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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30、他要失寵了咩?! 文 / 寶馬香車

    跟安奚容廝混了一陣,一直到下課的鈴聲響起來,蘇瑾年才陡然意識到……呃,她好像又翹課了。

    弱弱地瞅了一眼安奚容,看到對方臉上意味深長的笑意,蘇瑾年就忍不住心虛。

    自打校長大人口出狂言把她推上了「學神」的高度之後,每天蘇瑾年走在學校的林蔭大道上,都能受到來自各方的膜拜的視線,有時候蘇瑾年都搞不清楚,那些人是對安校長盲目崇拜,還是對考神盲目膜拜。

    蘇瑾年的精力畢竟沒有放在學習上,一部分在集團公司,一部分在組織,還有一部分忙著泡美男,實在沒有空抱著書本在啃,平時的很多作業還是陸宗睿幫她做的,所以能考個八十分往上拿個b就不錯了,這些人得是有多相信他們的校長大人啊,竟然對他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懷疑!

    嘖,好在安奚容還算是個有良知的校長,否則不知道有多少優秀青年要被他禍害掉。

    一說到成績,蘇瑾年卻是時刻不敢忘記當初跟老爺子的約定,蘇老爺子在商場上是很圓滑,輕易得罪不了人,但在某些事情上卻十分的刻板而偏執。

    當初為了阿晟的事情,蘇瑾年情急之下就答應了他,說是要在一年之內拿到銀耀學院的畢業證,直到一上學才發現她徹底被坑了!銀耀學院從建校至今,還沒有誰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完成全部學業。

    去年她忙死忙活,也才修夠了百分之四十的學分,也就是說,今年上半年的任務更加艱巨,她可以直接捲鋪蓋幫到學校來睡了——

    神啊!能不能讓她多長一個腦袋!

    好在,虧得她勾搭到了銀耀學院的校長大人,別的權力沒有,發本畢業證的能耐還是有的。

    想到這裡,蘇瑾年立刻就把跟蘇老爺子的那個約定拿出來同安奚容商量。

    「……大概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怎麼樣?幫個忙唄!我也不需要考多高的分數,只要能拿個及格分,給我一本畢業證就行了!」

    「不行!」

    出乎蘇瑾年的意料,安奚容卻是斷然拒絕。

    蘇瑾年鬱悶了:「為什麼?!」

    安奚容幽幽一笑,看著有些慎人,桃花眼斜著上翹,好像在考慮著什麼。

    那個叫蘇司晟的男人,蘇瑾年同父異母的弟弟,對蘇瑾年的心思可是一點都不簡單,當初為了破壞蘇瑾年和陸宗睿在一起,他沒少做小動作,就連他跟他面對面的時候,都能感受到他對蘇瑾年那股子強烈的佔有慾,要是幫了蘇瑾年這個忙,豈不是為自己樹了個勁敵?

    其他什麼事情都好商量,但要他出手幫情敵?別說是門,連門縫都沒有!

    當然,有些事情不能跟蘇瑾年正面坦白,所以安奚容只哼哼了兩聲,指了指臉頰回答她:「你的好弟弟當初可是狠狠揍了我一拳,差點害得我毀容,我沒找他算賬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居然還要我幫他……你怎麼、怎麼開得了這個口……?」

    「臥槽!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竟然還記在心上!」

    「我當然記得,因為是為了你才挨揍的嘛,話說回來,那還是本少爺第一次被人揍……」安奚容說著牽起蘇瑾年的手放在臉頰上輕輕摩挲,妖冶的鳳眸中盛滿了委屈,「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蘇瑾年順手往他嫩滑的臉頰上掐了一把,對他的拒絕和轉移話題憤憤然:「你應該感謝阿晟揍了你那一拳,不然換成是我出手,指不定一腳就把你廢了。」

    聽到這話,安奚容臉色先是微微一變,轉而更加嫵媚地靠了上來,握著蘇瑾年的手緩緩下移,猶如古代青樓裡的小倌,就差沒有露香肩舔嘴唇了。

    「要是真廢了,我拿什麼伺候你……」

    蘇瑾年抽了抽嘴角,抖開他的手跳起來:「不跟你鬧了,我還要跟宗睿去吃晚飯呢,順便商量下個月結婚的事情。」

    這麼說當然是故意為了刺激安奚容,蘇瑾年原以為他會吃醋,沒想到他卻是跟著站了起來,順勢摟過她的腰,眉眼帶笑,興致勃勃:「我陪你一起去!」

    蘇瑾年斜眼:「你去幹嘛?!」

    「俗話說,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的意思是,做小妾的早晚都要見正室啊……」

    蘇瑾年的腦子已經不太能思考了:「你這是……去找死?」

    「反正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他早就知道我跟你的姦情,既然他知道了還堅持要跟你結婚,就說明他承認了我的存在。怎麼樣?帶我去見他,你總不可能把我藏一輩子,是時候讓我們見個面,探討一下該怎麼和平相處了吧?」

    「……是你的思想太超前了,還是我的思想跟不上潮流?我怎麼覺得我們倆個已經處在了不同的時空,無法交流了?」

    死狐狸發神經,她可沒瘋!

