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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第九十五章 文 / 玉樓春

    出了電視台。夏彤攔了一輛出租車。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今天一整天都感覺心神不寧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她拿出電話,翻了一會兒,又放下,捏在手心裡,也許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她才會這般。

    到了韻苑門口,她下了車,付了錢,然後往裡走。剛到花園的時候,一輛車子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接著夏彤就看見兩個男人從車上下來,直奔向她,不由分說的將她押上車。

    「你們幹什麼?」

    夏彤拚命地掙著著,也沒有掙脫開。慌張間她感覺到手心的硬物,這才想起電話來。被帶上車之後,她只來得及按下一個鍵。只見其中一個男人向另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個男人就拿出一塊手絹之類的東西,捂上她的嘴,接著她就失去了意識。

    「雲哥,她暈過去了。」那個男人對著前面開車的男人說道。

    「趕緊將她綁好,免得一會兒又醒了。」前面的男人不耐煩的說道,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開車。

    好不容易車子有驚無險的使出了韻苑,幾個人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不好,她撥通了電話。」高個子男人從夏彤的身後摸出了手機,一看在通話中,頓時驚慌的說道。

    「你個蠢貨,趕緊掛斷啊。」前面的男人神色一變,大聲罵道。想不到這個女人動作竟然這麼的快,媽的,臭婊(和諧)子。

    「雲哥,我們現在怎麼辦?」高個子男人將電話掛斷,看通話時間有幾分鐘了,想來那邊的那個人已經知道了。

    「慌什麼,把電話丟了,量他們也找不到我們在哪裡。」

    高個子男人依言將電話丟到窗外,看著昏迷中的夏彤,心裡一陣火光。賤女人,居然敢打電話,隨手就是一耳光扇在夏彤的臉上,頓時臉上一片紅印。

    「川子,冷靜一點,老大之前就囑咐了,不能讓她有半點的閃失。」身邊的男人開口說道,不就是一個電話嗎?怕什麼,她就算不打,他們也會打的。再說這個女人這麼漂亮,打了她,他還真覺得心疼。

    「臭婊(和諧)子,心眼兒他們的忒多了。」叫川子的男人惡狠狠地盯著夏彤說道。

    「她的電話是打給誰的?」前面的男人問道。

    「張程。」川子回答道,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張程。」男人沉聲的說道,這麼快就被張程知道了。這件事有點棘手了。一定要趕緊離開。當時老大就說了千萬不能驚動張程,可是現在還是驚動了。

    「這件事就當不知道,誰也不許說。」前面的男人說道,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老大知道。更何況就只憑一個電話,他不相信那個張程能有通天的本事,找得到他們。

    走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他們將車子丟下,然後上了一輛早就等候在那裡的車子。

    「沒出什麼意外吧?」剛上車車上的男人問道他們。

    「沒什麼事,放心吧老大。那車子是我在出租公司借的,用的不是我們的身份證。就算他們查到車子也查不到我們頭上來。」

    「那就好。」

    這邊張程一遍又一遍的播著電話,仍舊無人接聽。剛剛夏彤給他打了電話,可是卻沒人說話。他心裡頓生一種不祥的預感,沒有掛電話,只是繼續聽著。果然過了幾分鐘就聽到一個男人說話,隨即就被掛斷了。她出事了。

    電話也打不通了,現在。

    「明傑,趕緊幫我查一個電話號碼。」張程出了辦公室對著明傑急沖沖的說完就衝出了公司。

    是誰?誰會這麼做?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當初他幫夏彤找到電話之後,就把她的電話的緊急撥號設置成他的電話。想來這通電話,是她當時在緊急情況下撥的。

    他開著車直奔韻苑。彤彤,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幫我調了一下,一個小時前的監控錄像。」張程衝進保衛室對著裡面的保安說道。

    「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保安不明所以的看著張程。

    「趕緊,我沒時間廢話,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付得起責任嗎?」張程對著他們吼道,剛剛半路上明傑查到電話的信號就在這附近,也就是說她就是在這附近被帶走的。

    保安被張程陰鬱的樣子給嚇得趕緊將監控錄像調出來,張程便看到夏彤一個多小時前是進了韻苑的,也就是說她是在裡面被帶走的。照例說,這種高級的公寓管理應該很嚴的,怎麼平白無故一個大活人被帶走了,竟然沒有人知道。

    「最近這兩人,這裡有沒有陌生人出沒?」張程繼續盯著屏幕問著他們。

    「沒有,我們這裡出入的車子都是有登記的。」保安戰戰兢兢的說道,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得罪了這位爺。這男人發起火來也太嚇人了。

