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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 138 文 / 簡思

    「你要是不願意過,你就是找你的好女兒去。」

    張強現在得瑟的很,他一點都不怕張蔡氏,願意待你就待,不願意待你就滾,省得老子看見你還來氣。

    當然張強這樣也不是因為心裡有了別的花花念頭,你說他都多大年紀了,有那個心思,奈何身體不給力啊,這一天愁兩個孩子就給自己愁的夠嗆,壓根沒有心思放在張烈的身上。

    張烈跟著兩個條件比較好的同學一起進出,你說人家家裡不差錢,父母都是做生意的,自然願意買什麼就買什麼,張烈就不行,看著家庭好可是都不是自己的啊,張子聰現在自己用的穿的哪一樣不要錢?掙的是挺多的可是花銷也是大,張子纖對張烈就更加顧不上了。

    張烈就想要愛瘋5,張子聰的那個是朋友從澳大利亞給帶回來的,比國內肯定是便宜很多。

    張蔡氏要給兒子買,結果一看,自己又轉悠回來了,你說這個該死的孩子,你用什麼不好,你非要選那個一個手機多貴啊。

    張蔡氏捨不得自己就得動點腦筋去往別人身上算計,你說金鼎鼎現在根本不用合計了,這個死丫頭壓根心裡就沒有她這個媽媽,張蔡氏也懶得送上門叫人去奚落,主要那個死丫頭上次把自己弄的太慘了,自己都要要飯了,她愣是就看著不管。

    張子聰也不用合計,看著笑呵呵的,其實就是一個笑面虎,張蔡氏只能在張子纖身上下主意。

    張子纖要是往好的方向合計合計,其實自己的日子真的是過的不錯的,比一般的女人日子都要好過的多,但是要跟人真正幸福的人一比,自己這個落差就出現了,有時候想想,金鼎鼎現在過怎麼樣了?

    話裡話外還是願意知道金鼎鼎消息的,以前就是對手,長大了依舊還是對手,知道她過的不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奈何張蔡氏是真的不瞭解金鼎鼎到底現在過成什麼樣了,你說報紙上一天一個新聞的,到底是離了還是沒離不好說啊,那時候還說閔賢宇外面有私生子,都多大了,結果呢?

    現在又傳離婚,誰知道真假。

    張子聰也是不知道,金鼎鼎肯定不會當著他來說個人的事情,再說張子聰也沒有那個耐心去詢問,他跟金鼎鼎現在就扛上了。

    金鼎鼎也是在找機會給張子聰一點難堪,要不然自己心裡的這口氣怎麼順?

    毒六倒是樂於看見金鼎鼎這樣吃癟的樣子,我就是知道你看見他不高興,我就一定要帶著他在你的眼前來晃,晃的你難受了,那就對了,你不難受我還難受呢。

    毒六多少是有點知道,金鼎鼎是離婚了,消息還是有來源的,只要她願意,對著自己低個頭,在怎麼說她有用,自己不見得就會袖手旁觀,毒六一直都認為自己跟她才是最強的組合,他們做夫妻是最合適不過的。

    「怎麼,看著臉色不太好,沒休息好?」故意而為之的問。

    金鼎鼎挑著眉頭,笑笑歪著頭壞笑:「那是被,昨天想了你一夜。」

    說完自己拎著東西翻了一個白眼,大家面上都過得去。

    中午朋友找,鼎鼎說過不去,約好了晚上過去,下班的時候第一時間去了醫院,姑姑一直在醫院。

    「巖巖跟大志過的還行?」

    鼎鼎有一搭沒一搭的問了一句,金敏點點頭說還行,就是不行也不能說出來啊,你說過的不好滿世界跟別人亂嚷嚷也沒勁兒不是嘛。

    「你就沒合計在處一個?」

    金敏說起來這件事就上火,你說家裡還不容易出來一個出息的,最後弄成這樣的結局收場,金敏給人當姑姑的,不盼著孩子能有多出息,就是盼著孩子能健康,一切都順順利利的,你說這孩子就偏偏走不順這條路,看著就跟著上火。

    晚上有時候就睡不著,只要想起來就生氣,你說姓閔的離婚,他們憑什麼啊?

