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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皇后難為5 文 / 痞子大叔

    他不再是當日的戈陶。

    我也不再是當日的單煙。

    「好,煙兒,只要你說的,我都可以為你去做到。包括現在。」戈陶對著身後的人吼道。「帶皇后回宮殿休息,沒有朕的命令,不可踏出殿門一步。」

    「其實,這樣的處罰會讓你很為難。」如今戈陶雖然打著替天行道的旗幟誅殺了拓泉,但是在另外一派的人的眼中,他依舊是謀權篡位的逆賊,而拓辛要的就是將拓泉交給他處置。

    如今他沒有見我交到拓辛的手中,反而是將我軟禁起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是變相的保護我,又怎麼能夠堵得了天下悠悠眾口?

    「煙兒,他,難道對你來說就真的如此重要?就連我不在意你的兒子的存在,你依舊要背叛我?」

    「他是我的兒子,與任何人都無關。」當年我對拓泉也說過,那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我幻想過無數次,以為戈陶對我的愛是毫無保留的信任,所以他也會接納這個孩子,但是他今日卻用了『你的兒子』。

    是的,這個是我的兒子,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當年為了復仇而放棄了你,如今我只會盡我最大的力氣來保護你,哪怕你的心中不再有我。」

    「哈哈哈……哈哈哈……謝過皇上。」我大聲的狂笑著,笑得肚子也痛了,淚水也跟著流下來。

    我的心中不再有你?如果不在有你,我就不會忍辱負重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我就不會備受恥辱也剩下了隨落,你又知不知道,每當我看到隨落的時候,我就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可是我沒有那麼做,我在等待,等待你回來,給我一個答覆,可是我換來的是什麼?

    換來的不過是猜疑,換來的不過是一個冰冷冷,沉甸甸的鳳冠,可是,你真的認為這就是我要的嗎?

    隨同著侍衛被帶回了戈陶命人重新改造了一番的宮殿。他說那是專門為我而改的,他的天下有我的一半。

    屋內的所有擺設,都跟當日的世外桃源一模一樣。他說,那是他這一生最快樂的日子。

    曾幾何時,我也認為,那是我這一生之中最快樂的日子,可是,如今我看到這屋子裡的每一樣東西,無疑是錐心之痛。

    「娘娘,您要的東西奴才給你帶回來了。」大寶從屋頂闖了下來。

    而我已經年沏了一壺好茶在等著他的到來。

    一個血淋淋的包裹被他重重的放到了檀木圓桌之上。

    「打開看看。」血腥如今對我來說,好像早已見怪不怪。

    大寶將包裹打開,拓泉的人頭與我正對著,他睜大了眼睛憤怒的樣子,彷彿是在瞪著我。死不瞑目,是否指的就是這些?

    (ps:被大家拍磚拍怕了,所以每次都必須先給大家透露一下後面的,我的小命才能夠得以保全,嘿嘿。首先,在這裡捏,喜歡拓泉的人先不要急著拍我,大家試圖想一想,拓泉做了那麼多bt的事情,讓煙兒因為一個孩子就愛上他的話,那是不可能滴,那麼就需要後面的一些事情來化解,來沖淡對不,你們因為我的透露而知道石頤沒有死,可是人家煙兒不知道對不對,就說這麼多吧,再說估計吧結局都說出來了,哈哈。至於喜歡什麼樣的男主,決定權交給你們,是喜歡bt卻深情的拓泉,還是喜歡很愛煙兒卻勇氣和恆心不足的戈陶,你們說了算吧,就這樣子,灰溜溜閃人碼字,要不然磚頭又來了,哎。)

    拓泉他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在放了他之後在讓大寶把他的首級取來見我吧?

    他應該在死的時候想到了自己的愚蠢,為什麼會第二次相信我這樣的一個女人。

    是他教會了我什麼是兵不厭詐,是他教會了我什麼時候需要的是心狠手辣。我只是答應了老太后說在兩人兵戎相見的時候救他們。而兩個,我都救了。

    但是我和拓泉的恩恩怨怨又豈是輕易的一個約定就可以放棄。所以我救了在天牢裡面的他。但是卻讓大寶殺了一個回馬槍,在他認為最安全的時候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拓泉的武功高強,所以我在他對我最放鬆戒備的時候在他的身上放了一種可以讓人全身無力的毒藥,這才讓大寶如此輕易的的手。

    其實,最好的下手時機自然是那個擁抱。

    他說的沒有錯,我兩次有機會都沒有殺他,這一次,我又怎麼可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呢?我想,這次我如果真的放了他的話,死的人就是戈陶了吧?只要給他一個機會,拓泉絕對有那個能力東山再起,若不是這次他沒有把我算在戰爭之中,他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就失敗了呢?

