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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0046節 與御姐的談判 文 / 總餐某長

    芝華在家裡做好了幾個菜,母親的身子每況愈下,她看著心疼也沒辦法,那種病是誰也沒辦法的,能延續三兩年生命就不錯了。

    好在陳母眼下還能料理自己的生活,倒不需要芝華操太多心,由於平時她要去學校上班,家裡駐院的那個女人幫著照顧母親,每個月給人家幾百塊錢,等於是雇的保姆吧,這樣的話芝華更放心一些,她家又不是沒錢,她爸是身家幾千萬上億的富翁,就是放在整個長州市來說是排得上號的富有者。

    但是因為父親在生活方面的不檢點,芝華也不認這個父親,母親都病到這個份上了,他仍在忙他的生意,也不說抽出時間陪陪他的糟糠之妻,真夠絕情的啊。

    芝華家的日子絕對不能說清苦,吃的穿的用的都不缺,家裡也是二層小洋樓,是全村第一批蓋小洋樓的人家,陳旭根本不缺生活享受方面的錢,心下也覺愧對老婆和女兒,所以把最初的家打扮的有模有樣的,上下水都方便,家裡也有自己的鍋爐房,由駐院的外來戶負責燒,每月也領工資,洗澡水二十四小時供應。

    98年時候一般人家有電腦的不多,在縣裡或村裡就更少了,但是芝華家裡一應俱全,電子產品應有盡有,彩電就三台,置於樓下的廳客和樓上的兩個主臥室,碟機也是三台,分別與三台彩電配套,樓下那套另配卡拉ok和鐳射影院系統,可以說時代氣息濃重,在當時,放在市裡面這樣的家庭配置也是一流的。

    寬敞的院落裡有自己辟出的小菜地,另一面還有小型的停車房,一輛老款的奧迪a6停在那裡,是給女兒芝華買的生日禮物,可惜芝華不想動它。

    要說比富,陳曉龍家和芝華家是沒法比的,她老爸陳旭拔根毛下來都比陳曉龍老子陳剛腰粗,說法誇張了點,但也不是很過份。

    近來芝華有養狗的打算,正所謂千日防賊,難免有疏漏之時,她準備養兩條狗來防備某些畜生禽獸對自己的歹心歹念,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自己能力不足,不得不想其它方面的辦法,當然,買狗養狗還只是在計劃之中,村裡的那種笨狗土狗不在芝華考慮之內,她要養就買兩條名犬,能把畜生一口咬廢的那種名犬。

    另說,養狗以防患於未然,但解不了燃眉之急,所以眼下只能拉著傾慕自己的壞學生林慎來當保護傘了。

    與林慎的接觸也就幾天,但是一封示愛書開啟了芝華二十三年未悸動過的純潔心靈,她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會是個比自己小好多的歲的少年,但心裡那種直覺卻告訴自己,那個人好像就是林慎,幾天來發生的事真不少,林慎留給自己的印象也是相當深刻的,很小的他卻顯示出了成年男人都未必具有的魄力和膽量,尤其智慧超人一等,社會經驗豐富,人情世故老練,真的不可思異,這個才十五歲的少年,他是怎麼做到的?

    懷著對林慎的好奇心態,還絕無僅有的好感,甚至是喜歡和欣賞,芝華在不知不覺中就陷了進去。

    那日被戚玨做弄,她擺晃著林慎的陽剛象徵,把芝華一純潔的心深深攪動,真的,她不認識那個玩意兒也不夠成熟,她只能驚異林慎的天賦異稟,那天也是鬼迷心竅,非要留下來看戚玨為林慎檢傷,卻落入更尷尬的境界,就當時那個情況,她也說不清是自己的清白受污,還是林慎吃了大虧,只能說這是一筆糊塗帳,但正因如此,他們兩個人感覺心靈間的距離更近了一步。

    正如周芷心給林慎的那個吻,捅破了一層兩個人間的無形距離,而芝華看到林慎的赤果果軀體,也是捅破了一層無形的東西,這對他們進一步深入交集算是一種鋪墊。

    還有就是,芝華想撇清與林慎的關係也有所不能了,陳曉龍和陳二剛都認為她和林慎有特殊的關係,經過兩次事件,她也的確是站在林慎那邊,這叫陳家人怎麼看待她呢?事實上她不僅沒被陳家人疏遠或鄙視,反而從那些親戚的敬畏眼神中察覺了一種新的東西,說不清也道不明,總之他們不敢小看這個不認父親陳旭的陳家女。

