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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夏崛起 103:成為朕的皇后吧 文 / 夜漫舞

    季海這麼一鬧,鬧的人心驚肉跳;再加上他口口聲聲的一句一句『城主夫人』更是讓站在馬車前的高威氣煞了臉色,整個人就算是站的老遠,也開始看見他臉頰上的肉顫顫的抖著,眉角和嘴角忍不住的跳著;連他懷裡的周心似乎都被他這副模樣嚇著了,一改剛才的歡喜言笑,哇的一聲張大嘴,可憐天見的哇哇大哭起來。

    花容月看著兒子哭成那樣,自己站在原地卻是心疼的不得了;似乎跟剜自己的心頭肉似的,痛苦的不停地粗喘著氣。

    鳳傾城此刻卻是冷靜下來,仰起頭看著那站在船頭上的少年;看著他那一身粗布麻衣的短身打扮,臉上帶著不羈的笑,眼角斂著驚心動魄的傲骨,那一眉一眼縱然混賬無恥,可是在這一刻看上去,卻是那麼讓人放心。

    原來,他一聲不吭的離開卻是提前來到大興,居然還潛進了太廟偷出了靈位來要挾高威?天啊!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究竟是太天真直率還是太愚蠢無知?

    可是,這樣的男人怎麼越看越可愛呢?!

    季海完全自動忽視掉此刻高威想要將他碎屍萬段的眼神,故意顛了顛懷裡的黑布包裹,衝著那全身都散發著恨不得要他死的怒氣的男人抬了抬眉角,然後咧嘴,爽朗一笑:「你看看我手上的籌碼,現在是不是有資格在你面前與你談條件了?」

    高威小腿一顫,越過季海看向剛才被他仍掉在地上的兩個靈位,面無表情卻勝過萬千表情,冷酷無情道:「你究竟想要什麼?」

    季海啪的一聲將懷裡的黑布包再次仍回到身後的少年懷裡,拍了拍手,道:「我要你把周心還給花容月,這樣的話我就把你祖宗的靈位全數還給你。」

    高威一聽這話,冷笑開來:「我還以為你能提出什麼刁鑽的條件?原來不過是這個孩子,你不是生成傾城是你的媳婦嗎?怎麼,你不求著朕將這個女人也讓給你嗎?」高威語氣中的蔑視和諷刺,盡數朝著季海衝過來。

    季海冷眼一橫,道:「我季海做事想來光明磊落,只有在面對非常之人才會使用非常手段,你先擄走我老大的兒子不說,還從中要挾?高威,你就算是當了九五至尊可用的招數還是如此不入流,下三濫!足以可見,就算是人的身份變了,這從小到大不見得光的背後使陰招的習慣已經深邃到你的骨髓;你讓我求你將傾城讓給我嗎?實話告訴你,根本用不找,我做事光明磊落,討老婆更是正大光明,我會讓鳳傾城心甘情願的當我的妻子,心甘情願的跟我在一起一輩子,根本用不著求你這樣的人!」

    季海笑著看向仰起頭朝著他望過來的鳳傾城,聲音鏗鏘,不卑不亢:「我娶得女人,一定是這全天下最漂亮、最聰明的女人;她會穿著我送給她大紅嫁衣高高興興坐上花轎進我的門,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禮讓;她是我的,注定了的!」

    高威早就被季海氣炸了,此刻若不是忌憚花容月還在此處,恐怕他早就叫人將那個渾天胡地的臭小子從船上抓下來,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眼下,船上馬下的兩個男子,一個沉穩內斂,一個囂張跋扈,皆是經天緯地般的男兒,一張一弛的相互對抗,竟是誰也不輸給誰半分。

    花容月沒想到一籌莫展之際,會殺出來一個季海,這小子當年將他假扮岳凌天的事情查探的一清二楚,甚至還比他先知道殺害楚襄王府上下一門的兇手究竟是誰;孤獨城的能力果然是非同凡響,怪不得百年來諸侯國爭霸奪權,國土紛爭不斷,可是竟無一人敢隨意去找那大海上的孤獨城麻煩;不是瞧不起那小小的一座島嶼,而是不敢。

