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天龍八部之梁蕭

《》第一卷 、鳩涉江湖 第981章 魔毒奇淫,豈容玷污清白 文 / 公子蕭弟

    原來那日身在大理,無崖子等幾老雖然盡力暗下捕抓傷天害理之徒,給梁雪練功。此女吸取了眾多高手內力,融為一體之後,倒也造化,內力之強天下間少有,連幾老亦要稍遜幾分,果真把那魔頭種在體內的邪氣給壓制住了,所有人大喜,總算功夫不負苦心人。

    但是好景不長,有一天梁雪起來,正準備打坐一會,誰知但覺胸口一悶,跟著體內有一團燥氣開始往上升騰,令她喉嚨乾澀,舌尖泛苦,自家身子越加發熱。此女心頭一震,她如今身為人母,忽然明白,這種感覺代表的是甚麼,那是合巹的前戲。

    她不由慌了,心道:「我怎麼會這樣,有此等齷蹉的念頭?」渾身越加發燙,只燙得連腦子也有幾分迷糊,扭曲著身子在榻上滾來滾去,不知該往哪裡鑽,才能尋得那沁涼的所在解脫。

    父母聽得聲響,急速闖了進來,近前一看,女癲鳳榻,真個婬情汲汲,愛慾恣恣,妙曼身姿宛如蛇,扭動四肢尋龍癡。媚眼半迷妖嬈態,臉襯桃花汗濕鬢。櫻桃小嘴香舌攪,玉手撫胸半遮迎,纖纖嬌媚蕩春潮。說甚麼貞潔烈女,唐王貴妃,果是賽過潘金蓮。()

    你看那蓮裙薄衫隨手撕,長袖亂扯,卻也糊塗,肌似羊脂乍現,眼迷心智,不知長輩在側,只管不住心中那一團火,它燒到哪裡,哪兒便難受之極。期盼哪裡有座冰山,可以好好涼快一番;若是冰山皆無,有個男子也行,只要抱得一會,方覺舒坦。

    那火驅使她這般亂想,然而潛意識卻告訴她,這不可以,她的身子,一早就獻給了兄長,惟有他的丈夫才可以碰得,其他人,她寧願死也不受。此女越是拒絕,那火燃得更旺,直要把她整個人都給吞噬掉。

    夫妻二人瞧到此處,都是魂飛魄散,梁景一張老臉極是難看,他原地頓足鼓噪:「冤孽,冤孽,這……這成何體統?」其妻李柔心思慎密,當搶上前半坐於榻畔,仔細察看女兒,見她今日神色不對,手足婬意,就奮力抓去。

    正好握緊女兒一隻玉腕,只覺入手生燙,暗吃了一驚,再觸摸女兒身上,無論是臉頰,抑或哪裡,都是熱的,有如在火爐裡烘烤一般,自語:「她身上怎麼如此燙,都要燒熟了?」梁景聞言,停止了羞惱:「你說甚麼?」

    李柔回頭,沖丈夫吩咐:「快,去請爹爹他們來!」此老嘀咕,忖想:「女兒這般光景,這時候去請他們來,這不是面上無光嗎?」於是愣著不動,那妻催促:「老頭子,你倒是快去啊,雪兒的病復發了,再耽擱片刻,只恐性命堪憂。」此老聽說急了,想也不想掉頭出門。

    那妻暗歎一聲,回望女兒,見她如此難受,心有不忍,即點了她在昏穴四老聞訊趕來,一進門就風塵僕僕。那李滄海愛孫心切,焦急問:「雪兒她……還好嗎?我一聽景兒說起,魂都嚇沒了。」李柔相迎:「還好,我點了她的睡穴,總算安慰下來啦!」於是將女兒的情況對幾老略約一說。

    無崖子近榻察視,仔細了一遍,然後坐下診脈。才觸及愛孫脈搏,心頭徒震,整個臉都變了顏色。李滄海心切,見無崖子面色不對,搶上問:「師哥,如何了?」無崖子將梁雪手腕藏回被內,搖了搖頭,離榻而起。

    童姥性烈,最受不得人遮遮掩掩,當下跳出:「師弟,可是丫頭體內真氣錯亂,那魔頭的邪氣仍不受控?」李秋水笑道:「這好辦,勞煩師姊和師哥再去抓幾個內力不錯的歹人來,供丫頭修煉便是。」

    無崖子向此女睨去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丫頭體內的邪氣已經壓住,只是……」他停頓了一下,那童姥急了:「可是甚麼,你倒是說啊,別一句話噎死人!」無崖子想笑,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他道:「魔頭的毒忒也利害,如今隨著丫頭的功力提升,便開始蠢蠢欲動,如今要佔據她的心哩。」

    幾人一聽,都是「啊」的一聲,梁景問:「前輩,那可有法子解救?」無崖子冥想一會,歎息:「難啊,那魔頭練的是『採陰補陽』的害人邪功,如今餘毒轉落丫頭體內,倒反了過來,要以『采陽補陰』方解。」

    梁景道:「這好辦,我即刻傳書叫蕭兒回來。」無崖子阻止:「不成,不成,此舉萬萬不能。」李滄海疑惑:「師哥,難不成這『采陽補陰』要的也是童男之身?」無崖子揮手:「那倒不是!」幾人聽了,都鬆了口氣,要找一個童男雖說不難,難就難在,只怕除卻梁蕭之外,梁雪不肯讓別的男人碰她,如今聽說並無阻礙,也就都放心了。

    李秋水淡淡一笑,說道:「既然如此,找蕭兒回來,便是當務之急,為何師哥不願,難道你還有所顧慮?」童姥等四人見問,都看著無崖子,見他嘴唇一動,好久才道:「師妹說的是,此魔毒經過人體演變,凶煞之極,倘若三個月之內,丫頭不找個男人將毒過給他,自身必死無疑。」

    幾人又是「啊」的一聲,梁景急道:「那更應該傳書蕭兒回來才是。」無崖子罷手:「不不,毒過出去之後,那人瞬息間必死無疑,因此我才反對讓蕭兒回來送死。」

    李滄海上前一步,有些質疑:「師哥,此魔毒當真這般利害,你沒有判斷錯?」無崖子有些不高興:「咱們逍遙派醫術天下無雙,我豈有看錯之理。」

    忽聽那童姥若是祖宗地下有靈,不跳起來再氣死一次才怪。他也好幾次想出言阻止,但一想到這是女兒唯一的生機,心又開始動搖了,一腔苦悶,無處可洩。突然這時,那梁雪從榻上跳坐起來,揚言道:「我寧願死,也不給除哥哥外,別的男人碰一下身子。」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