    把安奚容帶去見陸宗睿,這不跟拿把刀往陸宗睿胸口連捅三下有什麼區別?!

    這麼殘忍的事情,她做不出來!

    「如果他接受不了,那就主動出局啊,又沒人攔著他……」安奚容撇了撇嘴角,一臉的膩歪,低頭順目像是乖巧的小媳婦,但那狹長的鳳目中,隱約閃爍的算計卻又叫人不容小覷。

    他這小三兒當得可真有水準,分明是想讓蘇瑾年離開陸宗睿,卻裝作很大度的樣子,以此來反襯出陸宗睿的小氣和沒有容人之度,抹黑他在蘇瑾年心中的形象。

    只可惜,蘇瑾年不吃他這一套,聞言反而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挑戰。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會想辦法讓他接受的,不管是一個,還是兩個,還是三個或者是更多……他越是介意,我就玩得越厲害,看看到時候,是他先沉不住氣,還是我先被他壓制。」

    安奚容陡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打錯算盤了!

    蘇瑾年的思維也是詭異到了變態的程度,根本就不能用尋常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尼瑪她那是較的什麼勁……兩個?!三個?!更多?!

    難道她以後還要紅杏出牆,出門鬼混?而目的僅僅只是為了跟陸宗睿鬥氣,挑戰他的底限?!

    這簡直……置他這個姦夫於何地!

    「不行!我不准你去找別的男人,難道有我和阿述還不夠嗎?阿述他看起來雖然有點冷感,但要是他真的愛上誰的話,肯定是掏心掏費愛到骨子裡的那種,你要是拋棄他去找別人,他會很受傷的……」

    嘖,死狐狸真是不一般,竟然在這種時候搬出白述冉來鎮壓她。

    就憑白述冉那種骨子裡透出的傲慢,如果只是安奚容也就算了,要跟別的男人一起共享她,肯定不會接受。

    所以蘇瑾年在上完他之後就後悔了,招惹這麼一個男人,對她來說無疑是自找苦吃,作繭自縛。

    所以,為今之計,當然是能避開多久,就避多久!

    提起手指戳了戳安奚容的下巴,示意他不要再煽風點火舌燦蓮花,蘇瑾年揚眉淺淺一笑。

    「剛才是誰說,如果接受不了,就主動出局的?我可沒拿繩子硬要把誰拴在褲腰帶上,愛走不走,愛留不留,我不攔著……」

    「瑾年……」安奚容終於偃旗息鼓,眸色黯然,半晌才扯了扯嘴角,露出幾分苦笑,「你可真是薄情。」

    他知道蘇瑾年不屑於他那樣虛張聲勢,她說不在乎,就是真的不在乎。

    想到這一點,安奚容就忍不住覺得心臟慢慢收縮,細細地疼。

    這個女人,開始的時候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那個時候的她甚至連感情都還很懵懂,脆弱得需要別人去精心呵護,曾幾何時,他原本有機會可以得到她那顆敏感而堅定的心,卻因為男人可笑的自尊,在陰差陽錯中無意錯失,從此漸行漸遠,再也無法企及。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孤注一擲,義無反顧地投入到別人的懷中,最終傷痕纍纍,鎩羽而歸。

    他恨那個男人沒有能力保護好她,但更恨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在年少輕浮的年紀,錯失了她最美好的感情。

    可即便如此,即便蘇瑾年變得愈發冷血涼薄,他卻是更加無法放手。

    大抵人都是犯賤的生物,別人越是不把你當回事,就越是緊張得不行,蘇瑾年對他越狠心,他就越是想要寵溺她,縱容她,遷就她,甚至不惜踐踏自己的內心,幫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做任何可以讓她感到歡欣,能夠從中得到一絲絲愉悅和快感的事情。

    在遇到蘇瑾年之前,他只為自己而活,在遇到蘇瑾年之後,他便……只為蘇瑾年而活。

    他的這輩子,算是徹底栽在了這個叫做蘇瑾年的女人手裡,從第一眼淪陷開始,就注定了萬劫不復的結局!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

    「看著我,」蘇瑾年忽而抬手捧起安奚容的臉,十指深入穿插在那頭華麗的酒紅色髮絲間,目光灼灼地看進安奚容的春潭水眸中,「雖然我沒有辦法愛上你,但是……對我來說,你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取代。也沒有人會比我喜歡你……更喜歡你。」

