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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9第四十八章 自我厭棄 文 / 黑子哲

    其實李玉的眼神並不是多明目張膽,就算是偷看一眼,他的目光在安奕景身上停留的時間也不長,大概是想到安奕景已經有了妻兒,他望著安奕景的眼神並沒有非分之想,反而更似一種對往日的追憶。他想拿得起放得下,心底那股熟悉到有些刻骨的感情卻又時不時的出來作怪,一點點侵蝕著他的神經,讓他不受控制地想向心底的渴望屈服。

    見老爺子這麼說,安洛微微皺眉,「不是順路,他就是想跟著我們。」

    安洛是精神力異能者,或多或少能察覺出別人的情緒,李玉身上一直散發出一股悲傷難言的情緒,就算安洛想不在意都難,而且他隱隱覺得這個人之所以想跟著他們,大概是和爸爸有關。雖然李玉沒看老爸幾眼,但那種眼神,一看就是和爸爸認識。安洛心底十分好奇,當然就想看看究竟怎麼回事,再說李玉也不像有壞心思的人,就算收留他也沒什麼損失。

    安老爺子之所以注意到李玉是順著安洛的目光瞅過去的,結果一眼就看到了李玉對著安奕景的背影微微發呆的樣子。安老爺子活了這麼久,經歷的事自是比安洛多上幾十簍子,一看他這眼神,安老爺子心底就有點彆扭,以為自己的兒子年輕時留下了風流債,連男人都招惹了。他心底的怒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混小子,讓他不要跟著楊家那小子胡混,他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人家都找上門了,看他個負心漢該怎麼辦!

    眼不見心不煩,安老爺子直接遠離他們,來到了李志星的父親身邊,跟他走一塊去了。

    見安洛時不時地瞅瞅李玉,安奕景皺了皺眉,平日裡安洛根本不愛多管閒事,無關他的事他也向來懶得過問,這一次卻出奇的反常。安奕景也跟著瞥了李玉幾眼。

    他扭過頭時,李玉正低著腦袋走路,他背上的包不算大,但是大概是他太瘦小的緣故,包壓在他身上,給人一種他即將被壓垮的感覺。安奕景沒發現他有什麼奇特之處,便將安洛的腦袋扳了回來,淡淡道:「不用管他,他要真想跟著,會自己過來。你冒然過去,說不準會被誤會不懷好意。」

    安洛皺著眉,嘟囔道:「一個大男人,我怎麼不懷好意呀。」

    楊繼深耳尖地聽到了他的抱怨,頓時悶笑出聲,他勾了勾唇,打趣道:「多跟你老子學學就會了。」

    安奕景道:「你老婆呢?前幾天她還問我你的風流史來著,正好閒著,是時候給她說說了。」

    楊繼深:「……」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有木有!

    走了沒多久,就到了隔壁村,幾個人也結束了鬥嘴。相繼消滅掉六個村莊,天色才慢慢黑下來。一路下來,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李玉卻一直跟著安奕景他們,雖然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卻足夠大家瞅清他的一舉一動。

    見李玉仍舊跟在不遠處,陳子然忍了半天,終於好奇地湊到安奕景身邊,「老大,那個年輕人為何一直跟著我們?都好幾個小時了。」

    安奕景橫他一眼,冷冷道:「管這麼多做什麼?」

    陳子然訕訕縮回了腦袋,見李志星偷偷笑他,他凶狠地板起臉,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發現他擋著自己的路了,安洛伸手撥了撥他,將他撥到一邊,陳子然看到他卻雙眼一亮,就差擺尾巴了。老大不說,問這位一樣可以嘛!結果他還沒來及說話呢,就覺得背脊涼颼颼的,他警惕地一轉頭,正對上安奕景冷炫酷的眼神,見他又一副傻乎乎的樣,安奕景冷聲道:「還傻站著幹什麼?」

