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上） 文 / 斷刃天涯
隨著車不斷的前進，沿途開始變的繁華起來，道路上的車也變的多了起來，車速也慢了很多。道路兩邊的建築也從開始的稀疏變的逐漸密集，到處是林立的高樓，這是一個鋼筋水泥構築的城市。
兩個小時後，汽車停在一幢大廈前，接著淺間去停車的當口，今川湊到楚歌跟前，面帶委屈的問：「楚君，你討厭我麼？」
這個問題讓楚歌有點頭疼，女人都是敏感的，回答的不小心那是要出問題的。沒有多少和女人周旋經驗的楚歌還是決定說實話。
「今川小姐，你誤會了。說實話，我很喜歡你，但是我總覺得我們認識的時間還是短了一點，互相之間的瞭解不深，太親熱了淺間看了不好，畢竟我剛到東京，有些場合還是要避諱的。」楚歌很仔細的選擇著用詞，話說的很慢，邊說還邊觀察今川的表情變化。
聽了楚歌的話，今川的臉上露出恍然的笑容，甚至還有一點點害羞的表現。畢竟是個女孩子，雖然說是日本女孩，但女孩該有的羞澀都有。看到今川的表情楚歌這才放下心裡，心道跟女人打交道確實麻煩啊，剛才那一番話說的時候還真累。
「知道了，楚君，以後在別人面前我一定注意。」
楚歌……，看來沒全弄明白楚歌的意思，楚歌話裡希望兩人保持點距離的意思今川沒頭聽出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楚歌的那句「很喜歡你」她的完全聽進去了。
時間沒有給楚歌進一步解釋的機會，淺間回來了，領著楚歌他們上了電梯，按下18層。電梯裡就三人，今川在一回和楚歌保持了距離，而是靠近了淺間，兩個女人低聲說了些話，那樣子似乎還挺親熱。
楚歌不想知道她們都在說什麼，所以也懶得仔細去聽，只能無聊的看著紅色的指示燈不斷的跳躍，最後在18樓停了下來。18，一個在中國人看來不錯的數字。
這是一間單身公寓，房間不大卻設施齊全，20個平方的面積，結構和酒店裡的房間差不多，臥室，洗手間，只是多出一個小廚房。睡覺的地方不是楚歌印象中的塌塌米，而是在房間的中央擺了一張大床，床上的用具已經備下，從這點上來看，楚歌覺得小野考慮的很周到，照顧到了中國人睡覺的習慣，東西也準備的挺全。
「楚君，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有需要就跟我說，我幫你去買。」淺間臉上表情變化不大，依舊是一付不即不離的樣子。
楚歌很想仔細的看看這個女孩那付大眼鏡後面藏著的東西，可是這樣看一個女孩肯定是不禮貌的，不過楚歌的知覺告訴他，這個女孩的背後肯定有事情，別人的**還是不要去追究的好。
「這事不著急，我有個睡覺的地方就行，還缺什麼等我以後發現了請你帶我去買就是。」楚歌露出笑容，表示明白淺間的好意。
楚歌的笑容青春而眼光，畢竟還只是一個22歲的青年，人長的也不錯，再加上李芸芸和柳眉先後對楚歌進行的武裝，楚歌穿的也算不錯，這樣的男人對女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淺間看見楚歌的笑容時愣了一下，似乎不敢多看的趕緊低下頭，一邊的今川看了倒是露出一付迷醉的樣子。
楚歌自己並不清楚，自從得了是非子流傳千年的真元後，自己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奇特的魅力，自信陽剛，對女人的殺傷力不是楚歌自己能想像的到的。
「我們還是先出去吃點東西吧，時候不早了。」淺間雅晴趕緊轉移話題，抵著腦袋，眼睛躲閃著楚歌的目光。這個樣子給楚歌一種嬌羞的感覺，現在動不動就害羞的女孩在中國已經不多了，更別說是日本女人。