    「停下。」張程說道,畫面上出現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這種高級公寓怎麼會有這種車子出沒。

    「這輛車有沒有出入記錄?」

    「有,是裡面一個業主搬家時請的搬家公司。」保安趕緊拿出記錄冊,對著他說道。

    張程拿過來看了看,果真是有。然後拿出電話打過去。

    「明傑,趕緊幫我查一下車牌號京bxxx,馬上。」

    說完就掛了電話,出了保安室。剩下兩個保安在那兒面面相覷。

    這個男人他們也是認識的,以前就見他常常來找住在這裡的夏主播,後來夏主播被爆結婚了之後,就很少看見他了。平時看著挺隨和的一個人,怎麼發起火來這麼的嚇人。還好是走了,不然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招架呢?

    不過,到底出了什麼事?

    張程剛開車出了韻苑,顧巖就回來了。不過他現在一心在夏彤身上,並沒有注意到他。顧巖倒是注意到了張程,這會兒他跑到這兒來幹什麼?一天到晚盯著人家的老婆,真是個混蛋。

    他將車子挺好,上了樓。這才發現夏彤並沒有回來,難怪張程走的這麼的早,他拿出電話,給夏彤打電話,結果竟然關機。撥了四五遍,都是一樣。

    怎麼回事?今天不是去電視台了,現在都九點多了,還沒回來。有事也不跟他說一聲,電話還關機,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兒呢?

    正在這會兒電話響了,顧巖看了看,是沈惜。他拿著手機沒動,猶豫著要不要接。站了一會兒,電話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最終還是按下接聽鍵。

    「有事?」顧巖冷聲的說道,語氣裡沒有一絲的感情,事到如今他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聯繫的必要。

    「阿巖。」沈惜低聲的喚著他的名字,他冰冷的語氣深深的刺痛了她。時間真的改變一切了嗎?從前的他,從來就不會這麼冷漠的對著她說話。

    顧巖握著電話沒開口,周圍靜悄悄的,都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明明是那麼的近,卻是有一種咫尺天涯的絕望。

    「阿巖。只要你說你願意回頭,只要你說你還愛我,我就什麼都不計較了。我願意放下一切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要。」沈惜低聲的哀求著他,只要他說他願意回頭,那麼她就願意放棄一切,給他一個機會,給所有人一個機會。

    「小惜,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了,再也回不去了。」顧巖輕聲的歎了一口氣,在她做了那樣一件事之後,他也不可能做到心平氣和的和她做朋友。當初在她選擇放手的那一刻,他們就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會有未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啊?因為你愛上她了嗎?」沈惜不甘心的吼道,痛徹心扉到鑽心刺骨的心碎。只有愛上了另一個人,他才會這麼的決絕不是嗎?這個問題從最開始,他就從來沒有正面的回答過她,一直保持著沉默。可就是這樣的沉默讓她不甘心,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小惜,她是我的現在和未來,而你只是我的過去。時光不會倒流,所以沒有人能夠回到過去,也不能留戀過去,只能往前走。」顧巖悵然的說道,如果注定要辜負一個人,那麼他只有辜負她了。因為他的心,早就做了選擇,他沒辦法背叛自己的心。

    「我不需要你這樣的敷衍,我只要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沈惜無聲的勾了勾嘴角,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可是她卻一直在笑。除了笑,她不知道自己還該有什麼樣的表情。

    她只要一個答案,一個明確的答案,一個可以讓她不再有任何猶豫的答案。

    「對不起,小惜,我愛她。」顧巖閉上眼,終於還是說了。他沒有辦法騙自己,他也試圖想過不要傷害她,可是他發現自己一味的沉默和忍讓並沒有讓她醒悟過來,反而更見的瘋狂。到最後,他兩個都傷害了,一個都沒保護好。

    他不確定,也許他這輩子就只愛過一個人,也許只有一個人。可是,這些話他真的說不出口。

    「顧巖,我沒辦法恨你,真的,就算,你是這麼的無情,這麼的殘忍,我也還是捨不得。」沈惜笑著說道,早已淚流滿面了。

    然後掛掉電話。縱然他是這麼的絕情,這樣的傷害她。她還是捨不得恨他。哪怕是一點點都沒有。

    是不是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了夏彤,他就不會再愛她了,就像當初的她一樣。她離開了,他就不愛她了。沈惜握著電話,跪坐在地上。

    為什麼?我給了你機會,讓你選擇,讓你拉我一把,讓我也能回頭。可是你卻不願意,你還要這樣的逼我。為什麼你就連騙我一下都不願意,只要一下,她就願意放下,她就能說服自己。

