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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生產時間 文 / 卡爾·馬克思

    勞動時間始終是生產時間,即資本束縛在生產領域的時間。但是反過來,資本處於生產過程中的全部時間,並不因此也必然是勞動時間。

    這裡指的不是受勞動力本身的自然界限制約的勞動過程的中斷,雖然我們說過,只是固定資本即廠房、機器等等在勞動過程休止時閒置不用這一情況,就已經成為超出自然界限來延長勞動過程和實行日夜班勞動的動機之一。這裡指的是與勞動過程長短無關,但受產品的性質和製造產品的方式本身制約的那種中斷,在這個中斷期間,勞動對像受時間長短不一的自然過程的支配,要經歷物理的、化學的、生理的變化;在這個期間,勞動過程全部停止或者局部停止。

    例如,搾出來的葡萄汁,先要有一個發酵時期,然後再存放一個時期,酒味才醇。在許多產業部門,產品要經過一個乾燥過程,例如陶器業,或者,把產品置於一定條件下,使它的化學性質發生變化,例如漂白業。冬季作物大概要九個月才成熟。在播種和收穫之間,勞動過程幾乎完全中斷。在造林方面,播種和必要的預備勞動結束以後,也許要過100年,種子才變為成品;在這全部時間內,相對地說,是用不著花多少勞動的。

    在所有這些場合,在大部分生產時間內只是間或需要加入追加勞動。前一章已經指出,必須有追加資本和勞動加入已經固定在生產過程中的資本,這種情況也會在這裡發生,不過有時間長短不一的中斷。

    因此,在所有這些場合,預付資本的生產時間由兩個期間構成:第一個期間,資本處在勞動過程中;第二個期間,資本的存在形式——未完成的產品的形式——不是處在勞動過程中,而是受自然過程的支配。這兩個期間是否有時會互相交錯和互相穿插,對問題沒有任何影響。勞動期間和生產期間在這裡是不一致的。生產期間比勞動期間長。但是,產品只有到生產期間結束以後,才能完成、成熟,因而才能從生產資本的形式轉化為商品資本的形式。所以,資本的周轉期間,也要根據不是由勞動時間構成的那段生產時間的長度來延長。如果超過勞動時間的生產時間,不是象穀物的成熟,橡樹的成長等等那樣,由固定的自然規律決定,那末,資本周轉期間就往往可以通過生產時間的人為的縮短而或多或少地縮短。例如,用化學漂白法代替草場漂白法,在乾燥過程上採用更有效的乾燥機。又如制革業,舊的方法將鞣酸浸入皮內,需要六個月到十八個月的時間,新的方法使用抽氣機,只需要一個半月到兩個月。(讓·古·庫爾塞爾——塞納伊《工商企業、農業企業的理論和實踐概論》1857年巴黎第2版〔第49頁〕)關於僅僅由自然過程佔據的生產時間可以人為地縮短問題,鐵的生產史,特別是近百年來的生鐵煉鋼史,提供了最好的例子。在這100年間,煉鋼法由1780年前後發現的攪拌煉鐵法,變為現代貝氏煉鋼法和以後採用的各種最新方法。生產時間大大縮短了,不過固定資本的投資也相應地增加了。

    關於生產時間和勞動時間的不一致,美國的鞋楦製造提供了一個獨特的例子。在這裡,相當大一部分非生產費用之所以耗費,是由於木材要儲存18個月才能幹燥。這樣,製成的鞋楦以後才不會收縮、走樣。在這期間,木材不經過任何其他勞動過程。因此,所投資本的周轉期間不僅決定於鞋楦製造本身所需的時間,而且也決定於木材放在那裡等待乾燥的時間。木材必須在生產過程中停留18個月,才能進入真正的勞動過程。這個例子同時還說明,由於不是在流通領域內發生,而是在生產過程中發生的各種情況,全部流動資本的不同部分的周轉時間可以多麼不同。

