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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七章 魂幽夢不堪幽怨 文 / suolala

    玉當坐在堂下,先還眼觀鼻鼻觀心的只管垂著臉兒低頭沉思自己的,直到明顯覺得不對,生生察覺到有幾道分別來自不同地方的視線都齊齊往自己身上聚集來了,方忍不住側了側身兒,往上官素衣身子後頭坐了坐,稍稍避過了前頭的視線,方才覺得自在了些兒。

    她邊兒上坐著的上官素衣也不知道是看到什麼,想到哪裡了,往日瞧著真是再伶俐不過的一個可人兒,也不過陪著在這邊兒的宴會上坐了大半天兒,竟慢慢兒的變得神情恍惚起來了。不但期期艾艾的,周邊兒人幾次同她說話兒都被她失神兒的錯過了不說,便是這回玉當往她身子邊兒靠的時候兒,她竟然也沒有絲毫的察覺。只低著頭兒紅著臉兒,

    本正經的說人家是外男!」羅紝說著站了起來,走到傅成聰跟前兒伸手輕輕摸了下他的臉兒,「好聰哥兒,你同我說說,那個不要臉的在你身下要你快些再快些兒的女子是誰!那個夭夭嬌嬌捧著自己的乳兒往你嘴裡頭送的賤貨又是哪個?怎麼樣?聽見跟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子還強撐著面子在那邊兒道你是個外男,是不是心裡頭很不高興啊?」羅紝說著說著,那手便不安份起來,竟一點也不在乎自己屋子裡會不會進丫頭子,手一伸便入了那傅成聰的衣服裡頭。

    「怎麼不說話兒?才先沒跟上官彩袂這狐媚子倒在一處兒的時候兒,嘴裡頭說的多甜蜜。什麼一輩子心裡頭只有我一個。我若能給你碰一碰,你便死了也甘願!怎麼不過挨上那小娼婦的身子才只一次,你便丟了魂兒了嗎?竟有膽子男扮女裝,打扮成這個模樣兒過來瞧她?你是想瞧她哪裡?是瞧她身前的**有沒有給你啃出印子來呢,還是瞧她下身兒那地方而今到底是個怎生模樣兒?哼。你這袍子裡是怎麼一回子事兒?才只入了她一次。便連聽我說幾句話兒便不安份成這樣兒了嗎?那你才先的誓言又算得是什麼?跟我之間又算的什麼?」羅紝咬著牙指著傅成聰下身兒那高高翹起將那件兒素色的裙子頂的凸起來的塵柄。恨的牙根兒都是癢的。

    許是方纔已跟那傅成聰疊在一處兒磨蹭過一回了,雖未入港,到底較那起子不知世事的姑娘們少了一些子忌諱。從前的時候兒又被嬤嬤教導著看了些子風月之書。又想了法子把身邊兒的丫頭都遠遠兒的支走了。這羅紝便口無遮攔起來,明明是個高門大戶家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偏偏嘴裡污言穢語,亂七八糟的,竟比勾欄院裡的姑娘們還要浪蕩。便連傅成聰聽了她這話兒都不覺漲紅了臉兒,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伸手把她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小手兒牽了出來隔著衣裳放在自己胸口兒:「好姑娘。我對你如何,你心裡是最知道不過的。我那會子也是對著你情難自禁,忍不住了。才在她身上發洩起來的。這會子過來,也是想著怕姑娘你生氣,這才趕著過來同你賠不是的。好姑娘,你可千萬別生我的氣。一瞧見你生我的氣。我這心裡便跳個不停。不信,你摸摸!」

    傅成聰涎著臉兒,一手揉捏著她擱在自己胸口兒的小手兒,另一手兒乾脆直接板過了她的臉兒,捏著她的下巴便押著她那嫣紅的唇兒往自己嘴裡送,哪知嘴唇才剛同她的唇瓣兒碰上,舌頭還不及伸進去同她攪合成一塊兒,便被她隨手一拍給攔在了外面兒。