    為什麼所有的人只會來逼她,將她逼上絕路。

    顧巖,這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可是,只要她活著,我就覺得難受。

    夏彤是被他們用冰冷的水潑醒的,她睜看眼,頭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楚,只有遠處有一盞昏暗的燈光。這是哪兒?她四處看了看,卻什麼都看不清楚。

    「醒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聲的說道。

    夏彤循聲看過去,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夏小姐,好久不見啊。」劉裕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對著她說道。

    「是你。」夏彤看著他,心裡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能說冤家路窄。

    「見到我不驚訝嗎?」她眼裡的平靜反倒讓劉裕驚異了,想不到這樣的環境她還能這麼的鎮定。

    「我早就對你說過,做事要留餘地,可是你不聽。如今你落到我的手裡,你說我該怎麼做才對得起你對我做的一切呢?」劉裕伸手扯過她的頭髮,將她提到自己的面前,輕笑著,眼裡卻有著扭曲的恨意。就是她,毀了他整個人生,讓他變得一無所有。

    「你想做什麼?」夏彤皺著眉,忍著疼痛問著他。

    「我想做什麼,我能做什麼呢?我真的好怕,我怕你再報復我啊。夏彤,我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可能被封殺,變得一無所有。我的老婆孩子也離開了我,欠了一身的債,身邊的朋友避我如蛇蠍。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說我該怎麼做才對得起你對我做的這一切呢?」劉裕一把推開她,夏彤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這一切不過是你自作自受。」她輕笑著,看著他說道。關她什麼事,如果他真是一個好人,自然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賤人。」劉裕氣急的走過去,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死到臨頭了還能嘴硬。

    他陰冷的看著她,如果不是因為她,顧巖和張程怎麼可能一起聯起手來對付他,將他逼得走投無路,妻離子散,最後還欠了一大筆的高利貸,現在被他們追的整天到處躲。

    「好好看著她。」劉裕對著一旁的幾個人說道,這個女人現在可是他們的搖錢樹,只要有她在,還怕他們不拿錢。

    劉裕幾步走到桌前,拿起電話,按了一個號撥出去。

    「顧總,你老婆現在在我們手上,要想她活命,就最好按我們說的去做。」劉裕變了個聲音對著顧巖說道。

    「你想做什麼?」顧巖握著電話沉聲的說道,他說怎麼電話一直都關機,這麼晚了也不見回來。原來是出事了。混蛋,是誰?他的媳婦兒,他們都敢碰。

    「五千萬,最好不要報警,否則我們不敢保證你能否再見到她了。」劉裕看了一眼夏彤,五千萬,算是便宜他們了。

    「我要聽聽她說話。」顧巖按了手機上的錄音,對著他們說道。他要確定自己是否安全,只要他們不傷害她,要多少錢都無所謂。

    劉裕走過來,在夏彤的面前蹲下,講電話遞到夏彤的面前,對著她說道:「說話。」

    夏彤看了一眼電話,轉開頭。劉裕暗罵一句,將電話遞到她的耳邊。

    「喂,彤彤,是你嗎?」聽著顧巖的聲音,夏彤沒說話。

    「彤彤。你在嗎?說話啊!」顧巖焦急的說道,她怎麼不說話?

    「賤人,說話啊。」劉裕氣結的一巴掌扇在夏彤的臉上,一氣之下就露了真聲。夏彤躺在地上冷冷的看著他,就是不說話。

    「你再敢動她試試。」顧巖聽到電話那頭的動靜,大聲的吼道。他雖然不知道夏彤為什麼執意不說話,可是他能感覺到她在那邊。

    劉裕站起身來,又變回了聲音,對著顧巖說道:「顧總,你老婆就在我們手裡,只是她不肯說話。」

    憑著顧巖的直覺,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剛剛突然有個聲音他覺得似乎在哪兒聽到過,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還好錄了音,只是彤彤為什麼不願意說話呢。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為什麼不敢跟我說話。你們想要錢,我也必須要確定我老婆是不是在你們手裡吧。」顧巖強作鎮定的說道,輕笑一聲,看似毫不在意的樣子,沒人知道現在他手心全是汗。

    「好,我發圖片給你。」劉裕咬著牙說道,轉過頭狠狠的看了一下夏彤,這個女人真是可惡。聽顧巖的口氣好像不太相信的樣子,要是他不相信,他們也拿不到錢。

    掛上電話,劉裕對著她拍了一張照片,給顧巖發了過去。

    「怎麼樣?顧總,這是不是你老婆。」劉裕笑著說道,這下子總該相信了吧。

    「時間,地點。」顧巖陰沉著臉說道,手緊緊的捏著拳。這群王八羔子,竟然敢打她,他早晚把他們的手給剁下來。

    「明天中午十二點準備好錢,我們自然會通知你。」劉裕說完就掛了電話,關機。顧巖翻出照片看了一會兒,然後給程燁打電話。最近程燁突然退伍了,剛剛才回來。他們也還沒來得及見面。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麼熱愛部隊的阿燁竟然會從不對退出來,這段時間他也知道他很忙,所以也沒去打擾他。但是今晚的事,必須要他幫忙了。