    生產時間和勞動時間的差別,在農業上特別顯著。在我們溫帶氣候條件下,土地每年長一次穀物。生產期間(冬季作物平均九個月)的縮短或延長,還要看年景好壞變化而定,因此不像真正的工業那樣,可以預先準確地確定和控制。只有牛奶、乾酪等副產品,可以在較短的期間繼續生產和出售。而勞動時間卻像下面所說的一樣:

    「考慮到氣候和其他有影響的情況,德國各地的工作日數目可以分成三個主要的勞動期間:春季期間從三月中或四月初到五月中,約50到60個工作日;夏季期間從六月初到八月底,約65到80個工作日;秋季期間從九月初到十月底,或到十一月中或十一月底,約55到75個工作日。至於冬季,要指出的只是那些要在這個時期完成的各種勞動,例如運輸肥料、木材、貨物、建築材料,等等。」(弗·基爾霍夫《農業經營學手冊》1852年德騷版第160頁)

    因此,氣候越是不利,農業勞動期間,從而資本和勞動的支出,就越是緊縮在短時期內。以俄國為例。在那裡,北部一些地區,一年只有130天到150天可以進行田間勞動。可以想像,假如俄國歐洲地區的6500萬人口中,竟有5000萬人在必須停止一切田間268勞動的冬季的六個月或八個月中無所事事,俄國將會遭受多麼大的損失。他們也因而有精力四處侵略。除了有20萬農民在俄國的10500家工廠勞動,農村到處都發展了自己的家庭工業。有些村莊,那裡所有的農民世世代代都是織工、皮匠、鞋匠、鎖匠、制刀匠等等;在莫斯科、弗拉基米爾、卡盧加、科斯特羅馬、彼得堡等省份,情況更是這樣。附帶說一下,這種家庭工業現在已經越來越被迫為資本主義生產服務了;例如,織工使用的經紗和緯紗,由商人直接供給或者通過包買主得到。(《女王陛下駐外使館秘書關於他們駐在國的工商業等情況的報告》1865年第8號第86、87頁節錄,希望當今中國的駐外使館也有類似的報告,以便使我們能夠更好地學習別人的長處,促進雙方的經貿往來。並希望這種報告可以在公開的場合得到。)在這裡可以看到,生產期間和勞動期間的不一致(後者僅僅是前者的一部分)怎樣成為農業和農村副業相結合的自然基礎;另一方面,農村副業又怎樣成為當初以商人身份擠進去的資本家的據點。後來,當資本主義生產完成製造業和農業的分離時,農業工人就越來越依賴純粹帶偶然性的副業,因而他們的狀況也就惡化了。我們以後會看到,對資本來說,周轉的一切差別都會互相抵銷,而對工人來說,就不是這樣。

    在大部分真正的工業部門,採礦業、運輸業等等,生產是均衡地進行的,勞動時間年年相同,撇開價格波動、生產停滯等等反常的中斷現象不說,進入每天流通過程的資本的支出,是均衡地分配的。同樣,在市場關係的其他條件不變時,流動資本的回流或更新,也是均衡地分配在一年的各個時期。但在勞動時間只是生產時間的一部分的那些投資部門,流動資本的支出,在一年的各個不同時期是極不均衡的,而回流只是按自然條件所規定的時間一次完成。因此,如果生產規模相同,也就是說,預付流動資本的量相同,和那些有連續勞動期間的生產部門相比,這些生產部門就必須為更長的時間一次預付更大量的資本。在這裡,固定資本的壽命269和它在生產中實際執行職能的時間也顯然不同。由於勞動時間和生產時間有差別,所使用的固定資本的使用時間,當然也會在或長或短的時間內不斷發生中斷,例如在農業方面,役畜、農具和機器就是這樣。如果這個固定資本由役畜構成,在飼料等等方面需要的支出,不幹活時和幹活時需要的支出一樣,或幾乎一樣。至於死的勞動資料,它不使用也會造成某種貶值。因此,產品一般說來就會變貴,因為轉移到產品中去的價值,不是按固定資本執行職能的時間,而是按固定資本喪失價值的時間計算的。在這些生產部門,固定資本的閒置,不管是否同日常費用結合在一起,都是它的正常使用的一個條件,如同紡紗業會損失一定量的棉花一樣;在按正常技術條件進行的每一個勞動過程中,非生產地、但又是不可避免地要支出的勞動力,都和生產支出的勞動力一樣計算。每一種改良,只要會減少在勞動資料、原料和勞動力上的非生產支出,也就會降低產品的價值。但同時有助於擴大生產,增加產品的數量。