    說句不好聽的,當時大宇就是靠著鼎鼎起來的,現在他們家來牛了?

    還埋怨自己侄女,你說要不是他們家弄出來那麼多事兒,鼎鼎至於嗎?要是在這邊有人陪著,就能流產了?

    再說流產是女人的傷害比較大,她本身就不容易懷孕,現在更加好了,真是錯看了大宇。

    金敏只要每次一抓起來報紙,有看見閔賢宇位置的,就覺得頭疼噁心外加胸悶,她不管報紙上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自己看見了就覺得不爽,極其的覺得不爽。

    「再說吧。」

    金敏瞪了金鼎鼎一眼,什麼叫再說?

    「我告訴你,在找就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以前不明白,你說你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你奶奶也反對來著,你那時候唸書好,大宇有什麼?我們把你嫁給他了,他自己跟他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了,得,我也懶得說,人家為什麼說要門當戶對呢,其實還是有理由的,男人啊,再好過的時間長了也就這樣了,老是吃豬肉,自己還覺得膩味呢。」

    金鼎鼎沒忍住笑了出來,姑姑真是太逗了,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豬肉的上面,真是的。

    陪著奶奶小吃了一口,老太太恢復的不錯,也能經常下床去溜躂溜躂,鼎鼎開著車直接就奔著大宇的公司去了,在樓下拿出來電話。

    盧小梨已經換了衣服在等著大宇下班,大宇看了一眼手機。

    「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情。」

    盧小梨聳肩:「閔曉就讓我看著你,說是你總是因為工作而不管自己的身體。」

    大宇只是笑,寵溺的笑笑,盧小梨拎著包就走人了,大宇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自己接起來。

    「我在樓下,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大宇此時彷彿都能想到她臉上的笑容,就像是一軟亂線在他的臉上騷著,讓他覺得癢癢。

    「我不認為我們現在這樣的身份適合坐在一起吃飯,要是叫別人拍到了,到時候又會亂說,我要對我現在的女朋友保持絕對的忠誠。」大宇說完了掛了電話,自己埋頭繼續工作。

    鼎鼎在下面等了一會兒,朋友催她,看著樓上,開著車就走人了,站在樓上的人看著下面已經開遠的車,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

    鼎鼎來的晚,進來他們就鬧著要灌她酒喝,她比比自己的胃部。

    「不行,真的不行,胃會穿孔的。」

    誰來勸就是一句不行,喬芳芳好笑的坐過來笑得很是開懷,摟著金鼎鼎:「喂,今天心情看著不錯啊?」

    金鼎鼎推開喬芳芳自己吃著水果,她就搞不懂,難道她都不需要回家的?芳芳這日子過的,鼎鼎作為朋友自然不會說什麼的,可是你老公本來就好玩,你也跟著好玩,這樣下去早晚會出問題的。

    喬芳芳的手機響,裡面的音樂太大聲她沒有聽見,還是金鼎鼎看著她的手機有光,推了她一把,喬芳芳拿著手機喊了沒兩聲就領著臉出去了,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估計是誰惹到她大小姐了吧。

    鼎鼎喝著自己的蘇打水,那邊看著閔賢宇跟幾個人前後的進來然後上了樓,喬芳芳回來之後就一直情緒不高,坐立不安的,等過了幾分鐘自己拎包就走人了,金鼎鼎哪怕就在她的身邊,她也沒有說一聲。

    鼎鼎覺得下面有些吵,自己上了樓,巧的很,他們兩個的包間挨著,閔賢宇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金鼎鼎準備閃人的時候從裡面拎著包出來,看著他就站在轉角的位置,因為她喜歡偏靜,所以要的是相對人少的包間,這一片也就這麼兩間,不是vip是上不來的。

    唇角蓄著笑,就當做沒有看見一樣準備就下去了,耳邊響起了巨大的一個動靜,他整個人都摔在地上了。

    鼎鼎就低著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好半天笑笑,逕直下樓去了,沒有伸手沒有回頭,哪怕就是一個憐惜的目光也沒有。

    誰說離婚之後還能做朋友的?