    「巖子。」

    「阿燁,你在哪兒?」顧巖問著他。

    「我在家,你有事嗎?」程燁拿著電話出了客廳,回來也有一段日子了,一直忙著接下工作的事,都沒時間見見這幫子兄弟。反正以後也有的是時間也不急於一時。

    「我來找你,這事很急,只能當面說,我一會兒就到。」顧巖對著他說道,現在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好。」

    回到客廳,程母看著程燁問道:「誰的電話?」

    「巖子,說是有事,一會兒過來。」

    「哦。」程母點點頭,沒再說話。

    程燁挨著母親坐下來,最幾年母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他們二老就他一個兒子,這些年他也夠了,現在是他該呆在父母身邊盡孝的時候了。

    「老大,這個女人長得真漂亮,能不能讓我們哥幾個……恩……」等劉裕放下電話,其中的一個男人淫笑著湊到他的面前小聲的說道,他都想了一個晚上了。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夏彤,說實話,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水嫩的女人呢!這些有人人家的公子哥可真是會享受,這麼水靈靈的人兒,滋味該是有多好了。

    劉裕看著他,又看了看夏彤,最終開口說道:「等拿了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別因小失大。」

    他自然是知道,這個夏彤的重要性,如果真把她怎麼著了,這顧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他們也沒那麼輕鬆就能逃脫了,雖然他也很想好好的校訓一下這個女人,但是現在他更需要錢,所以不能因小失大。

    「哦。」男人不甘心的點點頭,悶聲的站在一邊。就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他只是玩玩而已。

    劉裕拿著電話,換了一張卡,開機,然後撥了一個電話。

    「人我們已經抓到了,只等明天拿了錢就好了。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逮到她。」劉裕高興的對著她說道,這次多虧了她的幫忙。他們才有機會進去韻苑,不然還真是抓不到。

    「是嗎?那就好,拿到錢了,最好還在別留活口。」女人冷冷的說道,既然他是這般的無情,她為什麼就不能絕情一點。她得不到,誰都別想得到,誰要搶,她就毀了誰,只有死人是不會跟人爭的。

    「這……這不好吧。」劉裕驚訝的說道,他只是想要一筆錢,沒想過要殺人啊。

    「我也是為你好,你以為你拿了錢,把她放了,她就不會說出去嗎?到時候,你一樣跑不掉,只會死得更慘。劉裕,你想想之前因為那麼一點小事,他們就將你害的這麼的慘,現在這不是一件小事,你以為他們知道了,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只有死人才不會告訴別人綁架她的人是誰,你是誰。否則,你一樣逃不掉的。」她低下聲音,循循善誘著。

    「這……」

    「你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也只是建議而已。只是以後出了什麼事,怕就不是之前那麼簡單的了。」

    「真的要這樣嗎?」劉裕擔憂的說道,殺人可是死罪啊。

    「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你已經暴露你自己了,只有她死了,才不會有人知道你是誰,這錢你才拿的安心不是嗎?就沒有人會知道了,我當然也不知道。」電話裡,女人輕笑一聲,沒有人知道,只要她死了,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這一切了。

    「好吧。」劉裕沉默了半天,咬咬牙,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她說的一點都沒錯,到時候夏彤回去了,定然會供出他來,他也照樣沒好日子過。與其這樣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來個乾淨的,一次性解決問題。反正都是要亡命天涯的,多一條人命又如何。

    夏彤坐在地上,一直睜眼到天亮。也不知道顧巖有沒有查到她的位置。她故意不說話,就是想讓劉裕拍下照片發過去,這樣子他應該能憑著周圍的背景,通過一些手段找到的。這幾年的新文主播也不是白做的,還是有瞭解一些。

    她不敢睡覺。看著這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讓她覺得好噁心,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點結束。

    天亮的時候,劉裕跟他們幾個打了個招呼,悄聲的囑咐了幾句,就帶著一個人離開了。留下三個人繼續守著她。劉裕剛一走,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就心癢難耐的靠近夏彤,伸手摸上她的臉。這有錢人家樣的女人就是水嫩啊,摸一把都能擠出水來。

    「你想幹什麼?」夏彤別開臉,冷聲的說道。

    「大柱,你忘了老大走之前說的話。」川子對著他說道,這小子昨晚上看著就不對勁,這大哥才剛走就迫不及待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玩女人。

