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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本宮要當老闆6 文 / 痞子大叔

    回藍妡將酒杯放到了嘴裡,仰頭一口喝了下去,笑笑的說:「其實我真的很想有你這樣一個朋友,只可惜,我愛他在前面,如果我不愛他,我肯定可以成為你的朋友。」

    「……」

    「三千,我很討厭『流連居』,因為那是狐媚子成堆的地方,但是我也好喜歡『流連居』,那裡有你,有娘,我們雖然鬥嘴,但是都過得很開心。」回藍妡的嘴角溢出了一口鮮血,「其實我並沒有那麼討厭她,可是我的性格容不得讓我叫她一聲娘。」

    「三千,我應該感謝你,感謝你讓我解脫了。如果可以,一定要好好照看『三回樓』,那裡我存放了我我唯一的感情,你我唯一的一丁點友情。」回藍妡笑著說完最後一句話,趴到了桌面上。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不……」紅娘的聲音從牢門外傳來。當她跑進來的時候只能夠抱著那不在動彈的回藍妡,不住的哭泣著。「孩子,我可憐的孩子……」

    「煙兒,你為何如此的狠心?她已經對你夠不成任何的威脅,為什麼還要如此傷害她?」

    「我並沒有傷害她,是她自己選擇的。」

    紅娘盯著我看,「煙兒,如今的你,和當日的他們又有何區別?」

    「紅娘,她是你的女兒,但是她卻殺了別人的女兒,血債血償,你不可以如此的自私,如果你想要為你的女兒報仇的話,那也大可殺了我,絕對不會有人為我報仇。」

    「殺了你,呵呵,殺了你她就可以活過來了?是,她是死有餘辜,可是她是我的女兒……罷了罷了,這就是我這輩子造孽太深,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哈哈哈……」紅娘打橫抱起了回藍妡,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走去。

    看著那落寞的背影,我終究還是不忍心的說:「紅娘,她沒死。我只是讓她服下了『無憂』,從此以後,她的身後都會無憂了。再過一炷香的時間,她自然就會醒過來。」

    所謂的『無憂』其實也就是喝了會讓人變成白癡的藥,這藥是我讓大寶特意幫我去毒醫賽華佗那兒要來的。

    喝下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每天只會無憂無慮的過著日子。

    忘記了仇恨,忘記了自己的身世,忘記了自己做過的事情。這也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無憂?無憂好啊,她終於都可以乖巧的呆在我的身邊了,好啊,真好。」

    「娘娘。你為什麼不殺了她?她可是幾次三番想要害死你,若不是我們在旁,恐怕你的性命也早已垂危了。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死,直接殺了她還太過便宜她了。」二寶跟在我的身後,不滿的說著。

    他恨回藍妡,事實上,回藍妡多次欺負碧兒,想要讓碧兒背叛我之時,大寶二寶都在場,有些事情他自然清楚不過。

    「你不覺得這樣對她來說才是真正的一種折磨嗎?如果她好運氣的話,就不要再活五十年,但是如果她真的活了五十年下來,那她也只剩下的是悲哀,賽華佗說,這藥的期限是五十年,如果五十年頭,她記起了所有的一切,可是自己卻是一個將要踏入棺材的老人,什麼事情也做不了,每天都活在自己營造的哀傷之中,你說,是這樣痛苦,還是殺了她痛苦?」

    「卑職明白了……」

    回藍妡,但願你不要活太久吧。再活四十九年都好,就是不要活五十年。

    議政殿

    「一天的期限已到,煙兒,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嗎?離開了我,便不會再有任何人可以保護你。」坐在龍椅上的戈陶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不會再有任何人保護我?在我需要他保護的時候,他人又在何方?

    我只是累了,真的很累很累。不是我不愛了,只是我再也沒有力氣去愛。

    而且我並沒有做好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的準備,但是他卻只能是讓我跟別人一同分享他。因為,他已經是一個帝王了。

    一個不再會為我放煙火的帝王,一個生性多疑,涼薄的帝王。

    「皇上請下旨。」

    戈陶的身子稍稍晃動了一下,閉上了眼睛,命令身邊的太監宣讀聖旨。

    「前朝寵妃單煙,本應列為前朝餘黨,但念其有功,誅殺前朝昏君,故而死罪免去,即刻遣送出宮。」

    「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伏地領旨,從不曾覺得有一刻像現在這麼輕鬆。

    他,還是懂我,還是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而他對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對於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他能如此,我已經很感激了。

