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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奇人異士 文 / 墨兮

    在華山派居住的客棧內岳不群也算小小的奢侈了一把擺了兩桌子菜讓全部的弟子都好好的吃上了一頓。席間岳不群道:「靈珊平之這次我會華山去不如你們邊跟著我一同回去吧!」

    岳靈珊一聽不樂意道:「爹大師兄還要留在少林寺治傷呢!」

    岳不群道:「這個我自然知曉方正大師已經和我講過了不過沖兒在這裡治傷你們也幫不上忙又留在這裡做什麼?」

    岳靈珊彷彿要說什麼但是想來可能也不是什麼可以說的理由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不甘的坐在那裡。

    岳不群見狀便對我言道:「歐陽先生如此對待沖兒岳某實在感激不盡。」

    我假惺惺的笑笑道:「哪裡哪裡岳掌門不比客氣。」不成以後一定要少和岳不群見面說話不然遲早被他傳染成一個新版偽君子想來我本身就不是什麼純粹的「正義人士」。

    林平之對於這個決定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呆在什麼地方他的生活現在都是以練劍為主的當然算計岳不群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側面。

    我看著這一桌上的人——岳不群、寧中則、岳靈珊、林平之、令狐沖、勞德諾暗暗歎口氣看似親密無間的幾個人卻偏偏有那麼個小人心懷鬼胎最終使得華山派幾盡分崩離析。這六個人啊彷彿最終也只有大哥一個人安安穩穩的生活著。只是不知道在我的安排下又有幾個人能改變自己的命運呢?說起來關於我的未來也當好生的籌劃一番了。

    吃過了晚飯岳靈珊和令狐沖很是不捨的告著別。我微笑著躲開了這一幕轉身的那一刻見到了一旁同樣微笑的寧中則。這個不同凡響的女子堅韌中飽含著親切可惜便縱有這般的豪邁最終也躲不過碎心的下場。當真是好女嫁錯郎啊任先生評價的絕對沒有錯。

    寧中則似乎也現了我的目光微笑道:「歐陽先生此番你如此相救沖兒我實在是不知如何感激你才是。」

    我有點兒臉紅道:「岳夫人在下與令狐大哥是八拜之交算起來在下也算是岳夫人的晚輩您實在不必如此稱呼我便喚我聲歐陽也便是了。()」

    寧中則看看我道:「這倒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稱呼而已。」

    我也一思量說得也是如何稱呼不要緊只要我心裡對待她態度夠端正就好想來她也是跟著岳不群才這般稱呼我的於是我便道:「岳夫人說的事倒是在下過於在乎了。」

    寧中則沒有在言語只是笑笑便離去了。想到她離去時的笑容飽含著的是一種叫做慈愛的東西難怪令狐沖最為在意的長輩便是這位對他仿若母親般的師娘啊。

    次日一早華山派的一行人便啟程趕回華山我則和令狐沖徹底的搬入了少林寺的客房。

    方正和方生兩位大師思索了許久最終決定嘗試用內力先行壓制住這六道異種真氣。但也只能是嘗試他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對於這一點令狐沖非常地感激想來這也是需要耗費自身功力的兩位少林的高僧肯為他做什麼恐怕原因也是多方面的吧?說來我想的最後一招也是類似如此的方法只不過在現在或許尚有可為的情況下我不想冒險。

    至於我麼倒也沒有什麼事情做閒閒的混跡在少林寺中又或者拉上幾個小沙彌去菜園看看大棚或者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可以改進的東西。

    某日當我正坐在客房內與令狐沖閒聊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歐陽施主在麼?」

    我站起身走到門口道:「在下便是歐陽崇小師傅有事情麼?」

    小沙彌道:「施主方才山下有人來送了一封信說是要交於歐陽施主的。小僧特來送信的。」說著就把手上拿著的一封信遞給我。

    我看著信封上的字體很是陌生有些奇怪的問道:「不知道送信的是何人?」

    小沙彌搖搖頭道:「那人是位車伕只道是有人給了他銀子讓他來的。」

    我點點頭雙手合十道:「多謝小師傅了。」

    小沙彌還了個禮道:「不敢小僧告退。」說著便離開了。

    我打開了手上的信上面寫道:「歐陽公子老夫想到了一法或可有利於令狐公子的傷勢但仍需仔細推敲老夫聞悉歐陽公子人在少林特送上書信一封。倘若公子有空煩勞盡快來開封一敘。平一指。」我看完了信心裡一驚平一指真的有辦法了麼?若真是如此不論如何我也要去開封一趟。

    令狐沖看我神情有異問道:「兄弟有什麼事麼?」

    我看看他道:「我卻有一件比較緊要的事情要去處理可能要暫時離開幾日。」

    令狐沖笑道:「既然如此兄弟便抓緊時間前去恩需不需要我一同前去?」

    我搖搖頭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一位故交聽聞我在少林便請我去為一位病人看診。」沒有肯定到底有效沒有之前還是不要告訴令狐沖的好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個道理還是很要得的。

    令狐沖聽了笑道:「這種事情便是我要去我也幫不上忙的。」

    和他說笑了兩句我便收拾好了行裝和方正、方生兩位大師辭了行匆忙的離開了少林寺一匹快馬趕奔開封。風不小沙也不小為了自己不出交通意外我特意的做了一個能遮擋風沙的帽子這一下子反倒是別人看不到我的臉了。

