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嵩山再會 文 / 墨兮
聽了令狐沖的話我並沒有感到驚奇他本就對華山那麼執著當初他被岳不群以什麼「秉性頑劣屢犯門規比來更結交妖孽與匪人為伍」這種理由逐出華山派的時候他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只不過當初他是萬籟俱灰現在卻有個岳靈珊想來很多事情都是不可能改變的吧？在這個時候我不禁有點兒茫然了那麼我呢？來到這裡兩年多了究竟做了什麼呢？似乎除了自己那個神醫的名號外我便是為了這些我欣賞的人能夠不受苦而四處奔波其實說到底很多事情我做來也有些徒勞無功。那麼我又做來做什麼呢？事在人為？恐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兩年了頭一次覺自己過得很茫然似乎沒有給自己哪怕是一絲的未來……
在我出神的時候方正大師道：「既然施主如此打算老納也不能強迫。」說著似乎又響了些什麼續道：「不如幾位施主在少林暫住幾日我和師弟再仔細思量一番看看是否有它法為令狐施主解除病痛。」
令狐沖點點頭雙手合十道：「多謝兩位大師。」
方正微微的笑笑道：「歐陽施主以為如何？」
方正大和尚的一聲叫喚將我的思緒從游離狀態拉了回來恍惚間我似乎點了點頭。那飄忽的想法卻又回到了自己的腦海中……當我徹底從那莫名的低沉情緒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走出了禪房。
令狐沖看看我道：「兄弟似乎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有什麼心事？」
我側過頭有些尷尬的笑笑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自己的事情有些困惑而已。」
令狐沖很認真地道：「有什麼困難不如說給大哥聽聽雖說我這個身子現在也是不怎麼頂用但是只要兄弟的事情大哥一定竭盡所能。」
我搖搖頭苦笑著道：「這種事情恐怕只有我自己能解決了。」
令狐沖狐疑的看向我過了會兒忽然詭異的笑笑道：「莫非兄弟是看上哪位姑娘了？」
我眨眨眼看著他這個吧雖然是真地但是真正原因卻不是這個。見我不言語令狐沖似乎以為自己的猜測的沒錯便有幾分曖昧神色的衝我笑了笑。我無奈算了這些事情倒是沒什麼必要和他說。心事這種東西有的時候是只能自己來思索品味的。想來這也是一種很淡的事情吧？這樣的心情就彷彿坐在桌前獨自品味一壺好酒時那種宜人自得的快意。
我看看一片晴朗的天氣不禁有些意動道：「大哥我們不如過上幾招活動一下？自然是點到為止的你看如何？」
令狐沖看我沒有接他的話也便順著我道：「好得很我也好見識下兄弟的武功。」一旁的林平之也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似乎對我的武功很是好奇。於是我們三人便一同去了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
令狐沖隨手抄起一根較為平整的樹枝道：「這佛門的地方咱們不能動刀動槍的我就拿這個當做是劍了咱們兄弟切磋切磋點到為止。」
我欣然的點點頭。對於獨孤九劍我一直心裡很是欣賞可惜一直無緣得見真正的九劍對敵之時出來是什麼樣子。我自己練得又是這麼個不純粹的扇法。於是道：「那麼小弟就還是拿扇子了？那倒是小弟佔了便宜。」
令狐沖也沒多說輕輕地抬起「劍」我們二人便站在一處。以九劍戰九劍都是同樣的心法同樣的意境追求的便是那招數的極致——無招。我的確算得上佔便宜至少九劍中沒有那麼一式——「破扇式」……
你來我往的過了五十餘招我們各自分開。令狐沖笑道：「想不到兄弟的功夫如此之高。」
我微微一笑道：「大哥的劍法也是越加精進了。」說著我們相視一笑令狐沖又道：「好今日有兄弟在不如咱們戰它三百回合！」
我聽了忙道：「大哥適可而止你身上還有傷呢。」
令狐沖一擺手道：「今天咱們就要進行管它其他？」
我看著令狐沖神采飛揚的模樣也笑了不錯人生得意須盡歡想來我就是太顧及其他了想到這裡我便釋然了爽聲大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也好今日咱們便痛快的比劍一會兒便下山去痛痛快快地喝酒……」
令狐沖點頭道：「好！就如此。」說著我們兩個人便各使劍招戰在一處。
打了許久我漸漸有些招架不住雖說我的招數也不算差但畢竟從來不與人動手臨戰經驗上肯定比不過令狐沖。見我逐漸退敗令狐沖道：「不如今日我們便到此結束如何？」
