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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誤墜湖中 文 / 半畝茶地

    兩人稍作歇息,只聽得門外那老宦官輕聲道:「稟皇上……」然後便沒了下文。

    上官毓皺了皺眉,睜開黑亮的雙眸慵懶地道:「說……」

    「是,魏右相於昭陽宮正殿有急事覲見。」

    上官毓聽罷,又皺了皺眉頭,那菁貴妃見罷,伸手攀附著他寬大的肩膀,在他的耳旁柔聲道:「陛下,臣妾還是先行告退了吧。」

    「勿用。」上官毓垂眼輕撫了一下菁貴妃那嬌紅的臉頰笑了笑,對外面的那宦官道:「請魏相至聚賢堂。」

    「是」那宦官應了一聲,在門外施了一禮,退了下去。

    「愛妃,陪孤沐浴更衣如何?」上官毓一臉寵溺地看著那菁貴妃笑道。

    「臣妾遵命。」菁貴妃一臉嬌羞地埋首在上官毓結實的胸膛之上,低聲應道。

    「哈哈~」上官毓朗聲笑了笑,轉頭向屏風望去,微微瞇了瞇眼,他對方纔那細微的鈴聲,微微的有些在意。

    魏子言和蕭恆子二人在聚賢堂上候了許久,方才見上官毓慢悠悠地從雕花隔斷後走了出來,來到正堂上坐定,一副威嚴地看著二人向自己行稽首之禮。

    「二相請起,不知二相有何事如此隱秘,於朝上不講,卻擇此時於此處奔告於孤?」上官毓一臉從容淡定地看著那二人問道。

    魏子言和蕭恆子抬眼看向上官毓,面色紅潤隱隱地透著些許曖昧之色,神色異樣地對望了一眼,魏子言拱手道:「不知聖上今日龍體可否安康?」

    「甚好。」上官毓答道。

    「聖上認為宮中御醫如何?」魏子言繼續問道。

    「醫術雖為甚好,但多出自於世家,鮮有為孤分憂之人,且朝政動盪,不少能人流於外野,據孤所聞,鬼谷毒醫、雪域醫聖,寧埋沒於野間,也不願為孤所用。此乃孤之遺憾也。」

    那魏子言聽罷,忙道:「不知聖上可否記得半月前肖將軍所奏之事?」

    「丞相是指那將攜帶一名號「雪神醫」的女子入宮之事?」上官毓抬眼看著魏子言說道。

    「正是」

    「僅一名傳聞中的女子,可信?」

    「老臣起初不信,數十天細細查之,方覺甚妥,只是此女性乖張,不服管束,時常憑己喜好做事,且毫無禮數之言,言談舉止煞是異於常人,僅醫術可取之外,並無他處可取。」

    上官毓聽魏子言說罷,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蕭恆子。

    那蕭恆子見聖上向他這邊看來,想起方才蘇雪艷跨坐在牆上的舉動,忙拱手道:「魏丞相所言皆實,臣願擔保。」

    「依二位丞相如此說來,此人是早已到達京城了?」上官毓揚了揚眉看著二人說道。

    二人垂首對望了一眼,魏子言答道:「老臣今日欲帶雪神醫前來面見聖上,卻不料神醫中途走失,不知去向,老臣四下尋找,恰逢右臣相……」魏子言說到此處便住了嘴。

    蕭恆子聽罷,忙拱手接道:「臣於雍和宮辦事,卻不知覺走出雍和宮,至昭陽宮後院高牆之上,恰逢一名身穿桃色宮裝女子翻上宮牆並跨坐於上歡呼,臣煞是訝異,與之言,言談舉止皆怪之,臣細瞧其容顏,髮色灰褐,雙瞳墨藍,腳上戴有一鐲子,有銀鈴數枚,約莫拇指大小,玲玲作響。後魏相呼喊而來,此人欲要下牆,一不留神,落進了昭陽宮的竹林之中。」