    陳子然在安奕景冷厲的眼神下,跟個小太監似的默默退了下去。()

    眾人找到一個空置的院子,隨便打掃了一下就住了進去。大家像往常一樣,學槍的學槍,修煉異能的修煉異能,都沒有再去關注李玉。

    到最後,還是林媽快做好飯了,發現李玉抱著自己的包守在他們門口,她才忍不住拿了碗,盛了點大米和剛炒好的菜給李玉端了過去。

    李玉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雖然長相俊秀,生的很是討人喜歡,氣質卻又點陰沉,低著頭時,眼神顯得很暗淡,明明跟可憐搭不上邊,林媽心底卻不是很好受。她不由想起在村長家時,村長不經意提到李玉時,感慨了一句話,說他父母都不在了,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

    也不知道是自己孤獨慣了,還是怎地,林媽格外能理解李玉孤苦的滋味,面對面地打量著李玉,她更加覺得這孩子瘦成一把骨頭,越看越惹人憐愛。

    見面前走過來一個人,李玉抬起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經歷過多的緣故,他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年輕人能擁有的,缺乏朝氣,又滿含滄桑。

    林媽原本只準備給他送點飯,此刻心一軟,卻忍不住將他拉進了院子內。

    這時候,李玉才有點年輕人的樣子,他似乎有點侷促不安,眼神微微閃爍,他低聲說了一句什麼,最初林媽根本沒聽清。直到見李玉似乎不敢走過去時,她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用想這麼多,跟我來就是。」

    見林媽將李玉拉了進來,安奕景也沒說什麼。

    她在安家呆了十多年,可謂是盡心盡力,對安洛更是十二分的上心,好多時候,自己忙得腳不沾地時,都是林媽默默照看著安洛,她對安洛的好絲毫不比自己差多少,安奕景雖然平日裡沒說過感謝的話,他卻將林媽的恩情完全記在了心上。再說多養一個人也不算太費事。

    吃過飯後,陳子然最先呆不住,顛顛地找李玉說話去了。李玉和他都是力量型異能者,他覺得兩個人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再不濟也能一起探討一下異能呀,幾十個人裡只有他一個力量型異能者,平日裡,時不時地見其他人三三兩兩的交流經驗,他早憋壞了。

    結果跑過去後,陳子然才發現,這小子根本不怎麼拿正眼看他,長得倒是文文弱弱的,性子一點都不好相處。回答問題時也十分敷衍,一雙眼睛也不曉得往哪裡瞅呢!我擦!陳子然順著李玉的目光掃了過去,瞅到自家老大挺拔高大的身影後,他並不瘦弱的身體頓時縮成了一團。

    他他他沒花眼吧?

    陳子然揉了揉眼睛,再順著李玉的目光掃了過去,我擦,還真花了眼,竟然是一棵破樹,他就說麼,誰會沒事盯著他們老大不放呀,又不是欠虐。問題是一棵樹有什麼好看的?!就算要瞅,也應該瞅軟軟的妹子好不好!!頓時覺得李玉和自己處於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陳子然嘖了一聲,也懶得搭理他了,乾脆跑到東側找李志星和楊辰比划拳腳去了。

    吃過飯,眾人修煉了一下異能,不一會兒就到了睡覺的時間,怕分開遇到什麼危險,大家還是住在一起,由於房間不夠多,分配房間時還跟之前一樣,六個人睡一間房。安洛還是和溫文他們幾個睡在一起。好在每個房間面積都很大,足夠擺三張床。

    見李玉站在一側,不曉得該往哪裡走,林媽便讓陳子然將他扯走了。

    這些天晚上,因為和老爺子他們睡在一起,安洛和安奕景一直沒去過空間。平日裡一到十一點,安洛早該困了,結果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點兒也不瞌睡。