    「你少跟我說諂媚話兒!你倘若真的心裡有我,那東西怎麼就能直直兒的便捅到她身子裡去了?雖是我招呼的你,但再怎麼樣,你也該推拒一番才是,卻哪裡能連遲疑都沒有便入到她身子裡了?還動的那麼起勁兒!哼,你既歡喜她,便抱著她再來一回好了!不把她戳的流出淚來,看我今兒個放的過你不?」羅紝臉色一變,也不管傅成聰反沒反應過來,手下一個使勁兒,便把他身上穿著的那個羅裙撕了個粉碎,然後伸腳一踹,直接把他送到了床沿兒,「快些兒,你兩個趕快把衣裳脫光給我來!慢一刻,我便高聲呼喚下人過來捉姦!正好兒,彩袂的身子剛破,這身上還有痕跡,你的衣裳這會兒也被我撕了,任誰過來都會看清楚你們是怎麼樣兒一個關係的。倘想好好兒的,便依我所說,給我趕快到床上去翻雲覆雨!」

    羅紝瞪大眼睛,神情激狂的瞧著兩人,便跟瘋了一樣。

    羅紝神情激狂,一面回身掩門,一面拉下了帳子,就立在床頭,臉色陰陰的盯著上官彩袂同傅成聰兩人:「我方纔的話兒可是有哪一處兒說的不明白嗎?怎麼還不給我脫衣裳摟在一處兒親嘴兒,卻只瞪著眼睛愣愣的看著我作甚?」語罷,不等二人答話,上前一個動作便拉開了上官彩袂的衣裳,露出素素淡淡繡了枝兒淡黃色臘梅的小衣出來。然後手下又是一錯,那小衣不堪她拉拽,一個閃神,便有粉粉嫩嫩如櫻尖兒的物什露了出來,傅成聰原本還扭扭捏捏吭吭哧哧的不敢上前,一瞧見那東西,便不覺呆住了,神色似夢似醉,沒一會兒便顯得有些笨笨呆呆的了。

    也不知到底是他自己個兒心思在往這邊兒使,還是他真的腦子被糊掉了,這羅紝一威脅一發飆,他便立時開始照做了。身子往下一斜,唇兒便撮上了上官彩袂那綿軟之處兒,手上更是不安生,順著上官彩袂的脖子一直往下游移到脊背,最後索性捏住了她的臀兒,又揉又捏的,便跟又回到了那假山洞子裡一樣。

    羅紝瞧著他這樣聽話兒,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表情一時喜一時怒,最後只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兒。便只袖著手兒在邊兒上站著,神情冷冷的,眸光中閃過一陣諷刺。

    上官彩袂給兩人嚇的不敢作聲兒,縱然身子虛困,想怒想叫。無奈卻被羅紝捉到了痛處兒。生怕會像她說的那樣兒。一個不好給老嬤嬤們捉了住,那她一世的名節便全沒了。莫說能嫁個好人家了,便是可不可以活著走進家門兒都未可知。她們家雖然而今已經沒落,但到底說起來還是個有名兒的,倘若給人知道那樣的人家的小女兒,竟跟個男人在一起把門風都敗壞了去,便是連她母親都要羞愧欲死的。

    上官彩袂不敢做聲兒,心裡又無限委屈,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那傅成聰氣息紊亂。一張臉兒跟被吸附了一樣牢牢的埋在自己胸口兒,身上的小衣更是不知何時便不見了,一隻骨節分明的粗壯大手在自己臀兒上磨來研去。最後順著那縫兒慢慢兒的開始往前邊兒來了。上官彩袂想起早些兒時候兒在那假山洞子裡頭的激狂,想起自己的身子被他那麼一拱一拱的之後那原本光滑的脊背被砂石所磨礪出來的傷口兒,渾身頓時便開始顫抖起來了。她的眼神兒不由得往上一提,對準了傅成聰的眸子。目光哀哀怯怯的,滿是求肯:「好人兒,我已被你糟蹋過了,再不會將你同姐姐之間的私隱說出去了,這會子身子又軟又痛,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來日,我啣草結環,也忘不了你的好處兒。」語畢,眼睛一眨,便有幾顆又大又圓的淚珠兒滾出了眼眶,將她那可憐楚楚的模樣兒襯得越發的可憐而好看了。