    林慎是頭一次來芝華家,爺爺家的院子和芝華家的一比小了不少,尤其是貼著白亮暗紋瓷磚的二層小洋樓,無論是房間的入深還是高度都與眾不同,可以說全林家莊也是獨一份,它最初的建築標準是按別墅的規格來的,實際上這對於身家巨億的陳旭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芝華家位於村南第一排,院前就是開闊的原野,遠處是青色的南山,東西向是縱橫無際的阡陌麥田,樹影婆娑,麥浪翻捲,冬小麥十月份才成熟,為眼前的景象增添了一份大自然的勃勃生機,住在這裡的心境自然是不同的,它與囂鬧的城市是完全的兩種風格,空曠、廣袤、空氣清新,令人心神舒暢,林慎登上了二樓正面那寬大的半露天陽台才體會到這一切,頓覺天地寬廣,在自己視野中無限的延伸開去。

    「哇,真是好地方,那啥,芝姐,我要不入贅你家吧?嘿嘿!」

    林慎小聲調侃著跟著自己上來的芝華御姐,午飯後,陳二剛那貨陪著芝華老媽說話,假裝表示他這個堂弟對嫂子的關心。

    而林慎則與芝華登上了二樓,這種暗四型的房中房格局很奢侈,置於正廳前的半露天大陽台,更是夏日撐傘消夏和做陽光浴的絕佳去處,三兩張紫竹躺椅,幾把檀木椅子和茶几,把這個大陽台點綴的更有了內涵,半露天的頂蓋可預防風雨對陽台的全面肆虐,設計精巧,可謂獨具匠心。

    芝華聽到林慎的調侃,一邊翻了白眼,一邊探手去擰他胳膊。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想叫我招你入贅,也不看看你那付德性?屁大點一個人,倒是會花言巧語的騙女孩子,你以為我是周芷心嗎?我看你是皮癢了。」

    林慎閃開她的玉指纖纖,劍眉軒動,笑道:「人家可是真心實意的,你家這地段和房屋的建築風格,對我有一種很強的吸引力,幾曾何時,我也夢到過擁有這樣一處住房,不想我傾慕的夢中女神就住在這樣一幢房子裡,我倒是想堅守我男性的尊嚴,表現一下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氣節,可是剛剛偷入了你的香閨臥房,直接被女神殘留在室中的致命幽香把那種欲堅守的心念擊的七零八落,直到站在這個陽台上,我最後一點決心也被撕的支離破碎,我想說我屈服了,我哭著喊著要入贅啊,芝姐。」

    「滾,你這小混蛋,怎麼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敢私入我的香閨?」

    「我一個人先上了二樓無聊啊,你也說讓我參觀參觀的,我怎麼知道會撞進你的閨房?只是看到床頭那裡掛著一條蕾絲……哦,不是,我什麼也沒看到。」

    意識到說錯話了,林慎趕忙改口,可惜耳朵被陳御姐拎住了。

    什麼?我的蕾絲小褲掛在床頭那裡嗎?

    芝華是羞怒交加啊,那種**性極強的東西是隨便看的嗎?天吶,我的臉往哪擱呀?

    惱羞成怒的結果自然是溫柔性格的底限再次被衝破,深藏在骨髓中的獅性被剌激出來,某衰男被摁在竹躺椅上k了一頓。

    「我讓你亂入人房?我讓你瞎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啊……芝姐,怎麼能怪我?哦……我投降了……呃,有沒有來救命啊?」

    林慎除了雙手護著腦袋,其它地方是顧不上了,背腰臀腿不知被擰了幾把,直到芝華的獅性隨著洩出的羞惱之氣消失,他才長出了口氣。

    而芝華發現自己就騎在林慎身上,這傢伙趴在竹躺椅上倒算是乖,沒怎麼掙扎,不然以他的力量,芝華也壓不住他。

    這姿式太曖昧了點,居然就坐在他屁股上,都沒顧得上品味薄薄衣衫下傳遞的彼此體溫,驚覺過來,芝華忙起身,不過沒忘又在他凸起的臀上來一記狠的。

    「我恨死你了,小混蛋。」

    林慎給這一記掐的眼淚花在眼眶裡打轉,也揉著疼處爬起來,見芝華雪頸都是緋色,目光不由一呆,她現在是太美了,謫落人間的天仙也不過如此吧?

    「還看?」

    芝華心如角鹿般撞擊著,眼神卻犀利的要將這個少年割成無數的碎塊。

    還好我們的惡少天生的厚壯臉皮,免疫一切犀利或凌厲的目光,可以說是刀槍不入、百毒不浸。

    「芝姐,被你揍,我渾身都爽啊,過去十多年是一直是我姐揍我,但我姐是真打啊,比起你這種風格,對我來說只能是太爽了,我必須說清楚,我沒受虐傾向。」

    陳御姐直接崩潰了,還以為他會肉疼而收斂一些,現在看來自己反倒讓他爽了一頓?有沒有搞錯啊?