    「老大又不在,再說你們不說,我不說,老大怎麼會知道?而且……」說到這兒,叫大柱的男人站起身來,走到川子面前小聲的說道。

    「老大說了等拿到錢,我們就把這個女人給卡擦了,這個女人怎麼也不會留,反正都是要死了的,讓我玩玩又怎麼了?」

    他都想了一個晚上了。難得這會兒老大不在。

    這麼漂亮的女人,死了還真是可惜了,要不是逼不得已,他還真捨不得。

    川子看著夏彤,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對著他說道:「那你悠著點,說不定一會兒老大就回來了。」

    大柱笑著拍了拍川子的肩說道:「真是好兄弟。」

    然後快步的撲向夏彤。

    「小美人,可想死我了。」大柱猛的抱住夏彤,笑著說道。

    「你走開。」夏彤掙扎著,內心一片噁心。

    大柱不耐煩的伸手揪住夏彤的頭髮,喘著粗氣。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看我待會兒不弄死你。」說完就是一耳光扇在夏彤的臉上,然後十分粗暴的撕她的衣服。

    「畜生,滾開,滾開。」這會兒夏彤才真的慌了,看著另外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背過身子坐在椅子上,聊自己的,並沒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而她又被雙手,雙腳的綁著,完全沒有半分的反抗能力

    只是一會兒了她身上的衣物就七零八落的了,男人的髒手不斷的在她的身上碰觸著她,她的眼中充滿驚恐,腦子一片空白,無助地淌著淚。

    「滾開,滾啊……不要,求你不要碰我。」夏彤搖著頭,淚水濕了眼眶,可是無論怎麼都擺脫不了他的手,男人的嘴不斷的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胡亂的吻著她。

    「大柱,別玩死她,給我也留點兒。」另一個男人笑吟吟的說道,他也想嘗嘗有錢人家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大柱提起夏彤的身體,將她猛的按倒在地上。他一手按著她,另一隻手摸到她的下半身,伸手解開她的牛仔褲的拉鏈,夏彤驚恐的連連往後縮,褲子又被扯下半寸。

    「賤人,被惹火我,我可不是那些有錢的公子哥,會憐香惜玉。」大柱不耐煩的揮著拳頭打在夏彤的身上,想不到這女人這麼倔,這樣子了都還要反抗。他可沒什麼耐心了。

    別說夏彤雙手已遭捆綁,即便不是,她也抵不住兇犯如狼似虎的攻擊,她全身都在疼,疼得腫脹又麻木,眼前忽明忽暗,但是她警告自己不能昏厥,絕對不能。

    大柱見她如破布娃娃般徹底喪失了反抗能力,歪頭啐了口痰,一把將她壓在上,又著急忙慌地解皮帶,滿眼淫。欲。

    「不要,求你不要……」夏彤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擺脫他,卻換來他不留情的幾個耳光,打得她眼睛直冒金星。

    此刻,她甚至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了,難道真的無路可逃了?

    她合起眼皮,眼淚與鮮血交織一起,緩緩滑過紅腫的下顎……

    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老天爺為什麼非要這樣對待她。

    「他媽的,放開她,你們這群狗娘養的王八蛋。」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正想繼續下一步的男人。另外兩個男人趕緊站起來,警覺的看著他。

    「張程,救我。」夏彤驚喜的看著他,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

    張程沒想到他這麼急沖沖的趕來,竟然遇到這樣的一幕。真不敢想像,他要是再晚來一步,是發生什麼樣的事?他氣得怒火攻心,恨不得立馬把這群王八蛋給殺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

    他剛想衝過來,就被另外兩個男人攔住,三人便扭打在一起。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張程的對手,只需要幾招,就眼看著要趴下了。

    大柱見情況不妙,一把抓起夏彤,手裡拿著一把刀抵在夏彤的脖子上。

    「如果你不想讓她死,最好還是住手。」大柱氣喘吁吁的說道,手也止不住的顫抖。這個男人哪兒來的,這麼快就找過來了。張程聞言,果然停了手,看著夏彤的樣子,衣衫不整,頭髮也凌亂不堪。臉也腫的不像樣,嘴角還有絲絲的血跡,心裡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疼。都怪他來晚了,所以她才受了這麼多的苦。

    見他突然不還手了,這兩人趕緊爬起來,對著張程就是一頓暴打下手越發的狠了。大柱一手圈著夏彤,一手拿著刀,笑著看著張程。想不到這個男人還挺憐香惜玉的。媽的,剛剛眼看得就成好事了,這個人突然冒出來,心裡十分的窩火,對著那兩人說道:「狠狠的打,往死裡打,媽的,壞老子好事。」

