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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0第四十九章 親吻 文 / 黑子哲

    安奕景本不想去在意他,卻又有些硬不下心腸。他心裡煩躁極了,便忍不住摸出一根煙,抽了起來。香煙抽到一半,他才稍微梳理好頭緒,安洛一向比較倔,還認死理,自己不去找他,他不定怎麼鑽牛角尖呢。安奕景彈彈煙灰,在院子裡站了會兒,就走進了房間。院子內既然沒有,那安洛鐵定是在房間內。

    安洛確實是在房間裡,之前溫叔已經過來喊過他出去吃飯,雖然不想見到安奕景,他也不好在房間裡多磨蹭。安奕景來到房間時,他正準備出去,看到安奕景後,他愣了一下,沒什麼表情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安奕景本想喊住他,動了動唇,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走出房間。

    安洛來到院子裡時,林媽和沈丘遠的媽媽已經將粥熬好了。

    他直接走到了沈丘遠旁邊,之前,見他沒出來,沈丘遠還去他房間找過他,看他趴在床上睡覺就沒打擾他。此刻看到安洛後,沈丘遠笑了笑,「今天某人偷懶了哦。」

    安洛沒說話,看他神情有點不對勁,沈丘遠停頓了一下,「怎麼了?」

    安洛搖搖頭,乾脆在沈丘遠旁邊坐了下來,「沒事。」

    雖然嘴裡這麼說,他卻根本不像沒事的樣子,他眼神冰冷,神情淡漠,身上不停地向四周散發冷氣,沈丘遠一靠近就有種被凍住的感覺。以前有幾次,和安奕景鬧矛盾時,安洛就是這個樣子,沈丘遠遲疑了一下問出聲,「是不是跟你爸爸吵架了?」

    聽到爸爸兩個字,安洛冷笑一聲,「他不配當爸爸,別在我面前提他。」

    安奕景剛走近,就聽到了這句話,他的心臟猛地一縮,像被針紮了一下一樣,具體也說不上什麼滋味,望著安洛冷淡的眼神,他最終沒走過去。他確實不配當爸爸,哪有爸爸對兒子莫名其妙就產生感覺的,連他都覺得自己不配,安奕景沉默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餘光瞥到安奕景僵直的背影,沈丘遠無奈地歎口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安洛卻恍若沒聽到,看都沒看安奕景一眼,拿到自己的碗筷後,逕直吃了起來,以前跟安奕景賭氣鬧彆扭時,他每次都氣得吃不下飯。今天他的食慾卻絲毫沒有減少,就彷彿安奕景這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對他再也造不成影響了一樣。安奕景有討厭他的資格,他自然也有無視他的權力,憑什麼要因為他的一兩句話就要死要活,糾結又難受呢?想通後,安洛還多吃了一碗飯。

    吃過飯沒多久,眾人就出發去隔壁村打喪屍。

    安洛的精神力雖然又強大不少,他的異能卻始終停留在三級,沒有一點升級的趨勢,安洛知道不能急於一時,所以也沒有太在意。他現在能運用精神力攻擊喪屍,因此,開始殺喪屍時,他直接用的精神力。他的精神力已經算得上強大了,對付普通喪屍,完全沒有挑戰性,短短一分鐘就能解決掉好幾個。可惜精神力消耗掉的也很快,殺死一百來只喪屍後,就沒辦法再使用異能了。

    見安洛始終離自己遠遠地,安奕景心底說不上什麼滋味,心情似乎比之前還要煩躁。心情不好時,他殺起也跟往常不大一樣。看他對待喪屍,跟逗小狗似的,眾人滿頭黑線。

    安奕景也沒在意,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中午吃飯時,安洛仍舊沒有看他一眼。安奕景認真反省了一下,也知道自己早晨說話太重了,但此刻他又拉不下面子去道歉,兩人只好就這麼僵持著。

    一群人都發現了兩人在鬧彆扭。安老爺子瞪了安奕景好幾眼,對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自己寶貝孫子要氣出個好歹,他鐵定不放過他。

    平日裡吃飯的時候,哪次不是父子兩個呆在一起。這可倒好,一個在南面一個在北面,中間隔了三十多個人。安奕景吃飯時往安洛的方向瞅了好幾次,見他和沈丘遠並排坐在一起心底頓時很不是滋味。

    近距離地跟著大家打了上一午喪屍,李玉也看出了個門道,見安奕景身邊只有個兒子,卻沒有妻子時,他由衷感到幸運,為了打探更多的事,他就扭過頭對陳子然說了幾句話。

    陳子然這人就是個二缺,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別人衝他笑一下他就能把老底全交代了。見李玉不像昨天那樣了,陳子然很歡快地跟人家交談了起來。

    兩人沒聊幾句,李玉就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然後他就不說話了,看他又板起臉,變得跟昨晚一樣,一副對人愛理不理的樣子,陳子然那叫個氣。

