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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章 柔情始現 文 / 天意

    方青從看到張嶙暈過去那一刻,就很不是滋味

    這小子顧不得疼痛,苦挨著都要等到她接到那束花才暈過去--

    能否認他的人,可能否認這份難卻的真誠嗎?

    她懨懨地抿起嘴唇,眼巴巴等待著席董的責難……

    二人就這麼一直默默的對望著,半晌沒有啃聲。

    阿當幾人只得在病房門口,遠遠的望著那父女二人。

    席董終於一聲長歎:「餓了嗎?陪爸去吃點東西!」

    方青忍不住又要想流淚--

    若是席董教訓或者甚至於打她,她不會哭;這一刻,她才終於體會到了媽媽平日裡常說的那句:

    包容,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

    「嘿!」席董見狀忙將雙手放到她肩頭上去,鼓勵道,「我女兒都這麼大了,自然有自己的處事方式,爸爸理解你、更會支持你做每一件事兒!」

    「老爸」方青投入他的胸懷裡,哽咽道,「謝謝」

    「男兒,你是我生命的延續,」席董感傷道,「我答應過你媽媽:好好照顧你長大**。所以爸不會讓你的記憶裡,有絲毫的委屈抬起頭,堅強起來!」

    一行十多二十人,居然在月色下的街頭,包下一家街頭小吃店。

    張為祖為防兒子再有什麼不測之事發生,將所有的隨從全都放在醫院,沾著席董的光,跟了過來。

    時間已是深夜11點了,不過越來越近的聖誕節,讓喜悅的神色,悄然籠罩在每一個人的臉上,包括一直情懷壓抑的方青

    食物雖然廉價,然而熱氣騰騰,鮮美可口,席董和張為祖更是要來一壇白酒對斟對飲。

    「親家,這麼澀的酒,你居然喝得下這麼多?」張為祖瞧著席成達一杯接一杯,面露幾分不值。

    「還記得你我剛來韓國打拼那會兒嗎?二十多年哪真是人生如夢哪!」

    席董剛要繼續自斟自飲,卻被方青搶過罈子為他滿上,繼而懷念道:「那時候,咱們倆不是成天都喝這個嘛!」

    「此一時,彼一時,你我現在不復當年之勇咯還是愛惜一下身體吧,別再喝下去的好!」

    「所以說你這個人」席董責難地瞟了他一眼,「喝酒喝的,不就一種感覺嗎?人哪是不能忘本的!」

    他說完深沉地微笑了一下,擒起酒杯獨自一飲而進。

    張為祖似乎明白他話中所指,哈哈地自我解嘲一笑,接著也倒進肚裡,抗不住辛辣急忙夾菜……

    「老爸你可不能再喝了,出氣好臭!晚飯的時候才喝過酒呢!」

    方青疼惜地甭起臉來,把罈子藏到身後,其模樣倒泛出童貞時代的可愛。

    「別看席大老闆不可一世,」張為祖見狀打趣道,「還不是被女兒管得服服帖帖,哈哈!」

    「你這個老小子,」席董幽默地瞅著他,「先別幸災樂禍,反正我這小『管家婆』在我身邊呆不了多久啦,不久的將來呀,某些人也會有我同樣的待遇!」

    「有點道理」張為祖附和道,看向方青,「男男呀,過了門,你說你會約束dad喝酒嗎?」

    「不會」方青賣乖地露出一個酒窩,緊接著一翻白眼,「不會才怪!」

    「哈哈哈!」席董看著面色尷尬的張為祖,鼓勵地拍拍她的肩頭,「和去年聖誕那晚上的回答同樣堅定!好樣的寶貝兒,對他還有阿嶙,喝酒就是要嚴格管束!」

    難怪那小子會為了這個眼前的尤物神魂顛倒,今天算是看了個仔細,這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簡直就是冰男再世!莫非,她同男男,真的有點那麼一脈相承的默契