    拿著聖旨,一步一停頓的走著,每走一步,我的腳就如同被銀子刺入腳背一般,痛得我無法呼吸,身子搖搖欲墜的傾斜著。

    「煙兒,不要走。」身子被戈陶從身後擁抱住。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看著我離去。

    原來當他體會到看著我的背影之時,他也會痛。他甚至放下了身段,緊緊的擁抱住我,祈求我不要離開。

    只可惜,太遲了。

    我將戈陶從身後抱住我的手,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掰開,沒有回頭,沒有回答。

    「煙兒……」戈陶朝著我的背後吼道。「我可以把他當成是我的兒子,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

    「戈陶,你做不到的。」

    「我可以。」

    「如果你真的做得到。你就不會問我為什麼欺騙你。從來,我都沒有欺騙過你,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馬車就在我的面前。

    我回頭看了一眼離我不遠處的戈陶,對他微微一笑。「一定要做一個好皇帝。一定要忘了我,就當我們從來都不曾相識過。」

    踏上馬車的那一刻,我只見到戈陶的嘴巴一張一合,好像是在說些什麼,不過我又不懂唇語,自然也都看不懂。

    只是隨著馬車,顛顛簸簸的離開了這座將我困鎖了多年的宮牆。

    (看到這裡其實已經算是一個篇章的完結了,接下來是屬於另外的一個轉折,另外的一個人生,當然也是另外的一種態度,喜歡的親就繼續看下去吧,如果有人想把這個當成是一個結局其實也可以,因為就我個人而言這樣的一個結局似乎挺好的。人終究有睏倦的時候。之前有一個讀者問道感覺戈陶和拓泉是同一個人,在這裡小小的透露一點,當初設定確實是這樣子,但是後來寫著寫著,突然就轉變了方向,總感覺戈陶應該是一個比較溫潤的人,即便內心也挺那啥的,但是讓他跟拓泉是同一個人恐怕你們也接受不了,所以我就還是改動了,所以那個讀者,其實你挺聰明滴,這麼細微的暗示你都有注意到,嘿嘿。)

    「娘娘,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呢?」駕車的小太監問道。

    「出了宮門了嗎?」

    「剛剛出了。」

    「停車。」

    馬車在我的話剛剛說完就非常有技術的停頓了下來。

    在小太監的攙扶下我下了馬車,呼吸著城外的新鮮空氣。

    明明是同樣的空氣,這裡的卻讓我感覺到了安逸,舒適。回頭對著他們說:「皇上只是交代你們遣送我出宮,如今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可是娘娘……」

    我微笑的說:「我已經不是什麼娘娘了。」

    少了一個頭銜,少了一個負擔,整個人都輕鬆得多。

    我想我也應該為自己而活著了,這些年來我似乎也膩味了。我甚至連自己的方向都給迷失了。

    既然回不去,我自然也要為我接下來的日子某生計。

    三回樓

    「小姐,下午茶時間已經過去了,請你明日再來,今兒個我們的店已經打烊了。」

    「我知道。」笑笑的看了一下店小二,便開始看著這三回樓裡面的擺設。

    「小姐既然知道,那就請回吧,我們也要關門了。」

    「那就關吧。」

    「可是,你在這裡讓我怎麼關啊。」

    我眨巴了眼睛看著店小二。「為什麼我在這裡就不能關了?你關你的,我看我的。」

    「嘿……」店小二捲起了袖子,「我說你長得人魔人樣的,是存心來找茬的是不?」

    「要打架?」

    「嘿……還真的是來找茬的,別看你是個女人我就會對你客氣了,告訴你,知道我們這三回樓是誰開的不?」

    我點點頭,「知道啊。」

    店小二一臉的得意,「知道你就少來鬧事,告訴你,要是……」

    「但是都是前朝將軍女兒開的了,有什麼好炫耀的,要是讓人知道了,說不定還會說這裡是窩點呢,小二哥,進時不同往日啊。」拍了拍店小二的肩膀,可是在內心都已經笑到人仰馬翻了。

    「嘿……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個樣子,前朝的怎麼找了,皁國上下還就只有我們這一家有下午茶,你說那些人是來喝茶還是來窩點的?」

    對於店小二的反駁我在內心笑了笑,還算是一個自己有見地的人。「你說的極是,極是。」

    店小二被這樣一句話便飛上天去,得意的揚起脖子,「那是。」

    「不過從今天開始,『三回樓』我會做點整頓,以後就不只是下午茶而已了。」

    店小二聽到我的話,更是氣都不打一處來,要揍我的情緒異常的高漲。「我說你還真把自己當那麼回事了,還要整頓,口氣倒是不小啊,出去出去。」

    「三千姑娘,你是三千姑娘嗎?」一位老者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我之後便一副老淚橫秋的模樣。

    「你是老管家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應該是以前經常陪同回藍妡去『流連居』的將軍府老管家,只是他怎麼會在這裡?

