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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 62、放長線釣大魚 文 / 寶馬香車

    62、放長線釣大魚

    一手支著下巴坐在會議桌前,聽著高秘書不厭其煩地介紹在座的集團高層管理人員,蘇瑾年不免覺得無聊,心思一晃,就想到了前兩天跟西門烈相處時候的事情,還有西門烈那份過於炙熱的感情。()舒榒駑襻

    太快了,怎麼想都覺得太快了……

    西門烈的那碗粥一定下了**藥,不然她怎麼就那麼輕易答應跟他在一起了呢?

    而且她跟安奚容這邊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處理,這種感覺就好像犯了重婚罪一樣讓人心虛,話說……這種行為在學術上,是不是被稱為「劈腿」?

    次奧,像她這麼根正苗紅品學優良的大好青年,居然就這麼「被劈腿」了?!

    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了。

    「大小姐!大小姐?!」

    看到蘇瑾年在發呆,千重櫻站在身後輕聲叫了兩下提醒她,蘇瑾年這才回過神來,一抬眸,只見會議桌上的人齊刷刷側頭盯著她,目光中除了懷疑還是懷疑,除了不屑還是不屑,除了嫉妒還是嫉妒。

    一簇簇火辣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臉上,巴不得在她的臉上燒出幾個窟窿來。

    蘇瑾年微微收斂神色,暗暗吸了一口氣。

    她不喜歡被人用這種目光看著,不喜歡自己的能力被人質疑,尤其是被那些自視甚高的人鄙視。

    但這也是正常的,一個才剛剛過了二十週歲生日的女人,半分工作經驗都沒有,就憑空而降成為了asc集團最高級別的政務要員,坐上了董事長的第一寶座,這在整個世界都是鮮少有之的。可以說,蘇瑾年的空降算得上是asc集團創業史上跨越度最大的一次行政調動。面對這樣一位堪稱「年幼」的令領導人,在座的有誰會信服?

    在這之前,在蘇老爺子發佈「傳位」消息之後,一度有人提出種種抗議,甚至拿辭職報告威脅蘇老爺子收回成命,只不過蘇老爺子對自己的眼光更加有信心,堅持要把自身所持有的所有股份全部轉讓給蘇瑾年。

    這樣一來,蘇瑾年個人所持有的asc集團的股份就超過了百分之四十,再加上蘇文皓所持有的百分之十,就算其他所有人聯合起來,也不能動搖蘇瑾年半分。

    所以,在短時間內,他們只能暫時認命,坐等蘇瑾年這個初出茅廬毫無經驗的小毛孩摔個大跟頭,只要她犯了重大錯誤,蘇老爺子就是再偏袒她,也不得不考慮到asc集團未來的命運。

    然而,蘇瑾年卻沒有那麼傻,對於這份一夜之間突然掉到手裡的巨大權力,她絲毫沒有那種激情澎湃的喜悅,一心只想著如何揮舞這把大刀猛幹一場。

    在座的這些董事會成員個個都是久經沙場的老狐狸,蘇瑾年很清楚,他們在等著看自己笑話。

    就算她有什麼計劃有什麼完美的方案,這些人也不可能真心實意幫她推行。

    也就是說,在董事長這個位置上,她接手的權力越多,她活動的範圍越廣,她改革的動作越大,招來的麻煩就會越多。到時候不僅把自己累個半死不活,還只能落下一個狂妄自負剛愎自用的壞名聲。

    蘇瑾年相信自己有那個實力把事情做好,但她同時也必須承認,她對管理公司沒有任何經驗,甚至連公司業務都不熟悉。

    俗話說樹大了招風,槍打出頭鳥,她現在的處境就好比一個死了父皇剛剛上位的年幼新君,不瞭解朝堂形式,還要受到元老們的挾制,如果她的動作太大,勢必會引起朝堂大臣們的反彈,受到來自各方的威脅。

    與其跟他們爭得魚死網破,蘇瑾年不如買個乖,做個翹腳主公,安安分分地接受元老們的「協助」,一來可以拉攏到那些有實力的前輩,二來麼,反正短時間內他們互相之間爭權奪勢,只要沒有打破平衡一方獨大,她的地位就不會受到太大的威脅——

    所謂的「垂拱而治」,在羽翼未豐之前,做個無用的君主或許是個明智的選擇。

    畢竟,老爺子的積威是老爺子的積威,她的成就還需要一步步親自打造,在踏著別人的屍體揚名天下之前,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的撒網埋線,守株待兔。