    上官毓聽蕭恆子說完,微微垂下了眼簾,如此說來,那方纔所聽的銀鈴聲,定是這而人口中的雪神醫。

    他想到此處,神色不由地黑了黑,抬眼看著面前的二人道:「孤已知曉,二位丞相大可放心,若這雪神醫果真有魏丞相所說的過人醫術,孤定當厚待之。只是不知這雪神醫還有何異於常人之處?」

    「稟聖上,雪神醫髮色應為銀白,蕭相所見乃是其用墨色染髮所致,此人不喜與宮人來往,或許會常於暗中行事,且毫無禮數教養,若觸犯聖上,還望聖上……」

    「孤自知魏相所指,無大過,孤自會諒解,孤會好生厚待這位「雪神醫」,魏相大可放心,二位若無事,大可離去了吧。」

    魏子言聽上官毓如此一說,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同蕭恆子拱手說道:「老成告退。()」向後退了三步,行了個稽首之禮,拱手彎腰低眉頷首,慢慢地倒退出了聚賢。

    上官毓見二人退出,無力地靠坐在龍榻上看向屋頂,過了一會兒方才輕吁了口氣喚道:「聶溪。」

    聶溪應聲從外面走了進來,單膝跪地擊動雙手應道:「不知身上有何吩咐?」

    「你持此令牌,將禁衛軍調來此處,嚴密守護此宮,不容任何人進出。以護菁貴妃安危之名義,務必要將這位雪神醫尋出。」

    「是」聶溪抱拳應道,雖然仍舊是一張平靜的臉,但是內心無比複雜的思緒早已通過那雙冷眸完全透露了出來。

    蘇雪艷偷偷摸摸地在宮殿裡轉悠了好一會兒,仍舊沒有找到她心中所想的那種豪華茅廁,不知不覺中,她又回到了那片竹林中。

    「咕呱~~」肚子突然叫了起來。

    蘇雪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抬眼看著面前的那一片在冬風中沙沙作響的竹林一會兒,最終還是一臉無奈地輕歎了口氣。

    「算了,還是出去吧,想辦法弄點午飯吃才是正事。」她邊喃喃自語道,邊快步地走進了竹林中。

    方才外面是一片石板路,牆下是一片鬆軟的土地,我可以直接越過這堵牆,落到那面的土地上就可以了。蘇雪艷抬頭看著面前的一堵宮牆心道,只是……她往後退了幾步看了看那牆,彷彿覺得像是矮了些。

    應該是自己心理作用吧,她想著,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再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猛地一個衝刺,借一根竹子搭了個腳,終於華麗麗地越過了那堵宮牆。

    「快,爾等速速搜查。」蘇雪艷剛越過那座橋,一大群禁衛兵魚貫而入,全數以最快的速度進入了這一片竹林中。

    只聽得圍牆那邊傳來了一陣「嘩啦~~」的水聲,眾人皆不由地愣了愣神。

    「你們,速速去後院,探探方那水聲是何事。」一個禁衛統領忙大聲說道。

    「是」有些禁衛應了一聲,忙掉轉過頭,沿著圍牆向竹林的前方跑去。

    蘇雪艷在水裡掙扎著,厚厚的棉衣一進了水,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臂,抓著她往湖中慢慢地沉去,冰冷刺骨的水,令她覺得渾身的肉都彷彿緊縮了起來一般,四肢開始漸漸地不再聽令於自己頭腦發出的使喚了。

    「不行,可不能這般窩囊地死。」蘇雪艷邊掙扎著邊想著,突然手碰到了一個硬東西,乖乖,這正是宇文楓給自己的那把匕首。

    她忙拿起匕首將它扒開,迅速地割掉自己身上的衣裳,僅剩得一件貼身肚兜和一條褻褲。

    「好了……雖然很冷,但總算是離死字有很大一截了。」蘇雪艷冒出水面心道,她咬了咬牙,手裡拿著那把匕首,奮力地向湖邊游去。

    「噗~~咳咳……咳咳咳……」她終於爬到了湖邊,回過頭來看著那一片碧波粼粼的湖面,想到自己差點就葬送在了這一片宜人的風光之下,不由地深深地打了兩個寒噤。

    路和土地是不會突然變成了這麼大的一片人工湖的,看來是自己搞錯方向了,她歎息了一聲,渾身無力地躺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地方大了也不是好事啊。」

