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48 脾氣古怪的千山老人 文 / 雲渺飄絮
「你是說那個脾氣古怪的千山老人來了，那他人現在在那裡？」輕狂不由驚訝地站了起來。她本以為軒轅殤忙著其他重要的事情，早就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他卻把這一切都默默地記在了心裡，如今，特來告訴她這一喜訊。讓輕狂怎不感到意外。她知道，凌兒對他這父親總是有著一層隔膜，相處以來，兩人總是默默無言。儘管軒轅殤一再地親近於他，但是凌兒卻只當他是陌生人。對此，輕狂也只表示無奈。只寄望於時間，凌兒畢竟是軒轅殤的親生兒子，不管往後怎麼樣？她也不希望他們父子來個對面相逢不相識。
軒轅殤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她都看在眼裡，平心而論。軒轅殤真的是想努力做個好父親，從他一一經手著凌兒的一切就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地疼愛著凌兒。只是，凌兒這孩子太早熟了。那些年，他們母子所受的欺負，他始終無法忘懷。這種不能保護自己的感覺已經深入凌兒幼小的心靈，儘管這兩年她也無時無刻地開導著他。卻沒多少效果，這孩子，看得她只能暗自心傷，希望凌兒真能永遠放下心結，讓他有個屬於自己快樂的童年！
「現在人正在客房，我已經叫人去叫凌兒了，我們這就一起去吧。」軒轅殤見輕狂如此開心，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她的笑容，就是給他最好的回報。
「那還說什麼，我們走吧。」輕狂率先走了出去。
輕狂和軒轅殤在長廊裡正巧碰到了讓人去叫來的凌兒。凌兒這小傢伙這些日子一直忙著他那藥園，除了了吃飯時間，基本很少出來。而輕狂也一直忙著很多事情，也抽不出時間去陪他，兩人的相處的時間湊然少了很多。
凌兒一看到輕狂，忍不住小步跑了上來，一把抱住輕狂的大腿。嘴裡連忙叫道：「娘親。」小手緊緊地抓住輕狂的衣裙，小頭靠攏她，不停地往裡鑽。
輕狂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凌兒粉嫩的臉頰，最後才用手輕輕刮了刮凌兒的小鼻子。笑盈盈地說道：「凌兒真乖，來，娘親親一個。」說著，重重地在凌兒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惹來凌兒不依的抗議，也引來了軒轅殤妒嫉的目光。
此刻的軒轅殤恨不能變成凌兒的樣子，也能得到佳人之吻。可惜，他也只能想想而已。成親以來，兩人雖然同處一室，更是同睡一寢。說出來也不怕別人笑話，兩人至今都是清清白白。更別說吻了。每天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兒躺在那裡，自己卻還只能裝著個沒事人一樣憋著自己的慾火。每日都得沖冷水過日，他都懷疑這樣的自己早晚會不會不舉。
「娘親，你們叫凌兒過來做什麼？」兩人打鬧了一會，凌兒才不解地抬起頭。至始至終沒有把眼睛看向軒轅殤。照顧他的姐姐告訴她娘親有事要忙，讓他不要去打擾她。所以，他才聽話地呆在自己的藥園。儘管他很想與娘親在一起，但是姐姐說娘親要做很重要的事，所以他只能盡量地控制自己，讓自己做一個娘親疼愛的乖小孩。
「你父王前些日子不是告訴你要給你找個師傅嗎？」輕狂牽起凌兒的小手，往前方而去。
「師傅？」他怎麼不記得了，有這回事嗎？
「是啊，凌兒不是想習醫嗎？可是要成為一醫術高明的人，光是努力是不夠的，還得有一個好師傅才行啊。有了師傅的教導，凌兒就可以少走彎路。一定會成為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憑凌兒的聰明才智，加上有千山老人的指導，她相信，凌兒的前途不可限量。
「娘親也是這樣希望的嗎？」凌兒不由地轉頭認真的看向輕狂。如果娘親說的是，那他就是拚命也會學好。
「凌兒，這學東西啊，不是為某一個人而學。而是自己的興趣，你自己能學到一技之長，娘親只會為你感到高興。如果你不想學，娘親也不會逼著你去學。你一定要明白，不管你將來遇到什麼？都要想清楚，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問自己的心就好。懂嗎？」這孩子，年紀小小，卻什麼事第一個想到就是她。讓她如何不心疼，不愛他。
「娘親，我明白，既然你說要遵從自己的心。凌兒現在就是遵從自己的心，為了娘親，凌兒什麼都願意做。」凌兒鏗鏘有力地回答，震驚了輕狂，也震驚了所有人。所有人都沒想到，凌兒對輕狂的執念如此之深。相比之下，其他人捫心自問，他們可曾做到。
軒轅殤聽了凌兒的回答，卻沒有生氣。反而眼神裡充滿了堅定，一瞬也不眨地定定地望著前方的母子。今生，為了你們，我什麼都願意做，那怕是下地獄，我也心甘情願。
軒轅殤一家三口來到客房，只聽得裡面傳來一陣叫嚷聲。「你們主子呢？怎麼還不來？把老夫請到這裡扔到這裡算什麼意思啊？」
「老先生，您老就請先休息一下。已經派人去請王爺了，王爺他們一會就能到了。」裡面傳來奴僕勸解之聲。
「什麼老先生，我很老嗎？老夫今年才八十有三，那就稱得上老了，你別在這胡說瞎說。」千山老人不滿的吼道。聲音還不是普通的中氣十足，比起年輕人也毫不相讓。
不過，聽得這話，輕狂怎麼覺得那麼奇怪呢？八十有三還不算老，難道他還以為他今年是二十有三不成。看來，說他脾氣古怪還真是一點沒有冤枉他。
「是、是、是。先生你一點都不老。是小的嘴笨說錯話了，還請您老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的計較。」裡面伺候的人滿頭大汗地的擦試著額上的汗水，這老先生還真是難伺候啊，這才一會功夫。自己都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哼，不老，你還一個勁地提，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千山老人卻死抓著話柄不放。氣勢沖沖地向前大吼，讓伺候的人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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