    不過,新官上任三把火,蘇瑾年要是什麼都不做,只會讓別人更加看輕視她,所以這三把火她還是要點一點,並且還要掌握點火的技巧,不能點太烈,把別人燒傷,也不能點太小,風一吹就滅。

    蘇瑾年的第一把火,就是把權力下放,交給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級人物。

    這讓那幾位原本瞧不起蘇瑾年的老頭子喜出望外,雖然有種「小毛孩就是小毛孩,做出來的決定真是幼稚」的想法,但是別人給了甜頭他們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不會再去詬病蘇瑾年的不是,因為在這之前蘇老爺子一直緊緊把權力握在手心,旁人即便覬覦,卻也不能染指半分。

    蘇瑾年的第二把火,就是把利潤排名前幾的幾個項目交付到幾位叔叔伯伯的手裡,她這麼做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讓蘇家嘗到最大的甜頭,旁人雖然有些不甘,卻也無可厚非。

    自從蘇老爺子把財產繼承權指名道姓交給蘇瑾年之後,蘇永晁的長子蘇文鴻和三子蘇文霄就已經非常的不滿,只不過礙於蘇老爺子強硬的態度他們也無可奈何,他們本打算在蘇瑾年上位初期沒有任何經驗的情況下,聯合其他董事會的人對其進行打壓,卻不想蘇瑾年搶先一步給他們拋擲了巨大利益。

    這麼一來,他們的危機感瞬間就升到了新的高度,在不抱任何希望做著最壞的打算,意欲跟蘇瑾年硬碰硬的時候,這個「孝順」的侄女竟然如此體貼,出人意料地把asc集團最好啃的幾塊大肥肉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侄女這般貼心,他們又怎麼好意思撕破臉皮?只當是小姑娘涉世不深,不懂人情世故商場險惡,白白給自己佔了便宜。

    於是,這一撥人也安靜了下來,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主」之無能,實乃臣子之幸。

    老爺子精明一世,卻在這繼承人的選舉上糊塗一時,豈不知他那種過分的寵愛,這個黃毛小丫頭受不受得起?

    蘇瑾年的第三把火,就是把父親蘇文皓從總經理的位置上拉下來,調到最基層項目上管理那些難啃的骨頭,同時把姨夫季武灃提了上來頂替他的位置,並把新興產業交給了同樣毫無經驗的表弟季子陵打理。

    可以說,她的第三把火是非常任性並且讓人難以接受的,如果一開始就提出這種出格的要求,大概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會答應,但是有了前面兩把火的鋪墊,每個人都得到了各自的利益,也就懶得去理會他們本家人內部的紛爭了。

    在場的人都知道,蘇瑾年跟她的生父蘇文皓關係十分惡劣,她之所以這麼對待蘇文皓,大概就是為了報復他當年娶了續絃林海旋,負了她的母親。

    「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和建議嗎?有的話趁這個機會儘管提出來,因為我還要回學校繼續完成學業,所以在公司的時間可能不會太多。」

    聞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佔到了大便宜的樣子,對於蘇瑾年這種分權的做法喜聞樂見,一個個拍手稱呼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開口反對?

    蘇瑾年的目光在開會用的大長桌上轉了一圈,見沒人開口,不由得笑盈盈地轉向蘇文皓詢問意見,畢竟這次的人員調動之中,他受到的損失最大。

    「那麼蘇經理呢?你有沒有什麼意見?我知道這樣的安排可能對你來說比較難以接受,但你是董事長爺爺一手提拔上來的高級管理人員,你也知道,現在那些重要的基層項目時不時會出問題,要是交給別人我不放心……想來想去,能擔起這個重大任務的人也就只有您了。」

    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但是大家都知道,這番話裡面「明升暗貶」的意思,因而一個個抬著眼角看著這對父女的好戲。

    聽到蘇瑾年這麼問,蘇文皓的表情頓然難看到了極點,然而礙於眾人在場發作不得,他又是那種十分隱忍的性格,憋了良久,也沒能叫大家看到一出精彩的戲目,只是冷哼了一聲,繼而拿起文件夾憤怒地摔門而去。

    卻是……默認了。

    逼走蘇文皓,蘇瑾年不無得意,眉飛色舞地做了一個總結陳詞:「其實,知道爺爺決定把董事長的位置讓給我之後,我也很意外,意外之餘又很惶恐,爺爺或許是太看重我了才會過分相信我,但是我不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很清楚。所以,為了不把集團的產業拖垮,還得靠各位前輩叔伯從旁協助,不然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呢……」