    樓上的服務生跑上去,遲疑的看了一眼,然後試著要扶起來閔賢宇,他似乎真的喝多了,就怎麼弄都不醒,跟他同行的人出來找他,最後沒有辦法的給盧小梨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因為他的手機上盧小梨的名字在第一個。

    盧小梨是跟閔曉一起過來的,她著急下車就直接跑上去了,倒是閔曉轉過頭的時候看見了旁邊挺著那輛車子,首先那是一輛跑車,不能怪閔曉一眼就看見,太騷包了,裡面的人,閔曉就突然笑了起來。

    盧小梨扶著閔賢宇從裡面出來,閔曉打開車門,還嘟囔了兩句。

    「這是幹什麼啊,喝這麼多,真是的。」

    盧小梨拿著紙巾再給閔賢宇擦臉,那邊車子裡的金鼎鼎看得一清二楚的,閔曉送他們兩個回家,把大宇送到了盧小梨的家裡,閔曉甚至幫著把自己哥哥送上去的,等下來的時候看了一圈,沒有發現那輛車,在回來的時候她有注意看著後面,明明有看見的,結果現在又沒了,等開了幾百米踩了剎車,聲音很刺耳。

    閔曉抱著胸,她覺得很好笑,走過去,在玻璃上敲了兩下。

    「怎麼這個時間跑到這裡來兜風?」

    鼎鼎笑:「那你認為是兜風那就是兜風被。()」

    閔曉說:「金鼎鼎,你看見沒有,你老公睡在別人的家裡,哦,我這個記性,該死的忘記了,你們已經離婚了,你前夫,感覺好吧?有沒有心一點一點被撕裂的感覺呢?」

    兩個人津津有味的看著對方。

    「閔曉……」鼎鼎對著閔曉勾勾手,她懶洋洋的的在閔曉的耳邊說著:「其實你是希望在樓上的人是你對不對?可惜你離婚了,對了,你媽媽似乎不太喜歡你,真是可悲呢,我們離婚了又怎麼樣,只要我想,他就會回來,要不要賭一賭?」

    金鼎鼎的聲音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的低沉性感,十分的獨特。

    閔曉的臉色一白,然後笑笑:「隨你怎麼說,不好意思,盧小梨早晚會成為我的嫂子,你愛信不信。」

    金鼎鼎一腳油門,車子竄了出去,閔曉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會睡一個好覺,看著金鼎鼎吃癟,她的心情就會格外的好起來,她發瘋吧,屬於你的男人,現在跟別的女人滾到一起。

    喬芳芳消失了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公司忙,她自己雖然不工作,可是家裡是開公司的,也許是家裡的事情,也許是他們夫妻的事情,她沒找鼎鼎,鼎鼎也就沒打電話,跟大宇的接觸少之又少。

    金鼎鼎換秘書的頻率比較高,弄的下面秘書室的都有怨言,怎麼就你挑剔的那麼厲害呢?

    怎麼就到了你的手裡就不合適呢?

    沒意外的在唐騰的身邊看見了前任秘書,臉色據說不太好,鼎鼎沒仔細看,倒是唐騰笑的還是那副拽樣子。

    「不問問她過的好不好?畢竟你們……」唐騰攤攤手。

    「她過的好不好那是她自己選擇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對於這種叛徒,她過的不好,我才會覺得安心了,要不然所有背叛我的人豈不是都過的風生水起的。」

    金鼎鼎的一番話叫旁邊的那個人臉色馬上慘白了起來。

    唐騰也夠狠的了。

    「要不這樣,我幫著你出口氣,現在就解雇她。」

    元秘書的臉色就更加的慘淡了,這事兒她說了不算,唐騰說要開了她,那就不是開玩笑,他是老闆,他說話可以算數的。

    金鼎鼎看著這個人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見他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也懶得跟他周旋,唐騰解決了元秘書,金鼎鼎在心裡冷笑,在久的感情也禁不起所謂的背叛,她走的時候自己的話說的很明白,離開了就不要想著在回來,我不在你狼狽的時候給你一刀,已經算是我給你面子了,現在你還指望我對你有點什麼同情的做法?