    在農業中,既有較長的勞動期間,又有勞動時間和生產時間之間的巨大差別。關於這一點,霍吉斯金說得對:

    「生產農產品和生產其他勞動部門的產品所需要的時間是有差別的「雖然在這裡他沒有把勞動時間和生產時間區別開來」,這種差別就是農民具有很大依賴性的主要原因。他們不能在不滿一年的時間內就把商品送到市場上去。在這整個期間內,他們不得不向鞋匠、裁縫、鐵匠、馬車製造匠以及其他各種生產者,賒購他們所需要的、可以在幾天或幾周內完成的各種產品。由於這種自然的情況,並且由於其他勞動部門的財富的增長比農業快得多,那些壟斷了全國土地的土地所有者,儘管還壟斷了立法權,但仍舊不能使他們自己和他們的奴僕即租地農民擺脫成為國內依賴性最強的人的命運。」(托馬斯·霍吉斯金《通俗政治經濟學》1827年倫敦版第147頁注)

    在農業中,有些方法,一方面使工資和勞動資料的支出在一年270之內比較均衡地分配,一方面使周轉縮短,比如進行多種作物的生產,從而能在全年獲得多種收成的情況,就是如此。但這些方法都要求增加預付在生產上的即投在工資、肥料、種子等等上的流動資本。有休閒地的三圃制改為沒有休閒地的輪作制的情況就是這樣。弗蘭德的間作制也是這樣。

    「在間作時,人們栽種根莖植物;同一塊地,先是為了滿足人的需要,栽種穀物、亞麻、油菜;收穫以後,再種飼養牲畜用的根莖植物。這種方法可以把大牲畜一直養在圈內,可以大量積肥,因而成了輪作制的關鍵。砂土地帶有三分之一以上可耕地採用間作制;這樣就好像使可耕地面積增加了三分之一。」

    除了根莖植物,在這方面還可以種植三葉草和其他飼料植物。溫室大棚使得原來冬季不適宜田間生產的地方在冬季也可以進行生產,並能抗拒一定的天氣災害。

    「農藝一旦達到轉向園藝的程度,當然就要求有比較大量的投資。在英國,一公頃土地的投資按250法郎計算。在弗蘭德,我們的農民也許會認為,一公頃投資500法郎都太少了。」(艾米爾·德·拉弗勒《論比利時農村經濟》1863年布魯塞爾版第59、60、63頁)

    最後,我們以造林為例。

    「木材生產,同大多數其他生產的區別主要在於:木材生產靠自然力獨自發生作用,在天然更新的情況下,不需要人力和資本力。其次,即使是人工更新,人力和資本力的支出,同自然力的作用相比,也是極小的。此外,在不長莊稼或種莊稼實在不合算的土壤和地方,森林還是可以茂盛生長的。但是,造林要成為一種正規化的經濟,就比種莊稼需要更大的土地面積,因為面積小,就不能合理地採伐森林,幾乎不能利用副產品,森林保護就更加困難,等等。但是,生產過程需要很長的時間,它超出私人經營的計劃範圍,有時甚至超出人的壽命期限。為購買造林用地而投下的資本」

