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五章 、落英繽紛 文 / 靈台山祖
「這不是專門挑毛病來了嗎?匯報還沒有結束,就不管不顧,說走就走了。這哪像個縣長啊!一點素質都沒有。」王子豪坐在李國藩辦公室,極為不滿地對李國藩嘟囔著。
辦公室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其他班子成員都在這裡聚了一會兒出去了。
李國藩從抽屜裡拿出一盒大中華,撕開,扔了一隻給王子豪,笑道:「子豪,這是我昨天在陳縣長那裡打土豪的戰利品。這老爺子存貨不少。抽著。子豪,你著什麼急呀!畢竟人家是縣長,有自己的認識和觀點。也有表達自己觀點的權利。不管批評的對與錯,我們都要虛心接受。毛老人家有話: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至於咱們接受不接受,那是咱們的問題。你就不要評論領導的對與錯是與非了。」
王子豪道:「李書記,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怕我忍不住在外人面前說三道四,傳到宋代縣長耳朵裡對我不利嗎!有啥呀!要是跟著這這樣皂白不分的領導干,我***還不如去教書呢!」
「子豪,別這麼小家子氣,哼!天塌不下來。」李國藩說這番話時,渾身突然出一股霸氣,讓王子豪一凜。
王子豪走後,李國藩神情自若地處理著手頭的日常工作。這時,郝立剛走了進來。
「李書記,你咋還這麼鎮定?這宋縣長是什麼意思?剛才我給宋縣長在縣裡調研過的幾個部門打了電話,他們說在那裡也不是這個表現那!都是以鼓勵為主,不鹹不淡地提一點希望。在城關鎮也是如此。為什麼到我們鄉來了這一出?給了個下馬威?李書記,這裡有問題呀!」
自從劉玉和與李國藩結成了暫時的同盟後,郝立剛徹底放低姿態,完全以李國藩的決策為主,自己自願地降低為執行者。他知道,按照李國藩現在的進步度,用不了多久,就會向上行進。與其那時再向李國藩示好,莫不如現在姿態低點,全力配合好李國藩的工作。李國藩上位,自然不會忘記自己的苦勞,新春的權柄當然會交由自己執掌,早點晚點而已,不是一樣嘛!
也算是投桃報李,李國藩並沒有因為郝立剛的讓權而大權獨攬,反而對政府的工作給予了全力的支持,對政府提出的工作思路和意見給予了相當的尊重。郝李二人工作關係進入了一個水*融的新時代。
「郝鄉長,我也感到納悶。宋縣長對我鄉的工作情況並不熟悉,對我們的做法有看法可以理解。但沒有聽完我們的匯報就甩手走人,讓人不太理解。不過,這事我看我們也不要議論,也禁止底下的同志們公開議論,以免產生不必要的負面影響,讓縣委、縣政府對我們產生看法。」
「嗯!李書記考慮得對。我這就去對大家提出要求。」郝立剛明白,宋縣長批評也就批評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幹部們胡亂傳謠,不知道到了老百姓耳朵裡會變形成什麼樣子。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到此為止,不許亂說。當然,這個要求最後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宋濤到底要幹什麼?李國藩百思不得其解。
是自己這段太張揚,哪個領導在新縣長面前說壞話了?可能性不大;是為市裡正在調查的馮志之事?他們也不會有啥聯繫呀;那只有一種可能:穆書記要走了,宋濤即將接任縣委書記,我是穆書記的秘書出身,他想建立自己的勢力,必然要打壓穆書記的鐵桿部下,想拿我開刀。現在不過是試探而已。
哼!豈能讓你如願。
於是,李國藩給穆書記打了一個電話,把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穆:「你來一趟吧!」就撂了電話。
驅車來到穆書記的辦公室,李國藩把情況和自己的分析詳細地向穆書記作了匯報,穆書記靜靜地聽完,半天沒有言語。李國藩也不敢出聲。
「不至於呀!宋濤難道會如此幼稚?」穆。又想了一下,穆:「國藩,你的分析也許有一些道理,但我想宋濤不會這麼激進和急於求成,他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呀!應該還有原因。你不要管了。靜觀其變。
至於明年栽柳工作,那是縣政府負責的事,縣委不應當過問。
既然宋縣長現在雅興挺高,嗯!到也該敲打一下了。」
告別穆書記,李國藩給王琳琳打了電話。王琳琳嬌嗔道:「回來之前也不打電話過來,連翅羹都來不及準備。好了,你也有鑰匙,先回家吧!」
李國藩苦笑一下:我的天,這個老婆也太厲害了吧!要是常吃翅羹,自己可供她不起。
不久,王琳琳也回到了家中,何姐已經把菜做好了。三人吃罷飯,何姐收拾完碗筷,就回了對門的另一個屋子。王琳琳已經把對面的房子買了下來,給何姐居住。
「國藩,聽說你被宋濤批評了?怎麼回事?」
「琳琳,別提了,真是鬱悶,完全莫名其妙。」於是,李國藩把事情的經過向王琳琳又敘述了一遍。王琳琳笑了:「嗨!多大個事啊!好了,別想那些鬧心事了。來,我們喝點紅酒吧!給你解解憂。」
「呵呵!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呀!」李國藩笑著把王琳琳抱在懷裡。
王琳琳掙脫出來,倒了一杯紅酒,自己喝了一口,嘟著嘴示意李國藩,李國藩大樂,過去把琳琳擁在懷裡,親吻起來。王琳琳把嘴裡的紅酒餵給了李國藩,兩人一遞一口,不一會兒,一瓶紅酒就見了底。
王琳琳臉上現出嬌艷欲滴的紅暈。李國藩的手已經很不老實地伸進琳琳的衣內,握住了柔嫩的雙峰。王琳琳情不能抑,嬌喘微微。眼睛瞟向了臥室。李國藩抱起她,急走進臥室內,呯地一聲用腳關上了門。
海棠新雨初試,落英染紅白單。滿室春色一片。
第二天起來,王琳琳滿面嬌羞,收起床上的被單。李國藩看見被單上幾點新紅,不由得憐惜地又把琳琳擁在了懷裡。王琳琳在他耳邊輕聲嗔道:「都怪你,都怪你。」
纏綿良久,兩人才不捨地分開。
何姐很知趣,沒有過來做早飯。王琳琳也有些怕羞,不好意思去叫何姐。兩人到外面的小吃攤用了一點早餐,李國藩就和琳琳告別,驅車回了鄉里。
過了幾天,郝立剛來到李國藩辦公室,關上了房門,神秘地對李國藩說道:「李書記,宋縣長吃癟了,你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