    「是啊,想不到三千姑娘還記得老夫。三千姑娘叫我老忠就可以,這裡的人也看著我歲數大,叫聲忠叔。」忠叔笑呵呵的哈著腰說著。

    「三千姑娘,我可在這裡等你很久了。可總算把你給盼來了,我還真怕等到我這副老骨頭都進棺材了,三千姑娘也不願意來。」

    「怎麼會呢。」我的笑容有點僵硬。

    「這個是小姐讓我交給你的,哎,現在回府已經……」忠叔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給我,一提到回府他就只能夠用袖子擦了擦淚水。

    我記得回藍妡以前跟我說過,其實雖然叫他老管家,但是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革職了,只是因為曾經對回府有恩,所以不用他幹活留住在回府,時不時的照顧下回藍妡。

    回府就如同當日的世子府,一夜之間就從豪宅成為危樓,除了回藍妡因為被我下了『無憂』,統統都被處決,就連一生征戰沙場的回將軍也不例外。

    我看著手中的信有點不知所措,打開還是不打開?

    忠叔見我遲疑接著說:「小姐好像知道回府會被抄了一樣,很早之前就給了我這封信,讓我在這裡等著三千姑娘,說有一天三千姑娘一定會從江南分店回來,到時候這店就交給三千姑娘。」

    「那你呢?」

    忠叔憨憨一笑。「小姐給了我一筆銀子,可以在鄉下買房子和幾畝地,也算可以安享晚年了。」

    「如此,那我就不做多留了。我這兒也有些盤纏,你帶上吧。」不管這個忠叔看起來是否慈眉善目,我都不會留他在我的身邊,我要將過去的日子統統都抹去。我不敢保證他正面忠誠的人,將來會不會有一天要為回藍妡報仇。

    「這怎麼好呢?小姐給的已經很多了。」

    「小二哥,你叫什麼名字?」我看向了從忠叔出來之後,他的嘴角就一直抽搐的店小二。

    見我跟他說話,他立刻哆嗦起來。「三千姑娘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剛剛是瞎了我的狗眼,有眼不識泰山……」

    我比了一個『stop』的姿勢,額頭流下了冷汗,「我只是問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會把我給辭了?」

    「我一時間恐怕還不能找到一個這麼為茶樓又這麼機靈的店小二。」

    「那是……」

    「咳咳……」忠叔假裝咳嗽的提醒著。店小二立刻會意過來,結結巴巴的說:「不不不,不是……」

    我欲哭無淚。「不管你是不是,麻煩你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小的叫狗子。」

    還好我現在沒有在吃東西,要不然還真的會噴出來。這小子,還真行啊,剛剛說他是瞎了狗眼,原來是在自己的名字裡佔了便宜。果然是鬧到轉的很快的人。

    「好,狗子,你先幫忠叔去收拾一下東西,忠叔年紀大了,一個人提會太累了。回來到我房間商量如何重新整頓一下茶樓。」轉身問道:「我的房間在哪裡?」

    「二樓,回小姐一直都給你留著呢。」忠叔趕忙告訴我。

    將自己一個包裹的行禮放到了紅木雕花圓桌上,我的視線落到了手中的信件之中。

    足足看了大概十五分鐘左右,才發現自己好像有事出神了。

    在內心的矛盾鬥爭之中,我還是決定不要看這封信,反正回藍妡已經成為一個傻子了,我又何必在意她說的是什麼呢,想要將信放下的時候卻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茶杯,茶水淋到了信封之上。

    連忙將裡面的信件抽出來看看會不會也給淋濕了,這信件既然都拿出來了,不看的話是不是也太對不起剛剛把信件拿出來這個動作,猶豫再三,我還是展開了信紙。

    三千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證明我已經不咋這個世上了,而你,也因為心裡存在了我們彼此之間的一份友情而來接管『三回樓』。

    你能看到這封信我真的很高興,有很多話,活著的時候告訴你,你一定不會相信,如今我死了,你看到這封信,應該也知道什麼叫做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做了很多讓你痛苦的事情,我該死,我利用了你,可是,那只是因為我愛他,雖然不可饒恕。但是如今我已經死了,就請你原諒我,請你把我做過的事情都從你的腦海之中抽離,好嗎?