    做人不能太天真。

    鼎鼎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能體會到那種屬於孤獨者才能體驗到的東西。

    愛情和事業,婚姻和事業,她選擇了什麼,不是一眼就已經看出來了。

    「我為什麼要幫你?再說我覺得你並不是需要別人來幫忙的人。」金鼎鼎悠閒的說著,看看自己的手錶:「我還有二十分鐘。」

    唐騰挑眉,這個死丫頭片子夠狂。

    「你幫我就等於幫助你自己不是嘛。」

    「你上回才翹了我身邊的人,弄的我現在局面很難堪,我看著你死不是更好。」

    唐騰笑的挺囂張的,轉眼臉上的笑容就沒了,一直看著金鼎鼎,看的她渾身都不自在。

    「盼著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可是弄不死我就要想好,我活著之後的報復,你也知道我很小心眼。」

    金鼎鼎不由得怒由心生,你現在是在威脅我是嗎?

    是你在求著我辦事,還要擺你的譜兒?

    冷冷地說著:「我上次看見了一個女人,挺有意思的,她買東西的時候後面就跟著一個男人,我想她一定不知道她是在被監視當中,你說為什麼有的男人會專門派一個人監視自己的老婆呢?」

    唐騰目視前方,不動如山,就當沒有聽見一樣,彷彿金鼎鼎說的就都是放屁。

    金鼎鼎知道唐騰死不了,他這樣的禍害要是死了,遊戲不就沒趣兒了,再說他家裡的人也不見得就真的是要看著他死的。

    「我現在有些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幫我,我幫你。」

    鼎鼎無奈的看了唐騰一眼,她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瘋子了?

    求人還帶著大爺的風度,真是叫人覺得哪裡都疼。

    金奶奶出院,鼎鼎早早就過去了,陪著姑姑把奶奶給攙扶下車,金奶奶就拍拍自己孫女的手:「我又不是走不動,你跟你姑姑弄的我跟病人似的。」

    鼎鼎就是笑,跟著金敏把奶奶給攙扶上去,金奶奶進屋子裡去休息了,金敏這邊想著,鼎鼎也不會做家務,得找一個保姆。

    「姑姑你找吧。」*

    初中同學會,說白了無非就是攀比大會,比完老公比孩子,張子纖有些後悔自己來了,原來以為自己會在同學裡聽到金鼎鼎的消息,可是沒人知道一點半點的。

    「她?人家現在牛了,是名人能跟我們走嗎,我們都是在一個城市裡的才走的,同學嗎,互相走走也比較熱鬧。」

    提起來金鼎鼎大家的情緒也不是太為熱烈,畢竟人家在怎麼出息,自己沒出息過她不是,那何必多說人家呢,再說金鼎鼎也不是他們班的,當初合計彼此都認識大家聚聚,結果聯繫不上自然就沒人在提了,省得到時候給自己難堪,提到金鼎鼎大家就轉移話題,那時候說要開同學會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她,可是聯繫方式根本就沒有,後來就那麼算了。

    魏西孩子都多大了,過的還算是不錯,畢竟自己媽媽是老師也能搭一點,可能是因為結婚,已經把身上的那些刺都給磨平了,一說起來孩子,就跟同學特別有話題說,這些哪個班的都有,都在一個城市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今天我家生孩子了,明天我公公婆婆有病了,後天老公怎麼怎麼著了,就是變著法的在花錢。

    魏西覺得自己那時候好像挺事兒的,怎麼就跟金鼎鼎過不去了?何必呢?