    「嗯……」

    安奚容瞬間展顏,剎那間宛若春回大地,風暖花開。

    即便對蘇瑾年這種給一個巴掌塞塊糖的做法很無奈,但她的情話無論什麼時候,都那樣動聽,不是海誓山盟,不是濃情蜜意,卻剛剛好,敲擊到了他內心深處最敏感的地方,惹得那顆單獨為她跳動的心臟,一陣陣,戰慄不已。

    有些人是愛不得,恨不得,叫人愁腸百結。

    蘇瑾年卻是讓人又愛又恨,愛入骨髓,恨入精魂,輕而易舉就能掌控他所有的喜怒悲歡。

    踮起腳尖,蘇瑾年傾身吻上安奚容殷紅誘人的唇瓣,琉璃般的眸子倒映出男人沉迷眷戀的容顏,像是對待至寶般溫柔地回應著她的難得的「施捨」。

    有那麼一剎,蘇瑾年竟然感覺到胸口淌過一絲絲溫熱的暖流,有什麼東西,好像要逐漸復甦一般……

    大概……那是幻覺吧。

    擁住蘇瑾年擁住蘇瑾年窈窕的纖腰,安奚容的吻纏綿悱惻,情意綿綿,沒有一貫的激情瘋狂,卻更讓人心湖蕩漾。

    見安奚容閉上了眼睛,蘇瑾年低低輕笑,趁著淺吻的空當發出模糊而沙啞的音節:「睜開眼睛……看著我,好好看我,有多迷戀你的柔軟的唇,濕滑的舌……」

    一邊說著,卻在安奚容睜眼的同時,緩緩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對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熟悉到就算是在黑暗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因為視線的關係,安奚容只能看到她的眉眼,緊閉的眼皮遮蓋了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卻反而染上了更為妖嬈的風韻,毫無掩飾地展露了沉醉在他舌尖的神情,美得驚心動魄。

    等到再次被安奚容重重地壓倒在沙發上的時候,蘇瑾年才瞬間領悟了一個亙古不變的至理——

    艾瑪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她好不容易營造出了那麼浪漫動人的氛圍,全部都被他在後一秒燃燒起來的炙熱**給破壞掉了好嗎!

    丫就不能好好接吻嗎?每次都這樣!親著親著就到床上去!還美其名曰不打全壘的情人不是好情人……全壘你妹啊!情人你妹啊!未婚夫喊勞資吃飯了好麼!

    果然,在兩個人激情洋溢地滾倒在沙發上大打出手的時候,蘇瑾年的手機鈴聲很不是時候地響了起來,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意外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蘇瑾年特意給陸宗睿設置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手機鈴聲,在這種千鈞一髮的時候響起來,簡直就像是催命符一樣。

    聽到特設的鈴聲,蘇瑾年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怔,慾火一下子澆滅了大半,伸手想要推開安奚容坐起身。

    怎奈安狐狸慾火焚身,根本不可能在最緊要的關頭懸崖勒馬!

    見蘇瑾年作勢要去撿手機,安奚容當機立斷地俯身抓了手機遞給她,一晃而過的過程中,還不忘瞄了眼來電顯示,在看清楚是陸宗睿的電話後,還非常壞心眼地按了……接聽鍵!

    他做這一連串的動作非常迅速,幾乎可以說是行雲流水,絲毫不影響另一邊的……運動。

    蘇瑾年原本是打算掛電話的,早就約好了五點一起吃飯,現在牆壁上掛鐘的指針都快轉到五點半了,鈴聲接二連三響個不停,第一遍是刺激,第二遍是心虛,第三遍就實在是特麼的慎得慌啊!

    還沒把手機拿近,聽筒裡就傳來的陸宗睿千里而來的聲音:「瑾年,你在哪裡?來了沒有?」

    安奚容整個人貼著蘇瑾年的身子,挨得很近,手機裡傳來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用實際行動幫蘇瑾年「回答」了他。

    蘇瑾年一個不注意,中了安奚容的奸計,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她的聲音在干某種勾當的時候,往往會染上幾許明顯的媚態,很容易就能讓人聽出來。

    果然,陸宗睿在頓了一頓之後,才猶豫著追問她:「你在……做什麼?」

    「啊?沒……我堵車了,你再等我一會兒。」

    蘇瑾年說謊不扯草稿,拈手就來,撒謊的本事令人髮指。

    「嗯,我等你。」

    那頭,陸宗睿的聲音涼涼淡淡,沒有了剛開口的熱切,顯然沒有太相信蘇瑾年的話,卻也……不得不信。

    為了提防安奚容再作怪,蘇瑾年立刻啪的就掛了電話,回眸狠狠地怒視他:「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踹下去?!」

