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真笑了 文 / 離了水的魚兒
更新時間:2013-08-08
宇文凌霄現在真想把自己的舌頭吞下去,連說話都有些結巴,「是……是這樣。」心裡還是不敢相信,真的笑了,大哥真的笑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看到他笑,原來他是會笑的。
宇文凌霄曾一度的懷疑,自己這個大哥是不是患有面癱,記得自己六歲那年,父親突然將自己帶到了一個房間裡,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己佔了他身份的大哥,那股冰冰涼涼據自己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著實打了個冷顫。
父親將他們關在一起半個月,宇文凌霄也沒能將宇文凌汐的冰冷融化,倒是將宇文凌汐的表情學的十足,面部表情開始一點點的減少,說話的句子也越來越短,就連語氣也越來越冷。
十五天後,如果在一個外人面前宇文凌霄刻意的去學宇文凌汐,根本沒有人能認出來。
而今天,宇文凌汐竟然笑了,而且笑起來看著還那麼自然,宇文凌霄毫不懷疑,這是因為憐月這個大嫂的緣故。
不過宇文凌汐的笑容轉瞬即逝,這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宇文凌霄給他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讓宇文凌汐有些不適應。
宇文凌霄心裡一邊感歎著愛情的力量真偉大,一邊八卦的道:「大哥準備什麼時候向大嫂坦白身份,好早點把大嫂娶進門。」
他說的也是宇文凌汐想做的事情,可是照事情現在的發展,他暫時還只能以暗冥的身份出現,這也是一個問題。
尤其是管伯臨死之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作為羅剎殿的現任殿主,宇文凌汐知道父親以羅剎殿的名義和周家的大公子周謙之間有著密切的交易,但這個交易和鳳凰嶺有什麼關係。
宇文凌汐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了一路,他懷疑這件事情和應經身故的夢玥有關聯。難道他真的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和憐月還有明天嗎?
宇文凌霄看著沉默的宇文凌汐,想想憐月身體裡的異常,心裡也有些埋怨父親,為什麼一直以來總是要逼著大哥做那麼多他不想做的事情。
父親是在擔心什麼,擔心大哥虜獲不了大嫂的心嗎?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大哥,你怪父親嗎?」宇文凌霄嘗試著問出自己的想法,看著宇文凌汐的眉頭一點點的皺起,他就知道了答案,大哥心裡肯定是怪父親的,只是做這個事情的是自己的父親,他不願當著自己的面承認心中的想法。畢竟父親除了剝奪了自己的身份外,其實一直對自己還是很不錯的。
大哥擔心會讓自己夾在中間為難。
這點,宇文凌霄都懂,所以他立馬換了一個話題,「大嫂應該是知道大哥在羅剎殿的身份吧,她現在心裡有很多的問題要向你求證,你想好和她見面後怎麼解釋樹林中的事情了嗎?」
「實話實說。」宇文凌汐的回答雖然簡單,但是卻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點一直很讓宇文凌霄從心理面欽佩。也更讓他進一步的明白了憐月在大哥心中的位置。
對待感情,大哥總是比自己誠摯許多,也許自己也可以誠實一次。
「需要我配合嗎?」
「不用,我相信月兒。」
宇文凌霄無奈的再換了一個話題,「喬秩對大嫂動心了。」
這回宇文凌汐的面部表情再次發生了變化,顯然對這件事情很苦惱,,「他不會做什麼。」
宇文凌霄就知道是這個答案,喬秩這個人自己也是接觸過地,只要憐月和宇文家的婚約還存在一天,他就會把自己的感情埋在心底。
在喬秩的心裡,他和宇文凌汐是生死之交,而喬秩也是宇文凌汐自己這個大哥少有的認可的朋友,宇文凌霄自己也是對喬秩心存感激的,若不是喬秩當年相救,自己就失去了這個大哥。