    身體因為寒冷而開始漸漸變的麻木了起來,她忙使出最大的勁讓自己翻身坐了起來,用手搓揉著自己的腳和胳膊。

    「不行,得想點辦法才是,這樣下去準會凍死在這裡的。」蘇雪艷想著,抬眼正好看見遠處一群禁衛兵向這邊快速走了過來。

    「啊~正是糟糕透了。」她忙咬牙站了起來,嘀咕著躲進了旁邊的一從芭蕉樹後面。

    一個禁衛兵從蘇雪艷躲在的那從芭蕉面前走過,然後隨意看了看又折了回來,忙對從後面走上來的禁軍統領報告道:「稟統領,此處並無任何可疑之人。」

    「聖上諭旨,禁衛統領劉長貴聽令,聖上汝令,封昭陽宮之後園,護菁貴妃之安危。」聶溪從後面走了上來,一手持劍,一手高舉方才上官毓給他的那個令牌,對那禁軍統領大聲說道。

    「臣遵旨」那禁軍統領說罷,面對聶溪行了個稽首,雙手高舉頭頂,接過聶溪手中的令牌。

    「劉統領,快快請起吧。」聶溪說著,雙手將那禁軍統領扶了起來。

    「這些傢伙在搞什麼飛機,那裡不拜偏偏選擇在這裡,丫的,老娘冷死了。」蘇雪艷蜷縮在在芭蕉樹後,悄悄地探出頭來看向聶溪二人,一臉埋怨地嘀咕道,忙呵了口熱氣到雙手中搓了搓,又揉了揉自己那快要凍得沒有知覺的雙腳。

    一陣細微的銀鈴聲傳入到了聶溪的耳中,他很清楚這鈴音是誰發出的,他讓劉長貴忙下去部署,轉過頭來向湖面和岸邊細細搜尋了一會兒,淡淡地道:「蘇雪艷,我自知你在此處,速速現身相見。」躲在芭蕉樹後的蘇雪艷聽罷,臉色不由地黑了黑,好厲害,自己安安靜靜地蹲在這裡他也知曉。只是……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著裝,這樣出去嗎?好像不大好吧……但是……現在要是不求救聶溪,自己就真的會凍死在這裡了……算了,就當現在是在現代社會的夏天吧,雖然這樣的著裝是潮流了一點點……還是命最重要

    蘇雪艷想到此處,一臉緋紅地向背朝著自己的聶溪輕聲喚道:「聶溪,我在這裡,芭蕉樹這裡。」

    聶溪聽罷,微微怔了怔,抬眼向芭蕉樹叢望去,隱隱能夠看見樹叢旁邊露出了一顆銀白色腦袋,這從芭蕉太大,要是刻意隱藏在此處,還真不易讓人察覺。

    聶溪快步來到芭蕉樹前,看見蹲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蘇雪艷,一臉驚恐地忙轉過身去,背對著蘇雪艷冷冷地問道:「你這是在作何?光天化日之下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除非我有神經病,大冬天的誰願意穿成這樣四處溜躂啊,我是掉進這湖裡了,丫的,設計這個園林的人也太坑爹了,圍牆後面挖個深湖,沒帶這樣坑人的」蘇雪艷憤憤地怒道,聶溪聽蘇雪艷說罷,神色不由地僵了僵,雖然他沒有一句聽明白的,但從她那激烈的聲音中,他知道蘇雪燕現在很生氣。

    各位親們見諒,這幾天雖然放假,但是我卻忙得跟陀螺一樣,現在終於有了點點時間,讓各位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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