    聽著蘇小嫩言辭懇切的請求,老狐狸們個個春風滿面,得意非常:「這是自然的,自然的!」

    蘇瑾年人生的第一場董事大會,終於在所有人的滿心歡喜中落下帷幕,除了被驅逐的蘇文皓之外,可以說是各得所願,皆大歡喜。

    回到董事長辦公室,蘇文皓已經在裡面等了一陣,見到蘇瑾年進來,才蹙著眉頭看向她。

    「瑾年,雖然我不知道你那麼做出於什麼目的,但是在我看來,你在董事會上的那些決定,無異於引火燒身!」

    難得看到蘇文皓的臉上出現類似於激憤的情緒,蘇瑾年不由挑了挑眉頭:「呵呵,你這麼說,不會是在擔心我吧?」

    在她印象裡,她這個沉默寡言的父親一向都是儒雅並且恪守本分的,情緒一直穩定平靜,極少會出現波瀾,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劇烈變幻。

    面對蘇瑾年的狐疑,蘇文皓神色微微一動,露出幾份痛苦的情緒,年輕的時候他少年得意自負輕狂,直到後來才發現,他不僅是個失敗的丈夫,更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我從沒想過要傷害你。」

    這句話爺爺早就跟她說了不止一次,但眼下還是蘇文皓頭一回表明自己的立場,蘇瑾年聞言卻不見歡喜,臉色驟然間冷了下去:「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個太晚了嗎?你之前那種冷漠的態度,早就已經把我傷得遍體鱗傷了!」

    蘇瑾年陡然拔高的聲腔把蘇文皓驚了一下,他知道蘇瑾年一直埋怨自己,但沒想到她竟然會恨自己?所謂愛之深責之切,大概是因為曾經對他有太多的期待,所以才會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積累怨恨,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

    想到這裡,蘇文皓動了動嘴唇,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講起。

    沉默了一陣,蘇文皓歎了口氣,轉過身就要走。

    見他這樣,蘇瑾年不由得氣個半死,她這麼逼他,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寧願他對她疾聲厲色地呵斥,也不想看到他對自己沉默,至少……如果他會罵自己,說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嗎?

    眼看著蘇文皓就要走出去,蘇瑾年一甩手打翻了桌上的杯子,襯著清脆的玻璃破碎聲,蘇瑾年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討厭我?!」

    蘇文皓陡然頓住腳步,脊背跟著一僵。

    良久,才慢慢的轉過身,神色複雜,欲語還休。他不是討厭她,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相處。

    抬手抹了一把眼角,蘇瑾年側過臉,收斂情緒,繼而自嘲地笑了笑:「算了,討厭就討厭吧,反正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也早就習慣了。」

    「你是顧婉的孩子,我怎麼會討厭你呢……」蘇文皓終於開了口,苦苦一笑,臉上隱約可見幾分心疼,頓了頓,又跟著加了一句,「對不起。」

    有些事情,他無法跟她解釋,那種殘忍的真相,不該由她這個無辜的孩子來承擔。

    聽到那個三個字,蘇瑾年驀地心頭一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瞬間解開了一樣,她的要求從來都不高,要得到她的原諒,有時候很難,有時候卻很簡單。

    跟父親冷戰從來都不是她想要的,原諒對方,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解脫,所以在聽到蘇文皓真心實意的道歉之後,蘇瑾年忽然間覺得,曾經執拗著不肯放下的那些怨恨,似乎都不重要了。

    在如釋負重的那一瞬,蘇瑾年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留意蘇文皓那句話中的語病——「你是顧婉的孩子」,而不是「我的孩子」。

    「我不討厭你,所以,對於你作出的任何決定,我都不會反對。」

    「那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

    「什麼……意思?」

    「就像你說你不會故意傷害我一樣,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也不會傷害你?」

    望著蘇瑾年一臉認真的神情,蘇文皓不由揚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好,我相信你。」

    在蘇瑾年接任asc集團董事長職位後,各家商業報刊就紛紛採訪了經濟名人對此做了各式各樣的分析,有人選擇相信蘇老爺子的目光,對蘇瑾年表示了高度的期許,也有不少人則是持有懷疑態度,還有人對此表露了擔憂,因而新董事長上任後的第一次董事大會十分引人關注,會議還沒開始集團公司的門外就圍了十幾家記者等候採訪。

    然而,董事會會議討論的結果卻是讓人大跌眼鏡!