    「怎麼啦為祖?」席董打趣道,「在考慮我女兒過你家門後,怎麼報復對不對?」

    「哪能呢?」張為祖心虛得以笑掩飾,「有這麼個體貼的兒媳婦來管家,我開心來來不及呢?只是,你看看現在的阿嶙,恐怕這婚事要延期咯!」

    「延期就延期吧!」席成達半開玩笑半認真道,「說實話,嫁得那麼遠,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言畢難捨的把方青肩頭一摟。()

    方青亦順勢倒在她肩膀上:「捨不得才怪,是怕以後找不到出氣筒了對吧?」

    「你這個鬼丫頭,越來越會頂嘴了」

    帳篷外一陣踉蹌急促的腳步,繼而一大群記者紛紛湧了進來。

    正在進食的阿莊十多人,連忙把記者和攝影師們封擋在門口。

    誠然,堂堂席氏集團的大老闆同首席執行官,帶著一大群保鏢,在街頭吃宵夜,這足以讓商界人士大感興趣--

    不過這群記者,好像並不是為此而來!

    「張先生,請問你的兒子遭遇襲擊,為了什麼恩怨?」

    「席老闆,請你就未來女婿受傷一事,談談你的想法好嗎!?」

    「席小姐席小姐你未婚夫莫名其妙受傷,請問你對此有什麼看待?」

    閃光燈一閃,方青慌忙背過身去。

    見勢不對,就得立刻撤退!

    席董拉起方青,連同張為祖擠出去逃之夭夭,剩下阿當、阿光這些大漢阻攔那些聲嘶力竭的記者,掩護斷後

    為了一償心頭的愧疚,方青執意要陪張嶙在醫院度過一宿,席董拗不過她,千叮嚀萬囑咐後,與張為祖上了自己的坐騎。

    12點的鐘聲一過,四下又是一片靜悄悄的祥和,方青從胸罩裡摸出那僅有的四顆藥丸,索性直接吞下了兩顆

    病房裡籠罩起一片藍色的光暈,張嶙依舊昏睡如初。

    這到底應該怪我?還是怪你自作多情**的自討苦吃?

    往事如風,歷歷過目

    方青一聲長歎,不知為何,這個昔日讓她恨的咬牙切齒的男人,此刻這麼一躺下,她心頭倒有了幾分莫名的失落。

    你傷了也不算太糟糕!

    至少我,又可以在席成達的身旁多呆上一段時光--

    就算是我無恥,我不否認想在他身上多得到一些父愛,我更不否認有那麼一天,我可能背叛你們……錯了,不是你們,應該是你的父親!

    方青黯然一笑,站起身來走出病房。

    除了阿當和阿莊這兩個頭兒還醒著,其餘的保鏢都已在走廊的長椅上沉沉入睡。

    方青將食指豎到唇旁,示意二人不必起身相迎,繼而逐一、仔細地為熟睡的保鏢們拉上毛毯

    來到走廊的盡頭,她又忍不住抬起頭來,去觀望那輪在雲中穿梭的明月--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小姐,」阿當的聲音輕輕響起,聽上去是實在忍不住才打擾她的清思,「我們這些兄弟,都為你感到很開心」

    「是嗎?」方青一動不想動,報以懶洋洋的回答。

    當感觸道,「小姐現在,才算活回了從前,從這一刻,你找回了自我!恭喜小姐,我過去了!」

    就這麼過去啦,特地跑來就為了表達這麼兩句?

    方青笑著回身凝望他:「不好意思阿當,剛才在車上,我的話」

    「小姐沒錯!」阿當開心道,「我是應該做好我的本份;但正是因為那番話,我才覺得小姐是真的康復了。我很開心,就像老闆所說的:小姐要做的事,我們只有支持!」

    「阿當,」方青握了一下他的手又放下,「所有的保鏢中,我知道只有你和阿莊,是在拿我當妹妹一樣看待我很感激你們!」

    「小姐言重了言重了,呵呵!我先過去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方青倒真的覺得他的步伐,從來沒有此刻這般輕快過;剛想在這個高度瞧瞧午夜的漢城一角夜景,卻不想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飄到了耳朵裡。

    「他爸啊,你醒啦!」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個男人回答道,似乎顯得挺吃力,「睡不著啦!怎麼?你還沒合眼?」

    中國人?