    見熄了燈大家都睡著後,安洛偷偷進了空間。他一動,安奕景就醒了,見他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消失掉,頓時十分無語。雖然現在是晚上,累一天了大家只顧著睡覺,沒人注意到他。但好歹也該告訴他一聲吧,連什麼時候回來都沒說。

    因為掛念著安洛,安奕景睡得並不是很踏實,天還沒亮他就醒了。時間一分分逝去,眼看快到大家起床的時間了,安洛仍舊沒有回來,安奕景頓時氣得牙癢癢,就怕他一忙起來忘記留意著外界,到了點也不知道回來。因為自己進不去空間,安奕景也沒法主動聯繫他,只能在外面乾瞪眼。

    安洛進了空間後,在空間內修煉了好幾十個小時,才睡著。

    醒來後,他就到儲存物資的地方轉了一圈,翻出一些吃的,隨便填了填肚子,他發現生活用品和零食一類的根本沒消耗掉多少,高粱和玉米之類的也一樣,幾乎都沒怎麼動,還是每一種好幾百袋在那兒堆著。但是大米卻剩下的不多了。畢竟這些天,幾乎每天中午晚上吃的都是大米,一頓飯四十多個人呢,消耗的量實在很大,何況之前安洛不知道大米消耗得快,他根本沒種多少。

    見狀,安洛就趕緊在地裡種了一些,反正其他的也吃不多,安洛就沒再每樣都種。沒有安奕景的幫助,他忙了好幾十個小時,才種了六七畝地。

    估摸著大家該起床了,他查探了一下外界。

    安洛回到房間後,一抬頭就對上了安奕景不善的眼神。本來安洛還不覺得有什麼,被爸爸這麼一瞅,他頓時有點心虛。見安洛眼神亂移,心虛地不敢抬頭瞅自己,安奕景皺了皺眉,發現安洛的衣服又穿的亂七八糟時,他的心情簡直糟糕到極點,「還不趕緊將睡衣換掉,等著大家圍觀麼?」

    進空間後,因為在小溪內泡了一段時間,睡覺時,安洛便換了一套乾淨睡衣。這身睡衣是當初安奕菲買給他的,純棉休閒式的,穿起來很舒服,雖然領口有點低,不過,男孩子也不講究這些,因為穿著舒服,在地裡幹活時,他也沒換下來,後來估摸著時間到了,他就查探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發現天已經亮了,安洛嚇了一跳,也沒敢跑去換衣服,直接回到了房間。

    發現自己的目光,正順著安洛精緻的鎖骨往下掃時,安奕景的身子頓時僵硬了,斥責的話,也說不出來了,頗有種自己比安洛還欠呵斥的感覺。自從那一夜之後,雖然平日裡沒什麼,但是每當安洛穿的有點不夠保守時,他的眼神就不受控制地亂掃,身上也會有股燥熱感。每當這個時候,安奕景就無比厭惡自己,彷彿是他自制力不夠好,所以才對兒子有不正常的想法似的。

    其實說起來,安洛也夠冤枉,他的衣服,只是再簡單不過的睡衣,商店裡擺著的幾乎都是這種樣式,因為衣服寬鬆,所以自然能看清鎖骨,有的衣服別說是鎖骨,從上往下看時,胸前兩點都能看到。

    安奕景卻不管這麼多,他把責任都歸到安洛身上,如果不是他穿成這個樣子,自己也不會被他撩撥的心底燥熱不堪。安奕景陰沉著臉走出了房間。

    見他突然走了出去,安洛撇撇了嘴,趕緊將衣服換了。聽到安奕景的聲音後,蕭靖也醒了。他一動,溫文也睜開了眼,隨後安老爺子也起來了。小貝殼睡眠一直很淺,大家一動,他也爬了起來,眼神還迷糊著,就去摸衣服。