    知道安奕景根本沒結婚,一直以來只有個兒子後,李玉心情好了許多,見陳子然跟個大型寵物似的,在自己身邊暴躁地轉圈圈,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察覺到自己被嘲笑了,陳子然默默端著碗蹲牆角去了。

    下午又打了一路的喪屍,安奕景時不時地瞥上安洛幾眼,安洛卻自始至終都沒鳥他一下。哪裡離他遠就呆到哪裡,安奕景簡直氣得牙癢癢。

    直到晚上吃過飯,要到睡覺時間了,安奕景的心情才好些,躲得再遠,到最後還不是得和老子睡在一起。前些天安奕景還想著要和安洛分開睡,這一天,他卻無比期待睡覺時間的來臨。

    結果吃過飯,等大家都修煉完異能,回屋睡覺時,他等了半天也沒見安洛回來,安奕景頓時坐不住了。安老爺子將他的神情看在眼底。見兒子終於忍不住想要出去找人時,安老爺子才悠悠道:「哦,小洛說晚上不在這兒睡了,大家早早休息吧。」

    說完就熄了燈,沒給安奕景一點反應的餘地。

    安奕景愣了一下,「他去哪兒了?」

    「這麼多房間,自有他睡覺的地方,難不成還非得跟你睡呀?」老爺子諷刺了他幾句,常年道,都是隔輩親,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安老爺子對孫子的疼愛程度簡直堪稱溺愛,見安奕景又把安洛氣著了,他當然是向著安洛。

    沒想到安洛連晚上睡覺都躲得他遠遠地,安奕景心底頓時無比憋屈。他磨了磨牙,乾脆直接躺到了床上,有本事就看看誰最耐不住性子想講和。安奕景決心下的倒是快,他躺到床上後,卻發現時間似乎變得格外慢。

    安奕景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沒睡著。看到自己身邊空蕩蕩的,他心底也變得空蕩蕩的,憋屈的難受。真覺得安洛這個小混蛋,實在太可恨了,連自己老子的仇都記。自己不就說他一句麼,不痛不癢的,至於麼。

    安奕景越想越覺得憋屈,別說睡覺了,氣都氣精神了。

    想起安洛半夜睡覺不老實,喜歡趴到別人胸口上睡覺時,安奕景的臉頓時綠了。他腦子亂成一團,卻又突然想起安洛纏著自己亂蹭的那一夜,萬一他要再做了什麼夢,對別人!

    安奕景簡直想不下去!他直接下了床,三兩步走到安老爺子床前,一把搖醒了自己的老爹,厲聲道:「他去哪個房間了?跟沈丘遠睡一起麼?是不是在二樓?」

    現在少說也有一點半了,安老爺子早睡著了,愣是被安奕景喊醒了。如果不是安奕景已經這麼大個人了,安老爺子真想拿鞋底抽他。

    「自己找去,我怎麼知道!」

    見老爺子這麼回答,安奕景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還真自己找去了。

    罵了句神經病,安老爺子實在困得厲害,又慢慢睡著了,蕭靖睜了下眼,將手搭在溫文腰上,又睡了過去。

    好在現在月光很亮,就算沒有燈,也能大致瞅清樓梯。安奕景摸著黑,直接上了二樓。

    安奕景運氣不算太差,他知道陳子然在哪個房間,就直接去了那間房,準備問問他沈丘遠在哪一間,結果剛走進陳子然所在的房間,他就看到安洛和沈丘遠頭靠頭睡在一起。他們靠近窗戶,淡淡的月光灑在兩個人的臉上,莫名有種十分和諧的感覺。

    安奕景二話不說就走去,將安洛抱了起來。

    跟安奕景在一起睡覺時,安洛一向睡得很沉,每次抱著他隨便移動,他都沒醒過。但是這次,有人一靠近,他就睜開了眼,警惕性十分高。他確實是睡著了,剛一醒來,雙眼還有點迷濛。發現是安奕景將自己抱起來後,他還迷糊喊了聲爸爸,雙手下意識地摟住了安奕景的脖子。直到安奕景抱著他向門口走去時,安洛的意識才慢慢回籠。

    看安洛對自己仍舊這麼依賴,安奕景還沒來得及高興,下一刻,就被安洛冷冷的聲音打回了原形,「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安洛瞅著他的眼神,仍舊無比冷漠,就彷彿根本不認識他一樣。

    見他這副神情,安奕景冷笑一聲,「我幹什麼?你在幹什麼才對吧?隨便就和其他人睡在一起,你還有沒有一點自覺。」

    被他這麼一質問,就彷彿自己和沈丘遠之間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安洛的牙齒咬得咯崩響,他樂意和誰睡是他的自由,他有什麼資格來管他?!見他還想再說下去,安洛氣得一拳打在他臉上,「閉嘴。」