    要是關係好,弄不好還能借上一點光呢,吃完飯,張子纖提前買了單,大家都在鬧著。

    「我說張子纖你現在是我們這些班裡混的最好的,嫁了王英傑,真是有眼光啊。」

    那時候誰合計到了,家庭好不好能有什麼重要,現在等自己生活了,有孩子了大家就都明白了,家庭好不好決定一個人生活的質量,就好比張子纖婆婆家,那過去是地主,等級就不同,自然手裡就有錢。

    魏西回去的時候丈夫開車來接的,弄的好像挺不好意思的,頗為小鳥依然。

    「我都說不叫你來接了,你看看你。」

    張子纖看著自己笑笑打開車門直接上了車,開車回家,王英傑自然對這種同學會沒有興趣,再說他也不認為弄一個雜交的同學會有什麼意思,都不是一個班的,沒有聚會的必要,倒是張子纖不知道怎麼合計的,竟然非惦記著想要去。

    「好玩?」

    他今天難得沒有出門去玩,打的累了,合計休息幾天,都好多天沒有去店裡了,打算明明去轉一圈去,到底不能可這張子纖一個人累。

    「還行吧,大家變化都挺多的。」

    張子纖說的也不怎麼感興趣,畢竟有的自己都不認識,不是自己班裡的,回到家裡之後就覺得去了還不如不去呢,夫妻倆上了床就睡了。

    金奶奶回來遷戶口,她身體不能折騰,金鼎鼎就乾脆回來轉成替奶奶辦手續,畢竟不是能老回來,按照記憶裡的,她也不知道隋兵家現在還不會住在這裡。

    上去了之後果然是換人了,鼎鼎想,那就這樣吧,她的一生可以說就是在隋兵的手裡發生改變的,套用小瀋陽的話來說,自己感謝隋兵八輩祖宗。

    那家說叫鼎鼎問問隔壁鄰居,鼎鼎本來是要推遲的,找不到就算了,結果這人還挺熱情的,就非帶著鼎鼎過去敲門,說來也巧了,那家跟隋兵家人是,隋兵的愛人養狗,這家曾經在隋兵的家裡給自己家的小狗狗配過。

    金鼎鼎拿著電話好半天自己也說不出來什麼,對隋兵而言卻是曾經有一個優秀的學生是自己帶出來的,可是過去那麼久了,就好像是以前的一本老黃歷,你說她上哪裡還能記住誰是誰啊。

    「老師……」

    隋兵愣是在門口站了半天,打電話的時候沒聽出來聲音,還以為是找丈夫的,結果這人一開口就是叫老師。

    抱歉的很,隋兵對金鼎鼎的記憶,已經徹底都沒了,你要是說這個學生,那隋兵也有點記不住了,畢竟當年在怎麼優秀都過去了,之後的事兒隋兵沒有跟著參與,金鼎鼎到底有多麼的放光芒,隋兵也沒看見過。

    說了好半天隋兵才勉強能想起來那麼一點點,彼此都陌生的很,金鼎鼎坐在她家裡顯得有些拘束。

    「怎麼回來了?」

    鼎鼎跟隋兵一問一答的,隋兵留金鼎鼎吃飯,金鼎鼎覺得太過於尷尬了,有時候老師和學生的關係可能就是這樣的,過去的就過去了,在自己的成長裡她記得每一個關照過自己的老師,可是老師已經不記得了。

    金鼎鼎說自己要先離開了,還有點事情要辦,隋兵送她,往外送的時候就順便說了一句。

    「那時候教你的幾何老師是趙雪松吧、」

    隋兵的一句話把金鼎鼎說愣了,說起來隋兵對於金鼎鼎的印象全部都是來自趙雪鬆了,趙雪松這一輩子就一直在念叨,自己教出來多少聰明的學生,他每個人都記得,家裡有很多的學生照片,都是跟他合照的。

    鼎鼎想著,既然都來到門口了,自己不上去似乎也有些不好,跟隋兵老師說了再見,自己下樓又去買的果籃,那個送給隋兵了,總不能空手上去。

    趙雪松老師的記憶一看就是比隋兵強,指著金鼎鼎拍著自己的腦瓜子。

    「叫什麼來著?」

    「老師好,我是金鼎鼎。」

    趙雪鬆一下子就找到了當年的熱情,熱情的邀請金鼎鼎進去坐,拿著當年屬於他們班的合照,還有挺多是他跟金鼎鼎的,趙雪松就感慨著:「聽別人說,你上復旦了,我就知道啊,你小時候就聰明,哎呀,我教了那麼多學生……」