    傅成聰從前在府裡也見過上官彩袂的,早曉得她生的顏色極好,只可惜每回來的時候兒總是高高在上降尊紆貴的神情,見著了自己這樣的小廝總是仰著腦袋,便跟嗅到了什麼怪味兒似的一般,恨不得遠遠便繞開。傅成聰也是個喜歡顏色的,早前沒被羅紝勾引的時候兒,心裡也把這主人家的一眾姑娘們細細的在心裡查探過了,這府裡的姑娘再加上經常入府的那幾個表姑娘裡,生的最好的自然是四姑太太家的琴姐兒,其次便數上官彩袂跟羅絳,而羅紝雖然貌相清秀,出去的話也可算得是個有模有樣兒的標緻可人兒,但跟上面這三個一比,自然是要遜色些兒的。這傅成聰原本心裡頭心心唸唸的只有羅紝,但機緣巧合竟被他把上官彩袂那清白的身子都給佔了,思及今兒個早時在假山洞子裡她那嬌媚的模樣兒,想到她那樣高貴不可侵犯的俏臉兒埋在自己胸口兒低低嬌吟的那神情,以及她身子的妙處兒,再看看而今她躺在自己身下這哀哀憐憐的樣子,他便頓時有些兒心軟,最終長聲歎了一口氣,把腦袋從她身子上移開,情不自禁的伸手給她拭了拭淚:「姑娘莫哭,你這一哭,我的心便也跟著碎了!」

    這上官彩袂不但生得好,連那皮膚都細柔滑膩,這傅成聰原不過順手兒幫她抹下淚,誰知抹著抹著,那手便跟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又開始在她臉兒上揉捏了,他自己個兒還沒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的手又已移到了上官彩袂那墳起的嬌櫻之上,這樣過了好一會兒,他自己才明白過了,不覺臉色一紅,慌忙便把手兒拿了下來,一張俊臉羞愧莫名又是望這兒又是瞧那兒的,神情顯得極為侷促。

    上官彩袂見了他這樣子,眸光一閃,心裡便有些子清楚這男子怕是被自己給惑了住了,她心裡忍不住有些子得意,一扭臉兒又瞧見羅紝白著臉兒又惱又恨的模樣兒,也不知怎的,心思一轉,目光開始變得狠絕起來了。

    這羅紝在旁邊兒瞧著傅成聰那鬼迷心竅的模樣兒,心裡自然是恨到不行。也沒瞧見上官彩袂那跟蛇一般射向自己的眼光,一個惱怒,便衝上了前來,一手推過傅成聰,一手使力開始撕上官彩袂的衣裳,沒一會兒便把上官彩袂那半掛在身子上的小衣撕扯了下來,這才轉身恨恨的瞪了傅成聰一眼:「我早曉得你不是個衷心的,才挨了她身子一回便如此的丟不開,連我的話兒也不聽了,整個人兒都被她的淚珠子勾引了去了,是不?哼,你既如此歡喜她的身子,還委屈自己做什麼?快來呀。快些子上來弄她呀!這賤丫頭其實最浪蕩不過了,方才給你用強都能舒服起來,可見她性子有多+淫+賤!你可莫被她的淚珠兒給騙了,不定她這會兒多想著你能上前弄她呢!」語畢,又回頭陰狠的瞪了上官彩袂一眼。繼續回過頭來罵傅成聰。「怎麼還不動?可是真要我即刻上前去叫嬤嬤們過來抓你們兩個的奸嗎?我勸你們快些兒趁了我的意。按照我說的做。不然我心頭一個火氣,可給不了你們好瞧兒的!」語畢,身子一扭,又要上前去抓傅成聰往上官彩袂這邊兒來。只是她還沒有近到那傅成聰的身子,便覺手臂一疼,一個回頭才發現自己被上官彩袂赤著身子反擒了手臂,竟動彈不得了。