    他一點力氣都沒留,直接砸在安奕景臉上,拳頭碰撞臉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的響亮,安奕景的臉瞬間青紫了。這一拳下去,兩人都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自己會對爸爸出手,安洛的神情有點茫然,可是想起他說的那些混賬話,安洛又想再給他幾拳。

    安奕景抿了抿唇,本就陰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兩個人動靜一大,其他人也相繼醒了過來,看到安奕景大半夜跑到這裡,也都明白了他是想和安洛和好如初。

    話說,他們老大還是這副樣子呀,就算求和,態度還這麼強硬,這哪裡是在求和呀,分明是挑釁!怪不得被洛少打呢。陳子然迷迷糊糊地想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點對不起老大!他頓時懺悔了起來,他不是在說老大的不是!絕對不是!擦,他說的不過是實話罷了!就算老大要找他算賬,硬著頭皮上就是,這麼慫像個男人麼!陳子然哼哼兩聲,又立場不堅定地站在了安洛這一側。

    安奕景抱著他的雙手收緊了一些,也不顧安洛的掙扎,直接大步下了樓。

    望著安奕景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下,李玉微微有點失神,他還從來沒見過安奕景這一面,強硬,霸道,不講理,卻又莫名讓人覺得真實。他突然有些羨慕安洛,羨慕他可以那麼近距離地觸碰安奕景,羨慕他不必小心翼翼討好著安奕景,就能得到他全部的關注。

    幾年前李玉就是因為看到安奕景對安洛的與眾不同,才選擇了放棄和遺忘。知道他沒有結婚後,李玉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壓抑不住地從胸腔中跳出來了,心潮澎湃也不過如此。他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逐漸冷靜下來。就算安奕景沒有結婚,也不代表他就喜歡男人,自己仍舊任重道遠呀。他苦笑一聲,蜷縮起身子,準備接著睡覺,睡著後,夢裡的安奕景同樣會對他好。

    安洛氣得要死。被安奕景丟到床上時,他甚至想衝上去再給他一拳,二樓的那幾個人已經被他們吵醒了,他不想再吵醒爺爺和溫叔他們,便咬牙忍了下來。見安洛坐在床上,雙眼冒火地瞪著他,安奕景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直接躺到床上,將安洛也扯了下去,霸道地摟住他的腰,將他拖進了懷裡。不得不承認,雖然挨了一拳,抱住安洛後,他心底的煩躁奇跡般消失了。

    安洛根本不願意離他這麼近。兩個人無聲較量了很久,可惜,安洛細胳膊細腿的,就算跟著秦家祥鍛煉了一個月,胳膊上有了點肌肉,力氣仍舊跟安奕景差遠了。

    安奕景的手臂就像個鐵圈,牢牢將他圍了起來,怕他亂動甚至用雙腿壓住了他的腿,安洛動彈不得,能媲美上好白玉似的膚色氣得通紅一片,見安奕景一隻手摟在他胸前,安洛低頭,使勁咬了上去。直接嘴裡充滿血腥味,見安奕景仍舊沒有鬆手的意思,安洛才噁心的鬆開嘴。

    他咬得使勁,甚至一口就咬出了血,大概是牙印太深,血液一股股的向外滲,弄的安洛滿嘴的血,他原本打算一直咬下去,可是安奕景卻根本不把這點傷放在心上,哪怕肉都快被安洛咬掉了,他也壓根沒有鬆手的意思,安洛被血腥味噁心到了,率先鬆了嘴。

    感覺到安奕景熾熱的胸膛緊貼在自己背上時,安洛氣得腦袋都暈了,也忘記了自己能逃進空間。氣著氣著,安洛又無比委屈,憑什麼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看自己不順眼就讓他滾,這會兒又來這一出,逗弄自己很有意思麼。見安洛不掙扎了,安奕景還以為他終於老實了,忍不住就瞅了一下安洛的神情。看到他滿臉淚水時,安奕景心底猛地一緊,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反應過來,自己這麼做,估計安洛肯定會再次離開,他又收緊了手臂。

    安洛根本不知道,自己流了淚,直到嘴裡又是苦味又是血腥味,他才意識到掉了眼淚,他咬緊唇弓起了身子,將臉埋進了枕頭內。想到自己沒出息地掉了淚,他就覺得自己無比犯賤。

    安奕景盯著他白皙的後頸,心底一片滾燙,安洛的眼淚恍若一塊烤紅的烙鐵,深深燙疼了他。他沉默半晌,突然翻個身,面朝安洛,在另一側躺了下來,好在床比較大,安洛外圍還能擠進一個人。他伸手將安洛的腦袋從枕頭裡解救出來,二話不說吻掉了安洛的眼淚。

