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鳳臨

《》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七章 節 匪亂 文 / 鳳七

    第一百二十七章節匪亂

    他原想著回來同秦末和蕭策把自己和穆楓定下的一些構想,好好談談的,又因見了隱軍,這幾天心中一直在想那隱軍之事,倘若有一天,能把這隱軍的練軍方法,推廣開來,那麼大蕭國的軍事實力,會有怎樣翻天翻地的變化?

    可周余意在,這些話自然不好講。

    蕭策聽了,也不過笑笑。

    正說著話,就聽春歌過來稟報:「王爺,祈妃娘娘有請,左相府上的年禮到了,祈妃娘娘說是左相大人有信給您。請您前去看看。」

    一月之前,給京中諸位親眷及宮中所備的年禮,已著人送去,左相府上亦有東西送來,並不奇怪,蕭策留了周余意同陶未說話,自己則起身去了,到了外面才問春歌:「宮中可有隨行的東西一併送來?」

    春歌搖了搖頭:「並未見著。」

    大概是皇后著人送的東西,並未與左相府上的同行。

    兩人入了西院,崔青爭聽說蕭策到了,忙從內屋裡迎了出來,見蕭策跨進廳中,便盈盈一拜:「臣妾見過王爺。」

    蕭策擺了擺手,虛虛扶起她,也不提左相大人的年貨及書信,笑道:「這些日子倒是累著你了,府中一應往來應酬,都是你在打點,回頭叫千蝶去我那裡,我這幾日出去閒逛,也給你買了幾件首飾,讓她去給你取來。」

    首飾不首飾的,崔青爭又哪裡放在眼中,可他能想著她,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倒也不算是全無回轉的餘地。

    男人的心……

    崔青爭暗暗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眉眼中帶著笑,想是心情不錯,因此笑道:「多謝王爺還記著臣妾,首飾頭面什麼的,臣妾也不在意,難的是王爺的一片心意。」

    說著便回頭對千蝶道:「可記著了,別過回兒王爺忘了這回事,我新年的頭面首飾,也給飛了。」

    千蝶忙笑著應道:「奴婢記著呢,忘不了。」

    崔青爭一邊吩咐她去沏茶,一邊上前攜了蕭策的手,見他並無推開之意,越發大了膽子試探,輕靠在他身側,親熱道:「臣妾的父親送了不少好東西來,我本還愁著北疆雖好,可有些東西著實也買不著,倒正愁著這年貨兒怎生按排呢,不想這回倒送了好些瓜果過來。臣妾想著大概是母親的意思。在漠北送瓜果甜蔬,竟比那結珠寶玉器更叫人高興呢。」

    說著,話峰一轉:「對了,父親還給你來了一封信,臣妾這就去取來給您看看,看了信,臣妾再領您去看看父親送來的那些新鮮的東西,近來城中各處都有年禮送來,臣妾想著咱們府中除了您的奉薪,也就還有臣妾與娘娘的賞賜,並無其它收入,所以正愁著這年禮該怎麼回呢,才好京中的父親就送了東西來,一會兒您也陪臣妾去看看,幫著臣妾分配分配,看各處都回送些什麼,也省得臣妾送的不得人心,失了禮數。」

    蕭策便也由她拉著坐了。等她取了信來,打開仔細看了會兒,便把信納入了懷中。

    崔青爭笑嗔道:「信中都說了些什麼?」

    說完又後悔,有些事情,自是她不當問的。

    好在蕭策也沒在意,只道:「不過是些平常的問候,也略說了些京中的情形。」他不信她沒有收到另外的信,不過她不說,他也懶得關心就是了,左右也不過就是那些事兒。

    信中崔夷簡大概和他說了京中的情形,有些是他知道的,至於他不知道的,崔夷簡同樣也未多說,不過有一點,倒是讓蕭策想了一下,他在信中提到,最近南方幾路,有劫匪鬧事,形勢越來越不好,甚至有一個縣城被土匪佔了,因此燕王上表請求蕭帝讓他領兵去絞匪,而蕭帝也同意了,蕭策一算,至此信到幽州,也有約一月的時間,卻不知道燕王叔那匪絞的如何,若是一直不能平定南邊的亂子,那一路兵權,豈不是一直會在他手中?

    不過是幾萬軍,能做什麼?燕王叔若是有心為之,所圖何為?畢竟相對於整個大蕭上百萬的軍隊而言,那幾萬軍,著實也興不起風浪來。

    想著,心中突然一動。

    崔青爭見他心不在焉,正想找個話題引起得的興趣,就見蕭策眉頭一皺,從椅上站了起來:「爭兒,我想些緊急的事情,現在得去書房一趟。」

    崔青爭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走,聞言一愣,很快便掩了失望之色,笑著站了起來,拿了披氈為他繫上,言語動作,都是說不出的溫婉嫻靜:「您先忙去,臣妾先把京中來的那些珍玩和貨物整理好了,王爺晚上若是有空,再來看看,幫著臣妾出些主意。眼看著就到新年了,再拖不得。」

    蕭策應了聲好,便大步跨了出去。

    崔青爭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院中,這才站在門口冷笑了一聲。她想不明白父親為何在把這麼個事情告訴蕭策。不過是燕王得了幾萬軍的軍權罷了,也難為他為這麼個事,就那麼緊張。

    笑了一息,便轉身入了屋。吩啥千蝶準備好筆墨,便讓她退了出去,自己則站在透過格子窗紙照在長案上的陽光中,提筆給父親回了封信。

    蕭策卻未回書房,直接去了東院中,又命春歌去請了陶未來,周余意心知有事,便避回了前院之中。

    等陶未到了,秦末遣了屋中服侍的丫鬟,秦末給如畫使了個眼色,如畫出去後,便讓煙雨親守在屋外,自己則把院中的小丫鬟們都藉故支走了。

    一時陳院之中靜的只聞隱隱的風聲。

    蕭策便問陶未:「你在東南路時,可曾聽說近來南邊有什麼不太平?」

    「怎麼想起問這個?」

    蕭策就把燕王請兵去平匪亂的事情說了。

    陶未和秦末都不禁皺眉。

    南邊不比北疆,

    那裡氣候溫熱,四季分明,百姓們日子都過得去,大蕭二三百年都未曾出過大亂了,到了近百年,更是清晏民泰,平白怎會出什麼匪亂?倘若是一般的匪亂倒還罷了,又怎可能公然佔了一個城池,雖說是個不起眼的縣城,可這種擺明了與朝庭對抗的事情,誰會吃了熊心豹膽的自尋死路?

    非但如此,竟還鬧得朝庭單派兵去鎮壓,江南幾路的那些城防駐軍,難道都是吃乾飯的?最奇怪的是,蕭帝竟然准了燕王請兵的奏。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