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華山隱士 文 / 墨兮
就在他們痛快的喝了會兒酒終於想到了一旁的我田伯光問道：「歐陽兄你怎得不喝酒？莫不是嫌棄田某的酒？」
我先是一愣隨後搖搖頭道：「不只不過在下不善飲酒呃酒品嘛……不是很好說來也很是慚愧。」和兩個酒鬼在一起我不會喝酒還真是丟人啊！以前也就是和朋友出去喝點兒啤酒罷了最多是幾個人開瓶二鍋頭那一般也是有極其高興的事情的時候了。
「哈哈兄弟不用多考慮這裡就咱們三人又怕得什麼這酒一旦喝過了人便也精神了。」令狐沖說道「想我令狐沖面壁思過之時竟然有兩位朋友帶酒來看望我真是痛快。」
「本來我早有打算來此」田伯光歎口氣「卻不料看上個美貌的小娘子當下便走不動了這一耽擱便是兩月有餘說起來真是對不起令狐兄啊！」
我暈竟然就因為這麼個理由……聽他那麼說這理由彷彿還正經的很。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偷香竊玉的事情都說得這麼坦然。
「田兄當初在衡山你不是答應於我今後再不做那令人唾棄之事？」令狐沖很是嚴肅的看著田伯光。我一聽這話頭更暈了？田伯光竟然答應了大哥不再做採花盜？
「令狐兄誤會那小娘子乃是一個煙花之地的女子」田伯光慌忙解釋「自從答應令狐兄之後田某決計不會做那等事情了所謂一言九鼎田某決不做那失信之人。」
令狐沖滿意的點點頭之後看到了茫然的表情解釋道：「田兄當日在衡山城曾與我推杯換盞聊了許久田兄天性風流好色確實不能少了女人的但是卻誓不在危害良家女子於是為兄便交了田兄這個朋友。」
我錯愕的看這兩個人靠我本以為田伯光上山是要危害大哥的還處處小心提防著怎料這兩個人早就達成了共識就把我一個人蒙在鼓裡……想到這裡我長長的歎了口氣。
兩個人錯愕的看著我令狐沖道：「兄弟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如此長吁短歎的？」
我抬眼看看這兩個人故意裝作很是氣憤的說道：「我上來之時一直擔心你們二人會生衝突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可誰知道……你們這不是消遣我麼！」聽我說完再看看我一臉不忿的模樣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田伯光說道：「我便知道歐陽兄上山之時對於田某乃是小心加小心謹慎再謹慎的唯恐田某加害令狐兄當下田某便覺得歐陽兄乃是一位真正為朋友著想的人。」
令狐沖聽到這裡也點點頭道：「不錯我兄弟就是如此。」
這兩個人一言一語的說得我臉上燒很是不好意思。雖說我也的確為令狐沖擔心但是對田伯光的態度卻並不是那般的……唉這做人還是臉皮不能太厚的。想到這裡我不敢再想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聽聞田兄的刀非常之快在下未曾見過不知今日能否讓在下開開眼啊？」
田伯光一擺手道：「歐陽兄與那少林武當關係甚好想必見過不少高手田某這點功夫便不在歐陽兄面前獻醜了。」
「田兄這話未免以一概全了」我搖搖頭道：「少林武功偏重於內功的修煉武當的劍法麼便是那太極之意的精髓皆與田兄的快刀有所不同。」
「嗯兄弟這話不錯」令狐沖也點頭「田兄今日你便不要小氣了。」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好既然歐陽兄和令狐兄看得起田某的這刀法田某便獻醜了。」說完拔出了刀便在思過崖上演繹了起來。