    高威看著懷裡大哭的周心,見小傢伙的鼻頭都被哭的紅彤彤的,眼睛裡水蘊一片當真是可憐的厲害;心疼之餘,終於橫下心將懷裡的孩子放在地上,然後牽著小傢伙的手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跟在高威身後的侍衛見狀,忙上前保護,卻被阻:「你們都下去,沒朕的命令誰都不准靠近。」

    季海看出高威是準備和他談條件了,看著老大的兒子邁著短短嫩嫩的小腿往他的方向靠近,他也忙抱了黑布包從船上跳下來,不帶一人,竟不知是不將對方看在眼裡還是對自己如此自信。

    花容月和鳳傾城就站在原地看著那倆人一步一步的靠近,呼吸都跟著緊張起來。

    就在高威和季海相差不過數米的距離,高威鬆開周心的小手,拍了拍小傢伙的腦瓜,一改先才的的冷酷肅殺之氣,春風和煦的對著小傢伙亮亮的眼睛說:「心兒,去吧!」

    周心自然是認得季海的,看見一直跟在娘親身邊的季叔叔來接他,自然就明白跟著季叔叔走便能回家,便能見到娘親;小傢伙立刻撒開了腿,朝著季海就奔了過去;季海看著周心跑來,他也算是信守承諾,揚起手就將懷裡的布包扔過去;在周心一下子扎進季海的懷裡抱著季海的脖頸哭啼啼的喊著季叔叔的時候,高威正好也接住黑布包,心急的打開布包一看,果然就看高家的列祖列宗的靈位橫七豎八的放在布包裡;想到自己遭此羞辱,高威暗怒,大喝一聲就看身後本是隱藏在四周的弓箭手突然冒了出來,各個箭在弦上,就等候著一聲令下就能將季海等人萬箭穿心。

    花容月沒想到高威會暗地裡布下埋伏,不,確切的說是他會料到高威會布下埋伏對付他,只是沒想到季海的突然跳出來,會讓高威將所有的怨怒撒到他的身上。

    想到季海的出現也不過是為了幫他找回心兒,花容月不容推卻,站出來挺身怒吼:「高威,你休得張狂,若是這幫弓箭手敢動季海一下,我花容月這輩子定不饒你!」

    高威回眸冷哼:「就算朕不對付季海,你這輩子還會饒過我嗎?」說完,高威就譏諷的笑出聲。

    鳳傾城深知高威的性情,這個男人,絕對是不可以激怒的,要不然,後果不可收拾。

    「高威,是你先擄走心兒,季海這麼做不過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如果在這時候你背後傷人、趁機而入,你就連個正大光明的男人都不是。」鳳傾城對著那癡狂到已經快要發瘋的男人大喊。

    聽著最愛女人口口聲聲的指責,高威眼中藏著痛,看向她:「傾城,我只要你,只要你跟我走;你若是跟了我,我不會對這裡的人動一根汗毛。」

    「滾你娘的鳥屁!」季海一口打斷高威的深情之語,看向花容月和鳳傾城,「你們倆誰也不必站出來,我今天就要看看,這小子能把我怎麼著。」

    說完,季海將懷裡的周心一把保護在身後,冷眸夾雪,器宇軒昂:「你以為自己設了埋伏我就沒有準備?」說完,就看季海對著空中啪啪拍了兩聲,接著就看數人從他乘坐的船上冒出來,人人手中皆是拿著利器長箭,各個孔武有力、虎目圓瞪,和高威帶來的一幫人大有不分伯仲的能力。

    此次會晤,是花容月親自寫信給高威的,信中主要提起雙方會見絕對不可亂動干戈,所以花容月這才將淮南軍安排在島嶼上,自己就帶了百十來人前來;高威因為心掛鳳傾城,自然是不敢違背花容月信中的話,只是他這人多疑猜忌,所以暗中調派了不少人手一早就埋伏在此處,本想著若是花容月突然食言他也好有個對策;只是沒想到現在沒和花容月對上,倒是和這小子來了個王不見王。

    高威自視有弓箭手埋伏,根本不怕季海這小子;只是沒想到季海的那條船不大,裡面卻藏了這麼多人,而且看伸手姿態皆是能武之人;眼看著優勢已經不站在自己這邊,高威心裡一片慘淡惴惴,難道他這輩子注定了是要和他喜歡的女人分道揚鑣嗎?