    「在公社生產的情況下,不需要這種資本;問題只是在於公社從耕地和牧場能抽出多少土地用於林業生產」

    「只有經過長時期以後,才會獲得有益的成果,並且只是一部分一部分地周271轉,對有些種類的樹木來說,需要150年才能完全周轉一次。此外,持久的木材生產本身要求有一個活樹儲備,它應是年利用額的十倍到四十倍。因此,沒有別的收入、不擁有大片森林地帶的人,就不能經營正規化的林業」(基爾霍夫,第58頁)。但他們可以把別處的森林作為活樹儲備,而把本地的森林伐光,然後再轉戰世界各地,特別是發展中國家。

    漫長的生產時間(只包括比較短的勞動時間),從而漫長的資本周轉期間,使造林不適合私人經營,因而也不適合資本主義經營。資本主義經營本質上就是私人經營,即使由聯合的資本家代替單個資本家,也是如此。文明和產業的整個發展,對森林的破壞從來就起很大的作用,對比之下,對森林的護養和生產,簡直不起作用。

    前面引用的基爾霍夫的那段話中,有一句特別值得注意:

    「此外,持久的木材生產本身要求有一個活樹儲備,它應是年利用額的十倍到四十倍。」

    這就是說,一次周轉需要十年到四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現在中國由私人負責的山林經營,都是見效快的果林,而不是需要150年生長期的樹林。而且經營中國山林的私人大多是農民而不是資本家。

    畜牧業也是這樣。一部分牲畜群(牲畜儲備)留在生產過程中,另一部分則作為年產品出售。在這裡,只有一部分資本每年周轉一次,如同固定資本——機器、役畜等等——的情況完全一樣。雖然這個資本是較長時間內固定在生產過程中的資本,因此會延長總資本的周轉,但在範疇的意義上,它並不是固定資本。

    這裡所說的儲備——一定量的活樹或活畜——相對地說是處在生產過程中(同時作為勞動資料和勞動材料);按照它的再生產的自然條件,在正常的經營中,必然有相當大一部分儲備總是處在這個形式上。

    另一種儲備也對周轉發生類似的影響。它只形成可能的生產資本,但是由於經營的性質,必須有或多或少的量積累著,因此必須在較長的時間內為生產而預付,儘管它只是逐漸進入現實的生272產過程。例如肥料,在運到地裡以前,就是屬於這一類的。穀物、乾草等等以及用在牲畜生產上的飼料儲備,也屬於這一類。

    「相當大一部分經營資本,保存在農場儲備中。但是,如果不是適當地採取必要的防護措施,妥善保存這些儲備,它們的價值就會多少受到損失。甚至僅僅由於管理不善,農場的一部分產品儲備會全部損失掉。由於這個緣故,對糧倉、草料房和地窖的管理,要特別小心;儲存室必須經常關好,還要保持清潔和通風,等等。糧食以及其他保管著的收穫物,要經常適當地翻一翻;馬鈴薯和蘿蔔,要防止霜凍,防止水浸和腐爛。」(同上,第292頁)「在計算農場本身的需要,特別是飼養牲畜的需要時,必須按產品數量和用途進行分配,因此,不僅要考慮到滿足需要,而且要考慮到留有適當的儲備,以防萬一。一旦發覺不能完全用自己的產品來滿足需要,首先要想到,能否用別的產品(代用品)或比較便宜的東西來彌補不足。例如,乾草缺乏時可用根莖植物摻上秸桿來彌補。總之,要始終注意各種產品的實際價值和市場價格,並且由此確定消費。例如,如果燕麥比較貴,豌豆和黑麥比較便宜,就可用豌豆或黑麥代替一部分燕麥來餵馬,而把由此省下的燕麥賣掉,從中得利。」(同上,第300頁)