    「天吶,還有沒有公理啊?你等著,我去找根棍子來。」

    噗,林慎噴掉,伸手揪住芝華的玉腕,陪笑道:「我也是肉長的好不?都給你掐的眼淚出來了,不疼是假的啊,人家只是苦中作樂,你還當真了啊?」

    芝華噗哧笑了,敲了敲他的腦門兒的道:「我還當你皮糙肉厚不懂得疼呢。」

    重新在竹椅上坐定,兩個人也恢復了常態,經過這麼一鬧,無形的距離又拉近了幾許。

    林慎左右環顧,瞅什麼都順眼,感歎道:「我決定了,從今兒起就搬入來,讓芝華幫我輔導功課。」

    「你決定了有什麼用?我點頭了嗎?」

    「什麼呀,那天我們說好的啊,怎麼你反悔了嗎?」

    芝華白了他一眼,哼聲道:「鑒於某些人惡劣的行徑,我要重新考慮之前的決定了,你也不用說是為了保護我不受那畜生的搔擾來威脅我,我準備週末去市裡的狗市買兩條狗來增加安全係數。」

    林慎急眼了,「別啊,芝華,養狗我不反對,可我怎麼說都是個有頭腦有人性的大活人啊,是不是?」

    「你有人性嗎?怎麼敢偷入人家閨房亂看?」

    「我哪知道是你的閨房啊?我哪知道蕾絲小褲會擺在床頭那裡,我、我、我閉嘴了。」

    眼見芝華煞氣又現,林慎趕緊閉嘴,大該是剛才折騰的累了,這陣兒她連再擰他一頓的力氣也欠奉。

    林慎煽了自己一個極輕極脆的小耳光,「掌嘴,讓你不長記性,讓你提什麼蕾絲小褲……」

    「還說?」

    芝華氣的杏眼圓睜了,豐壯的胸端大幅起伏。

    「再掌嘴,我再不提那個什麼絲了,哦,說點正事,芝姐,我相信你的人格,你說過的話是一字萬金的,絕對的信譽卓著,之前你說過讓我搬來住的啊,我求住啊!」

    「那好,我也不轉彎兒抹角的了,簽入住協議吧,有幾條規範必須遵守,要是辦不到,這事就作罷了。」

    「呃,你說,什麼規範,我能答應的全答應。」

    「第一,你入住了我家,就是我的房客,必須對房東的話奉若聖旨。」

    「這條能辦到,你又不收我房租,我必須聽話的。」

    芝華白了他一眼,什麼房租不房租的,她根本沒想過。

    「第二,不得打擾房東主人們的休息,我媽有病,要安靜的環境,你要上竄下跳的,趁早也不要來。」

    「這條我一定做到,請芝華監督。」

    「第三,每週有三天的飯由你來做,不會做我教你,不要苦著一張臉,你要覺得無法接受,咱們就不談了。」

    林慎苦笑,「我接受,你不怕傷了胃口,我無所謂的。」

    「哼,浪費我家的糧食資源,你敢傷我的胃口,我就敢傷你的皮肉,我以後不會再用手打你了,會準備一根棍子的,你不長記性,我可是長記性的。」

    某人暴汗,果然夠狠啊,看著林慎張大嘴的傻樣,芝華不無得意的一笑。

    「第四,你住樓下的西房……」

    「啊……不是這個二樓啊?」

    芝華不屑的道:「你做夢呢?一樓都不給你住,還想住二樓?」

    說起來一樓是母親常呆的,她自病後,很少在攀樓的,本來精神狀態就不太好,而整個二樓都是芝華的專有,自這房子落成,都沒幾個外人上過二樓。

    林慎從陽台上探著頭朝院裡張望,看了眼西下房,目光不由呆滯。

    「芝華,我出房租,讓我住二樓好不?」

    「你看我像缺錢或靠房租度日的嗎?」芝華不屑的皺著瓊鼻。

    「汗……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是咱們不是為了給我補習功課更方便嗎?你這樣的仙女,要是去那間西下房給我補習,我會心疼的啊。」

    「謝謝你的心疼,補習時我可以在一樓安排一個房間,西下房是你睡覺的地方。」

    呃,林慎蔫了,眼瞪的更大了,芝華心裡那個樂呀,小混蛋,終於讓你鬱悶了,我爽到了呢,氣死你。

    「怎麼我感覺好像暗無天日了呢?芝姐,你家有豬圈沒?乾脆把我安頓那裡好了。」

    噗,芝華再也忍不住噴出笑來。

    「豬圈我家真沒有,沒養活那個東西。」

    「我住二樓真的沒希望?」

    「絕對沒有。」

    「我睡另一間房,我發同有幾間房的啊。」

    「房子是多,不過,就算你睡廁所也不行。」

    「我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跳樓給你看?讓不讓人活了啊?」

    林慎還真的站了起來,擺姿作態的。

    「真的?你要準備跳,我不踹你屁股一腳幫你跳下去,我不姓陳,試試?」

    「算你狠!」

    林慎灰溜溜的扭回身入了正廳,找樓梯下樓去了。

    後面傳來陳御姐得意的嬌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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