    他死了,我應該很開心才對,我終於做到了我想要做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如今看著他的人頭,我竟然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有著一種淡淡的傷痛??

    石頤,冬兒,這一個我也給你們送來了,你們高興嗎?等著,還有最後一個,我會一同將她的人頭用來祭拜你們的。

    「娘娘,卑職怕是不能再服侍您了。」站在一旁的大寶似乎想了許久才開口說道。

    「碧兒的仇報了,你也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對嗎?」我雲淡風輕的問道。

    大寶的臉色頓時變了,「娘娘……」

    「是我對不起你和碧兒的,其實從一開始,我便知道你和碧兒情投意合,但是我卻覺得碧兒還有點小,或者說我還捨不得你們和碧兒這樣的得力助手離開我。我想過如果這次塵埃落定了,就讓戈陶給你們賜婚,但是想不到我最後可以給碧兒的只是死後的一個名號。大寶,其實你們都應該恨我的,我是一個自私的女人。」

    「娘娘言重了,碧兒說過要誓死追隨娘娘,她就不會後悔,她的命是素心王妃給的,素心王妃欠娘娘的,碧兒也會跟著還。只是,碧兒再也做不到了。」大寶垂下眼簾,一臉心痛。

    他們兩個人的愛純潔的如同白紙,等待想要好好的匯上色彩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是用鮮紅的血液來渲染的。

    穿越過來的這幾年,我已然感到了身心疲憊,看著一個個我重要的人,我在意的人都死去,我甚至都沒有繼續撐下去的勇氣。

    「大寶,既然你是如此想的,我不會勉強你,這樣的一個地方,確實不適合你。」也或者,這樣金碧輝煌的一個宮闈,並不適合任何人。

    不管再單純的人,只要踏入了這個地方,每個人都會變得功利起來,有權的想要鞏固,沒權的想要擁有。男人,女人都跟瘋了一般的爬著,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爬到了高處的時候又開始害怕,害怕被拉下來。

    「娘娘為何不告訴皇上這一切?」

    我避開了大寶的問題,取出了我大部分的首飾珠寶。

    「我現在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后,能給你的只有這些,你帶著這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好的過日子吧。」沉默了一會才再次開口說:「如果可以,忘了碧兒,你會快樂一點。我已經給了你手刃他的機會了。」

    「娘娘,若是讓您忘記皇上,你做得到嗎?」

    「這相同嗎?」我忘記不了,可是我已經沒有氣力再愛這個男人了。

    以前他是我的男人,可現如今,他更是這個天下的男人。

    「娘娘遺忘不了皇上,卑職也遺忘不了碧兒。」

    「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帶著碧兒,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皇子……」大寶才要將那個包裹帶走,卻將視線放到了我的身後,一臉的詫異。

    我也跟著回過頭,若不是我坐在椅子上的話,以我現在整個人虛浮的狀態,一定會摔得粉身碎骨。

    「落兒,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壓力了內心的恐慌,故作鎮定的問道。

    「母妃,那是父皇嗎?是父皇嗎?」隨落彷彿被人抽空了一般,原本活蹦亂跳的一個小孩子,經過這兩天之後彷彿是便了一個人。

    看到三歲的隨落如今這般模樣,我會感覺到了害怕,他如今的眼神就跟當初的拓泉一般。

    難道真的如同太后說的那句話那樣嗎?她害怕隨落變成第二個拓泉,可是隨落會變成第二個拓泉,對不對?

    「大寶,把那東西帶下去。」我有些急促的命令大寶。

    「母妃,那是父皇對不對?」

    「不,落兒,你看錯了,來,母妃抱。」

    「母妃,你跟我說乾娘死了,又更我說,姨娘死了,現在父皇是不是也死了?」隨落孩子氣卻一針見血的問題讓我連呼吸都感覺到了困難。

    面對大人,我可以用計謀,一步一步的算計著,如今到了這個孩子的面前,我竟然一點都無法招架。

    「落兒,不是那樣的。」

    「那你把乾娘,姨娘,和父皇都找出來陪落兒玩好不好?」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隨落,看著他如同一個大人一樣的甩開了我的手,走進到大寶的身旁,用一隻手掰開了這個包裹。