    行了兩日我除了必要的休息很少停下來。

    這日我感到我的馬已很疲憊便停了下來坐在了路邊一個茶攤上靜靜地喝著茶。事實上騎馬狂奔並非全然是快感最可怕的對騎手身體的摧殘。倘若可以我是絕對不會騎快的最好還是做馬車……路上並有太多的過客茶攤上便也只有我這麼一個人。

    不一會兒有一隊人抬著好些個大箱子走了過來每人都帶著武器似乎很是勞累的模樣。我也沒有多想大約便是商旅僱用保鏢吧?我只是仍然喝著茶。不多會兒又一個人坐在了茶攤上。我看看他此人是個衣衫襤褸的落魄書生右手搖著一柄破扇很是潦倒。此人倒是讓我頗為關注想來這來來往往的官道之上如此這般的一個獨身書生倒也很是少見。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那書生也看向了我彷彿自言自語般的道:「哎呀這世道倒真是不好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錢付那茶錢呢?」

    我心裡啼笑皆非這能不能付出茶錢竟然也直接的說出來不怕這老闆趕人麼?

    書生繼續道:「這茶攤怎麼就沒有酒呢?唉一醉解千愁只有茶麼?倒也平添憂愁。」聽著這個書生的話我忽然有種很想與他談一談的**正當我欲上前時又一個人到了茶攤此人——呃此人極矮極胖說他是人實在頗為勉強。此人頭頸是決計沒有一顆既扁且闊的腦袋安在雙肩之上便似初生下地之時給人重重當頭一錘打得他腦袋擠下臉頰口鼻全都向橫裡扯了開去他彷彿和書生很是熟悉的模樣便一屁股坐到了書生的旁邊大聲道:「你說那個傢伙給的消息究竟對還是不對啊?」

    書生搖搖手中扇子道:「我們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方才得到了這個消息想來不會有錯。只等那人來到我們便一齊上。」

    我放棄了上去與之一談的願望看來這兩個人是在此處等個仇家的可是什麼樣的仇家會在看到他們兩個人坐在這裡後還敢大搖大擺的走過來?我心底倒是很想見識一下了。雖說我不是什麼喜歡湊熱鬧的人但是這般有趣的事情我倒是很想作壁上觀的。

    正說著這茶攤上便又來了幾個人衣裝並沒有什麼特別倒是他們身上散著一股藥香可是若說是純粹的藥香也不盡然我暗自皺眉這香氣中分明還有一股刺鼻的毒氣味道想來這藥香也是用來遮蓋的吧?

    這撥人剛坐下緊跟著又來了兩個衣著怪異的人物皮膚是一黑一白涇渭分明。

    我看著這些稀奇古怪的人物微微一愣這些武林中人顯然都是到了這裡等待什麼人的但是彼此卻彷彿並不認識一般可偏偏他們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告訴別人他們彼此都認識。這般古怪的情景我倒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正當這時又一個人奔了過來顯然是太過勞累到了茶攤後竟然已經有了幾分氣喘這人道:「唉呀這事情倒是不好了時才傳來消息那人沒有在前面休息想來是應該要到了。」這話一出茶攤上的人都猛地站了起來性急的已經衝到了那人前面問道:「你這話可是真的?」

    那人喘著粗氣道:「自然不會有假我一得到消息便奔來了。」

    書生歎口氣道:「想來我們的人是到不齊了咱們幾個到了的便要好生招待這人了。」

    我愕然的看著他們難不成這茶攤馬上就要成了混戰的場所?好生招待?我心中有點兒冷畢竟到了現在我仍是沒有見過這般江湖打鬥的場面。

    那書生忽的又看向我道:「這位公子一會兒我們要在此招待一位朋友不知道公子可否先行離去?」

    我聽他在說那「朋友」二字時聲音竟然有些顫心想:莫不是他們的敵人著實厲害是個高手?我雖然很是好奇但是似乎已經沒有可能留下來便鬱悶的摸摸鼻子人家不打算讓我做個免費的觀眾我便不自討沒趣了。算了反正我也要趕去開封不看這熱鬧倒也無妨畢竟這事更加的緊要一些。於是我便站起身付了茶錢去牽馬。

    當我正要離去之時又一個人到了茶攤此人輕功不凡已是沒有人前人那般的狼狽此人喊道:「眾位朋友注意那人換了衣衫前站的人道現下他穿著一襲藍衫騎白馬並未帶著琴只是孤身一人……」

    聽著他的描述我狐疑的看向了自己——因為沾染了泥土我換下了那襲白衣臨時買了套藍衫換上;我的馬是白色的;這次也確是因為緊急沒有帶琴與往日不同……難不成他們等的仇家便是我?可是我都不認識他們啊?哪來的結仇?

    當我懷疑我自己的時候這些人也齊齊的看向了我……

    ps:有朋友寫消息說小說yy得不夠……這個吧本來我也不是想寫一部純粹的yy的小說的。適度的yy可以讓人覺得很愉快但是要是只有yy似乎就不是一部小說了……(臉紅一下說句我的觀點那樣有點兒像是吹牛大全)。當然我的觀點只代表我自己大家同不同意我都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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