    羅紝手上一疼,還不及開口,就覺得身子一涼。身上那件兒晚煙霞紫綾子如意雲紋衫便被上官彩袂撕扯了開,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膚出來。羅紝一驚,大怒罵道:「你想做什麼?」便罵便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去撕上官彩袂的臉兒。

    哪知上官彩袂這回卻是鐵了心腸的。雖然身子酥軟,力有不逮,但卻始終都記著扭著羅紝那半條手臂,叫她即便再有力氣也反撲不過來。邊兒上的傅成聰看的目瞪口呆的。手忙腳亂著也不知道要去幫哪一個。正在邊兒上著急呢,便見上官彩袂橫了他一眼兒,又嬌又嗔的同他啐了一口,道:「好人兒,你還愣著做什麼?我早曉得你愛慕她,卻一直不曾得光好挨一挨她的身子。現如今,她自己個兒送上門兒,非纏著鬧著想看你弄人兒。可見她這心裡頭不知有多巴望著你能弄一弄她。我可幫著你把她治了住,你還不過來,卻要等到何時?」

    局勢急轉而下,誰也料不到事情是如何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的。這傅成聰原本便心悅羅紝,此番之所以去那假山洞子裡堵她,本就為著要把她的身子破了,一饗心頭所願。誰知機緣巧合,竟反而把從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上官彩袂給佔了。雖然羅紝同自己保證說放心,決計不會叫上官彩袂把自己今日所作所為往外透的。但他心裡卻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越思量越是坐不住。因今日統哥兒被他表兄約了出去外面頑,交代了不用他伺候。他便鬼使神差的弄了套女裝喬裝打扮了一番,然後趁著夜色便過了來,想著同羅紝再商量商量,看這事兒到底是如何一個了局。卻不料竟被羅紝押著到了這裡,卻什麼話兒都不說,只教他脫了衣裳再來同上官彩袂親熱。

    但凡男子,一經通曉了這事兒,便少不得有些子食髓知味兒。這傅成聰又是個愛美色的,經今兒個這麼一鬧,原就有些子剎不住。又給羅紝同上官彩袂這麼一鬧,那腦子裡殘存的理智也幾乎淡的快沒了。想著觸手曾捏弄過的綿軟,跟下身兒挨上了女子之後的暢快,這傅成聰便覺身子一熱,幾乎便有些子站不住了。但羅紝畢竟餘威尚在,雖然目下被那上官彩袂制了住,卻終是讓他不敢輕易上前兒,有所動作的。

    上官彩袂見了他那躊躇的樣子,不覺「呸」了一聲,一臉兒的嫌棄:「我沒發現之時,你們兩個纏扭在一處兒,除卻沒有入港,卻什麼事兒是你們做不出來的?這會子卻在我面兒前裝起來了。她可是說了,你一惹她不高興,她可要扭臉兒去找嬤嬤把我們都給告了的。我吃了虧之後不敢言聲兒,由此可見,倘若她吃了虧,日後自然是不敢再如此這般的威脅咱們的。你倘若真想日後清淨,便少不得得把她的身子給佔了。卻如此畏縮做什麼?今兒個早時,倘不是我出現的早,誰曉得你們會不會早已滾上了呢!」