    季海就是吃準了高威這傢伙會人多欺負人少,所以連夜飛鴿傳書回到獨孤城,調派出自己的親信前來接應;高威若是敢和他硬碰硬,他根本就不怕他,耍陰謀詭計他更是不瞧上眼裡,反正橫豎他人都在這兒,就看這小子能將他怎麼樣。

    「季海,朕終究是小覷了你!」高威冷笑著,陰測測的眼神裡帶著駭人的凶光。

    季海雙手環胸,一派從容淡定:「狡兔尚有三窟,跟你這種人對招,我不給自己留條後路敢隨便來嗎?」季海笑著一眨眼,慧光隱隱,咄咄逼人般的傲然模樣:「高威,你大興初立,這時候勸你不要多生事端,免得引火上身,最後連你好不容易得下的江山也被你玩沒了。」

    聽著季海這字字句句皆是戳中要害,這時候,高威不得不重新審視面前這個男子,他絕對不是周顏身邊的先鋒如此簡單。

    「你究竟是誰?!」沉聲冷目,高威終於問出重點。

    季海回眸看了一眼鳳傾城,這時候還對著喜歡的女人暗送秋波也只有他這只混蛋能幹得出來,再回眸時,朗朗星目,帶著渾然天成的自信和果敢:「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氏獨孤,單名一個海字!雲海之上孤獨城城主,就是我。」

    高威臉色乍變,想了各種各樣的可能,只是沒想到到頭來,卻沒料到這小子居然是藏龍臥虎之輩。

    捏緊了拳頭,森森冷目也變得血紅;他怎會不知這雲海之上的孤獨城究竟是個什麼來頭;幾百年來,各國之間貿易經商皆是要路過獨孤城,盤踞著天時地利,獨孤城幾乎擁有者全天下最大的財富;要說這岳家是北夏的第一首富,可是岳家和獨孤城比起來,還是要遜色不少;尤其是上任獨孤城主,聽說是個極為出彩良莠的奇男子,在他手中,孤獨城無人敢犯,城內百姓安居,生活富足,過的像是桃花源般的悠閒愜意的快樂日子,不知有多少百姓羨慕嚮往那樣的生活;眼下,這季海突然自報家門,而且是如此來頭,高威能不驚訝能慌亂能不憎恨惱怒嗎?

    眼皮子底下居然混跡了一個這樣的人物他卻不知道,也難怪當初楚襄王府一門被滅,他全數栽贓給花容月和鎮國公府,從中還狙擊阻殺想要投奔周顏的親衛兵,誰知這幫士兵不光會打仗腦袋也極為靈活,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眼皮子底下溜走;那時候他還只以為是天意如此,給周顏留了一支可靠之兵,現在想來,定然是季海通過自己的身份地位調動了獨孤城的人,暗中幫助這幫親衛兵,一路南下這才尋找到周顏。

    機關算盡,最終真是棋差一招!雖算不得滿盤皆輸,可是卻丟了最重要的那顆棋子;想到這裡,高威不禁悲慟心來,依依不捨得看著鳳傾城,情難自禁的問:「你當真不跟我走?」

    鳳傾城愛慕了高威數十年,從她被老國公撿起送到鎮國公府的那一刻,在她通過花容月認識到高威的那一天,她不管是少女時期還是風華正茂時期,她的心裡一直都只裝著這一個男人,她可以為他生、為他死,為他不惜曾經背叛過花容月;可到頭來,一切不過是執著所得到的背叛和苦果;她已經品嚐到這份苦澀,縱然現在心裡依然愛著、喜歡著,她也不會再讓自己的**支配自己;該斷則斷,這就是她鳳傾城的做事風格。

    想到這些,那原本沉默不語的她終於從花容月身後站出來,昔日那個風華正茂一身凌然之氣的鳳傾城再次回來:「高威,今天我就告訴你,我這輩子以與你緣盡至此,從今往後,我們再不相扯,你我立場不同,家國不同,若是將來再重逢,不是朋友,不是故人,只會是敵人。」

    高威聽著那剜心刺骨的話,鼻頭酸脹難忍,竟然連聲音都變了:「你當真如此狠心?」

    鳳傾城此刻內心也是波濤洶湧,眼看著眼眶又跟著紅起來,再驕傲強大的女人,也躲不過一個情字;花容月看她這樣,走上前一步輕輕地攬了攬她,鳳傾城抬眸長看,終於在對上高威那雙戀戀不捨得眼睛時,說出口:「後會無期!」

