
得到楚歌的同意，今川高興的一把搶過楚歌的電腦包，挎上之後挽著楚歌朝外走。楚歌的行李不多，就一個箱子，一個背包，一台筆記本電腦，箱子已經托運，隨身的只有背包和電腦。
拿了行李走出出口，一路上之今川緊緊的攬著楚歌的手臂，身邊如此親密的跟著一個漂亮的空姐，楚歌很自然的招來眾多的目光。倆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今川如此親熱表現在楚歌臉上的就是兩快紅潤。
小野說過會來接楚歌，出來之後楚歌很自然的開始找，機場出口處來接人的不少，但楚歌很快便發現了目標，因為這個目標實在是太醒目了。
一面厚紙做的牌子上寫著「接楚歌！」三個字，牌子邊上是一張小臉蛋，一副大眼鏡幾乎遮去了這張臉的一半面積，頭髮很隨便的綁了一個馬尾，衣服穿的嚴密程度，比起修女來一點都不差，這樣一個女人在這樣一個季節，這樣一個場合，想不醒目都很難吧。
楚歌快步走到女人的面前，笑著點頭道：「你好，我就是楚歌！」這一次楚歌用的是日語。
「你好！我叫作淺間雅晴，小野先生是我的導師，他被學校派到美國去進行學術交流了，事情來突然，他拜託我前來接你。」淺間說話的時候按著日本人的習慣鞠躬，鞠躬的時候楚歌清楚的看見她衣服裡面的皮膚光滑雪白，而不是像臉上的顏色這般略帶慘黃色。
「你好！我叫作今川原秀，日本航空的空姐，楚歌在飛機上認識的朋友，請多多關照。」今川主動上來和淺間打了個招呼，兩個女人互相鞠躬後，間淺也說：「請多關照。」
淺間看見今川時臉上閃過一道訝異，再看楚歌時眼睛裡多了幾分防範色狼的意思，這一現象楚歌看在眼裡，心裡頭不由的苦笑。
「小野先生走之前已經安排交代好一切，機場人多，在這說話不方便，我先送你去住的地方，路上再把其他事情跟你說一說。」淺間表情平靜，既不親熱，也不冷淡，分寸和火候把握的很好，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
「那就辛苦淺間小姐了。」楚歌愛是判斷出來，這個女人的年齡絕對不超過25歲，甚至還不一定有自己大。
淺間在前面帶路，三人來到停車場，上車的時候楚歌搶先鑽進副前排的座位，今川見了臉上一愣，有點不開心的爬進後面的門，淺間看了也是頓了一下，但很快上車開動往東京而去。淺間的車是一輛經濟型的本田車，車子平穩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一邊開車，淺間一邊跟楚歌說話。楚歌坐到前排，並不是討厭今川，而是楚歌覺得今川過於熱情，萬一在途中兩人顯得太過親密，楚歌覺得回流於輕浮，楚歌不想來到日本的第一天就給人留下這個印象。
「楚君，你的獎學金小野先生幫你申請的是政府獎學金，一個月有二十萬日圓，這在東京大學裡算的上最多的，小野先生還幫你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單身公寓，我們現在就是先去公寓。」淺間說到二十萬日圓的時候，有意識的偷偷看了身邊的楚歌兩眼，一個月二十萬日圓也相當與人民幣一萬四千塊，這筆前對於一個來自中國的學生來說，應該是很具有吸引力的。
一個月二十萬日圓，如果放在以前，楚歌會砰然心動，可是現在的楚歌，聽了這話只是淡然一笑，六百萬都捐了希望工程了，一萬多塊人民幣算什麼，錢這東西，目前楚歌認為夠自己用就行。
接下來淺間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東京大學的情況，期間今川一直沒有說話，楚歌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表示知道，眼睛悄悄的掃視著沿途的景致。
出了機場後道路兩邊多有青山，山上的樹很多，林間偶然有白色和淺黃色的小樓出現，看到這一幕楚歌突然想起網上看過的一篇文章，裡面有介紹，日本每年從中國進口大量的木材，而日本國內，亂砍樹木罪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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