淺間的個子只有一米六多一點，居高臨下的楚歌又一次從她衣領的縫隙中看見一片雪白的肌膚，楚歌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穿著嚴密的女孩，衣服裡面的肌膚絕對和表現在臉上的顏色不一樣。難道是化妝化的？化裝應該往漂亮裡化啊，她倒好，把自己往丑裡頭整。看出其中奧秘的楚歌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拍了拍手道：「那好吧，先出去吃東西，我請客，你找地方。」
淺間聽了趕緊抬起頭道：「這樣不好吧楚君，你是客人，請客的事還是我來吧。」
楚歌眉毛微微一揚，這個表情看的淺間又是一愣。
「我雖然是客人，可我也還是個男人，請客的事還是我來吧。」楚歌說這話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自己一個原來只是一個中國窮學生，小野這樣看重自己，肯定是想圖一點什麼，現在已經受他的好處的不少了，楚歌不想欠日本的太多。
淺間被楚歌這話給膩住了，一時找不到話來回答，這時楚歌已經揮揮手道：「就這麼定了，吃飯去。」語氣和態度居然令淺間沒有任何反駁的勇氣，面對神態和動作都很有男人味的楚歌，淺間不敢再說什麼，今川卻已經看的有點癡了。
也許是考慮到楚歌第一次來東京，淺間雅晴領著楚歌來到一家日本料理店，帶楚歌來吃日本菜也算是一種待客之禮吧。楚歌對日本料理一向都沒興趣，一直覺得日本料理是好看不好吃的料理，而且量還少的可憐，動不動就吃生的。
料理店的門口招牌上有「懷石」兩個漢字，楚歌並不知道，「懷石」代表著日本最正宗的料理體系。店裡的女招待看見有客人來了，穿著和服邁著急促的小碎步上前迎接。楚歌很快便注意到，這間店裡的服務員穿的全都是和服。
「您好！歡迎光顧，請多多關照。」女招待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但卻有一種單調的感覺，臉上的笑容也很模式化。淺間雅晴和今川原秀面對招待的鞠躬，也都換以鞠躬，口中客氣的回答：「打擾了，也請多多關照。」
楚歌聽了覺得好笑，這不是脫褲子放屁麼，人家打開門來做生意，就怕你不上門打擾，沒人打擾那才是大大的不妙了。入鄉隨俗，楚歌也跟著微微的鞠躬，話是一句都沒有。
跟著招待往裡走，穿著和服走路的女招待，走起路來木屐啼塔做響，和服將招待的臀部收的緊緊的，現出兩個半圓來。楚歌看見這一幕，心裡在想，當初設計和服的傢伙一定是個好色男，把和服設計成這樣，完全是為了讓男人看著爽，看著激起男人的**。
包廂裡的女招待跪坐在地上，推開糊著紙的門鞠躬道：「歡迎光臨。」淺間丫晴和今川原秀進去後也跪坐在地，衝著女招待回了鞠躬，口中稱：「辛苦了！」
楚歌看了半天沒看見椅子，乾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楚歌也不是不知道日本人有跪坐的習慣，可是楚歌更知道，要是自己跪坐上半個小時，雙腿就別想走路了。楚歌的表情立刻招來了女招待和淺間訝異的目光，楚歌到是很坦然的笑笑。
紫菜飯，壽司，生魚片……，看著一道道樣子很好看的菜傳上來，楚歌心裡明白，這一頓自己是別想吃飽了，好不好吃且不去說它，單單是那小的可憐的菜碗，二十幾個碗擺了滿滿一桌，可真實的容量到底能有多少？
終於開始吃了，看著兩個女人吃東西的樣子，楚歌總算明白，什麼叫淺嘗既止，用筷子夾起可憐的一點點菜，放到嘴巴裡居然還要回味半天，看來日本女人的好身材都是餓出來的，這樣吃飯怎麼可能吃的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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