    說完,鳳傾城就頭也不回的上了船,鑽進船艙之中連最後的那一抹艷紅也消失不見。

    高威此刻,終於明白了為何當初花容月在重傷了周顏之後,難過痛苦的捂著心口悶了好幾口血;卻原來,這世上最能傷人的,不是刀劍槍炮,而是這個情字。

    季海一直在旁邊惴惴不安,要說讓他一個人對付高威,他還不至於怕成這樣;只是看見鳳傾城和高威說上了話,他就害怕的直打哆嗦,生怕自己一個沒聽清楚,那個傻女人和這個混蛋小子跑了;眼下,看鳳傾城頭也不回的鑽進了船艙,這無疑跟他吃了定心丸一樣,整個人都活了下來,開心的咧嘴大笑,高亢的笑聲震的他胸口悶悶地響,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似乎也不斷的盤旋著他的笑聲。

    ……

    此時

    在北夏雲城之中,周顏自從送別了花容月後,就一個人回到春暉園;這裡的一草一木,當初都是『岳凌天』送給她的,現在想來卻是那個『負心漢』為她一手操辦的;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暖暖的,他曾今逼著她離開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國,她本是恨他入骨,卻不料他早已等候在此,重新給了她一個家,一個國,一個可以讓她安生立命的窩。

    想及此處,周顏就忍不住再次打量眼前住下的這個宅子;這裡的一切都是他給她的,他安排下來的;原來這麼久,他一直在身邊,不離不棄,始終相隨;也難怪心兒和他親近,原來真是骨血連心,怎麼分也分不開的。

    秋陽的天氣,總是要比平常時節顯得乾燥一些;花容月已經離開半月有餘,在雲海上的戰船也接到命令開始後往雲城撤回;現在,大周已滅,北夏的對手也不復存在;大興初立雖然也有狼子野心,但經過政變改朝換代,老百姓對於平靜生活的呼籲聲極高,高威是個聰明人自然不能隨便拂了民意,所以現在雲海之上,商船如魚,繁忙異常;百年來難得一見的通商盛況已然發生。

    周顏雖然提前回來,可也對外面的事情瞭解的一字不差;自然清楚外面的盛世景象,同時也得知在大興邊境內並未發生戰亂;花容月去救心兒,若是沒有動亂發生,定是平安的;想著,周顏就忍不住抿起嘴角,剛笑出聲,就看小香從外面跑進屋子,眉梢和眼角都掩不住喜色,看見周顏坐在圓凳子上發呆微笑,就忙湊上前,一臉的歡悅:「將軍,是有大喜的事情了。」

    周顏以為是花容月帶著周心回來了,頓時開心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忙開口問:「可是他回來了?」

    小香開心的直點頭:「是啊,是皇上來了!」

    皇上?夏如君?周顏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然後在對上小香歡喜的眸子時,剛要說什麼,就看一抹明黃色在門口一閃,接著就看見夏如君一身儒雅之風,風姿卓越的朝著她走了過來。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家裡沒往外出,和夏如君的見面也不過是半月之前的事,今天他來,難道是有什麼事?

    想著,周顏就掛了笑走上前,看院子裡伺候的下人端上了茶水,接過送到他手邊,道:「今天怎麼有興致來我這裡?!」

    夏如君這段時間過的何其煎熬自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眼下看見思念之人就在眼前,接過她遞上來的茶水,只是淺淺的押了口,然後一把抓住周顏的手,當真是珍之愛之的揉捏著:「阿顏,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與你談。」

    周顏看了一眼伺候在一旁的小香,小香懂事,躬身行禮後就退下,順便還帶上了門。

    周顏拉著夏如君坐下,忍著有些砰砰亂跳的心口,道:「你找我有何事?」

    夏如君端坐在圓凳上,一身龍袍的他當真是姿容秀麗,俊美迷人:「阿顏,你和朕成親吧!」他巴巴的睜大了眼睛仰起頭看著她,那雙坦誠坦率的眼睛裡,蘊含了真情和真心,一下就燙傷了周顏,讓她忍不住瑟縮一下,忍不住想要抽回被他攥著的手,卻無法動彈。

    夏如君自然是覺察到周顏臉上一閃而逝的灰白,可是這時候,他必須快些說出來,若不然,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了:「阿顏,三年了,朕等了你三年,其實朕不害怕的,哪怕再等三年朕也可以等待;只是這段時間不知怎麼了,朕很不安,總是覺得你要離開朕了;阿顏朕答應你,我們先成婚,你若不願意跟朕在這時候行夫妻之事朕也可以等你,咱們先把事情定下來,可以嗎?」

    周顏怔住,聽著夏如君字字句句皆是用『朕』稱呼自己,她就知道,他這次是認真的!