    以前在考察儲備形成的時候已經指出,必須有一定量的、或大或小的可能的生產資本,也就是說,必須有一定量的要用在生產上的生產資料處於或大或小的儲備狀態,以便逐漸進入生產過程。同時還指出,對一定的企業或有一定規模的資本主義生產來說,這種生產儲備的大小,取決於它在更新時困難的大小,取決於供應市場的相對距離,取決於交通運輸工具的發展等等。在現代庸俗經濟學經典的存貨模型中,這種生產儲備的大小,主要取決於採購成本和倉儲成本的大小。所有這些情況,對於必須以生產儲備的形式存在的資本的最低限額,從而對於資本預付時間的長短,對於一次預付的資本量的大小,都會產生影響。這個資本量因此也會影響周轉,但它取決於流動資本只作為273可能的生產資本停留在生產儲備形式上的時間的長短。另一方面,既然這種停滯是由迅速補償的可能性的大小,由市場情況等等決定的,那末,它本身也就受流通時間,受流通領域內的情況的制約。

    「其次,手工工具、篩、籃、繩、車油、釘之類的用具或附件,越是不容易在近處馬上買到,就越是要儲存起來,以備隨時替換。最後,每年冬季都應該仔細檢查全部用具,並立即進行必要的補充和修理。而這些用具的儲備一般說來應有多少,主要看當地情況而定。附近沒有手工業者和商店的地方,比當地或附近有手工業者和商店的地方,要有更多的儲備。在其他條件相同時,如果一次購置大量必需的儲備品,只要選擇了適當的時機,通常是能夠由於買得便宜而得到好處的;當然,流動的經營資本會由此而一下子被抽去一個較大的金額,這在企業經營中往往是不可避免的。」(基爾霍夫,第301頁)

    我們已經看到,生產時間和勞動時間的差別,可以有種種極不相同的情形。有時,流動資本在進入真正的勞動過程以前,已經處在生產時間內(鞋楦製造);有時,流動資本在通過真正的勞動過程以後,仍然處在生產時間內(葡萄酒、谷種);有時,生產時間間或有勞動時間插進來(農業、造林);有時,能流通的產品的很小一部分進入常年的流通,而大部分仍然處在現實的生產過程中(造林和畜牧業);流動資本必須以可能的生產資本形式投入的時間的長短,從而,這個資本一次投入的量的大小,部分地取決於生產過程的種類(農業),部分地取決於市場遠近等等,總之,取決於流通領域內的情況。

    我們以後(在第三卷)會看到,麥克庫洛赫、詹姆斯·穆勒等人企圖把和勞動時間不一致的生產時間說成和勞動時間是一致的,結果導致多麼荒謬的理論。而這種企圖本身又來源於對價值理論的錯誤應用。

    我們以前考察的周轉週期,是由預付在生產過程中的固定資本的持續時間決定的。因為這個週期包括或長或短好幾年,所以它也包括固定資本的若干的年周轉或一年內反覆進行的周轉。

    在農業中,這樣的周轉週期起因於輪作制。

    「租期的持續時間無論如何不能短於採用輪作制所需的周轉時間,因此,採用三圃制總是按3年、6年、9年等等計算的。在採用有全休耕地的三圃制時,同一塊地,在6年中,只耕作4次,在耕作年度內,輪種冬季作物和夏季作物,而且,在土質所要求或許可的情況下,還輪種小麥和黑麥,大麥和燕麥。不同種類的穀物在同一塊土地上的產量有多有少,各有不同的價值,並且按不同的價格出售。因此,同一塊地的產量在每一個耕作年度是不同的,週期的前一半也和後一半不同。甚至各個週期的平均產量也各不相同,因為產量不僅取決於土質,而且還取決於當年的氣候,價格也取決於各種不同的情況。如果我們以整個週期為6年的平均收穫和平均價格來計算一塊地的產量,我們就得到週期前一半和後一半的一年的總產量。但是,如果只按週期的一半即3年來計算,情形就不是這樣,因為這時總產量也會不同。由此可見,在採用三圃制時,租期至少要定為6年。但是,租佃者和出租者總是很希望把租期確定為基礎租期的若干倍「原文如此!」,也就是說,在採用三圃制時,不定為6年,而定為12年、18年,或者更長的時間。在採用七圃制時,不定為7年,而定為14年、28年。」(基爾霍夫,第117、118頁)

    「在這裡,手稿中寫著:「英國的輪作制。這裡要加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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