    我真的很希望有你這樣一個朋友,如果不是有那麼多的紛爭,如果不是我愛他,我們也許就可以成為真的朋友了,可惜,沒有如果。

    三千,『三回樓』是我們最單純的一個心願,是唯一殘留我們友情的地方,我回收了一地廢墟的『流連居』為的就是在這裡將我們曾經美好的一切保存下來。不管你恨我也好,原諒我也好,都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搭理『三回樓』,有你在,一定可以掙很多很多的錢。

    你的朋友,回藍妡絕筆。

    看完了信之後,我的淚水已經不自覺的留下來,我就知道,我根本就不應該看這一封信。

    其實回藍妡早就知道我會對她下手了,從信的褶皺和破舊程度看來,最少也有個一兩年的光景。

    我想,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我們兩個之間只能夠存活一個的準備。如果她死了,她就會如同那天在牢中一樣,讓我來三回樓,如果我死了,她應該就會來三回樓將這封信燒掉吧?

    點起了火折子,信在我的手中慢慢的燃燒,我一直不放手的拿捏著。

    「三千姑娘,你幹嘛呢?」狗子打開門一看我的手拿著信紙燒著,連忙拍掉了我的手,再把水壺裡冷卻了的水倒到了我的手上,可是他這個傢伙因為一著急不但把我的手重重的拍到桌面上,還把夜晚用的油燈錯當是水澆到了我的手上。

    結果可想而知,我的手自然是纏上了厚厚的白布條。當天方圓十里的人都可以聽到我比河東獅吼還要有威力的一聲。『狗——子……』

    狗子訕訕的撓了撓頭髮,不好意思的說:「三千姑娘,其實這事也不賴我是不。你說你沒事幹嘛玩火啊你。」

    我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說:「是,是我自己用油燈往自己淋。」

    「呵呵,我那個……我也是好心辦壞事,不不不,是越幫越忙。不不不……」

    「行了行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怎麼說我以後也是一個大老闆,好歹要讓人有點好印象,雖然我現在在心裡已經把狗子給大卸八塊了。

    「三千姑娘,你真是人美心也美啊。」狗子看我不追究,心也放了下來。

    「以後請叫我老闆。」

    「可是,你是……」

    「女人就不能做老闆了?」

    「行行行。」

    我把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伸了出去,「把三回樓裡的工作人員名單還有賬簿都給我。」

    「這個還真沒有……」狗子面露尷尬。

    「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沒有。」狗子的調子有點提高。

    咦,我怎麼感覺著對話好像有點熟悉?

    「你不要告訴我,三回樓這麼大的一間茶樓,什麼都沒有吧?」

    「除了錢還真是什麼都沒有,以前的回小姐有的是錢,所以只要三回樓開著就行了,不用搞那麼多。」

    我的手因為狗子的話而變得更加的痛,這都什麼世道了,回藍妡你用了這個『三』字來開店,你就得給我好好的開,這跟敗家子有什麼區別?

    我那另外一種沒有受傷的手重重的拍到了桌面上,「狗子,你現在立刻去把這裡面所有的人分配的什麼工作給我寫下來。」

    「好勒。可是老闆,你沒事吧?」狗子指了指我那拍在桌上沒有受傷的手。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慢慢的轉化為疼痛。

    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說:「沒事,還不趕快給我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三回樓在外人看來是皁國唯一的一家下午茶,生意也非常的不錯。

    可是當我把所有付出的銀子跟收入的賬目對了一下,才發現這簡直就是賠錢貨。

    一火之下,我辭退了所有吃閒飯的,只留下了狗子,和一個廚子,其實我本來是想連這個廚子也給辭退了,可是這該死的狗子把我的手給弄成這個樣子,沒有廚子開什麼店。

    「老闆,那廚子說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忙不過來,要求漲銀子。」

    「還沒幹活就想要漲工資?還真以為這錢那麼好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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