    安奚容卻是笑得狐媚,逐漸放緩了動作,俯身溫柔地親了一下蘇瑾年皺起來的眉頭,蜘蛛吐絲似的繚繞:「不是說堵車麼?不堵久一點兒,怎麼能叫堵車呢……」

    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蘇瑾年忍不住哂他:「遲早要被你害死……你就是個禍害,我真後悔招惹了你……月老這人真不厚道,瞎了眼才會把你牽給我,簡直就是為了折磨我……」

    「誰說月老眼神兒不好了,某人的眼神才有問題,看不出誰好睡壞……只有月老才知道,誰是最好的……」

    「胡說……月老肯定跟我有仇,不然怎麼竟給我丟些爛桃花!」

    「呵呵,你也說是爛桃花了,那就別再招惹了啊!」

    「不,你這話說錯了,不試過怎麼知道爛不爛?只有試過的,才明擺著都是爛的,比如某人……」

    「可是你的身體,好像很喜歡這朵爛桃花呢……」

    一直到了六點整,安奚容才肯放她走,因為早就知道了她是去見陸宗睿,所以變本加厲地折騰她,直到整理好衣服站起身,兩條腿都還在不能自制地發軟。

    該死的狐狸,得寸進尺,陰險狡詐,罰他一個月沒有肉吃!

    這個時間已經有點晚了,學校裡除了值班留守的人員,基本上都已經回了家,安奚容便陪著蘇瑾年出了校門,見她還是一副顫顫悠悠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調笑:「看你站都站不穩了,開車太危險,還是我送你去吧!我保證不去搗亂,只把你送到飯店門口。」

    蘇瑾年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了他:「滾!」

    還沒走到停車場,夜幕中忽而閃來一束光芒,只見一輛銀灰色的車子緩緩駛來,停在兩人的跟前。

    看著那輛車好似有些眼熟,蘇瑾年微微瞇起眼睛,正回憶在哪裡見過,開車的人卻是很快就打開車門下了車,不緊不慢,規矩有度地走到蘇瑾年面前,隨即在蘇瑾年略顯差異的注視下揚起嘴角微微一笑,精緻的面容完美無缺,挑不出哪怕是一星半點的瑕疵。

    「大小姐,老爺讓我來接你。」

    「千重……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自從千重櫻被西門烈趕走之後,蘇瑾年一直心懷愧疚,但又不好意思拉下臉皮請他回來,沒想到老爺子這麼體貼她,主動出面把千重櫻叫了回來。

    也是,無論千重櫻在不在身邊,那筆不菲的僱傭金是給定了的,能不浪費,當然不能浪費!

    「剛剛四點下的飛機,回了一趟蘇家大宅放了行禮,就出來了。」

    千重櫻還是一貫的優雅紳士有風度,絲毫沒有因為當初被蘇瑾年捨棄而心懷怨恨,抑或著是耿耿於懷,就好像他只是藉故離開了一陣,回來之後,一切照舊,一切如常,什麼都沒有變。

    可是,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變呢?

    現在的大小姐,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盲目地追逐愛情的女人了,現在的她,浴火重生,化繭成蝶,煉就了一顆節操碎光光的堪稱是變態的心……所以,這就意味著……

    他的機會來了。

    蘇老爺子當然不可能因為捨不得那幾個錢而想到他,主動去把他叫回來,所以千重櫻費了些心思,花了些時間,才讓執事協會的人編了個理由,說動蘇老爺子再次貼了點銀子把他請回來。

    「你肯回來,那是最好不過了,上次的事情……」

    這個sa特級執事蘇瑾年用得還算順手,被他事無鉅細地伺候了一陣子,一下子不見了他還有些不習慣,看到他回來,蘇瑾年沒理由不高興。

    不等蘇瑾年把話說完,千重櫻便就微笑著打斷了她,卻並不顯得突兀:「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大小姐做的一切我都接受,只要大小姐開心,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哈!丫思想覺悟很高嘛!不愧是sa級別的……」

    沒有誤會,沒有記恨……得忠犬如此,大小姐復何求?

    蘇瑾年眉開眼笑,心情豁然開朗,一掃被安奚容三番四次算計的陰霾,上前挽了千重櫻的手臂就準備上車。

    見狀,被忽略掉的某人徹底鬱悶了:「好歹我是個大活人,你們能不能不要當我不存在?」

    蘇瑾年挑眉,抬眸看向千重櫻:「咦,這裡除了我們兩個,還有別人嗎?」

    千重櫻微笑著否定:「沒有。」

    次奧!這對沒節操的主僕,真是夠了!

    眼睜睜看著蘇瑾年在自己面前被千重櫻帶走,開著車子揚長而去的剎那,安奚容陡然生出一種十分悲涼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

    他失寵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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