    她這話兒說的明白。傅成聰也不是傻子,一聽便聽出了那話裡的意思。想著方才羅紝那決絕又陰狠的模樣兒,傅成聰也曉得倘若不拿她些兒把柄出來,日後少不得要被她威脅。如此一想,便給自己上前撥弄羅紝添了些兒正經理由。再思及方才在假山洞子裡跟她口兒對口兒,肉兒貼肉兒的纏綿在一處兒的場景,想起羅紝那靈巧的舌頭,那比上官彩袂這個雛兒要顯得知趣兒多的風情跟騷蕩,頓時臉一熱,一個大步上前,便從上官彩袂手裡把那羅紝給接手過來了。先欺身把她壓上了床,然後手腳並用著撕開了她的衣裳,接著嘴兒一努便吞上了羅紝的口舌,脖子上青筋直爆,樣子顯得十分凶狠。上官彩袂瞧著他姿勢熟練的插在羅紝身子中間,兩手一劃拉便分開了羅紝的長腿兒,忽而想起了自己被壓制在他身下的時光,忍不住臉兒一紅,想要躲開,目光卻像是被人牽住了一樣,直直的盯著兩人的動作,半天不知該當如何。

    羅紝氣喘咻咻,雙唇給他含著直到牽出了銀絲,有些子度不過氣來,才喘著被他放開了。只是不放開還好,一被放開,她便立時發現了自己眼下正處的格局,瞧見了傅成聰那蓄勢待發要往自己身子裡捅的物什。當下不覺驚叫了一聲,哭著看向傅成聰:「好聰哥兒,不是說了早晚會給你的嗎?你可千萬莫要聽信那小賤人的話兒!若此時你真個兒進了去,可叫我往後怎麼過?咱倆一心相好兒,方纔我也是急了,這才跟你鬧了一鬧。你不體恤我,多哄哄便也是了。怎麼會聽信了那個小賤人的話兒來對我逞兇?這可置我於何地?置咱們昔日的情分於何地呢?」

    她哭哭啼啼,鬧著不肯從了傅成聰,但奈何傅成聰這會子已經是箭在弦上不說,又打心眼兒裡覺著上官彩袂的話兒說的對。眼下只有佔了她才可絕了後患,因此並不搭理她,只湊頭去堵她的唇兒,伸手去摟她的腰,胯下可是一點都沒遲疑便挨上了她的身子。那羅紝蹬著腿兒掙扎了一回,最後終是停了下來,開始慢慢兒的放縱自己隨著傅成聰一起舞動了。邊兒上的上官彩袂瞧見兩人的樣子,先還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兒,到後來也不知想到了哪裡,忽然覺得身子也有些兒酥軟,正在那裡不曉得如何是好呢,卻給羅紝覷見,一面兒大動著身子朝她示威般的媚笑兒,另一面兒卻趴到傅成聰耳根兒便嬌嬌的笑道:「你瞧,那邊兒那個浪貨自己撐不出了想等著你弄呢!」

    傅成聰聽了她的話兒一回頭,瞟一眼赤著身子縮著腿兒看著似乎瞬間便會倒在地上的上官彩袂邪邪一笑兒,不覺抱著羅紝一面兒動著一面兒便到了上官彩袂跟前兒。上官彩袂瞧著他這樣子,正在那邊兒不知所措,便覺身子一重,邊兒上多了個人,張眸望時,便見羅紝顫抖著身子被甩在了自己邊兒上,而那方纔還在羅紝身子裡的物什卻轉眼便進了自己體內。上官彩袂眼兒一閉,也不曉得該說些兒什麼。只覺腦子裡什麼都是糊的,便只剩自己跟自己身上這男人是清楚的。

    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小樓外頭那雕欄之上,便如被玉石給砌成的一樣。整個府第,在月光之下,顯得是那麼的寧靜,那麼的肅穆而莊嚴。沒有人知道在這小樓之上,發生了什麼,有在繼續著什麼。直到有人提著燈籠小心翼翼的上了來,推開門兒,那燈籠裡的火燭才「砰」的一聲兒落在了地上,閃爍了幾下,方才熄滅了。而小樓裡頭,赤著身子的羅紝、上官彩袂並傅成聰齊齊轉眸看向那個瞪著眼睛木木呆呆的瞧著裡頭的小丫鬟,都不覺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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