    可是,為什麼會在這時候跟她提起來,難道是他知道了什麼?

    「夏如君,我的仇還沒報,你說過的,會等我報完仇!」周顏這時候也不知自己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只是一想到他嘴裡提起來的成親,腦海裡滿滿的都是花容月的影子和笑臉;所以為了逃避,報仇這兩個字就這樣被他輕易說出來,眼神忽閃,再也沒有以前的那份堅定。

    夏如君眸光一暗,就像是快要渴死在枯竭荷塘中的魚兒,臉上帶著無法遮掩的失望和灰敗:「阿顏,難道說你一輩子都無法報仇,朕一輩子都要等著你嗎?阿顏,報仇不是我們生命的全部,大不了朕答應你,就算是你嫁給了朕,朕也同意你出征,實在不行朕御駕親征,到時候帶著你一起,也算是你出征不好嗎?」他抿著嘴唇,藏著自己的不耐煩,繼續勸說著:「你也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說什麼你都會應付;你也答應過我會當我的妻子的,阿顏,在雲海上,在風華殿裡,你口口聲聲說過的,只要朕等著你,你會回到朕的身邊的,是不是?」

    夏如君眼神迫切,口吻相求,一雙手緊緊地攥著她的手,是那麼用力,那麼真切;周顏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突然覺得自己罪大惡極,簡直無言以對。

    看她猶豫,夏如君再次開口:「除了朕,阿顏你不會在喜歡上別人的;朕知道岳凌天對你好,但你不會對朕那麼殘忍的對不對?阿顏,你不會讓朕孤獨終老的,是吧!」

    周顏看著夏如君,看著他眼底藏著的淚花,一朝之君居然親自跑到她面前,用這樣懇求相求的語氣讓她嫁給他;過去種種的答覆,過去種種的誓約,在這一刻,將周顏栓的牢牢的。

    周顏的沉默讓夏如君似乎看見了希望也看見了絕望,但他不會輸給命運;就看他攬著周顏的腰站起來,朝著門口喊了一聲:「進來吧!」

    接著,就看見數名宮人手裡端著金邊紅木托盤魚目貫珠的走了進來,將手邊的金邊紅木托盤放下後,朝著夏如君和周顏福禮過後,就又悄無聲息、規規矩矩的退下。

    夏如君牽著周顏的手走到放著金邊紅木托盤的桌邊,撩開上面的紅巾,就看托盤上,珠光寶氣,熠熠光輝,鳳冠霞帔,無不精緻絕倫。

    周顏被那刺目的光暈照的眼前發暈,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喜氣洋洋的嫁衣和珍寶鳳冠時,心顫的幾乎連呼吸都快忘了。

    夏如君卻是興奮極了,拿起鳳冠就輕輕的戴在周顏的頭上,看著她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鳳冠高貴端詳,襯得她更加脫出於世,美的要人心顫:「阿顏,朕的鳳冠,只有你才配得上;你看,這霞帔嫁衣是朕親自讓織雲殿裡的宮女一針一線繡製出來的,這些都代表了朕的決心和疼愛你的心意;朕答應你,這輩子只會要你一個,北夏後宮縱然閣樓鯪鯉,宮殿無數,可是朕的後宮裡只要你一個皇后!」

    說到這裡,夏如君就一把抱緊了周顏,因為動作太猛,震得周顏頭上的鳳冠都微微晃動,杵在耳鬢的流蘇金鏈微微閃動,照進她淒惶惶的眼睛裡,盡然是一片死靜的荒原;可是夏如君卻看不見這些,他此刻是動了心,動了情,勢必要將她娶回到自己的風華殿裡,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

    ------題外話------

    小夏子出擊,小花啊,你媳婦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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