    夏彤看著張程,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份,眼淚止不住的流。如果不是她,他怎麼會陷入這樣的絕境。再這樣打下去,他一定會不行的。

    「張程……」她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此時此刻,她除了叫他的名字,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痛苦的閉上眼,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總是他,在自己最危難的時候陪在自己的身邊。其實,她覺得自己沒什麼地方值得他這般的付出。

    張程看著夏彤,嘴角輕輕的笑著,只要她能沒事就好。只要她沒事,他怎麼樣都無所謂。

    「哈哈哈……」大柱看著張程被打得毫無換架之力,得意忘形的笑著。手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對夏彤的鉗制,夏彤微微的感覺到了。她看了張程一眼,張程似乎覺察到她的意圖。

    就在一瞬間,夏彤用勁全力撞開大柱。張程也很快的擺脫另外兩個男人,直奔到夏彤的身邊,一把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後。只在一瞬間形勢就發生了變化,快得那三個男人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般。

    「張程。」夏彤伸手扶住他,張程脫了外套,給夏彤穿上。拳頭虛握著,咳了幾聲,對著夏彤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夏彤看著他這樣子,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流出來了。

    三個男人彼此面面相覷,然後一起看向他們。張程將夏彤護在身後,警覺的看著他們。如果是他一個人,他對付這三個男人沒有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現在加上夏彤,他有點沒把握。

    就在這會兒,三個人一起衝上來。張程拉著夏彤,將她護在身後,雖然很難放開手腳,但是並不處於被動的地位。不一會兒,他們就漸漸的處於優勢了。夏彤跟在張程的身後,擔驚受怕的,只盼著能早日擺脫這種困境。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再呆在這兒。

    「張程,你小心他們的刀。」好幾次都是險險的擦過,沒有傷到,卻看著夏彤心驚肉跳的。

    「沒事。」張程笑著說道,這幾個人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可是從小練武練到大的。雖然現在他們不能擺脫他們,可是他們也傷不到他們。

    「你媽的。」大柱看著半天都近不了他們的身,心裡急得不得了,都怪他大意了,才讓他們有機可趁。這個男人來了,一會兒說不定就有警察來了,他們可是什麼都得不到。想到這,他只覺得火光,要不是這個女人,哪會有這麼多的事。

    此時大柱已經急紅了眼,一切都怪這個女人,要不是她,也不會有今天的事。他拿著刀發瘋的似的衝過去,衝向夏彤,他要殺了她。只要她死了,就沒事了。

    張程一腳踢開一個人,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就看著那個男人衝過來。他急忙擋在夏彤的身前,大柱的刀子就插在了他的腰上。

    「啊……」夏彤一聲尖叫,靠著張程。

    這會兒,所有人都停下來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發生的一切。

    「我殺人了。」大柱連連的後退,他剛剛只是想想的,沒想到就真的這麼做了。等他回過神來,就發現刀子已經插在那個男人的身體裡了。

    「快跑啊。」一旁的川子晃過神來,對著其餘兩人大聲的吼道。殺了人了,要是被警察逮到就是死刑啊。

    然後三個人頭也不回的跑了,雖然之前他們也想過要殺人,可是當真正的殺了人,才知道是多麼的可怕。

    「張程。」夏彤慌亂摟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整個人都慌了神。

    「電話,你的電話在哪兒?」她抱著他坐在地上,伸手去翻他的包。淚水止不住的留下來,一滴滴的滴在他的臉上。

    「彤彤,不要哭。」張程伸手撫上她的臉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笑著說道,臉上的血色在漸漸的流失。

    「張程,你要堅持住,求你了。」夏彤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他的電話在哪兒,急的直哭。為什麼就是找不到呢?為什麼找不到?

    「彤彤,我……」

    「不要說話了,不要說話了,張程,你不要有事啊。」夏彤摟著他,打斷他的話。好半天才拿出電話,撥了120。

    那邊問道他們在哪兒,夏彤茫然的看著四周。

    「我不知道,我們在哪兒啊?張程,我們在哪兒啊?這是哪兒?是哪兒啊?」夏彤急急的問道張程,卻發現他的意識慢慢的在消散。她趕緊丟了電話,俯下身。

    「張程,你不要睡,不要睡啊。一會兒就有人來救我們了,我求你了,不要睡。」夏彤哭著對他說道,可是又不敢去搖他,怕會碰到他的傷口。

    「彤彤,我好累。」張程努力的睜著眼,可是他發現自己真的太累了。

    「不要,不要,張程,我求你了,不要……」

    夏彤看著他,抓住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在慢慢的變得冰涼。她腦海裡不斷的浮現出阿諺的身影,當時她抱著他冰涼的身體,是那麼的絕望。難道老天爺真的要那麼的殘忍,非要將她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奪取才肯罷手嗎?