    方青對此頗感興趣,開始在腦海裡搜索這段日子來,到底在哪聽過這聲音。

    女人的歎息清晰傳來:「孩子真苦啊,唉!挨了這麼些年,得到這樣的下場」

    「你想這些幹什麼!孩子他媽,咱們後天下午,就得動身去和旅遊團集合,準備回國啦,能靠那些好心人,打著來韓國旅遊的招牌見上兒子一面,已經很不錯咯!這就是他的命吧」

    「你說!」女人的聲音明顯透出不滿,「這算哪回事兒,阿劍現在的女朋友,隔三岔五來一趟,每次都呆不上兩個小時!」

    阿劍!難怪榮叔榮嬸的聲音那麼耳熟!

    可他應該在特殊護理病房呀,怎麼怎麼轉移到了這裡?

    方青聽出了眉目,大感驚訝,剛要掀門,又躊躇著放下手來--

    「別說那姑娘還沒過門,就是結婚了,看到咱們阿劍現在這樣,也難留得住人家呀」

    榮父聲帶哽咽,無法繼續說下去。

    「我苦命的兒子」

    「榮叔榮嬸!」

    方青推開門,靦腆地撮著手,打了出招呼。

    「誰呀!」

    老倆口兒嚇了一跳,忙走過來看了個仔細。

    小姐,真是幸會啊!」

    榮父不冷不熱地來上一句。

    「快來坐,阿劍哪,能聽到嗎?席小姐這麼晚都來看你啦!」榮母忙熱情地帶領方青來到病床前。

    「阿劍怎麼會在這裡?」方青開門見山。

    「不在這裡能在哪裡?」榮父鬱悶道,「錢都被他那女朋友搾乾了,我們夫妻倆的積蓄現在也是所剩無幾」

    一百萬美金,竟然被許琳私吞了?!!

    方青驚訝得合不上嘴,半晌才決定此事日後再議,徐徐開口道:「阿劍的病情有起色了嗎?」

    「醫生說了,還得動一次大手術,徹底清除腦子裡的淤血,」榮母說著淚流滿面,「且不說我們沒錢了,就是有錢也不想再動他,這手術的成功率,只有不到百分之四十極有可能在手術進行中,就」

    才三十多!

    方青頓時感到沉重起來。

    「錢不是問題,我來解決,但我希望你們能同意醫生為阿劍做這次手術!」方青鼓勵道,「他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同死人有什麼分別,是不是?」

    「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

    榮父還沒說完,便被妻子轟了出去。

    「席小姐別見怪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死馬當活馬醫治吧」

    「手術費用要多少?」

    「二十萬韓幣,席小姐,你就當救救阿劍吧!算我們給你借!」

    「嬸嬸別這麼說,我明天就帶上錢來找你們,啊?別難過了阿劍那麼善良,老天爺會保佑他的,你們想開點!」

    「真是活菩薩,不不!應該是他的救星難怪阿劍,那麼放不開你!」

    「嬸嬸別說了,」方青難為情地低下頭來,「我和阿劍不會在一起的好了,我休息去了,我還得去照顧我的未婚夫」

    回到病房,卻見阿嶙怒目圓瞪,將護士小姐端來的杯子打翻在地上。

    「我來」方青接過杯子和藥,「你出去吧!」

    見護士出去後,方青饒過來坐到他身前:「你發什麼脾氣!」

    「你還回來做什麼?好好照顧那個榮劍啊!」張嶙吃醋道。

    怎麼知道的!」方青眼睛瞪得偌大。

    「要做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哼」

    「行啦,我這不回來了嗎?」方青憋著氣笑道,「幹嘛像個小孩,動不動就賭氣。乖乖的,把嘴張開!」

    「不吃不吃!讓我死了算了,省得看著鬧心!」

    方青默默地注視了他一番,把杯子和藥放到床頭櫃上,溫柔地捧起他的臉來:

    「看著我」

    張嶙倔強地硬著脖子,一動不動。

    「拜託,配合一下好不好?你這副像要挨刀的樣子」方青滿臉羞澀埋怨道,「人家怎麼親你?」

    張嶙聞言,難以置信得馬上正視起她來

    剛在洗手間補妝回來的方青,此刻容光煥發,正微微紅著臉,宛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

    「你」

    沒等他繼續說下去,方青便使勁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

    她害羞得那麼用力,以至那鮮紅的嘴唇離開後,對方的額頭上,竟然隱約可見一個淺淺的美麗唇印!

    若正當這時有人問張嶙姓甚名誰,他是絕對答不出來的!

    片刻驚愕之後,他欣喜地握住心上人的手來,興奮得語無倫次:你也」

    還好不是第一回親男人,方青想起從前被「抱佛腳」拖去濫竽充數扮演的那個女配角,就有過這麼一遭

    「瞧瞧你那樣子,還吃不吃藥的!」

    「當然吃當然吃,嘿嘿!」張嶙開心得顧不上手臂才被砍後的巨痛,把杯子和藥塞到心愛之人的手上--

    「呵!」方青故意不依地嘲弄道,「你好過份,啊?!既然能自己動手,還要我伺候你這大少爺呀!」

    「哎呀阿青」張嶙見她撒嬌的媚態,變得眉飛色舞,「你是心疼我的對不對?你瞧,我這手」

    「好啦好啦!」

    方青板起面孔瞪了他一眼,張開左臂靠上去,左手餵藥,右手灌水

    完事後她急忙掀開張嶙:「這下滿意了?」

    「不吃醋啦,嘿嘿!」張嶙奸笑道,「老婆的胸口好柔軟,真想再躺躺!」

    「少來啊!誰是你老婆?」

    方青的特性,便是越逃避,臉就越紅--

    可這番光景在張嶙此刻看來,無疑卻成了「欲說還休」

    「口袋裡有現金嗎?我需要錢」

    她冒出一句讓張嶙大煞風景的話來。

    然有,親愛的,你要買什麼,若是不夠,用我的卡直接去取!」

    「還是明天好了,喂!我不是要買什麼!」方青幾分膽怯道,「阿劍沒錢了,還要動一次手術!」

    張嶙略一躊躇,理解地抬起頭來:「沒問題,要多少我都給,誰叫你這麼在乎他呢!」

    「你別」

    「阿青啊,」張嶙正色道,「我不是雞腸小肚的男人,你剛才的吻,讓我什麼都明白了我還怎麼會懷疑你呢?」

    親一下,就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相信我,不至於吧

    方青剛要道謝,忽然覺得不對勁!

    麼啦?」

    張嶙見她呼吸急促,一個勁兒吞嚥口水,忙關切地湊過來--

    方青難過得花容失色,「我好餓我明明」

    她顧不得體面,急忙從胸口抓出藥來,又吞下一顆!

    「喝點水喝點水!」

    這回,輪到張嶙給她餵水了。

    服藥之後,方青足足過了四五分鐘,臉色才逐漸恢復;可恐懼的神色卻加深了,望著手心裡唯一的一粒藥丸,她擔憂得淚花瑩然:「我,我挨不了24個小時啦,阿嶙我,我好怕!」

    她哭出聲來,無助地讓張嶙擁進了懷裡。

    「不怕,阿青勇敢點,不要怕啊!」張嶙臉色鐵青,「我馬上叫陳月回來,我保證!不哭不哭,你一哭我心裡亂!」

    「我又多吃了一顆,我怎麼辦?再這麼下去,我還是個人嗎?」

    「相信我親愛的,」張嶙憤怒起來,「有我在!我會保護你!記得,我的雙手,就是天使的翅膀,懂嗎?你把我的電話遞給我!」

    張嶙惱怒地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麼!我沒事打電話幹什麼!」

    他一聲暴喝,讓方青嚇得止住了哭泣,眼巴巴地期待著他的下文來。

    「馬上叫陳月回來為什麼?方青沒藥吃了!而且,她需要的劑量又在增加什麼胡扯!我親眼看到的,她就在我旁邊我不管啊!若她有什麼意外就準備看好墳地,把我和她合葬在一起吧!」