我點點頭實話說比劍這種東西並不是我所擅長的加之我不能使用內力單純的依靠我並不熟練的招數現在不可能勝過他。不過我倒是不介意這些令狐沖的獨孤九劍可以說是非常的正宗獨孤求敗一生憑借這個劍法走遍江湖未曾遇到過敵手其威力可想而知。
正當我要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令狐施主所用的莫非是獨孤九劍？」
我們三人回過身見方生大師站在那裡。令狐沖略為遲疑了一下道：「大師說的不錯。」
方生大師的神情似乎有些激動道：「令狐施主師承華山莫非是風老先生的傳人？沒想到華山風清揚前輩的劍法居然世上尚有傳人老衲當年曾受過風前輩的大恩今日得見施主想來風老前輩尚在人間？」
令狐沖微微一愣便道：「我答應過風太師叔絕不透露他的行蹤。」
我就暈他這麼說不就等於告訴人家風老爺爺還活著麼？不過這麼說也算沒有違背對風老爺爺的承諾同時也算給了方生答案一舉兩得倒也不錯。
方生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神情略顯惆悵卻又有著說不出的一種思念的味道終於他道：「風老前輩曾有恩於我不過他依然銷聲匿跡太多年了老納本以為風老前輩已然駕鶴西歸今日得悉他尚在人間欣慰不已。」
彷彿是頓了一下他看了看令狐沖道：「令狐施主是風老前輩的傳人想來與我少林也算頗有淵源唉只可惜令狐施主不願入少林。」說著還一副很遺憾的模樣搖搖頭歎著氣不再言語便匆匆的離去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方生究竟在想什麼啊？還真的是很奇怪。令狐沖也似乎有些莫名其妙道：「兄弟方生大師這副模樣……」
我看看他搖搖頭心想：這大概也便是佛門中人的思維方式吧？我是不可能理解了。
休息了一晚次日一早令狐沖決定下山去看看岳靈珊。這一次換作我曖昧的看著他了。不過一個小姑娘一個人獨居也的確讓人有些擔心。
岳靈珊在山下住了幾日雖說日子過得不錯有酒有菜也有人陪著她說話但是畢竟心裡時刻記掛著令狐沖臉上便也沒有什麼笑容。當我們走進房間的時候那原本彷彿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的臉龐突然成為初春陽光下的花朵。看著兩個人歡天喜地的幸福模樣我越來越覺得自己以前是個比較失敗的人物。
他們兩個人聊著一陣子岳靈珊就不依不饒的要讓我帶著他們遊覽少室山的景致。我看著外面還算溫暖的天氣也就爽快地點了點頭。於是我們四個人就簡單的帶了一些乾糧向山上走去。
行道途中岳靈珊突然道：「大師兄嵩山派也在這附近麼？」
令狐沖點頭道：「不錯嵩山派自然也在這嵩山附近。」
岳靈珊似乎想了一下道：「爹和娘說可能近來也要到嵩山派呢去和五嶽劍派的盟主談一下那天那幾個來華山搗亂的人的事情。」
令狐衝啊了一聲道：「那便是我們應當可以在此處尋到師傅師娘了？」
我摸摸鼻子嵩山大了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碰上？除非岳不群有意找我們去少林寺探聽我們的行蹤否則無論如何也是碰不到的……呃當我的話沒說。正這時我們便見以岳不群為的華山一隊人馬。我就納悶了：怎麼可能那麼湊巧呢？
一見面令狐沖等三人先是給岳不群見了個禮之後岳靈珊問道：「爹娘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啊？」
寧中則很是慈愛的看著岳靈珊道：「我們去過了嵩山派和左盟主談過了劍宗的事情你爹想你和沖兒、平之此刻應該已經到了少林寺我們便去打聽了你們的行蹤。這麼才說下山找你們去的。」
岳靈珊有幾分調皮的賴在寧中則身邊道：「娘我們才說讓歐陽大哥做向導遊覽一下這山上的風光不如我們一起去可好？」
岳不群看看我見我並沒有表示什麼便對岳靈珊道：「如此也好。」
聽了岳不群的話我就心裡開始難受……好好的玩鬧竟然跟上他這麼一個所謂的正人君子想來是不大可能盡興了。唉罷了。
此後我們一行十數人便沿路觀賞著山間的風光前人留下的詩句題字岳不群倒也很是知趣並不怎麼言語只是和寧中則一起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倒是一干華山弟子都是興致勃勃的模樣。整整逛了一日之後我們下了山。
嵩山位於河南省登封縣境內地處中原故稱中岳分太室、少室二山各36峰主峰海拔1492米雄偉挺拔稱為峻極峰。嵩山以其歷史悠久,文化燦爛,名勝古跡繁多,居五嶽之冠
ps：關於大家提出的建議我修改了相關作品中的「解釋說明」做了一些回答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下。psover。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