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章 喬秩的外婆 文 / 離了水的魚兒
更新時間:2013-09-09
看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倒在桌子上的喬秩,又坐了一會便聽到門口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憐月起身將門打開,便看到門口滿臉擔心的卿若和柴夢晴。
「醉倒了?」卿若的口型清晰可辨。
憐月指了指門內,點了點頭,然後側身也到了門外,小心翼翼的將門掩上,這才鬆了口氣。
三個人這才敢稍微大聲的說話,「表哥是不是今天去了那個巷子?」
憐月靠在欄杆上,點點頭,看著卿若道:「你知道什麼?能說說嗎?」
本以為可以從卿若那裡聽到一點喬秩和那個巷子的事情。卻不曾想到,卿若也不知道,只是喬秩偶爾會推開窗子看著外面時的巷子,每次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的。而卿若的角色就是憐月今天的角色,所以她也只知道喬秩很恨那個地方,多的卻從來不敢多問。
憐月歎了口氣,看來想著到還是要再去一次勇擒巷才可以了。
「卿若,你好好照顧一下喬秩,我和柴姐姐說點事。」
卿若很善解人意的獨自推開門進了屋子,憐月便自顧自的道:「柴姐姐,你能幫我查一下喬秩和那個巷子之間的關係嗎?我想知道。」
「哦……知道了……」
因為是背對著柴夢晴又想著喬秩的事的緣故,憐月並沒有看到柴夢晴臉上的心虛和心不在焉,就連柴夢晴的回答都沒有聽的太清楚。
柴夢晴無奈的推了推憐月的肩膀,憐月這才回頭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柴夢晴有些無語的看著憐月,一字一句的道:「我說,我知道了,這就讓人給你查。」
憐月撒嬌似的從欄杆上起身抱著柴夢晴的胳膊晃道:「我就知道柴姐姐最好了。」
「對了,我還要回趟巷子,恪兒和宇文凌汐還在那邊治病呢,晚會有空再來找你。」憐月這會兒說風就是雨的,立馬就想要往樓梯那跑。
但是憐月這麼一說,柴夢晴倒是來的興趣,將憐月直接拉了回來,特別有興致的問道:「宇文凌汐,他怎麼樣?」
憐月停了下來,仔細的將柴夢晴從頭到尾的打量了好幾遍,彷彿發現了什麼一樣,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抓住了偷腥的毛一樣,長長的哦了一聲,聽的柴夢晴心裡格外的瘆的慌,「你這是幹什麼啊?」
「沒事啊?」憐月的尾音拖的格外的長,憐月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又不懷好意的打量了一番柴夢晴道:「柴姐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沒有啊!」柴夢晴雲裡霧裡的不知道憐月這是要說什麼,心裡格外的不舒服,「你有什麼趕快說,說完趕緊走。」
「其實吧,」憐月是越看越覺得柴夢晴格外的合適,「我就是在想,你和宇文凌汐也認識,而且也算熟悉,你對他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啊!」尾聲上提,憐月滿是期盼的看著柴夢晴,心裡在想像著柴夢晴和宇文凌汐走在一起的樣子,均是一身白衣,一個仙女一個冰山,簡直就是絕配。
再說,整個西京那家的千金的氣質和美貌可以比得上柴姐姐,而且,柴姐姐出手的話,宇文凌汐淪陷的可能更大一些。
「沒有!絕對沒有!」柴夢晴回答的嗓門格外的大,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若是憐月不是今天提起,或許柴夢晴只是一笑了之,可是現在只要憐月提到宇文凌汐柴夢晴就會想到另外一個人。
想起自己白天見到他時,他心中的落寞,柴夢晴的心中便格外的不舒服,或許是柴夢晴是宇文凌霄恢復身份後唯一可以見的人。
所以兩個人今天聊了許多,柴夢晴第一次覺得對一個男人心中有了心疼的感覺。
「沒有就沒有吧,這麼大聲幹嘛,」憐月看似不經心的話卻有著自己的打算,就算沒有又怎樣,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就算沒有我也可以製造機會讓你有啊。
打定主意後,憐月便放棄了單獨行動,說道:「柴姐姐,你待會有事嗎?」
「沒事啊?怎麼了?」柴夢晴看憐月不再深入討論這件事情,心也放鬆了下來。
「既然沒事,就陪我去個地方。」說完不等柴夢晴答應,就拉上柴夢晴的手往外走去。
「我們去哪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當憐月帶著柴夢晴重新的回到那個巷子時,竟然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也算憐月的記性還好,很快就走到了剛剛那個老太太居住的院子。
便看到一身白衣的宇文凌汐悠然自得的坐在院子中。卻沒有喬恪的身影。
柴夢晴和宇文凌汐本來就認識,也就不需要憐月在多此一舉的介紹,「恪兒呢?」
宇文凌汐就知道憐月一定會回來,沒有著急問喬秩的事情,指了指屋內,「恪兒在陪著老太太。」
憐月心機一動,對著宇文凌汐道:「你幫我照顧一下柴姐姐,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製造機會,製造機會。還怕你們兩個不說話不成。
憐月進了屋子,熟練的繞過屏風,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腳步也漸漸的放輕了下來。
屋內藥香瀰漫,喬恪乖巧的坐在床邊一下一下的為老太太捶著身子,這畫面就像平常人家的祖孫兩人一樣。
這樣美的畫面,憐月都不忍心打擾。
可是喬恪看到了憐月後,手中不自然的頓了一下,本來合著眼睛的老太太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費了好大的勁才看清眼前的人影。
有些期盼的看著憐月的身後,卻沒有看到自己想要見的身影,深深的歎了口氣,對著憐月道:「姑娘坐。」
憐月坐在了屋內唯一的椅子上,心中猜想著老太太的身份,為什麼喬秩看到她反應這麼大。
喬恪卻沒有忍住,問道:「小姨,六叔呢,你怎麼沒有把他帶回來。」
憐月嗔了一眼喬恪,若不是顧忌著老太太在這,憐月都想問問老太太突然有病,讓宇文凌汐過來看病就是喬恪的主意。
「姑娘,不要怪恪兒這孩子,是我這老太太想要在入土之前再看看那孩子,卻是為難恪兒了。」說著說著就咳了起來,喬恪用小小的手掌為老太太緩著氣。
待氣息平緩後,才歉意的看著憐月道:「姑娘,禾兒怎麼樣了。」
憐月略微有些疑惑後,便明白了禾兒指的就是喬秩,憐月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疑惑問道:「我能知道您和喬秩是什麼關係嗎?」
「應該的,」老太太又咳了幾下,順了口氣繼續道:「他現在過的那麼好,他的心裡對我恐怕只有恨了」,說著說著老太太的眼淚便流了下來。
憐月就有些慌了,連忙道:「老太太,你別這樣。」
老太太稍微控制了下心情,向憐月告了罪,「讓姑娘笑話了,說起來我是禾兒的外婆。」
啊,憐月忍不住的驚呼出來,喬秩的外婆,這個對憐月來說真的是一個勁爆的消息,可是為什麼喬秩會這麼排斥她呢。
而老太太顯然是知道憐月的疑惑,「看禾兒的樣子,還是沒有原諒我,姑娘我可不可以請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您請說。」憐月慢慢的消化著腦子中的信息,依舊還是不清楚為什麼喬秩會這麼排斥自己的外婆,看老太太的精神狀態,實在不適合詢問。
「我現在的日子恐怕不多了,如果我走了,我想讓你將這個匣子交給禾兒。」老太太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個檀木長盒,向著憐月的方向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