    「彤彤。」這會兒顧巖帶著程燁趕過來,後面跟著幾個醫務人員。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只希望一切還不算壞。

    夏彤抬起頭,看見顧巖,同時也看見他身後的人。

    阿諺啊,那是阿諺。他怎麼會來?他是來救他們的嗎?

    夏彤笑著看向他,急急的想站起身來。

    「阿諺,阿諺,快救救張程,我不要他死。」她對著他說道,她就知道他會在危難的時候出現的。

    「阿諺……」說完就暈了過去,倒在張程的身邊。

    顧巖和程燁趕緊走過去,看著眼前的場景真是不敢相信。

    「阿程怎麼會在這兒?」程燁問道顧巖,滿心的疑惑。這阿程怎麼會認識巖子的媳婦兒?

    醫護人員趕緊給張程止血,處理傷口。顧巖抱起夏彤,這才發現她身上穿的是張程的外套,裡面的衣物竟然沒有一件是完好的。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神色緊了緊,握緊拳頭。平息了好一會兒,幫她整理了一下,才抱起她,往外走。

    不一會兒外面的救護人員就談著擔架進來了,七手八腳的將張程抬上車。

    「阿燁,這次真是謝謝你了。」顧巖將夏彤抱上車,這才對程燁說道。

    也多虧了那段錄音和照片,他們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劉裕一夥人抓到,也不會這麼快的就找到夏彤。雖然來的有些晚了,可是畢竟還是找到了。

    「我也沒做什麼,主要是你媳婦兒人聰明。」程燁笑著說道,看樣子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之前看到的那麼遭。剛剛巖子媳婦看著他那樣子,他們之間應該還是有感情的。只是阿程那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他和夏彤又是什麼關係?他是有太久沒回來了,所以對這邊的事完全不瞭解了嗎?

    夏彤倒是沒受什麼傷,只是陷入昏迷中。顧巖將她安頓好,便去了手術室外。現在張程還在搶救當中,也不知道情況如何?無論如何他都是因為救夏彤而受得傷,他沒有脫離危險,他也無法安心。

    「這小子一向福大命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程燁見著顧巖在他身邊坐下,便對著他說道。他這個表弟,從小也沒受過什麼傷,在張家人人都寵著慣著,壓根兒就沒受過苦,這次卻受了這麼重的傷。

    「通知張家了嗎?」顧巖問著他。

    「姑姑他們正在來的路上,夏彤怎麼樣了?」程燁側身問道他。

    「她沒什麼事,受了些皮外傷,主要是受到了驚嚇。」顧巖還算冷靜的說道,天知道現在他恨不得宰了那群王八蛋,連他的老婆都敢碰,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只是現在她還在昏迷中,不知道具體情況如何。

    「那就好。」程燁點點頭,只要沒什麼事就好。阿程那小子拼了命的護著,總算是沒出什麼事。這真是一本糊塗賬,阿程那小子可是最愛惜自己的了,這次為了救夏彤連命都不要了。這些年,他一直呆在軍營裡,和這個表弟相處的時間很少,只知道他有喜歡的人,卻一直沒見過。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巖子的媳婦。

    「對了,一直沒問你,你真的打算退伍了,不覺得可惜嗎?聽說馬上就升營長了,這麼多年的努力就這麼放棄了。」顧巖惋惜的說道,程燁和他不一樣。當初他讀軍校是被家裡的人逼著去的而程燁是真心的喜歡這個職業,並立志要成為一名優秀的軍人。可是現在他卻要放棄,他真的挺替他可惜的。

    「沒什麼好可惜的,有捨才有得,有時候,除了自己的追求,還有更多值得我們關注的東西。比如說親情,我媽現在的身體越來越差,我想多在她身邊陪陪她。」程燁笑著說道,也許是因為隨著年齡的增長,也許是因為最近遇到事情太多了,他越來越深刻的體會到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這份情感。這麼多年來,父母之間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好,父親常年都呆在軍營裡,到現在都只是偶爾回家一次。而他也常年呆在軍營裡,回來的時間很少,家裡就只有母親一個人守著。

    他知道她很寂寞,父母之間的事,他不好插手。可是,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多陪陪她。他不希望自己什麼都不做,將來再後悔。

