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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章 節 錯綜關係 文 / 鳳七

    第七十五章節錯綜關係

    後來秦治隨蕭世允掃平北疆之亂,立了大功,便於古家府上求婚,古淳風極是寵愛自己惟一的女兒,兼著古玉自己願意,哪有不應的。當蕭世允知道後,秦治與古玉的婚事已定,不可回天。只得默然。

    且說當年蕭皇當年與秦治初識,同門師兄弟,皆拜上官衍為師,秦治最長,蕭皇次之,上官青雲最小,上官青雲乃是孤兒,為上官衍收養。上官衍本是東越國帝師,因東越皇權之爭,避於大蕭,隱於大蕭靈華山,因緣際會,收了秦治和蕭世允為徒。

    蕭世允十六歲那年回朝,秦治十三歲,五年之後,秦治學滿入世,適逢大蕭與北魏作戰,蕭世允為取得在席之地,並為了自保,決定暫時離開紛亂複雜的京都,自動請命監軍,並帶上了秦治,結果兩人聯手,取得大勝,得到了前蕭皇的認可。

    而當時的幾位皇子相爭,也都元氣大傷,大皇子病死,二皇子因黨羽眾多被蕭帝所厭惡,三皇子是二皇子一黨,亦並不為蕭帝所喜。

    四皇子蕭世允原是位分較低的美人所出,又在幼年時被預言必須離開皇宮才能活命,因此被送出宮中,為宋美人的娘家收養,結果一次意外中失蹤。實則是宋家人為保住他的命而私送至上官衍處,宋美人的叔父,原與上官是舊交。

    那時五皇子年少聰慧,深為蕭帝年喜,六皇子蕭世勤乃是四皇子蕭世允的同母弟弟,因出生時體弱多病,後受驚後變得呆滯而不為人注目,當然,後來證明,這所謂呆滯,不過是他小小年紀在那後宮中惟一的保命手段罷了。也因他裝呆,所以才躲過後宮殘酷的爭鬥。

    蕭世允回京後,雖有軍功在身,亦處處低調,求得當時的翰林院學士季潭之女季雨簾為妻,自請開府,被封成王。再之後,便是他某日城外獵狩時救了古淳風父女,秦治與古玉相識的事了。

    及至後來,秦治與古玉成親,三年無出,當時帝為之爭已是白熱化階段,古玉卻有了身孕,而秦治大將之才,被蕭皇派守北疆,手中握有兵權,也成了蕭世允最大的依仗。

    後古玉難產而死,讓蕭世允一直耿耿於懷。蕭世允奪得帝位後,季雨簾之父季潭乃清流,雖有清名,卻無權勢,蕭世允為鞏帝位,娶了當時的右相班同之女班明捷,並封她為皇后,季雨簾為貴妃。又季雨簾性子清冷,也不介意。

    後蕭皇為平衡朝中勢力,又納了樞密史的女兒為賢妃。

    蕭帝坐穩帝位,朝中各方勢力均衡,後宮之中,卻是爭鬥不斷。然這也難免。

    後來班明捷病死,賢妃娘家勢更,朝中立她為後的呼聲極高。結果蕭帝卻出人意外的立了季雨簾為後。

    季雨簾自頭胎夭折後,再未有孕,見到蕭策後,不知為何十分喜歡,那是季雨簾為後已有兩年,而蕭策已五歲了,他的生母已死。季雨簾便求了蕭世允把蕭策收在身邊,蕭世允也出人意料的同意了,只是與季雨簾始終感情一般。

    「可,這也只能說我因外祖的關係,與龔家還有些交情,阿策你與龔家又談得上什麼淵源?」秦末問道,「再則,既然上官叔叔與父皇也算是師兄弟,這麼些年,除了當年父皇欲聘上官叔叔為國師,被上官叔叔拒絕外,為何他們半往來也沒有?為何上官叔叔的父親上官衍先生,父皇也沒有提起過?他亦算得是當朝帝師了。」

    蕭策笑道:「你問的這些,我也好奇,只是箇中情形,母后亦不清楚。不過我說了這麼多,可不是白說的。你可聽說過十多年前吏部侍郎丁禹庭丁侍郎?」

    那是大蕭惟一的一位連中三元的狀元郎,秦末怎會沒聽說過?

    「聽說過。」秦末好奇的看著蕭策,不明白他怎麼又突然提起那早就作古了的丁狀元來。

    蕭策便笑道:「那丁家與季家原是世交,母后的母親,原是丁家的女兒,因此母后與丁禹庭算是姑表兄妹,年幼時,倒與丁禹庭極是交好。而丁家與金陵龔家,又是聯姻,說起來,母后的母親,又是周家的姑表親了。」

    這彎子,可夠繞的。

    說白了就是,龔家,丁家,季家,原是親戚,當年關係也是極好的,而她秦末的外祖,又與龔家算是世交。因此若說他們兩人與那龔家都些淵源,也不為過。

    「可這些關係,畢竟遠了,如今說起來,我外祖早就去世,我母親也去世了,便算是那丁家,自獨子丁禹庭故後,也早就沒落,如今只怕連個人都尋不到了。龔家未必會賣這個人情呢。」

    蕭策搖了搖頭:「你說的也沒錯,僅憑這些自然不夠。可這中間還有些其它的事情,丁禹庭從小便深得外婆祖,也就是龔家當年的當家老太太的喜歡,可以說得上是在龔家長大的,又與龔家如今的當家人龔大老爺手足親深,勝似親兄弟。其實,那丁侍郎死的極是奇蹺,龔大老爺只怕這麼多年都未能釋懷呢。」

    「你怎知道?」

    蕭策便正色道:「龔天重便是龔家的長房謫子,此人為人一向低調,與朝中各個勢力皆無往來,可我離京就藩時,他不僅主動與你哥哥阿未接觸,又公然為我送行,且,一個多月前,他還特地命人秘密地給我送了個奇怪的東西。一個染了血的嬰孩錦被。特囑咐我一定收好。我雖不知道那錦被又何作用,可龔天重此舉,只怕所涉不小。由此也可見,龔家也是有求於我的。否則不會如此行事。」

    既然有所求,那麼就有合作的可能。

    秦末便問:「可你讓農懷去找龔家,那龔家哪裡知道農懷與你我之間的關係,只怕也未必會幫他吧,難道你要與龔家聯繫?」

    蕭策笑道:「沒有,也必要,你忘了農懷曾經是誰的部下?他只要遣人去找龔大老爺,龔大老爺必是心中有數的。那龔大老爺又非傻子,看龔天重的行事,就知道他的父親必然也是個行事極端謹慎之人。我若是真的冒然給他去信,他倒未必敢幫了。」

    秦末不由點頭。

    兩人說了一晚上,也便睡了。只是秦末想著龔天重送蕭策那錦被的事情,心中到底覺得奇怪。

    第二日依舊下著不大不小的雨,看著亦沒有停下的意思,不免讓人愁起來。

    眼看著就是秋收的季節了,倘若這雨再下上些日子,那地裡的苞米高粱等物,只怕到時候顆粒無收,也是可能的。

    秦末等蕭策去了,便叫了嚴謹來,吩咐他按排人去城外各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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