    等安洛換好衣服,到院子裡洗涮時,才發現爸爸和李玉離的很近。

    安奕景出來時,心底正憋著火,準備出去轉轉時,卻發現過道上擺著一個水桶。水桶沒盛水,是昨晚陳子然搬過去的,因為板凳不多,他打拳打累了,就找了個沒用的桶,上面墊了塊瓷磚,用來當板凳。坐過後他也忘了放回原處。安奕景從這裡經過時,心底正憋著氣,看到水桶時,二話不說就將水桶往一邊踢。

    結果不幸的是,他的力道太大了,一腳就將水桶踹破了,因為上面壓著一塊瓷磚,水桶也沒能飛出去,瓷磚掉到地上時,他的腳也卡進了桶裡,他甩了一下沒甩開。

    這時李玉走了過去。由於沒想到,自己會被安奕景他們主動收留,李玉心底一直很不平靜,晚上幾乎一夜沒合眼,早晨天不亮他就起來了。悄悄下了樓後,他在院子裡站了很久。安奕景皺著眉走出來時,他立刻就注意到了。

    發現這一幕,被其他人看了去,安奕景頓時有點尷尬,他心底不痛快,就把責任全都歸到了安洛身上,想起安洛從空間出來後,穿成那副樣子,安奕景就不由有點咬牙切齒的。他正愣神中,李玉卻在他腿邊蹲了下來,將水桶從安奕景腳上取了下來。

    安奕景愣了一下,畢竟這水桶也不是多大,自己多甩幾下就能甩掉,李玉犯不著這麼幫他。

    將水桶放到旁邊後,李玉才意識到自己做的有些過度。他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漆黑的眸子也染上一些無措,他竭力挺直背脊,抿唇道:「我,不好意思,直接幫你取了。」

    他膚色本就偏白,臉紅起來時,恍若染了一層胭脂,格外好看,看到他這副神情,安奕景又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一夜,安洛面色潮紅,呼吸緊促的模樣,察覺到身下慢慢有了反應,安奕景低低咒罵了一聲。

    聽到他的咒罵,李玉的身子頓時僵硬了,一雙眼滿是驚愕。

    反應過來後,安奕景才發現李玉還站在這兒,知道他是誤會自己在罵他,安奕景抿了抿唇,心底十分煩躁,原本不打算解釋,想到李玉畢竟幫了自己,安奕景才低聲道:「剛剛謝謝了,我不是罵你。」

    從地獄到天堂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發現自己因為他的一句話,情緒波動就這麼大,李玉心底一片悲哀。他緊捏著衣角,手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恍若將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他才冷靜地搖了搖頭,「不用謝。」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他怕再呆下去,就會露出馬腳,平白讓人看低一眼。他雖然喜歡安奕景,卻並不是個喜歡犯賤的人。安奕景已經有了家室,自己就算再喜歡也是徒勞,頂多在遠處默默看上一眼。從母親去世後,李玉就一直行屍走肉的活著,彷彿一切的喜怒哀樂都隨著母親的離去一起消失了,直到再次碰到安奕景,他才有了自己尚且活著的感覺。儘管如此,他也不想如此卑微的活著。

    安洛走近時,李玉已經轉身離開了。

    安洛見老爸黑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自己走近了都沒發現。安洛瞅了一眼李玉的背影,伸手揪了一下安奕景的耳朵,「爸爸,想什麼呢?」

    安奕景被安洛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他猛地轉過身,倒吸一口涼氣,心底仍有股驚魂未定的感覺,真是見了鬼了,連安洛的聲音都聽不得了。安奕景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恐怖,他臉色陰沉,一雙眸子深不見底,跟淬過厲毒一般,帶著股毀滅天地的陰狠,瞅到安洛時,眼底的厭惡毫不掩飾。見安洛無辜地瞅著自己,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滾開,別擋我的道。」

    安洛被他訓斥的莫名其妙,見老爸冷著一張臉,神色十分嚇人,根本不是說笑的樣子,安洛的眼睛都快氣紅了。周圍的長輩,除了榮真,哪一個不是將他捧在手心裡疼愛,就算榮叔不喜歡他,見到他時,頂多也就眼底閃過不悅,冷冷瞥他一眼罷了,除了會議室上刁難過他一次,根本不曾做過什麼。現在可倒好,自己的爸爸卻跟盯著仇敵似的,讓他滾。

    他又不是阿貓阿狗,說滾就能滾!憑什麼呀!