田伯光的狂風刀法的確可以說得上是快刀中相當出眾的一種了。刀原本是厚重的武器在戰場上萬馬千軍之中定能產生摧枯拉朽的狂放氣勢。可偏偏在這武林之中一口單刀非但沒有沉重的感覺竟而能夠飛快的上下翻舞。我看著田伯光演練了一套刀法笑道：「田兄刀法精湛在下佩服。」
「哪裡」田伯光笑道：「田某的刀法只不過有個快字話說回來令狐兄的華山劍法也是精湛之極啊怎麼令狐兄不如也演練一番？」
我靈機一動若是讓風清揚現了大哥的天分能夠傳劍給大哥那不是很好的事情？也彌補了因為我的行為而對大哥造成的一些損失……便道：「田兄大哥做兄弟的就是個大夫雖然說平日裡也看過不少少林武當高手但是真要讓我明白箇中的玄機倒也不甚明白不知道兩位高手今日能否小弟講解一番？」
兩個人對看了一眼令狐沖道：「也好今日既然兄弟有興趣我和田兄就切磋一下。」
田伯光很是爽快地說道：「好的很令狐兄當日在衡山城我們也曾比過不過想來這半年令狐兄獨居思過崖上也有了提高了。不過我們點到為止各自解說各自的也讓歐陽兄瞭解一下這劍法和刀法如何？」
令狐沖豪爽的點頭稱是。兩人便站在一處。令狐沖這一出手便是本門劍法的殺著「有鳳來儀」劍刃顫動嗡嗡有聲登時將田伯光的上盤盡數籠罩在劍光之下。倒不是真的要傷害田伯光而是令狐沖很清楚這劍對田伯光沒什麼作用。
田伯光讚道：「好劍法！」揮刀格開退了一步。跟著令狐沖又是一招「蒼松迎客」直攻而去。田伯光知道這一招之中暗藏的後著甚多不敢揮刀相格斜身滑步閃了開去。
兩人便打便為我講解儼然成了武學教學片。大約過了五十餘招我微微的笑笑道：「兩位戰了這許久又為小弟開解半天想必也累了比如坐下來喝他幾大碗歇息歇息。」
兩個人聽了我的話也便停下了手做了下來端起酒碗很是暢快的喝酒談天。
聊了許久我道：「時才看那比鬥似乎比一招都有跡可尋不知道這劍法亦活著刀法是不是一定有招式呢？」
聽了我的話田伯光擺擺手「固然在比鬥之時有些招式要運用得相當靈活但若是沒了這招式卻是萬萬不能的。」
令狐沖卻搖搖頭道：「田兄所言甚是精妙的招事可以讓敵人措手不及這要是沒了招式恐怕……」
田伯光也點點頭道：「歐陽兄所說的靈活運用固然是好事但是田某以為變化固然可有招式卻更為重要。」
我展開扇子隨幸的走了幾步說道：「大哥田兄小弟對這刀劍的技巧不似兩位那般精通但是小弟以為學武之人使兵刃動拳腳總是有招式的你只須知道破法一出手便能破招制敵。」說著我轉回身手持扇子隨手以一端對著令狐沖「大哥倘若我只用這麼一招攻向你你又如何破解？」
令狐沖一怔之下便道：「這不是招式因此破解不得。」看了這一幕兩個人都若有所思。看著兩個人的樣子我暗中鬆口氣縱然風老爺爺沒有現身傳劍大哥恐怕也對這些劍招有所領悟了因為我的出現對大哥產生的影響……這又該如何考慮呢？
我們三人頓時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忽的令狐沖叫了一聲道：「兄弟所說的實在是精妙沒有劍招敵人便無法破招這便是所謂的無招勝有招吧。」
「無招勝有招。」我點點頭道：「不錯大哥說的正是。唉只不過我們的武功並沒有達到那般的高度現下所說的恐怕也都是鏡花水月太過空泛了。這世上能做到無招的武林高手究竟有還是沒有呢？」
正在這時我們的身後傳來一聲很是爽朗的笑聲。我心底暗自稱奇想來我的內功也算是小有所成可是此人出現之時竟然是毫無察覺？要不是這個的內功已然達到一定高度要不是這個人的輕功太過精妙恐怕都不會如此的。看來便是那劍法精妙的華山名宿——風老爺爺到了。不過他為什麼會有如此開朗的笑聲呢？想來當年華山劍氣二宗之爭讓華山精英死了無數風老爺爺算是湊巧躲過這一劫。他的心境並非那般的清明應該算得上是個悲涼的人……
不過我們三人還是一同回過頭見山洞口站著一個白鬚青袍老者神氣抑鬱臉如金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