    顧巖點點頭,表示理解。那天在耗子父親的生日宴會上,他才見過阿燁的母親,面上看著氣色還是不錯。

    在他的記憶里程燁的母親對他總是很冷淡,對他關心的也很少。他們兄弟幾個裡就算是軒子的母親最為嚴苛,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能從他們母子間的互動中,感覺到她對軒子的疼愛。可是程燁的母親,怎麼都沒覺得她哪裡疼愛程燁。很多時候,他都覺得他們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一般人而已。或許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方式不同吧。就像他和他父親,總沒一個安靜的時候,見了面就吵,然後不歡而散。

    等張程的父母趕過來,顧巖跟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後來等到張程的手術完了之後,聽到他脫離了危險。他這才回了夏彤的病房,夏彤還在昏睡之中。

    看著她臉腫的不像話,手臂上,脖子上也有不少的擦傷。顧巖的手伸進被子裡握住她的手。這些日子以來,她似乎總是在受傷。也怪他太大意了,怎麼就讓劉裕那個龜孫子鑽了空子。這一次,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收拾乾淨。

    夏彤睜開眼,出神的望著天花板。聞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腦海裡浮現出昏過去前畫面。對,她沒看錯,是阿諺,就是阿諺。她看到阿諺了,他來救她了。她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來不及穿鞋就往外跑。剛走到門邊,開了一個小縫,就看在顧巖站在門外的走廊上背對著她,似乎是在打電話。夏彤愣了一下,在原地四處看了看。

    「他供出小惜了。」顧巖皺著眉,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的背後主使竟然會是她。現在的她怎麼變得這麼的可怕。

    「巖子,看在你們當年的情分上,看在我們這些年的兄弟情分上,這事不要再追究了。小惜,她也只是一時昏了頭,不然她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葉辰陽對著顧巖說道,只要巖子不再追究了,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有劉裕他們幾個也就夠了,而且這件事小惜也沒做什麼。

    顧巖握著電話的沒出聲,不追究,可是彤彤這邊怎麼辦?張程受了那麼重的傷,張家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這不是一件小事,這是綁架勒索,是違法的。

    「陽子,這件事不是我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的,張程現在已躺在醫院裡,彤彤也昏迷不醒,我得給他們一個交待。」顧巖抿了抿嘴角,眉頭緊鎖。要是那頭沈惜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有所警覺,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巖子,算我求你,這是最後一次了,你幫幫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你真的忍心毀了她嗎?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葉辰陽對著顧巖說道,這段日子小惜是做了不少的錯事,可是都是因為他沒有阻止她,才害得她一步步的走錯。

    顧巖看著前方,他們兄弟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陽子用這樣的口氣對他說話,只為了一個女人,一個他深愛的女人,對沈惜他有愧疚,對陽子,他也有。陽子一直都愛著沈惜,因為是兄弟,所以這麼多年一直隱瞞著。這麼多年,他們彼此之間不去碰觸那樣的話題,可是並不代表不存在。

    「這是最後一次,我是看在彤彤沒出什麼事。陽子,請你轉告她,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她真的在執迷不悟,我絕不會在顧我們之間的情分了。」顧巖歎了一口氣,這才對著葉辰陽說道,這次就看在陽子你的面子上,他不計較了,兄弟這麼多年,也也還是第一次求他,這讓他怎麼能拒絕。

    「巖子,謝了。張家那邊的事,我自己想辦法來解決。」葉辰陽鬆了一口氣,感激的說道,只要他鬆了一口氣,一切也沒那麼難辦。

    「張家那邊,我來想辦法」。顧巖對著他說道,既然答應了幫就幫到底,這就當是他為沈惜做的最後一件事,從此以後,他們各不相干。掛上電話,顧巖在走廊上靜靜站了一會兒,這才轉身走進病房。

    夏彤趕緊跑回床上躺好,閉上眼。只覺得渾身刺骨的冰涼,鑽心的冷,顧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見夏彤還沒醒來,心裡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這件事,他還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還是不告訴她,免得她胡思亂想。他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卻被夏彤掙脫下來。

    「不要碰我。」夏彤坐起身來抱著自己冷冷的對他說道,陌生的看著他。「彤彤,是我啊。」顧巖站起身來,在床邊坐下,欣喜的對著她說道。

    「走開,別碰我,別碰我。」夏彤掙扎著,雙手緊緊的環住自己,情緒十分激動,她只覺得冷,不知道還有誰可以相信。

    「好,我不碰。」顧巖只覺得她情緒很激動,往後退了兩步,怕在刺激到她。想起在廢倉庫見到她的情景,那時候她身上僅穿著一件張程的外套,全身上下沒有一件衣服是好的,都被撕得七零八落,神色不由的緊了緊,這群王八蛋,他一定會宰了他們,這輩子都別指望在看見光了。

    ------題外話------

    今天還是多了吧,呵呵,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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