    一個三歲的孩子,做出如此的舉動……

    「父皇……」隨落咬著牙關叫了一聲父皇之後便筆直的倒下。

    隨落倒落之後整整發了三天的高燒,太醫說如果要就隨落的話,就必須要用月影國國主隨身佩戴的那顆黑珍珠才可以起死回生。

    隨落因為驚嚇過度,其實五臟六腑已經嚴重損傷,就算可以救活,怕下輩子也只能夠躺在病榻之上或者是坐在輪椅之上。

    第一次,從生下隨落之後,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他對我的重要性。當初生下他是我的意願,但是剩下了他之後,每當我看到他的臉我就非常的害怕,那是一張和拓泉一模一樣的臉。

    現在,我卻害怕這張臉會因為這樣而離開了我。

    「娘娘,皇上吩咐了,您不能出去。」守在門口的士兵攔住了我。

    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因為高燒而臉紅撲撲的小孩,厲聲道:「那你現在去跟我把皇上請過來,就說我有事情找他商議。」

    「可是……」

    「若是晚了一步,皇子有任何的差池,我為你是問。」

    見我真是懂起了的樣子,雖然我現在只是一個被軟禁了的皇后,但是他依舊不敢怠慢,只好小跑步的跑去找戈陶。

    可是我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等來的是一句現在他要批閱奏章,盼來的是一句有事以後再說。

    「大寶,你當我出去一趟。」

    「娘娘,這樣是公然違抗皇上的旨意……」

    我瞬間變得毫無風度。「我的孩子就要死了,我管他什麼聖旨?」

    「是。」大寶見我如此憤怒再也不多說什麼,拉著我的身子破窗而出。

    「娘娘,你不能進去……」

    「讓她進來吧。」

    戈陶穿著龍袍坐在書桌前看著奏折,明明知道我的到來,他始終沒有抬眼看我一下。

    「戈陶,我想要去月影國。」

    「你認為你從這裡到月影國回來他還有救嗎?」

    「就算救不了,我也算是試過了。我虧欠他的太多了。」

    『啪』……奏折被他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戈陶離開了書桌,走到了我的面前。

    「煙兒,我愛你,帶不代表我可以愛他的孩子,我更沒有那麼大方,可以看著你為他的孩子失魂落魄。」

    「他是我的孩子,你如果不幫我,我一樣可以出去,但是我不願意這麼做。」

    「其實,想要黑珍珠並不用卻倒月影國。」

    「什麼?」我欣喜若狂。

    「你要的黑珍珠在這裡。」戈陶如同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了一顆黑色的珠子,難道這就是黑珍珠?「當日我救下了月影國國主一命,這剛好是他回贈我之禮,可是,我為什麼要用它來就拓泉的兒子?我為什麼要用它來救那個讓你受驚折磨的男人的兒子?」

    「戈陶,如果你不救,那你跟拓泉又有何分別?」

    「我只問你一句。為何要生下這孽種,為何要騙我?」戈陶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黑珍珠,我倒是擔心他是否會將黑珍珠給捏成粉末,畢竟這樣的功力,我前幾天才在拓辛那兒見到過。

    「你我之間就真的沒有一點信任可言了嗎?」

    「煙兒,我給過你機會向我解釋的。」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應該跟我解釋一些什麼?我自問,如果你我二人的信賴度足夠的話就根本沒有必要解釋,但是現在看來,我們似乎還是欠缺了一點火候。」我微笑的看著他,眼裡儘是釋然。「戈陶,救他,把他當做你的孩子養活,但是我並不適合做這個皇后,你也沒有必要為了我而和朝臣反目,讓這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被別人得了好處。」

    「煙兒,我說過,打下這個江山便一半是你的。」

    我無所謂的一笑,就算戈陶願意,他的那些狗頭軍師肯定不願意吧?我的身份從平陽王妃變成了前朝妃子,自然也就是見證了一朝的滅亡。

    紅顏禍水的稱號更是當之無愧,戈陶又一再的因為我,而拒絕各地送來的美人,難保那些個大臣會有異議,我也被推向了風尖浪口,那些迂腐之人找不到任何的借口,肯定就會拿我開刀。

    當年拓泉封我為妃子的時候不就是費勁奏章了嗎?如今拓泉敗了,他們也就說是因為我這個妖女的原因了。我又放過了拓泉,卻沒有人知道我手刃了拓泉,所以戈陶現在面臨的問題不也很棘手嗎?