    他氣沖沖關上電話。

    四目相對良久,方青慘然一笑,率先開口道:「不要為了我做傻事,阿嶙,你有這片心意,我就很開心了」

    爸大權在握,我沒出息,不過阿青我發誓:如果你有什麼意外,我活不下去的我一直在爭取知道嗎?他已經作出了讓步,給我一些鼓勵,開開心心的好不好?」

    「你也看到了,我這麼狼狽,和吸毒的人有什麼區別?你換了是我,你開心得起來嗎?」

    「會過去的,和我一起,共同進退!」

    方青感動了,望著對方深情似海的眼神,她努力地讓自己振作起來,徐徐點了點頭--

    而這時,張嶙向她的嘴唇吻來

    逃避地別過頭去,「讓我給我時間,讓我適應,拜託,不要這樣好嗎?」

    她亦不說不清楚,這番話,到底是真正的逃避,還是給對方由衷的期許

    張嶙幾分尷尬地坐回來,這才感到所有的傷口開始泛痛。

    「我會等的阿青對啦,你摸摸我的上衣口袋,把我送你的禮物拿出來瞧瞧」

    方青正找不到話題,聞言立刻照辦,從他的衣袋裡摸出兩條金光閃爍的手鏈來--

    「喜歡嗎?」張嶙期待地注視她的反應,「我見你手腕上沒東西,呵呵,先前精心為你挑選的」

    方青幾分不屑地瞧著他,卻掩飾不住心底的歡喜:「這些都是女孩子喜歡的東西,不過既然要買,幹嘛老是金金銀銀的?你有點創新好不好?」

    「豪門千金嘛,」張嶙脫口而出,「自然要穿金戴」

    「我不是豪門千金,」方青不悅地嚷嚷,「我不是!」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張嘴真該死,你瞧呵呵,戴上看看?」

    方青白了他一眼,將這對手鏈戴到了手腕上。

    「喲呵!」張嶙忘記了渾身的疼痛,歡喜地拉過她的雙手來,讚不絕口,「親愛的,為什麼你穿戴什麼首飾,都顯得那麼無懈可擊呢?」

    「真是哄女人的高手啊,」方青調侃道,「可惜對我沒用,我問你:真的是戴什麼都好看嗎?」

    「對呀,當然是」

    「那若是一副手銬呢好看嗎?」

    「不許胡說啊,好端端幹嘛聯想那些玩意兒!」

    「誰胡說啦,搞不好哪一天,我就進監獄咯!」方青樂觀地「咯咯」笑著,頑皮地一左一右眨巴著大眼睛,「等我成了階下囚,你還會這麼在乎我嗎?」

    「不!!」

    方青無意的感歎,卻恰如其分刺到了他的痛腳--看來這一直是張嶙擔憂的局面,他失常地再度擁抱住她。

    方青犯傻了,她沒想到對方對這個問題如此過敏,倒真的應了那句「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誰敢動你,我他媽就殺了誰!我們走阿青我們離開韓國,喜歡羅馬尼亞嗎?我們移民過去?要不要不美國國我好多同學,再或者,和我去航海,用我們的船,去環遊世界」

    「行啦我的大探險家,」方青忽然覺得此刻的他十分幼稚可愛,忍俊不禁,「你還是先把我吸毒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吧」

    她說完小心翼翼將那唯一的一顆藥包好,塞進胸罩;然而不等她撤手回來,張嶙便忘情地就勢摟住了她,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狂吻起來--

    方青情緒一波三折,她忘了一點,那便是身上這套近似旗袍的裝束,會讓任何正常男人對她的三圍尺寸慾火難耐;

    她也忘了更主要的一點:耳朵,是最容易激發起女性**的敏感地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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