    趙雪松一直以自己教出來這樣的學生為自豪,不光對外面說,就是對著自己兒子媳婦孫子都是這麼說的,他當一輩子老師,能做出來的成績是有限的,金鼎鼎就好像是他巔峰上的那個勳章。

    金鼎鼎在心裡歎氣,她畢業的時候曾經去找過隋兵的,沒想到隋兵把自己給忘記了,倒是一個科任老師一直記得自己。

    「結婚了沒有?看我問的,肯定結婚了,要孩子沒?」

    鼎鼎覺得嘴角有些苦澀,好半天還是實話實說了,趙雪松對閔賢宇是壓根一點記憶都沒有,完全沒有的,聽說鼎鼎離婚了,歎口氣。

    「你們這一茬孩子,離婚的就是多,能過還是原配的好,條件在怎麼好能遇到一個真心真意對自己的男人就不容易啊,王英傑你還記得嗎?」

    趙雪松一直就跟王英傑有聯繫,之前自己搬新家買油漆,結果去的就是王英傑的店,後來買傢俱都是王英傑給聯繫的,最低價還都挺好的。

    鼎鼎笑笑,覺得那時候好像離自己都很遠了,有些記憶都有些模糊了。

    晚上趙雪松說什麼也要請客,吃飯的時候王英傑姍姍來遲,夾著一個包。

    金鼎鼎記得自己最喜歡的那個男孩兒那時候在自己的眼裡是無限的帥,一直到今天她再次看見王英傑,心裡所有的念想全部都給推翻了,搞不懂小時候他明明張的還算是不錯的,現在怎麼就這樣了?

    王英傑是對金鼎鼎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過去這麼多年了,印象還是沒有好過,再說自己現在要什麼有什麼,似乎也不喜歡捧著金鼎鼎。

    王英傑回來的很晚,張子纖披著衣服從臥室裡走出來。

    「怎麼不睡啊,這都幾點了?」

    張子纖打著哈氣,說醒了就睡不著了。

    「老師找你什麼事兒啊?」

    對於趙雪松,張子纖的感覺不算是好,總是在自己家裡買東西,還用便宜的價格,輪誰都會記住這個人的。

    「沒事兒,金鼎鼎……是叫這名吧……」

    王英傑早就記不清了,他一說出來張子纖一愣。

    「你跟她一起吃的飯?」

    「嗯,去的時候不知道。」

    王英傑早就忘記了金鼎鼎是誰了,對她的討厭依然在,但是過去那麼久了,除了陌生就是陌生。

    可是對張子纖來說卻是不同的,少女時代自己跟金鼎鼎的關係就不好,後期就更加不用說了,要不是因為她,自己那時候會轉學嘛?金鼎鼎就是她心口上的一根刺,刺的張子纖就一直沒有痊癒。

    「是她找的你?」

    王英傑覺得自己老婆囉嗦,都說了是趙雪松帶去的,自己哪裡知道。

    趙雪松在自己上學的時候對自己還算是不錯,這點面子總得給吧。

    張子纖怎麼也睡不著了,等王英傑睡著了之後給張子聰去了一個電話,張子聰接到電話的時候都下半夜兩點了,他還沒有睡呢,在進行一個案子,忙的很。

    張子纖等電話通了之後就開始哭,哭的張子聰覺得莫名其妙的。

    「你先別哭,你跟我說怎麼了?」

    「金鼎鼎來找英傑吃飯了,哥,她是不是還要跟我搶啊?」

    張子纖覺得害怕,哪怕英傑曾經拒絕過金鼎鼎,可是金鼎鼎的心眼那麼多,再說自己跟英傑結婚那麼多年了,在好的感情也轉變成親情了,金鼎鼎能找到趙雪松,說明她心裡肯定是有想法的,越是想越是覺得害怕。

    「你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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