    上次白家三子白述冉在接任九龍集團的時候,就曾憑借其凌厲高調的手腕轟動一時,在業界掀起軒然大波,因此人們有理由期待這個一貫作風囂張的蘇家大小姐,十有**會做出比白述冉更加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來——

    比如說把董事會的元老全部踢出局,重新開場洗牌的,或者大刀闊斧地對公司進行改革,從而彰顯自己不容挑釁的權力和地位,從氣勢上征服下屬員工……之類的。

    更誇張的舉動也有人設想過,卻是沒有人會想到,這個一直喜歡唱高調,喜歡弄得滿城風雨的蘇家大小姐,這次卻低調得甘願退居幕後,做一個悠然自然的翹腳老闆?

    真是太不像她一貫的風格了好嗎?!

    這樣一來,幾乎沒有人能猜透她的心思,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進一步的謀算,是以大多數人表示失望而歸,尤其是對於她公報私仇把蘇文皓拖下水的那個舉措,更是嗤之以鼻。

    但asc集團畢竟是a市的龍頭產業,哪怕就是發生一點小小的變動,也能引起不小的蝴蝶效應,眼下蘇瑾年把權力下放到各個董事會成員手裡,勢必會引發集團內部不小的紛爭,嗅覺靈敏的人似乎已經聞到了一絲絲火藥味。

    所謂有變動就有機會,有改革就有機遇,被蘇老爺子牢牢掌控了那麼久的格局,終於有朝一日得以打破,只要是個有野心的人,都不會輕易錯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

    當然,別人是什麼反應蘇瑾年基本懶得理會,她只知道在新聞播出來以後,唐嫣然童鞋徹底炸毛了。

    「我靠!蘇瑾年你真是個大白癡!蘇老爺子真是疼錯你了!他把那麼一大只餡餅遞到你手裡,想要餵飽你,結果你倒好,一塊一塊地切好了送到那些豺狼嘴邊,真他媽的大方!」

    季子陵也炸毛了:「姐姐你太看得起我了,那麼大一個產業我怎麼管得過來?!而且你事先都沒有找我商量,你這是強買強賣!」

    蘇瑾年躺在沙發上,蛋定地吃著千重櫻剝好的石榴,抬眸瞟了唐嫣然一眼,撇撇嘴角吐出四個字:「鼠目寸光。」

    繼而轉向季子陵奸詐一笑:「你說錯了,我不是在強買強賣,我這是趕鴨子上架。」

    季太太倒是很瞭解她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外甥女,知道她做事不會亂來,更重要的是,這傢伙從來不會便宜了別人,特別是那些對蘇家財產虎視眈眈的人,只不過她也看不透蘇瑾年的做法。

    「瑾年你就別賣關子了,說說,你到底打的什麼歪主意?」

    蘇瑾年抗議:「小姨你怎麼能這麼揣度我,我哪有那麼壞!」

    季太太毫不客氣地白了她一眼:「少跟我貧,就你那點兒壞水我還不知道麼!」

    蘇瑾年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翹著兩隻腳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將一粒汁液飽滿的果肉擲到半空,隨後張開嘴巴一口接住,玩夠了才晃著小腿怡然自樂:「嘛,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是有句話叫做『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麼,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兒甜頭,他們一準兒就把矛頭全指向我了,那樣的話我非被戳成刺蝟不可。眼下不過是丟幾塊骨頭,就能讓他們鷸蚌相爭,我何樂而不為?一句話的事——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唐嫣然還是不能理解她奇特的思維。

    「呵呵!你把權力分散出去,就不怕他們聯合起來把你架空?還有啊,你這哪裡丟的是骨頭,分明就是一大塊一大塊的肥肉!」

    「聯合?切,他們能不打起來就不錯了,再說了,我本來就不管事兒,他們架空我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至於丟出去的那幾塊肉嘛,是啊,看起來是很誘人,但是高利潤的產業往往也伴隨著更高的風險,他們賺到了還得分我一半,要是賠了,那就是他們無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只要蘇家的基業還在,asc集團就不會垮,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把爸爸從集團總部調出去?至於季子陵手裡的新興產業嘛,一朝天子一朝臣,新興產業最難發展,拿來練手最好不過了,而且一旦發展起來,那絕對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勢力……」

    蘇瑾年一邊說著,一邊對季子陵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眼,搞得季子陵蠢蠢欲動,又很有鴨梨。

    聽蘇瑾年這麼一解釋,唐嫣然頓時豁然開朗,忍不住抬手推了一把蘇瑾年:「臭丫頭,你真是壞透了!」

    手一滑,扯開了蘇瑾年的領子,露出那片雪白的鎖骨上一個深深的吻痕,看得唐嫣然又是一驚一乍:「嘖嘖,要不要這麼生猛哦……」

    蘇瑾年捂著領口,神色微微一變,目光瀲灩:「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我跟西門……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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