    「如果你真的為我好,那就救他,放過我。」

    「你最好考慮清楚了再說,現在我的話說下去就是聖旨,而你要的,我都會給你,煙兒,你……」

    「我考慮清楚了。只要你救他,我隨便你處置,我想皇上現在也需要給諸臣一個交代吧。那就將我交出去,但是請你再給我一天的時間。這一天中,讓我做完我想要做的最後一件事。」

    「好,我答應你。」戈陶點點頭,背過身去,我看不到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似乎每一次,不管遇到的是什麼樣的問題,轉身的那個人都是他。而我,只能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不斷的等待。

    如今,我是否也真的是等得太累了?本來這次應該是我先轉身的,可是現在看來戈陶還是先我一步了。

    罷了罷了,是誰轉身真的很重要嗎?說到底不都是我們兩個不管如何都不能再一起的問題。既然我從當日他離開的時候就看破了,又何須再想那麼多。

    一天,一天就足夠了。

    看著戈陶命太醫將黑珍珠磨成粉作為藥引讓隨落喝下去,我也就瞭解了一樁心願。戈陶找了一個可靠嬤嬤從今日開始就照顧隨落。那嬤嬤看起來慈眉善目也很有經驗的樣子,我也算是放心了。

    在二寶的陪同下,我們提著拓泉的人頭,到了關押回藍妡的天牢。

    天牢之中怕是有紅娘的照應,所以除了本身條件比較劣質之外,裡面應該有的東西都有,不應該有的東西也有,根本不像是一個牢房,更像是一件閨房。

    見我到來,回藍妡喜出望外的攀在木質的欄杆,隔著這道欄杆,她用著甜美的聲音對我說:「三千,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我就知道。」

    一如一個小孩子得到糖果一般的興奮。

    我命牢頭打開了牢門,將帶來的酒菜都擺放到了桌子上,「我今天來不是來救你的。」

    回藍妡先是一愣,隨後笑著說:「沒事,反正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你就這麼確定嗎?」

    回藍妡一臉自信。一派天真爛漫的說:「那當然,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好姐妹呢。」

    呵呵,好朋友?好姐妹,回藍妡,這樣的招數已經過時太久了,為什麼你還是樂此不彼的一直在用呢?

    「對了三千,他怎麼樣了?我聽說你放走了他對不對?那你可以不可以想辦法也把我放走,我才可以去找他。」

    「你想去找他?」

    回藍妡有些失神的低下了頭,說:「是啊,我以前就說過,他到哪裡,我就跟到哪裡。」

    「那如果他已經下了地獄呢?」

    回藍妡看了看我,有些不自在的笑了起來,「呵呵,三千,你又跟我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二寶,把今天的下酒菜端上來。」我笑著盯著二寶放上來的包裹,問回藍妡,「有沒有猜到裡面是什麼?」

    回藍妡的手指開始微微顫抖,看著我,說:「三千,你……」

    「是的,我放了他,可是我又讓人殺了他。」

    「為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質問的口氣非常濃郁。

    「你應該知道為什麼的,沒有必要再次在我的面前演戲了,打開他吧,你不是很愛他嗎?現在他可真的是再也不會離開你了。」說完之後,我突然發覺這說話的口氣好像和拓泉有點接近。

    或者,一直以來,我們就都是同類人。

    「哈哈,三千,我小看你了,我總以為感情是你的弱點,想不到,你狠起來,如此的不留餘地。」

    「這還要多謝你們教導。」

    「那你今天是來取我的人頭的嗎?也對,是我害怕了那麼多人,你應該來找我報仇的。」

    「這裡有兩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沒有毒,你選擇一杯喝下去吧,既然你說我們是朋友,那我就給你這最後一點朋友的情意。」

    回藍妡不住的打量那兩個杯子,問道,「那另外一杯呢?」

    「我喝。」無所謂的聳聳肩,「隨落有人照顧了,該死的人都是死了,如果你死了,我當是替那些是在你手上的人報仇,如果是我死了,你就是一個解脫,我也無話可說。看看你有沒有這一半的運氣吧。」

    「三千,記得我剛剛說了什麼話嗎?」

    「你說的話有很多句。」

    回藍妡將一杯子裡的酒倒到了另外的一個杯子之中,兩杯合二為一,溢出來的酒水流到木製的桌面,只看到一陣陣細小的泡沫歡快的跳躍著。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了,他去哪裡我就會跟去哪裡,你今天把他的人頭帶來,也就是要讓我有一死的決心,我不怨你,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說了那麼多句我們是朋友,但是卻從來沒有做一件把你當做朋友的事情,今天,算是我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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