    平日裡安奕景就算心情不好,對著人會不耐煩,也從未用這種語氣給他說過話,最多也就懶得搭理他,話少點而已,安洛何曾受過這待遇。

    他眼底怒火亂跳,卻又委屈的要死。

    安奕景實在沒心情管他,他自己□還處於半硬狀態,哪裡敢和安洛多呆,冷睨他一眼就徑直離開了。見他掉頭就走,安洛把牙齒咬得咯崩響,眼眶中的淚水也全滾了回去。他睜眼盯著安奕景離開的方向瞅了半晌,直到他走出院子好大一會兒,安洛才轉身回到屋裡。

    見他沉默的厲害,老爺子多瞅了他幾眼,「怎麼了?」

    安洛搖搖頭,什麼也沒說,直接將臉埋進枕頭裡,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他心煩意亂,腦袋裡亂哄哄的,時不時就閃現出安奕景離開前讓他滾開的神情。

    安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算安奕景眼底的厭惡只是一瞬間就消失在眼底深處,安洛卻瞅得一清二楚,他不僅被安奕景眼底濃重的情緒驚駭住了,心底更像是插了無數把尖銳的刀片,難受的要死。

    趴到床上他也睡不著,就像在和自己賭氣一樣,他將自己使勁埋到枕頭裡。雖然想進空間再也不出來了,想到外面又不止安奕景一個人,爺爺,溫文,大家肯定會因為他的消失擔心,他才沒有任性地這麼做。

    小貝殼本來都穿好衣服,要跟姥爺學練槍去了,見安洛表哥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沒去修煉異能,他就好奇的過去瞅了瞅。他輕輕扯了扯安洛的衣袖,發現他沒一絲反應,以為他睡著了,小貝殼才離開。

    安奕景出門後,在村莊外圍溜了一圈,發現**仍舊沒有消退的趨勢,他才不得不找個空置的院子,隨便解決了一下。算上這次,已經是第四次了,莫名其妙就來了**,安奕景望著手中的白濁,心底全是自我厭惡之感。他根本沒想過會對安洛產生**,他們是父子,原本一切都很正常,結果那一夜之後,自己竟然輕易就被**掌控了,這麼自甘墮落。

    安奕景是個控制欲極強的人,這種控制欲在自己身上體現的也很明顯,他喜歡主導一切,也從來不讓事情脫離他的掌控。但是這一次,他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竟然甘願被區區的**牽著鼻子走。

    安奕景一邊自我厭惡,一邊又不受控制地在高…潮時,想起安洛的樣子。

    他覺得節操這玩意真他媽的操蛋。他明明是安洛的父親,對著他卻能產生感覺,真他媽太搞笑了。安奕景處於高位,自然也見慣了這類事,也知道一些,譬如誰家父子**了,或者哪兩個姐弟又勾搭到一塊兒了這種事。他也不是個多有節操的人,聽到後,壓根沒什麼過多反應,心想人家哪怕樂意玩人獸,也不管他什麼事。

    但是發現自己對安洛產生**時,他卻無比厭惡自己,甚至覺得自己的思想太過骯髒了,安洛明明才那麼一點大,自己卻。如果是因為愛上一個人而產生**,那並不可恨,可是因為受不了情…欲的引…誘對兒子這樣,安奕景卻只是鄙視自己。他根本不覺得自己對安洛的感覺有何不正常,他把這一切完全歸咎於那天夜晚,發生的意外上。

    安奕景回到小院子時,早飯已經快做好了,院子裡站了一群人,卻唯獨沒有安洛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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