    安洛被他接二連三的舉動弄懵了。沒一會兒功夫,安奕景就將他臉上鹹鹹的淚水用舌頭捲進了肚子裡。安洛還沒來得及反抗,安奕景就壓在了他身上,死死盯著他,「不許哭,就算因為我也不可以。」

    他聲音低沉,像華麗的樂曲般,沙啞的有點不真實,怕吵醒其他人,聲音又壓得極低,恍若從嗓子深處發出來的歎息。說完這句話,安奕景低頭在安洛臉上細細吻了起來,除了嘴唇,額上,臉頰上,鼻樑上,哪一處都沒有放過。

    安洛的心臟跳得極快,大腦也一片空白。恍惚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自己是假的,安奕景也是假的。他不知道該想什麼,也不知要說什麼,安奕景吻了好大一會兒,才躺回去,將安洛重新樓到了懷裡,又親了親他的眼睛,「今天是爸爸不對,我發誓再也不那樣跟你說話了,原諒爸爸這一次好不好?」

    聽到他再次如耳語般說出的話,安洛才慢慢從那種不真實的場景中,恢復一點意識,他呆呆瞅著安奕景,心臟像被誰突然揪了一下一樣,疼的厲害。他始終忘不了安奕景那個厭惡的眼神,意識到爸爸不是再開玩笑時,那一刻他如墜冰窟,心臟疼的都有點木木的。

    他閉上眼,沒說話。

    見他沉默,安奕景也閉了閉眼,又有種吸煙的衝動。那股煩躁感又湧了上來,他躺在床上呆了半晌,也沒想出該怎麼做,他的溫情和懊惱全揉進了剛剛那個漫長的吻裡,可惜安洛卻不為所動。

    時間一點點流逝。安奕景眼睜睜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根本不知道自己想了什麼。

    感覺到胸膛處被一股股溫熱的氣息吹拂時,安奕景才發現安洛已經睡著了,他呼吸綿長,睡得很熟,雖然眉頭微微皺著,卻又睡得十分香甜。

    安奕景瞅著他睡熟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原來不知不覺,兒子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長的像個洋娃娃的小孩子了,臉上的嬰兒肉也早沒有了。這麼仔細一瞅,安奕景才發現,他的眉眼竟然和歐陽雪十分相像。雖然鼻子和嘴巴都比較像自己,眉眼卻和歐陽雪如出一轍,想起那個女人曾經妄想爭奪安洛的撫養權,安奕景冷冷笑了一聲。

    就這樣望著安洛睡熟的樣子,他的心又奇跡般平靜了下來。

    安奕景又低頭親了一下安洛的額頭,將他往懷裡帶了帶,閉上眼,準備睡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爸爸的吻,安洛又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人又在不住地親吻他,那個人他無比熟悉,卻又想不起來他的樣子。

    被他壓在身下,安洛莫名有些緊張,慌亂地想要掙扎。

    結果跟那人比起來,他的力氣簡直小得要死,見他想亂動,男人直接用腿壓住了他。安洛根本動彈不得。男人的吻算不得溫柔,卻又帶了股小心翼翼。每被他吻一下,安洛心底就跟有誰拿著一根小羽毛輕輕地撩撥他一般。被他吻到嘴唇時,安洛緊張地再次掙扎了起來,發現他不乖,男人懲罰似的咬了咬他的唇。

    在夢裡安洛的臉騰地紅了。他忍不住伸舌舔了舔被男人咬過的地方。結果男人低低笑了一聲,趁機去親吻他的舌尖。安洛嚇得猛地閉住了嘴巴,男人卻誘哄似的,在他唇上輾轉親了好多下。安洛被他親的頭腦發暈,惱得錘了好幾下他的後背,見男人將舌頭往他嘴裡探去,安洛終於急了,訥訥道:「爸爸,不要。」他嘟囔了一句,就感覺到男人沒再亂動,猶豫了一下便從他身上撤了下去,將摟在懷裡。

    聽到安洛的聲音後,安奕景睜開眼,瞅了瞅他的神情,發現安洛又在做夢。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做噩夢留下了後遺症,安洛三天兩頭的就會做一些噩夢,有時還會說夢話。安奕景帶他看過好幾個名醫,結果也沒能完全治好,按醫生的話,他這是心理原因,得慢慢開導。唯一好些的就是,做過的噩夢,他很少能記得起來。除非是記憶相當深刻,最近這兩年,也就末世快來臨那兩天,夢到爸爸被喪屍咬到時,他記得深刻。

    以為他夢到了自己要打他,安奕景苦笑一下,摸了摸安洛的額頭,給他擦了擦額上的汗,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夢境變的十分模糊,被安奕景拍了幾下背,安洛又沉沉睡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o(n_n)o哈哈~~~沒有肉肉給你們一點肉渣解解饞,沒有節操的黑子遁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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