如果是換一個女子,宇文凌霄相信大哥一定會選擇退出,可是偏偏這個女子是憐月,所以退讓是絕對不可能的。
宇文凌霄知道大哥的為難,「血芝丸我這邊還有一整瓶,我會抽個合適的機會送給他。」
宇文凌汐點點頭,將桌子上的面具戴上,「我先走了。」他知道以自己這樣的性子這麼坐下去,只會越來越沒話說,最後肯定是冷場結束。
宇文凌霄目送著宇文凌汐消失在夜色中,無力的歎了口氣。回屋將剛剛寫好的信拿起,走到屋外,對著天空打了一個長哨,夜色中便出現了一個白點,猛兒落了下來,宇文凌霄將手中的信捲成圓筒狀,綁在猛兒的爪子上,然後又吹了一個兩短一長的口哨,猛兒便展翅飛到了高空中。
既然南平王妃是憐月的大姐,那麼就真心實意的為她們辦些事吧。
第二天憐月一醒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有一刻的愣神,便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催促著紫竹收拾乾淨,便急匆匆的向岳令鈞居住的院子奔去。
岳令鈞此時正在院子中和夢初晨練劍,見到一臉匆忙的憐月便知道她所謂何事,兩人收了劍,岳令鈞看著憐月道:「走吧,進屋裡說。」
紫竹和青丘識趣的留在了屋外。
憐月一進屋,看著夢初晨將門從裡面掩上,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不離十,」岳令鈞自己濕了毛巾擦著臉頰上的汗水,隨手將另外一根遞給走過來的夢初晨,「那藥方確實有古怪,具體的結果還要等藥佬給宇文凌汐的回信才能確定。」
憐月一聽更急了,「哎呀,大哥你能不能一次說清楚,那藥方到底有什麼古怪,和大姐的小產到底有什麼關係。還是二哥來說吧。」
夢初晨被點了名,便接著道:「據我們的猜測,這個藥方應該是針對男胎的,對女胎沒有什麼影響,這藥方若真的被藥佬證實了,一定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南平王已經差人去查當年開藥方的甘太醫,我們這邊也已經著手去查,這次大姐的小產到底是有人別有用心還是機緣巧合,待查清楚後就水落石出了。」
竟然還有這種針對胎兒的藥方,憐月這回事真的長見識了,現在回想一下以前聽說的那些什麼可以保證生男孩以為是糊弄人的偏方都或許真的還有些作用。既然是這樣,那喬恪昨晚說的事情也就有可能。
「我這也有個消息,也需要大哥和二哥發動岳家的人去查一下」然後憐月便把昨晚喬恪告訴她的那個重大發現說了出來,當然她只說是有人告訴她的並沒有將喬恪說出來,自己這個外甥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還是幫他保守秘密的好。
岳令鈞和夢初晨回憶了下昨晚看過的病案,印象中服用安胎藥的妃子名單中還真的沒有雲妃的記錄。
這也是進一步證實了這副安胎藥的作用。
這件事還真是需要認真的查一下,本來這副安胎藥背後無論是多麼大的陰謀岳家都是不感興趣的,宮裡的勾心鬥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查出來的腌臢事情也不少,但現在牽涉到了憐玉,還牽涉到了一位未出生的小生命,既然皇家查不出什麼,那岳家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青丘,」
門外的青丘聽到岳令鈞的聲音,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現在去通知暗衛將雲妃自懷孕後發生的每件事情都整理出來,特別留意一下她為什麼沒有用宮中慣用的安胎藥,還有雲妃真正的來歷,不要告訴我她正的是高太尉的遠方侄女。還有她每天接觸的一切活物,都整理出一份詳細的資料。」
「另外,徹查高太尉,事無鉅細。去吧」
「是。」青丘出了房間和紫竹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便急匆匆的離開。
這還是第一次少主將身邊的四個人都派出去,紫竹預感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而這場暴風雨的起因一定與自家小姐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